“言楷原一直在外游历,邬村的情形也办不了像样的酒席,想言楷毕竟是我族近几代唯一练成万象神功的弟子又是前任族长,夏姑娘还为族人带来了家传之秘,如今你二人苦尽甘来,族人们也该为你们庆贺一下。”那三长老慈祥地笑说着、手一拍,身后众人抬了酒上来。嘿,他倒是很不担心沈言楷的毒能否彻底清除,抑或是搭过脉后就对小沈的康复很有信心?
我瞟到沈同学又象要做些什么过激行动,心里一急,这好容易才暂时搞定那么多顽固的古人可别又被他那犟脾气给坏了事,忙上前接过人手上的吉服往他身上披去,顺势向下压了压他肩膀:“相公,长老也是一番美意,咱们莫要辜负了才好。”说罢,半推半拉将他弄进了屋子。
屋内红烛灼灼,大红的喜字挂在床帏,金丝刺绣的红布在桌上垫着,几碟点心、两个酒杯也都用了朱漆点染过的器具,顿时青竹悠悠的屋子里红光扑面。看来他们还是不放心啊,虽不再要求检验小沈同学的守贞砂却还是弄了个仪式出来,怎么着也要当众把这名分给落实下来。抬眼看向身边这人神情已变得极其冷淡,我知他素来傲气,对强求来的东西很是不屑,在池中我喊错人名时他已隐忍了下来,现下他的族人却又来这么一出,估计他是再忍不下了,偏他又是个性情中人,叛亲离族的事他必定做不出来,最多能做的也就是伤害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