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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写意天下-0705>【写意女尊9群】推书《爱镜缘(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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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情  我渐渐从他的耳垂一路轻咬到嘴唇,在那里浅浅地尝了一口后撤离开来,耳边的喘息更重,手上的力道也已撤了去,但他人却依旧僵立着。看来还不够啊,我轻咛一声,握住他的右手向下移去让他体会我胸口的柔软,一条腿也向他轻轻勾起。果然,他再忍不住,脸紧紧地贴了过来捕捉着我的唇,滚烫的气息自他口中传来让我的血液活动起来,人即刻暖和了不少。呵,竟还有这好处的。
  唇齿的吮吸让他更加主动,手不断在我身上游走拨动着我的敏感,小腹贴着他炙热的阳刚,呻吟自口中娇柔地逸出。瞬间,身上的衣服被撕裂,他的唇也移到了我胸前腹下,“嗯……”一阵酥软,我向后靠去。


217楼2012-07-16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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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叫我的名字。” 腰被他有力的臂膀托着慢慢倚在了池边。名字、名字?哦,看来他还记着前次错认的事,我咯咯笑着摇头避开他的气息。
      指尖下的肌肤顿时失了弹性般僵硬,他竟不再动作,只单手扶住了我。唉,这人的脾气依旧不小哇。我皱着眉头、微微眯起媚眼,五指一一抚过他结实的胸膛,“言楷……?”喃喃地出声,却见他的眼中似迸出火花,头埋入我耳侧。
      “夏儿,我的夏儿……”他的坚实抵住了我,他的试探让我无法呼吸,我微微推开他深深吸着气,却被他又牢牢箍住。


    218楼2012-07-16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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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13:5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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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阵痛苦袭来,让我叫出了声来,他一滞后动作立时轻柔了起来,我睁眼望向他,却见他的眼睛越加深邃。
        唉,这时空里女人的身体构造似乎与原先并未有什么区别。
        极尽柔情的唇覆了上来,搅动着我的触感,痛苦渐渐化成甜蜜不再让我瑟缩,激烈的起伏如浪般滚滚袭来,心被他越荡越高……或许之前我的举动都还带着几分理智,而此时此刻我已无法思考,只剩了本能的回应,纠缠、悸动、再纠缠……
        “夏儿,对不起,我该准备臻果的,我不知道……让你受苦了。”这是他激情过后的第一句话,我不禁莞尔。


      219楼2012-07-16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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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食指沿着他优美的唇型勾勒着,晨曦中的他犹如镀了层淡淡的金色,“至少我现在不冷了。”
          他不禁微笑,伸手又将我紧紧揽在了怀里。
          回程让我们花了不少的工夫,因为除了我的一件外衣,我已没有能齐整穿上身的东西了,而他周身的指甲划痕不说衣服也并不比我的完备多少,脸微微一红,看来激情中我也并未谦让多少啊。
          待他烤干衣服将就穿好又帮我拾掇干净,天已是大亮。我担心起竹屋里昏睡的萧临云,忙让他带着我返回。
          他拥着我在空中飞翔,群山里鸟儿欢快地叫唱,清风拂过带来露水的甘香。我喜欢这样的情景,喜欢恬淡无忧的日子,可是被纠缠的王心然的身世又能容许我如此多久呢?


        220楼2012-07-16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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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屋在云雾中清静依然,只那燃尽的红纸灯笼在风中飘摇微微发出“瑟瑟”的声响。我挣脱沈言楷的怀抱快步跨入里间,满屋的红色里却寻不到那清瘦的人影。我刚要冲出屋子,却见沈言楷自书案上取过一封书信递了给我。
            “然,我回去了,勿念。能再次见到你,我满心感激,我亦感激这婚宴的喜乐声与光华让我在这茫茫群山里终是寻到了你……”清俊的字体墨迹未干,我的泪又涌满了眼眶。
            “在府中清醒身边却未见你的那日,我几欲疯狂而叶靖的话更让我深深绝望。他说自赭衣人手中抢下我时,你已无气息,他为救我又想保你不再受伤害情急下将你推入山涧……我不敢想也不愿相信,美好如你却被如此抛却野外。所以,我寻了来,沿着当日的路寻了来,在我几欲绝望时,老天却让我见到了风采依旧的你。


          221楼2012-07-16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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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你手上禁锢已解,临云深知当日叶靖的话并未有差,虽不知你身边之人如何让你起死回生,但临云已满足。
              此来,心愿已了。当日临云未能救然于水火,心下愧疚,此去必当查明真相,望然自此顺遂一生。”
              沉甸甸的眼泪终于滑落,临云,你我终只能如此么。
              我心知此番再追也是惘然,将信交给身侧的沈言楷后兀自走了出去。 站在昨晚拜堂的地方,望着他曾站立过的方向说:“我本名王心然,现在是……官府通缉的逃犯,而他是现今的文临侯,所以……我与他不可能在一起。”这话是说给身后之人的更是说给自己听的,说罢转头堆起笑对着沈言楷,“昨晚我们没拜完堂,今天来补回吧。” 见他不语,我故意说道,“现在只剩相公你和我亡命天涯了,你可不能如那同林之鸟般大难当头各自飞啊!”说着拉过他的手便朝着昨天的方位拜了高堂又夫妻交拜。
              余下的日子过的应该算很是舒适,那天陪着沈言楷去交待族里的回话,由于已确有实情他便不再如前几次般倔强,在配合良好的情况下哄得那几个长老稀里糊涂的未验身就放我们顺利过关。回来后两人就认真在竹屋里过起了小日子,我尽量不让自己闲着去想别的,连着几天都殷切万分地主动画了若干种现代医疗器具图递了给那几位族长,并详细写了自己记得起的注意要点,整天除了埋首书案的时间外,就只能用一句话形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得那个醉生梦死——当然是被沈言楷的柔情给醉的。
              某日递了最后一幅图上去,觉得自己也差不多把能知道的全倒了出来,而那些族人那日竟并未前来打扰,顿时闲得混身难受。抓了沈言楷说要去温泉里游泳,想那日成亲后,小沈同学在温泉又疗了次伤后就恢复了万象功,便不再黑天瞎火地带我往温泉里跑了,为我驱寒倒成了与他欢爱的前奏,这几日身上的寒症早已消了去,也未见他稍有松懈。


            222楼2012-07-16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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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言郎……你可随身带了银两?”我压低嗓子问他。
                “这……银两没带啊。”他竟还坦然地看着我。
                “那,待会儿吃完我先走……你随后再出来。”我把声音压得更低,还拿眼偷偷瞄着四周看是否有人注意我说话。
                却见他眼中似闪过笑意说:“小言倒带了别的,娘子可要些把玩?”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袋子,我抢过打开一看,竟全是灿灿发光的金豆子!顿时心花怒放抓了一把揣在手心里,抬头看到他有些促狭的眼光便狠狠道:“相公,你怎可如此戏弄为妻!太不守夫纲,回去后罚抄礼经!”接着又咳嗽一声,将金豆子装回袋子扔了给他:“此物还是相公保存吧,但定需每日记帐!”其实是嫌它太重啦,又怕被贼惦记,到时赔了银子又折了我这夫人可就亏大了。
                小沈同学即刻很配合地起立震袖作揖,答“是,为夫谨遵娘子之命。”顿时四周传来道道赞许的目光,想是对他为夫的恭谦甚为满意。幸亏我当时胃中空空,否则必定吐了出来。
                不过经他如此一闹,心情舒畅了不少,吃着热腾腾的饭菜脑子里寻思着他哪来的那么多钱,越想越是好奇、越好奇就越想问清楚他,但又不太好意思那么直接、□裸地问,顿时眼珠子直滴溜溜地转着。
                他终是忍不住放下筷子,轻叹一声说:“这些是我任宗室弟子时的年俸,我本来用不着这些就存了起来,这次同你出来便一并带了。”
                我一听之下,感慨他们一族竟然如此有钱,当时我卖弄现代小常识的时候怎没发现呢,否则怎么也要敲诈点傍身钱来,心下一阵惋惜又想到沈同学已经被开除出宗室弟子名录,这俸禄定是锐减不少、顿时一阵肉痛。暗自盘算着还有哪些个内容未曾写给过他们的,等哪日自己生活无着落时也可去倒卖倒卖。
                正自神游呢,却听边上“啪!”一声脆响,我一个激灵转过头去却见一粗壮女子不知为何动了怒将筷子拍在了桌上。
              


              226楼2012-07-16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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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批评我的女子见周围人等大多赞同后面那人的话、顿时急了,大声道:“你们知道什么!我一亲戚原是王大人二公子家的,先前可是实眼见过这长成了的二小姐的!啧啧!比那翥风楼里头牌还俊俏的一个人儿!”
                  我不禁捏紧了茶杯,竟拿我和那男戏子比,不过这世上的确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周围人听了还是不信,说官府檄文怎会有错,那女人压低嗓子说:“这里面的玄机就不是你们能知道的,你们想若不是我说的这般,为何咱们送去的这个同檄文长一模一样的二小姐就被突厥头子给杀了呢,连带着使节大人也遭了秧还那般折辱敬国公。”
                  众人被他如此一说倒是一时不再吭声了,久久才听一人慨叹:“唉,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听说宰相府的萧大少爷对她便痴情的很,为了她连琴都不弹了,若不是王大人的事怕早过了门了……可惜了这么玲珑的一个人儿。”
                  “唉,是啊,自此这世上是再也听不到如此美妙的琴声了……”
                  “也不知是什么人这么狠心,对他下了如此毒手……”
                  我听的不免心里一揪,萧临云怎么了?他遭了什么毒手了?为何这些人都如此地为他惋惜!
                  “真真可怜啊,大喜之日却被人给杀了。听说那日入宫的刺客里有几个是外族人,被捉后立时自己吞毒死了,怕不是那突厥头子嫉恨文临侯曾与王二小姐两情相悦而派了人去?”
                  我再忍不住站了起来,众人一惊都转头看向了我,小言立刻说:“娘子,为夫不是故意犯错的,娘子莫要气坏了身子才好。”我也顾不得他为我解围,直直地就冲了出去。
                  不,不!怎么能这样子!他们说的一定不是真的!我一路跑着来到记忆中的宰相府,却见那府门上挂着白布、就连点着的灯笼也是白纸黑字的“奠”。我一阵头晕,人向后倒去却被一双臂膀扶了住。
                  之后的两天,我白天晚上地在竹屋里抚琴,琴是隔天我央沈言楷潜回王府替我取来的。那天他搀我在一边坐下后便上前敲了门,央求小厮递帖子给萧大少爷说是慕名自远方来求教琴艺的,却见那仆从两眼通红说:“先生来晚了,大少爷成亲那晚被贼人害死,府里正办丧事呢!”我只记得当时眼前一黑,醒来就已回到了竹屋。


                228楼2012-07-16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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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13:4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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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愁仇  报仇的事我左思右想了很久,如果真是秦无伤也就是突厥王鲁斯图干的,那大方向不外乎三种:一是我去找他、二是让他来找我、三是请人去找他。
                    第一种和第二种方式都是需要最终自己动手的,这就要求我得有足够的实力去面对他报仇,尤其是第二种方式,若放出风声说王心然现在如何如何的话,估计秦无伤还没到倒是先把欲杀我之人给引了来;第三种方式的假手于人最为省心,不论何朝何代都该有些暗门可走,但这需要我有足够的金钱并找到能真正完成这件事的人。
                    斟酌之下先排除了第二种,因为现在自己完全属于弱势,唯一的优势是那些敌人们没人确切知道我在哪里,算是身在暗处,若自己贸然暴露了自己倒是失了先机。余下的这两种方式里以第一种最为困难,想秦无伤的手下都可以大肆闯入皇朝宫殿杀了人,他的实力绝不能小窥,除非我能强大过他或能自己驾驭强大过他的人,否则必定不会成功,这也意味着将要用很多的时间来完成,当然这种方式必定会让自己最有复仇的快感。相比较来说第三种方式则只需要钱和人脉便可,若找的人可靠、自己的生活也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
                    但是,万一、真的是万一,人不是秦无伤杀的呢?虽然从他以前的言行和一贯的作风来讲,他都是最有可能的主使,可先前我受的致命伤又分明告诉我还有另外一拨黑手,因为我相信那天再如何秦无伤都不会伤我的。
                    乱涂乱画了好几叠纸后,我终于决定:无论哪样、先富起来再说!请人要钱、查真相要钱、强大也需要钱,边赚钱边仔细考虑下一步。
                    之后,我做了一件一直想做却又没做的事——私下去探了我的“爹爹”和小弟,当沈言楷连着两天晚上在周府里搜寻后,才发现他们被囚禁在了原先的一间仆从屋子里。
                    第三天晚上他带我潜入了进去,才过三十的爹爹头上已冒出了白发而八、九岁的周乘风却是面黄肌瘦、不停地咳嗽,这景象真是让我心酸。若不是这间书号乃是先皇赐给了周家的,此刻怕也早成了别人家的产业,而爹爹他们也必定会被关押到了监牢。


                  230楼2012-07-16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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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现时脾胃尚虚弱,并不适宜饮此烈酒。”
                      “呃,我好奇而已,就尝那么一口两口的,绝对不多饮的么……”
                      等那一小杯暖过的酒终于被店家端到眼前却又被小沈同学抢在手上时,我那个哀怨啊,放眼这朝代里哪个女子是如此和她老公说话、相处的,我不过是想喝点酒可以暖暖身让他少为我运功而已。
                      浅啜了一口沈言楷递来的烈酒,呃?还可以么,并不如我想象中那么难以下咽么,虽然嗓子是觉得有点热辣,但还算甘醇,估计是这王心然的身体对酒精并不敏感。刚想再喝一口,却听店门“嘭”的一声被打开,一阵冷风夹着雪粒卷了进来,还没看清楚是谁走了进来,沈言楷已挡在了我身前。  驿站  “奶奶的,怎么突然下起雪来了!”嘈杂的椅凳搬挪声、脚步声、喘气声里一个粗鲁的女人在店堂里嚷着,“二子呢?你们这些个就别在我跟前晃了!快把他先给扶进来,好生暖着!”
                      我缩着脖子、抱紧大衣躲在沈言楷的身后搂着他,只盼这些个人能快点进了来把门关上,大门口吹来的寒风虽已被小沈的身子挡住,但怎么说我也心疼啊,他穿得不多却还得给我当墙。
                      又是一通的乱,厚门帘子终于给放下、门也关了起来。沈言楷坐回到我身边,摸住我的手试探着我是否被冻到,却发现我的手似乎又凉了些,他的眉毛一扬。我见状忙轻拍他的手,笑嘻嘻地半偎了过去。
                      “有相公帮我挡风可真是好……”嗲嗲的声音出口,趁他略有些失神的瞬间,我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口喝得有点急,反倒是被酒给呛了,那热辣直接冲在了嗓子眼让我咳得满脸发烫,我知道自己戴着的那层人皮面具也必定被衬得通红通红的了。沈同学见状连忙帮我拍背、顺气,原本想要责备我的话自然也说不出来了。
                      这么一来,自己倒还真的不冷了,只觉得那酒力被我一咳顿时散到了四肢百骸里,酒能驱寒真是不虚传啊。


                    233楼2012-07-16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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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大人,小人有一事相商。”喝着茶水我正自有些得意呢,那小店店主却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我身边、冲我恭身作揖。
                        “……何事?”我倒是一愣。
                        “邻桌那位大人的二公子体弱畏寒,想能挨着火炉近些,便差小人过来相商能否与您换个桌子。”
                        我抬眼向他眼睛瞄着的那桌看去,只见一个面有刀疤的粗壮女人怀里搂着个貌似文弱的男子坐在那里,一个看着与她万般相称的粗壮男人和一个看去才十六七岁的少年分坐在她两侧,背后还有四个男仆跨刀而立。
                        排场倒是真不小,可怎么这么多人就没见到姑娘我穿了件貂皮大衣坐这里烤火还发抖么!心里很是不悦,其实若对方真是个老弱病残的自己跑来和我商量,我必定是二话不说让了出去,只是这些人个个裘皮裹身、气粗如牛的,刚才进来就弄得整个店里鸡飞狗跳,实在不象没钱又有病的。再说我若真的换了,更加辛苦的还不得是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么。刚想摆手拒绝,身边的小沈却已替我说了:“我家夫人刚大病初愈、极其畏寒,今天也是被冻得实在不行了才到此歇脚的,还请见谅。”
                        话音刚落,对面就有一男仆亮了刀气势汹汹地蹿到了桌前:“主子和你们商量是给你们脸面,竟如此这般地不识抬举!还不快快起身!冻坏了二公子可是你们担待得起的?!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说罢对着边上的椅子就是一刀,只听“哗啦”一声、椅子裂成了两爿倒在地上。
                        呵,这家子人估计是打家劫舍的出身,若换成寻常善良百姓坐在了这里还不被他这模样给吓坏了!可惜他们今天遇到的是我这个从来吃软不吃硬的,生生死死都几轮了还会怕了别人的威吓不成?来的这个又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若是他们那女主子过来如此地对着我作一通,我可能还有点心思搭理搭理,现在么、本姑娘没空!于是头也不抬继续喝着小沈同学递来的甜羹。
                        那男人见他如此有气势的做派竟如石沉大海、甚至还没见到半丝涟漪顿时脸面通红、两眼暴凸。我正倒数着数看他何时会“爆发”呢,就听边上有人叫道:“好香啊!哪里来的香味,如此好闻……”
                        顿时众人都愣了住,我吸鼻子闻了闻,真的好香……呃……不过这不是我以前常戴在身边的那香囊里花瓣的味道么?难道这里也有人用这香的?再看向沈言楷,却见他正望着我,眼睛里似在说着什么?呃……这香是从我身上传了出来的?可连次的受伤遇劫我早就不知道那香囊被遗失在哪里了


                      234楼2012-07-1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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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听不下去,只觉得心口象有千万条毛毛虫在爬一般,拉起沈言楷的手便走回了房间。
                          “影昙因其香味如影随形而名,气味清雅高贵、醒脑益神,经年佩带香气自入人体……只产于突厥王宫,惟王及王储可用……”沈言楷柔和地陈述着。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不知道、我并不知道是这样的!”我咬牙切齿地打断了他,“你、你快帮我把这味道去了、我再不要闻到它!”
                          ……
                          沉默、有些可怕的沉默,我愕然地回头看向站在一边的沈言楷。“怎么不说话了?”
                          “唉,我在想夫人究竟还有多少个知己蓝颜,言楷怕是抵挡不了太久了。”
                          这话说得我更加地火冒三丈,抓起一个枕头往他那边砸去:“你再说!还不快点帮我想办法!”顿了顿后心里犹是不甘,“你去帮我备热水来,我要洗澡!”
                          “现在?”小沈同学一愕。
                          “是!”字从齿缝里辛苦地挤了出来。
                          “这……娘子可知此处并无温泉……”
                          “我不管!”
                          “……好!娘子稍候片刻!”   影昙  小半个时辰后,沈言楷指挥着店里的人抬了个大半人高的深木桶进来、往里灌满了热水,我看着这架势倒是有点后悔——这让我怎


                        236楼2012-07-1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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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洗啊,房间里就炕下烧着柴火,其他地方全都是冰凉冰凉的,估计自己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被冻坏了,我犹豫了半分钟、抬眼看看小沈,却见他笑笑、揭起床上铺的床单围成了圈、再用绳子扎紧了一端垂在房梁下罩在木桶外,倒是弄得有几分浴罩的样子。心下一喜、钻了进去,果然水汽被圈在了里面很是暖和。刚想脱衣服,却见围帘一动、沈言楷也钻了进来。
                            “你……”我顿时急了,现在这什么地方啊你还硬挤了来。
                            却见他手指放在嘴前做了个悄声的手势,人凑到了我耳边声音如蚊:“娘子有何打算?这地方可待不久了。”
                            手下的动作一慢,想起刚才那伙人已把我们当成了他们的大买卖,还派了几个人时刻跟着,此刻必定是已有人在屋外监视所以他才不得不如此,顿时心下烦恼。
                            “这香除了突厥王外还有别人用的么?”我照着沈言楷的样子问。
                            他摇摇头说:“前突厥女王膝下一直无女所以将其王妹定为王储,除此两人之外当世应无人再用。”说罢看我一眼又补充道:“传闻此花产量极少一年只开半天、每次只一朵,且突厥律法规定、别人用了就是死罪。”
                            可恶啊,如无人识得此香本也没什么关系,想多年来我一直在尚书府里带着那香囊也相安无事,但谁想在此地竟遇到个识货的,如此一来我是怎么都撇不清与突厥王室的关系了。尤其现下两国关系恶劣行将正式宣战的情况下那疤面女人若将我的行踪告知大宋或突厥中的任何一方都对我极其不利。
                            该死的秦无伤,小小年纪就开始动脑筋在我身上做手脚,估计当年他只弄得来花瓣,所以后来又跑来给我戴了个软镯,可怜我当年年幼竟没发现身边早蹲着他这头狼。
                            难道现在就趁着大雪直接赶路把他们甩了?这个想法让我很是不高兴,一是天寒地冻不愿意赶着往外跑,二是弄得自己真象怕了他们一般。
                            仔细回想刚才的情形,那女人听我说未带香囊后神情更加恭谨,想来是知道这香味非得佩带个几年才能入得人体,因此以为我这体香是在突厥女王当任时被赐用了的,她猜测我可能是大宋的贵客便应该是出于这样的想法,以为我是原突厥女王的亲信来大宋商谈联合消灭秦无伤的。


                          237楼2012-07-1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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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狗子依旧是爱理不理的样子,“青春痘”又是一个眼色,边上那个不太讲话的拍着桌子叫道:“我看狗子你是在蒙我们哥三儿个呢!要不怎说不出来!”
                              那狗子瞪他一眼、不屑地说:“你莫激我!激我也没用,就算告诉了你们、若没有保人你们也进不去!”
                              那人顿时有点泄气,边上的大眼立马凑了过去,满脸恐怖的媚笑:“狗子哥,您就可怜可怜我们这几个没闻过女人味的弟兄吧,若真得了那好处我们哪能忘了你这哥哥呢!”
                              “青春痘”也在一边帮腔:“是呀、是呀,只当哥哥你可怜我们,再说了马上要轮我们去接班,您就行行好吧。”
                              几句软话似乎很入狗子的耳,只见他一声长叹:“唉!哥哥我也是真可怜你们,就帮你们这回吧。”说着招招手,四颗脑袋聚到了一起。
                              逍遥
                              接下去的话倒是听不太清,只隐约听到“”、“保人”几个字,嗯?难道和传说中的“逍”字逆贼有关联?不久,里面走出一未见过的男人唤了那三个过去换班,我的“偷”听也就正式结束,向店小二另外要了间房慢悠悠踱进去歇息。过了会儿,沈言楷又悄悄回到原来的屋子装模作样地让店家送晚饭进去,在暗处的那三人也没丝毫怀疑。见他们如此不济我开始后悔自己先前的决定,倒是没去想过或许人家平时并不是这么不济的而是因为身边这人比较厉害而已。
                              第二天清晨,我由沈言楷搀扶着自房中走出,坐上他已备好的马车起了程,一直走了十几里开外也没见后面有可疑的人跟着。
                              “老伴啊,这坐马车果然要比骑马舒服多了,前几天怎么不见你提醒我呢。”
                              “夫人啊,前几天好象是您老人家要求加快速度的,这马车可走不了山路、小道。”
                              “那现在夫人我定了,后面的路咱们就坐车了,反正也不急着到辽西了。”
                              突然车猛地一停,外面传来沈言楷的声音:“夫人,您可坐好了,前面象是有人要劫道。”怎么现在有人劫道的,难道真还遇上山贼了?我轻轻掀开门帘的一角向外探着,见前面一男子坐在马上横在路中、似乎还有点眼熟,再一看、这不是昨天被搂在疤面女怀里的那文弱二公子么,今日仔细看着还真是挺端正标致的一人!他怎么赶了上来?不知道是只一个人还是那伙人都来了。
                              “这位爷,咱们老夫妻赶着回家去,麻烦还请让一下路。”沈言楷抱拳用苍老的声音说着。
                              “哼!”那二公子鼻子里喷出两股热气,“尊贵美丽的尚书府王二小姐如今得扮成这模样逃命可真是可怜啊,若被您那高傲的母亲大人瞧见了,怕不早气吐血了。”阴冷的声音看似不经意地传了过来。
                              我心里大惊,他到底是谁?他是怎么认出我的?我印象中并未见过这个人,除非他也是易容了的。
                              “这位爷,您说的这话老儿可就听不懂了,我家夫人并不姓王啊。”沈同学在那里糊弄着。  可这二公子并不理睬他,眼睛直盯着车子门帘:“二小姐怕是记不得在下了吧,可李某


                            240楼2012-07-16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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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13:4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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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一日不敢忘了王大人家的每个人。想当年若非拜王家所赐,在下哪会被迫跟了现在这个粗鄙的马贼呢!”
                                听这人的话似乎是原先与王家相识的,那他能认出我的唯一可能就是在王府里曾闻到过我随身佩带的影昙香气,而这些年能在府里真实见到我的除了一班不怎么来的亲戚外也就只有几个近仆,但我实在不记得其中有他这么一个李姓的人。不过他刚才言辞中辱及那疤面女,估计现在拦我们的也就只他一个而已。
                                我本就不愿意如此藏头缩脸,不过是为了不无辜牵累了身边人而勉力为之,现如今人家已经指名道姓地喊出了你的来历,再躲闪便真是没脸了。于是用手掀开帘子,冷冷地说:“当年在王府我未能记得有你这人真是可惜了。”
                                “呵,王二小姐自是记不得我们这种卑微的人了。”他冷冷地一笑。“可怜我当年一心一意跟随你那大姐、极尽本份,却没想她见了新人就再不念旧情,到头来还指使他人诬我偷人!哼,是啊,一个随从毕竟是仆人、再如何亲近也哪及得上她那英俊神武的大师兄!?我忍辱偷生数年、天可怜见今日让我在此又遇到了王家的人!”
                                我听得不禁错愕,大姐的随从?!脑中一个念头闪过:这人就是因犯错而被赶出王家的大姐的长随?这天地可真是小。
                                “当年你与我大姐的纠葛我不清楚,你既然认出我来就长话短说、如今打算将我等二人如何?”
                                “哼哼!你王二小姐名声在外,大宋、突厥哪个不都想把你给捏到手心里,只是把你给了突厥那是送你去了温柔乡,给大宋、大宋也必定会将你送去突厥交换敬国公,惟有将你交到那逍遥门里让你尝尝被如狼似虎的男人蹂躏的滋味……”
                                “住口!”沈言楷在边上听得已是气愤之急,“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哈哈哈哈……”这男子狂笑起来,“你那么护着她、待她那么好,有用么?到头来被伤得遍体鳞伤、欲死不能的时候可不要怪哥哥我今天没告诉过你!”
                                听他这么说着我可真是生气了,想教坏我的乖夫君?!没门!“你休得再胡言乱语!”我喝道。


                              241楼2012-07-16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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