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子依旧是爱理不理的样子,“青春痘”又是一个眼色,边上那个不太讲话的拍着桌子叫道:“我看狗子你是在蒙我们哥三儿个呢!要不怎说不出来!”
那狗子瞪他一眼、不屑地说:“你莫激我!激我也没用,就算告诉了你们、若没有保人你们也进不去!”
那人顿时有点泄气,边上的大眼立马凑了过去,满脸恐怖的媚笑:“狗子哥,您就可怜可怜我们这几个没闻过女人味的弟兄吧,若真得了那好处我们哪能忘了你这哥哥呢!”
“青春痘”也在一边帮腔:“是呀、是呀,只当哥哥你可怜我们,再说了马上要轮我们去接班,您就行行好吧。”
几句软话似乎很入狗子的耳,只见他一声长叹:“唉!哥哥我也是真可怜你们,就帮你们这回吧。”说着招招手,四颗脑袋聚到了一起。
逍遥
接下去的话倒是听不太清,只隐约听到“”、“保人”几个字,嗯?难道和传说中的“逍”字逆贼有关联?不久,里面走出一未见过的男人唤了那三个过去换班,我的“偷”听也就正式结束,向店小二另外要了间房慢悠悠踱进去歇息。过了会儿,沈言楷又悄悄回到原来的屋子装模作样地让店家送晚饭进去,在暗处的那三人也没丝毫怀疑。见他们如此不济我开始后悔自己先前的决定,倒是没去想过或许人家平时并不是这么不济的而是因为身边这人比较厉害而已。
第二天清晨,我由沈言楷搀扶着自房中走出,坐上他已备好的马车起了程,一直走了十几里开外也没见后面有可疑的人跟着。
“老伴啊,这坐马车果然要比骑马舒服多了,前几天怎么不见你提醒我呢。”
“夫人啊,前几天好象是您老人家要求加快速度的,这马车可走不了山路、小道。”
“那现在夫人我定了,后面的路咱们就坐车了,反正也不急着到辽西了。”
突然车猛地一停,外面传来沈言楷的声音:“夫人,您可坐好了,前面象是有人要劫道。”怎么现在有人劫道的,难道真还遇上山贼了?我轻轻掀开门帘的一角向外探着,见前面一男子坐在马上横在路中、似乎还有点眼熟,再一看、这不是昨天被搂在疤面女怀里的那文弱二公子么,今日仔细看着还真是挺端正标致的一人!他怎么赶了上来?不知道是只一个人还是那伙人都来了。
“这位爷,咱们老夫妻赶着回家去,麻烦还请让一下路。”沈言楷抱拳用苍老的声音说着。
“哼!”那二公子鼻子里喷出两股热气,“尊贵美丽的尚书府王二小姐如今得扮成这模样逃命可真是可怜啊,若被您那高傲的母亲大人瞧见了,怕不早气吐血了。”阴冷的声音看似不经意地传了过来。
我心里大惊,他到底是谁?他是怎么认出我的?我印象中并未见过这个人,除非他也是易容了的。
“这位爷,您说的这话老儿可就听不懂了,我家夫人并不姓王啊。”沈同学在那里糊弄着。 可这二公子并不理睬他,眼睛直盯着车子门帘:“二小姐怕是记不得在下了吧,可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