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天下吧 关注:259,717贴子:15,799,468

回复:<写意天下-0705>【写意女尊9群】推书《爱镜缘(女尊)》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这烟雾虽毒不到你,但闻了也会伤身。”他轻柔地向我说着,我有些释然,耳边却传来二公子嘶哑地尖叫,声音恐怖犹如撞鬼:“你、你怎么会有这药!?你不是王府的长随!你究竟是谁?!”
  秘密
  “他本就不是王府的长随。”我冷冷地说着,原先我对“长随”虽反感但多少还有些同情,毕竟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求生不易才被迫卖身成了仆人,可现在看着眼前这个二公子却只剩了厌恶。
  人又被沈言楷搂着腾空飞纵,这二公子竟然象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兀自狂笑了起来,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耳膜,我皱着眉、心想这人多半是神经不正常了,还好随着身形的变换,这声音也渐渐远去。
  “你把他怎么了?”厌恶归厌恶,可我还是不愿意他因此就没命了,刚才沈言楷手中发出的寒光我也没看清楚究竟是什么。
  “我用暗器击中了他的右胸骨,让他躺两个月罢了。”
  “哦,这样就好。”我心里放松了一些,可又马上叹了口气,安稳的日子估计过不长久了。
  他感觉到我的情绪,却并未出声,只手上加了点力搂得我更紧。抬眼看着易容后的他忽然觉得很是碍眼,伸手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开去,“嗯,相公还是这样子最好。”看着他眸子里散出宝石般的光华,我笑道:“不过别人现在都会为你抱不平呢,好好一个儿郎却配了个半老许娘。”
  他嘴角一勾:“夏儿怎么会老呢?”
  “现在虽然还没真的老,但总有一天会老的。”我轻轻说着,是啊,总有一天人都是会老的,“除非在你没老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生命。”说完,心里竟有些闷闷。
  “传说南海中有一片金橙色的珊瑚林,那里生长着返老还童的忘颜花,花儿每三十年一开、美艳绝伦,若哪天夏儿真的觉得自己老了,我就去为你取来。” 沉默半晌,他竟说了那么一段话出来。我其实并不是在意自己的容貌老还不老,刚才不过是突然想起世事的无常和生命的脆弱有些黯然而已。


243楼2012-07-16 14:04
回复

     “还有这神奇的东西?不过就算是有,三十年才开一开,真有人想用它的话还得年纪轻轻就去等着它开花,否则老了再去取、怕是就算拿回来了这要用的人也不在了,所以还不如珍惜现在的时间才好。”我笑着说。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你害怕自己老就去寻这花,可真等你寻了来时三十年已经过去了,你人生中其他重要的都已错过,那不老又有什么意义呢。
      身边的人没有再说话,只听见呼呼的寒风并着些衣诀翻飞的声音,不知为何,我现在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冷了。
      那天,我不知道他带着我究竟赶了多少路,只觉得速度比平时要快了不少,傍晚看到眼前城门上“中州”二字才恍惚觉得似乎一个白天他已横跨了小半个省。
      夜晚,我本是想在郊外借农舍暂住一下,可在他的坚持下我们依旧住进了城里的大客栈。他说白天已累着我了,晚上应当好好休整一下,我虽并不觉得如何,但念着他的一路急赶该得睡得舒适些,也就答应了。唉,只是没想到他所谓的“休整”竟是一夜的缠绵。
      如以往那样,他并未马上入睡而是用手轻按着我的腰背经络,我舒适地直想叹气。
      “相公,你说你的身手在这天下能排第几?”我忍不住问他,声音呢喃,幻想着若是个武功天下第一的男人在这样体贴地帮我按摩,那可真是爽歪歪了。
      背后的这人手停顿了一下却并未回答。我侧过脸斜睨着他、眉毛轻扬,只见月光下他的长发随意披散着,眼睛里波光莹莹,我竟有些呆了。
      “别这样看着我,”他吻了上来,“我可是很经不起诱惑的。”
      “呵……”我懒懒地笑着,“到底排第几?”手轻轻挡住了他的嘴、却又被含吸住,他灼热的舌尖让我不禁轻颤。
      “前十吧。”他的声音含糊。
      前十?虽然觉得他身手了得,可还真没想过他可以排到前十。“你是哄我高兴的。”我微嗔着,他却不再说话,细细地从我指尖一路吻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他这天并未骗我,而且若不是先前为了解我身上的圣药之毒,他本是稳稳排在前三的。不过,若早知道事情会变成那样,我真的愿意自己永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曾问过。


    244楼2012-07-16 14:04
    回复
      2025-07-27 06:07:38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第二天,我戴上面具扮成普通妇人与沈言楷一起结帐打算继续赶路,却见那掌柜的连连摆手作揖只说帐已有人给结了、万不敢再收贵客的钱财。我疑惑地看着沈同学,猜不透会是谁这么好心给我们买单,难道是认错人了?
        可接下来的两天不论我们到了哪里又变了何种面目,都会有人预先替我们安排好。难道是因为我的身份被识破?可想想怎么也不象啊,我身上的影昙香气已被沈言楷用他自己配置的香料掩盖住了,再说若是被大宋识破了怎还会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早就该被人抓到大牢里去了;而若是秦无伤那里知道了,更不会对我身边这人如此礼遇。可无论我让沈言楷如何改变路线,都避不过他们,我开始怀疑是否是沈同学曾医治好过什么大人物的顽疾,这次被人家认了出来便来报恩。我玩笑般地问了他,他却笑笑不答,但神色间偶尔会显出些与他不太相称的阴骛,也许是我看错了?
        这天已到了凤翔,用现代的说法他已经带着我横跨了将近两个省。我心里想着若是去辽西的时候就是以小沈同学现在这速度的,那我们早就可以从都城到辽西打一个来回了,当时我还要求他快些个走的,所以才选了骑马,没想到其实根本就不用那么麻烦。是沈言楷不愿意我那么快到辽西打探秦无伤和我母亲大人的消息还是为了什么其他的原因? 我没有开口问他,觉得他必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吃过晚饭,我习惯性地拉着他的手到街上闲逛,这凤翔也算是个大城镇,到处都还挺热闹的。就这么随便看看、买买正打算回客栈休息,却听路边的小巷子里传来阵阵哭声。
        “啧啧,可怜哪。”巷边小吃店里的两个人闻声摇头,“步家好不容易生了个女儿,高兴了没几年却无端端失踪了。”
        “是啊,这已经是第五个了,你说这么些个七、八岁的娃儿会去哪呢?”
        “听说……现在有人专门拐卖女娃去腌杂地方呢……”
        “你是说那逍遥门……”
        我顿时驻足,拐卖?而且又是逍遥门?侧脸看向身边的沈言楷,却见他眼中似也有怒气。
        师妹


      245楼2012-07-16 14:04
      回复

          “你告诉我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想我如何?!”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发着颤,就如同我此时的心一般。
          酸甜
          “妹妹不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受骗了么?”她磔磔地笑着。
          听着她如此得意的声音,我心里万分难受,我暗自告诉自己应该相信沈言楷而不是相信她,因为这几月来沈言楷对我的细心与温柔是显而易见的,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他绝对不会骗我。我镇定了一下心神抬头坚定地看向她:“被骗?多谢大姐关心,然儿倒是不觉得,只是奇怪姐姐从哪里听来这些‘隐秘’?”
          “听来?呵呵,应该说是见到比较妥当吧。”她脸色突然一变,眼神狰狞起来,“我又如何会认错自己的师兄呢?”
          一盆冰水自头上灌下,师兄!他是她师兄?他是她口中所说的生死相许、两情相悦的师兄?!不,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脑中闪过的全是沈言楷的柔情体贴,他为了我跃入蛇圈、为了救我损耗功力、为了让我高兴而做的点点滴滴……
          “不!……”我大喊着站了起来。
          “妹妹是被他的媚术迷惑了吧,也难怪!连大宋的皇帝都被他手下迷得朝都不上了,妹妹又如何是他的对手呢。我就说秦无伤太傻,用什么劳什子软镯来看着你,还是他沈言楷最聪明,只用柔情就把你固了个死死的。”
          “住口!你再如此胡言乱语,休怪我再不认你是我大姐。”
          “哈哈,你才知道么,我早就不认你是我妹妹了!”她仰头大笑,身子随着笑声不停地颤抖,火光下显得诡异万分。“想那天我与他同回的都城,本打算禀明了母亲便随他离去,可不想左盼盼不到他、右等等不到他,我实在无法才起了绝食的念头!你们以为我绝食是为了迫母亲同意,其实不过是在迫他而已!哈!那天终于见着了他、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气,我才明白他那几天是去了哪……”说到这里她冷“哼”一声,用手抓住了我的领子拉到她眼前,“他竟是跑去你身边扮起了你的长随小米!”
          顿时,我心里似塌了一大片,眼睛再看不清楚、只觉得无数光圈在周围晃动。
          “那天你来看我,你可知当时我有多恨你!”她的声音象从高空中飘来,“不过也谢谢你的那篇言语,让我想起了活着就有希望。可惜我当时太虚弱,只能假借你手给秦无伤送去玉佩,这玉佩本是他与我谈合作时给的,他见到玉佩便知我同意了他的条件,他自然会来寻我、救我。”
          她突然松手,我向后重重地摔在了草堆上,可我已不觉得痛了。“我本不知道秦无伤与你的渊源,谁能知道你用的是突厥的御香影昙呢……”
          她蹲了下来,似是附在了我耳边:“你知道么,我再不会杀你了,我已经尝过杀死你的滋味……可你却又活了过来……如今,我就要你活着,让你折磨着他、让他折磨着你,这滋味一定比死还要难受!何况,还有那秦无伤,这出戏一定会万分精彩。”  眼前终于成了一片空白,我只听到自己的心在喊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再听不


        248楼2012-07-16 14:05
        回复

          到她又说了些什么,全身的血也似乎停滞了下来……不知多久、也许就是那么一会儿,空中似有人在喊着“师兄、师兄”……恍惚间,我如一片羽毛般被吹离地面、飘浮了起来……
            我这个现代人到了古代真是没有生存能力,这个“生存”并不是指单纯的活下去,只要是能吃饱穿暖、没有生命危险,怎么都是活得下去的,可惜我的要求太高、缺少了那些精神上的、情感上的营养,我便活得如此艰难。况且原本若一直没有倒也罢了,心静如水、不起波澜,知道不可能也就不会再希望,但是、当自己的心里慢慢融进了那么些东西、那么个人后,却又被现实如此地打击!
            我知道大姐的话不能全信、我知道他或许有苦衷、我也知道自己或许应该选择相信他才是最好的,但是我却真的做不到。于是、我病了,我知道自己这个病没法用汤药来治,可这一个月来我还是天天被灌着各式各样的药剂,我也没有反对,每次都很配合地喝下这些东西,因为我实在不知道除了吃药外我还能在这里做些什么其他的。
            最初醒来的那一刻,高挂的蓝紫色帐帷映入眼帘,明珠镶嵌的紫铜钩与精巧的玉坠子在微风中轻碰、发出阵阵玲珑的声响,空气中淡香缕缕……一双手柔和地从背后将我扶了起来靠坐在他身前,片刻、一把薄瓷勺递到了嘴边,看色泽我知道里面盛的是他用山楂熬的甜粥,顿时雾气弥漫了眼睛。酸甜的、那晚我终是没能吃到,如今他再递了过来,我、还能喝得下么?
            看了许久,我依旧张不开口,而他的手也始终候在那里。忍不住侧脸看去,身后的他憔悴苍白,但眼神却如此倔强坚持。
            “谢谢,喝不下了。”我涩涩地说,他的手一震,粥终是撒了。
            那晚后,他再未与我同床,只在屋子里另外架了个小床方便照顾我,我知道每晚他都会坐在床边看我良久,然后喑哑地说着他的身份、事情的前后经过。我知道以他的脾气,这些话在白天当着我的面是说不出口的,而我的脾气也不会愿意安静地听完。
            呵呵,这逍遥门果然就是母亲大人口中所说的帮助突厥王侄子谋逆的“逍”字逆贼,因为他们每个人的衣服上总会绣着个“逍”字。按他的说法,他同大姐回都城后潜入王家时并不知道我身上的香气是影昙、他之前假意对大姐是为了知道她的确实身份、没有及时救她也是与秦无伤的计谋一是要探尚书府虚实二是要逼大姐合作,而他也就是当时的小米最后一走了之是因为他最终觉得我就是他的毒药……
            听到“毒药”二字,我不禁勾了下嘴角,备受“毒”害的我终也成了别人口中的毒药么?能成为几乎已是天下第一帮派的逍遥门主的毒药,我是不是该觉得骄傲?
            他又说,若早知是我,他必定不会让那镯子戴上我的手腕……是么?不让我戴上也不过是为了他的一己私欲吧?我暗自冷笑……
            江南
            日子就这么过去,除了来到逍遥楼第一天说的那句话外,我再没和他说过些什么,而他则总是在那里暗暗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节。  那日,窗外阳光明媚,寒冷的冬天已不知不觉滑过,我忽然想起那天该是我这世的十五


          249楼2012-07-16 14:05
          回复

            岁生日,我私下里把自己到这个时空的那天当成生日。我第一次跨出这间房门,慢慢走上围廊,周围的春色让我的心忽然宁静、安详。那大小姐说的没错,现在的相处,真就是他折磨我、我折磨着他。
              我应该离开他的身边,惟有这样、我才有可能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地生活,或许有朝一日我可以遗忘他对我的隐瞒和因此造成的伤痛。
              我坐在窗前摊好纸和笔墨,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或者、就写封告别的信吧,只是他能让我如愿轻松地离开么,我真的是怀疑。
              深吸一口气、我终还是提起了笔,只是那“沈”字的一点还未落下,手腕就被抓住。
              “别……”低沉的嗓音传来,竟嘶哑的让我几乎听不出是他。“别写……!除了这个……我都能答应你……”
              看着这人,我突然发现他居然已是如此消瘦而那双曾经流彩的眼睛中盛满的是、痛苦和……绝望?
              “那日入了蛇圈,我本就没想过活着出来……所以……给我留点希望……好么?”他的声音轻颤。
              后来,在我离开后的很久,我才明白过来,他当时不让我写的该是那休书吧。
              他是在拿他的命来威胁我么?我微皱着眉低头,“放我走!以后不再插手我的任何事情。”话轻轻地从口中说出,只是不敢再看他。
              许久、未能听到他的回答,我终还是抬起了头,却见他一手捂胸、两眼紧闭,人竟似要向后倒去。我一惊,忙站起来伸手扶住他,刚想说话,却被他一把紧紧搂入了怀里、几欲窒息。
              “夏儿、夏儿、夏儿……”痛苦的轻喃一声声在我耳边唤着,曾经温暖有力的怀抱如今却咯得我生痛,我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又陷入了他的深情。“我让你走,我让你走……!”他的喊声响彻了整个逍遥楼。
              隔日,我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单独下了山,这包裹虽大但却不重,里面有我向沈言楷要的几张易容用的人皮面具和工具。从他手里接过这个包裹,我就知道里面绝对不止是我要的这些,但终究还是没有忍心当面打开查看,因为我已装作未看见他紧握的双拳中渗出的鲜血、坚决地拒绝他送我下山。
              前天晚上,我还是开口问了他关于我母亲大人的事,他说由于我的关系他和秦无伤都没有真正行动,他认为最有嫌疑的还是我的大姐,听后、我沉默良久,终究还是没有能开口问出萧临云的死是否与他有关的这个问题,也许、我也是害怕问了之后就再没有同他相处的机会。
              ** ** ** **
              江南、初秋  我独自一人站在西湖边上,望着那蒙蒙秋水高兴地想要大喊,哈哈,终于、终于真的只是我一个人了,再不会我刚刚想做点什么有趣的事时就有那几个讨厌的家伙突然冒出来用整齐划一的动作、单膝跪地异口同声地对我说“主子恳请主母XXXXX(此处省略30余字)”云云了!无论我当时怎么改变面目、变换行程都避不开他们,就连身上用的他特制的香脂也换


            250楼2012-07-16 14:06
            回复

               “呃、只要你答应了我,我也就不会再乱走乱跑了,”想了想,还是舔了舔嘴唇又轻轻加了句,“那天晚上,我并没做什么……你、别为难人家。”看他神情又似要激动起来,马上转移话题:“……就一年、一年后我必定来找你……”
                沉默、对视……
                “一个月。”
                啊?什么?!刚才我还觉得有点点不好意思,没发现其实有人比我好意思多了!一个月?能干点什么啊。这古代社会交通又不发达的很,都不够自己到江南走一圈的,再说,还想去清凉山看看萧临云曾和我说起的那个方丈呢。顿时、脸一板:“一年!”
                “三个月。”
                哇呀呀,我要抓狂了,这里好象是女尊社会吧!而且,好象是他的前情人兼我大姐刚跑来和我说了她们之间的一段“往日情”吧!怎么弄得自己象个犯了错的逃妻呢!“一年!”
                又是对视、再次沉默……
                “半年。”看着这两字从他牙齿缝里蹦出来,怒得我刚要拍桌子,却见他咬着牙又开了口,“否则,我把那整个院子灭了……”
                手顿时停在了半空……好!你够狠!以前怎么就给你轻易骗了呢!稍微给点颜色你就能开染坊,以后我若再轻易对你和颜悦色让你有杆爬我就不姓……急切间倒是不知道该不姓哪个了。
                “你!都说了人家没干什么!”
                “半年。”
                ……
                “半年就半年吧。”顿时底气大泄,谁让我心地善良不愿意随便牵连无辜呢。
                不过,这么一来,我半年后若躲着不见他怕也是不行了,他必定会手起刀落……顿时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舒服,不就是在人家身边坐了半晚么,那和他谈情说爱的那个呢?“不过你得带着那女人的头来见我。”我脱口而出,说完又有些后悔、自己何时也变得凶狠起来了呢。
                “好!”他竟想也不想地答应了我。
                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我心里又别扭起来。“没想到沈大少爷如此冷血,连自己爱过的女人都可以下此毒手……”
                “嘭”一声巨响,那桌子我是没拍成可却被他一掌给击碎了。
                “我没爱过她!” 他说得神情激动。“当年她假扮孤女投身沈氏、行踪可疑,我身为沈氏弟子有护族之责,见她时常来与我说话,才……”
                “不用对我说你与她的往事了!我不想听,也不相信!”我急急打断了他。“你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本来是有大把时间可以自己告诉我的,但是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吼出了这几句,我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 其实,经过了这几个月,我心里多少已想明白了些。当年他给手镯于秦无伤时还不认识我,这件事我是可以原谅他的,他隐瞒自己另一个身份我也勉强可以接受他是有苦衷的,可是、我最最不能容忍的是他竟然是我那“大姐”的师兄,还是当年我深深感慨、佩服过的那对,尤其他们的“情事”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他的脸上闪过苦涩、本已苍白的脸一下子更是血色全无,“我、当时不敢说,怕你……自此离我而去。”
                “若是没什么说不得的为什么你不敢说?当时不敢说,现在别人告诉了我,你倒又敢说了!我怎能相信你!”我冷冷地说着,“反正半年是半年,可半年后我若还是想不明白,你我就从此不再相干吧。”
                说完这些,我背过身去再不敢看他,心毕竟还是痛的。  “我沈言楷对天地发誓,今生今世心中只有夏儿一人,若有欺瞒或违背此誓、天诛地灭。”


              252楼2012-07-16 14:07
              回复

                这栋房子很是用心,毕竟是在这时空里我自己的第一个窝。
                  楼下湖边隐隐传来琴声,一时想不起自己已有多久未曾弹过琴、听过琴。“夏爷,”身边有人唤着,我侧脸看去、是这客栈的少东家单珊,“您要的人我们已带来了,您现在可有空看看?”
                  我点头答允,新的屋子里虽然已有人在打扫,但只是些粗使的仆从,我还想要些个能帮我做细活的人、最好是能识字算帐的,见这家店打理得很是干净有条理,便托了她顺便帮我找找。
                  不一会儿,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带到了眼前,穿戴的很是干净只是远看人显得瘦了些。
                  “夏爷,这孩子本是我家的一远房亲戚,从小家里没别的孩子也就当成了女孩子般养着,平日里随他母亲学了不少的东西,识文断字是定没问题的。只因这几年的战事家里欠了债才出来做事,给了别人不放心,正逢这次您要人、我便把他给带来了。”
                  这单珊看着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听她叫人家“孩子”我实在有点难接受,因为似乎我这样也就十五岁吧,听她平日里“爷”啊“爷”地叫着热乎,不会是心里也把我当一孩子吧。
                  心里想着,脸上倒没显露出来,只转过去看着这男孩子:“抬起头吧,叫什么?几岁?”
                  “回爷,我叫张晓海,家里都叫我海儿,今年十四。”他微微抬起头说着,眼睑依旧垂着。
                  看着倒也长得干净、文气,只是我本想找个女孩子在身边,免得那厢的沈大爷又误会些什么板起了脸来,虽不会对我如何但若因此毁了人家孩子就罪过了。可这时候找个女孩子还真是难,尤其我现在一单身男子的身份、也不敢对这少东家直言说我要找个女子来服侍。
                  “你写几个字我看看。”他依言做了,字看着写得不赖。
                  唉,就先用着吧,还好也才十四岁,该不会被他想歪了的,再说这少东家都说了是她亲戚了,我若硬是不要、这面子上也有些说不过。于是点了头允了,让他回家先准备一下,明日里我再带他去那新屋。
                  他们走后,窗外的琴声未再响起,我心里恍然若失。“小二,”我扬手叫到,“取把琴来。”
                  麻利的、琴被放在眼前。按上琴弦、我呆呆地看了许久,上面仿佛映着那皎洁少年的笑。手一挥,琴弦微震,眼终是闭上。
                  ……
                  秋意浓
                  离人心上秋意浓
                  一杯酒、情绪万种
                  离别多
                  叶落的季节离别多
                  ……
                  舞秋风
                  漫天回忆舞秋风
                  叹一声、黯然沉默
                  不能说
                  惹泪的话都不能说
                  ……
                  永远记得


                254楼2012-07-16 14:08
                回复
                  2025-07-27 06:01:38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你曾经为我
                    这样的伤过
                    ……
                    怨只怨人在风中
                    聚散都不由我
                    ……
                    无处说离愁
                    萧临云,那镯子虽不是我自己愿意戴上的,可在你身处危境时、我却是同那镯子真正的主人在一起的,只要想到这一点、我的心就痛如针扎……而且、我竟越来越沉溺于他对我的一切、越来越不愿意改变……这话闷在心里近半年,我不敢去想、不敢去碰,可今日、我终还是说了出来,你可听见了?
                    转身甩袖下楼,故意忽视了那一片呆立的人们。幸亏自己是吃了变声丸的,否则……
                    番外(沈)- 上
                    我,沈言楷,沈氏一族的未来族长,自我出生起就被善于摸骨的大长老定为“骨骼清奇、极是难得”,于是我便在药水里长大。到了五岁,又被老族长冠了个“天资聪慧、必成大器”的帽子,于是自那以后、我便再未能和族里别的孩子一起玩耍过。
                    直到我七岁那年,族里来了几个买药的异乡人,我才真正有了一个玩伴,虽然每年他只能在这里呆一个月,但每次他都敢给我带些稀奇古怪的被族长和长老们列为玩物丧志的东西。他和我同岁却有两个名字,一个叫秦无伤、而另一个叫鲁斯图。
                    我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人想笼络我,比如这个玩伴。虽然能确切知道沈氏一族秘密的人不多、但总还有那么几个模糊知道些的,就算是不知道的、能得这天下药材大家的支持、总是件大好事。我一直冷眼看着他们的各种手段,有兴趣了便随意敷衍一下。
                    所有人中只有他的方式让我觉得有那么点意思,因为他一来便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我要和你做朋友,因为你很强、我也很强,我会为你做别人不愿意为你做的事,但天下有很多事现在我还做不了,因此、你得帮我。
                    我斜着眼睨了他很久,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坦然、神色间没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哈,真小人么?!随手将嘴里咬着的小半截树枝甩出,看着他身形连续变化终是挡住了我的八成功力,我拍拍手说:“那就看看吧。”其实我想看的是他究竟想做些什么现在做不了的。人一旦唾手可得的东西多了,我就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是想去奋斗的,那时唯一让我想的长久些的,不过是长大了当上族长便可以知道谁究竟是我的父母。
                    很小的时候,我曾经以为三长老是我的父亲,可他却说、作为宗室弟子是不能成亲生子的、连我也不能。这让我对自己的身世好奇了一阵子,可长老们却说唯有当了族长或长老的人,才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所以、成为族长知道这些事便成了我那时唯一有些兴趣的事。可我总会成为族长的,毫无疑问。
                    十四岁那年,我的万象功练到了最后一层,这让长老们欣喜若狂,他们说族里已有太长时间没人能练到了,我倒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能想到的不过是以后他们再限制不住我的自由了,让那些陈规旧俗从此见鬼去吧。可没想到的却是,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个人、让我自己甘心情愿又踏入了这族规的深渊里。  族人们都说,这天下怕是没有我配不了、解不了的毒了,我也一度这么认为过、直到我遇见了她。她、是一颗毒药、我的毒药,我却找不到解药。我多希望我从未踏入过她在的那


                  255楼2012-07-16 14:08
                  回复

                    听到这消息,心里最强烈的感觉不是高兴而是茫然。她回来了?这就是沈言楷几月来在做的事?他可知道我的这位母亲大人对逍遥门的痛恨?!她既回来了,还知道了我没死,就必定不会容许我和他的事。又想起之前他说过我的母亲大人失踪最有嫌疑的是那位大小姐,难道是因为要对付她而顺手救出了母亲大人?那么敬国公又是如何回来的?又是谁让她知道我没死的呢?这世上能清楚知道我身份的只有他、大小姐、大小姐曾经的长随还有已死了的萧临云。以沈言楷的作风必定早已让那大小姐的长随开不了口的,这么说来还是那位大小姐的事了?
                      等等,自己似乎一直忘记了一件事,就是那大小姐既然活着便一定已将我的消息带给了秦无伤!如今这么多事多半是他秦无伤搞出来的,否则那敬国公又怎会如此巧合地在这时候同母亲大人一起回朝?可恨那日在山洞中沈言楷竟未将这大小姐给杀了!难道他们真的是有些情意的,因此让他当时下不了手?
                      这念头顿时让我怒火中烧,“出来!你们都给我出来!”我冲着窗外喊着,步丫头惊慌地跑了进来,我顾不上理睬她,只兀自俯身从床底下拉出铜箱子、取出那本册子翻到了暗卫名单那页倒着念了出来:“李卫、李勇、张泰、张兵……”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步丫头急得额上冒汗不知我是在发什么疯。
                      不出来?!我拿起胸前的铜匙猛地拍在了桌上:“出来!都给我出来!”空气似瞬间凝结,须臾、数条人影自窗外飘入单膝跪在了眼前。
                      “说!你们主子呢!?”我冷冷地问。这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许久,其中一人才开口说:“主子带了四个人走了,当时主子只让奴才们保护主母,其他的就未交代,奴才们并不知道主子是去了哪里。”
                      “只带了四个?那这里一共有多少人?”
                      “……回主母,里外一共六十四人、分成两班轮流值守。”
                      “哼!我一个人值得他派那么多人守着么!”若那日不是他存心放水让那大小姐逃脱,哪会需要现在这样子。那四人不再吭声,只直挺挺跪在那里。
                      心里虽然烦躁但知道再问也已问不出什么,顿时觉得疲惫,只能手一挥,“下去吧。”人影倏地散去。
                      他派了那么多人守在这里,想防的不过是秦无伤或那大小姐,他应了我要在半年之内去杀了大小姐,那么这次防的多半是秦无伤了,的确若秦无伤早得了我未死的消息也该找来了,我最近并未易容又时常在外走动,且有这六十四人陪着虽然平常人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可对秦无伤来说、这就是一个极大的目标。现在沈言楷他不在了、这六十四人防得住么?难道对他来说现在真有什么事比看着我还重要?会是什么呢?
                      屋子里顿时静得掉下一根针都可以听到,但自己的心却无比嘈杂,我刚才在气什么?急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的烦躁?我不愿意再去多想,因为我知道那个答案会是一个漩涡,去了、就再转不出来。
                      抬起头看了一眼依旧紧张站着的步丫头,勉强露出点笑容:“没吓到你吧,他们就喜欢这样的来去方式。”
                      “没有,主子。”她立刻睁大眼说:“那次也是和他们一样的人救的我,丫头不怕。”
                      “哦,那就好。”我不再理会她,低头思考起别的。  唉,秦无伤必定是已和他撕破了脸皮了,母亲大人也已回来,如此一来、两个国家的官


                    259楼2012-07-16 14:11
                    回复

                      “一起走?去哪?”我疑惑地凝视着他。
                        “随便去哪里,我都跟着你。”他低低地说着,那双幽黑眸子里闪着的满是柔情而下颚却坚毅地紧绷。“若之前早知道沈言楷的身份,我断不会留下你一个人走了的。”
                        差点脱口而出的“好”字,在听到“沈言楷”的名字时收了回去,我冷静了下来:“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是走不出去的,你先走吧,只要你好好地、我也就高兴了。”
                        “不!我再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你可知这几个月来我是如何地备受煎熬而让我活下来的唯一念头就是要再见到你!然儿,只要一想到你成了他们两人的赌注我就心疼啊!相信我,我可以带着你一起走出这里!只要你同意。”
                        赌注?他们两个果然是约定了什么吧,否则这几月来怎容我如此地安宁、舒适。只是不知道这赌约是什么,可否也让我给自己投一注去?我不自觉地勾了下嘴角。“那、你觉得这次他们谁赢的可能性大些呢?”我轻轻地问着,竟不知自己也可以对自己的境况如此冷淡。
                        萧临云见我如此,猛地将我搂得更紧,“然儿,相信我,我再不会让你受苦。一起走,好么?”
                        “谁会赢?”我依旧盯着他问。
                        “……然儿!”他痛苦地轻喊着,“这次沈言楷在明,他背后还有沈氏一族三百多人的性命!这不容得他不顾忌!”
                        哦,所以他之前来把他的家当都给了我吧,既然大小姐没死成、母亲大人又回去了,这沈氏的秘密怕也不再是秘密了,母亲大人本就是怀疑他们的,否则也不会早早地派了那大小姐过去埋伏着了。
                        “别伤了我身边的人,”我在他耳边极轻地说着,“一起回都城吧。”我知道今日我若不答应了他同走,他必定是不会离开的,僵持到最后、外面的那两拨人绝对不会放过他。再说,既然那么有想法未经过我同意就把我当成了赌注,那我这赌注偶尔消失一段时间也不为过吧,就当是给你们的赌约添点趣味吧。
                        萧临云眼中顿时射出狂喜的光芒,整张脸也更加地夺目。只见他手一挥,窗外便传来了兵器相交的声音,没等我反应过来、耳边一声“轰”鸣人直往下坠去,眼前更是一片黑暗。
                        唉,怎么忘了他是个建暗室、地道的高手呢,想必他早已策划好了的,只等着这暗道挖好,才跑来现了身。
                        随着他的身形起伏,我竟不知道这地道究竟有多长,只觉得道路甚是弯曲、起伏,有几处甚至还渗着水,想来也是为了赶时间仓促挖就的。而他在黑暗里竟然也未点燃火褶子引路,径直就往前跑着、毫不停歇, 显然是对这地道十分熟悉。
                        等终于重见了天日,才发现自己已不知隐在了哪座山里。此刻依旧是冬日,望着满山不同深浅的黄,竟有股说不出的萧索。
                        身上已多了件外套,带着他淡淡的气息,显得格外温暖。
                        “吃点东西吧,马上还得赶路。”身侧递来精巧的干点和水,居然还是暖的,想是花了他不少内力,心下感激。
                        “不必那么费心帮我准备,出门在外也没那么讲究。”我想脱下外套披回到他单薄的外衫上,却被他轻轻压住了。  “我喜欢这样的费心,”他的眼睛里仿佛有着一块黑晶宝石,随着他的话、慢慢折射出


                      261楼2012-07-16 14:12
                      回复

                          门主
                          我从来没设想过自己眼前的景象会如此的惨烈,满眼的鲜血、随意瘫倒在地的断肢碎体、将死未死还在那里抱着肚子里流出来物事的身子……我顿时吐了起来,倚靠在萧临云的胸前再无半点力气。
                          我本是听说这城里有人劫狱心里有点好奇就顺路跑来看看,也可以确认一下这事儿和沈同学他们毫无干系。可谁想,离着这都城大狱还有小半里地,就已是这般景象。谁、这么大胆,如此地藐视皇权,又是如此地残忍!
                          这里是天子脚下、这里不是战场,不应该有如修罗地狱。“走……”一个“走”字说得我万分辛苦,这个地方我再待不下去了,只想着赶紧离开。抬眼却见萧临云皱着眉头目光望着远处。我顺着看去,只见北面高处站着几个身着盔甲的人,其中那个翠玉银甲的、不正是母亲大人么。我呆呆地看着她,似乎正傲然地向着谁喊话。“去看看吧。”我无奈地说着,毕竟这次回来主要还是为了见她。
                          我强忍着闭上眼睛、坚决不让自己再看到些什么,可是周围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却是无法躲避的。忽然、萧临云的身形慢了下来,我疑惑地睁开眼,却见他的脚下一个满身血污的身体正挣扎着向前爬,一只手费力地伸着想去抓什么却没成功。萧临云轻轻弯下腰捡了给他,一刹那间、这将死之人眼中绽放出的光芒让我侧目——那不过是一个破损了的荷包而已,但他抓住的应该是他家人对他的爱。
                          我痛恨暴力、痛恨这样的杀戮,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自己却如此的渺小和微不足道。当萧临云抱着我凌空而起、最终看清了站立着的人群时,我开始痛恨的却是自己。
                          虽然是一晃而过,但是火光下的蓝紫色却映得格外清晰。蓝紫色、为什么是我熟悉的蓝紫色!指甲掐入了手心、脑中一片空白,你到底在干些什么!
                          当自己平稳落在母亲大人面前而回过神来时,我才发现萧临云的身边也已跟着一队士兵,是保护我们的吧。
                          “女儿见过母亲大人。”我强撑着自己跪在了那里,本该是多说些什么来表达一下长久未见的喜悦或离别之情的,此刻我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围竟出奇的安静,似乎我来到的时间恰好是双方人马最后大战前的僵持谈判阶段,并没让我马上见到杀戮的镜头,只是背后被人牢牢盯住的感觉也并不太好受。
                          “哈哈!然儿终于是回来了!好好!”这位母亲大人依旧是豪爽的笑,话语中甚是欣慰,“你且先到边上坐着休息一下,看母亲我如何收拾这些个跳梁小丑!”
                          我顿时一滞,“是的,母亲。”嘴里答应着,人却并未起身。
                          “今日与母亲大人重聚,本应共叙天伦,却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在此扰了母亲清净。”
                          “呵,然儿不必烦恼,不过是逍遥门门主带了些弟子来而已,然儿转过身看看就知道了。”母亲大人的眼睛突然闪过凌厉,“不出半个时辰,母亲就让他们来得去不得!”  我顺手抓过一边萧临云的手撑住自己的重量转身看去,其实眼角不过是轻轻一瞟,压根就不愿意与他的眼睛对上,但这装腔作势之举也着实让自己的脚更痛了几分。萧临云忙用另


                        264楼2012-07-16 14:12
                        回复

                          事小、大冷天的疼痛可是实打实的。再说了千万别砸到偶的脸啊,否则在这时空里我真是一无是处没得混了。
                            耳边听得风声骤起、心里盼着快点有人来救“美”……哈!果不其然有手伸来,我喜出望外,心想这么多人在边上站着总有几个反应灵敏些的么。只是、怎么人还没被扶稳手又换了一双呢!来回换了那么三四次后,听着周围似是拳脚相加的声音,才顿悟:敢情这是为了扶我打起来了!看来靠别人怎么都不如靠自己来得稳妥啊,你们就打吧,打到我彻底摔倒了就都明白了。
                            虽然已闭上了眼打算不管,可老这么被晃来晃去得实在是难受得很,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在某个间歇里费力地喊出了一嗓子:“住手!都给我住手!”
                            终于周围的声音渐渐静止、我也被扶稳坐在了某人的腿上,稍稍镇定了下心神睁开眼睛、看到那人的衣角……呵、蓝紫色的。
                            苦笑啊,武功高强终是有好处的,至少抢东西的时候不会抢不过人家。不愿意抬头、怕看到他的神色。
                            “唉……”轻叹声擦过耳边,一件长袍盖在了我的腿上、挡住众人的视线。受伤的右脚很快被脱去了鞋袜、轻柔地抹上了药膏,在他手掌拿捏合度的按摩下、疼痛好了大半。
                            等一切弄妥,我低眉说了声“谢谢”便强撑着要站起来。
                            “去哪?”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将我压制在他怀里。
                            “去做没做完的事。”我冷冷地回答他,知道他一贯的“本事”,说话间可不敢带有任何感□彩。
                            “一定要去?”手依旧抱着我不放。
                            我点点头,他的沉默让我如坐针毡,忽然他长吸一口气、头侧了一下又迅速转了回来,“好!”说着便扶我起来站好,人却消失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他又去干什么了!再如此下去,我非给他弄疯了不行。忽听高处传来打斗声,忙抬眼看去……他、竟然硬是闯到了母亲大人那里!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拿着多少家伙朝他身上招呼,只顾着把个大小姐揪出来、顺手又将长老扔回到他那些暗卫群里。
                            “沈言楷!你究竟在干些什么!”我怒吼着,也不管脚痛不痛了、快步跑了过去。他这样是明摆着不要命了!
                            他斜眼看向我,一手抓着大小姐的衣领,狠狠地说:“我不过是在做答应过夏儿的事而已。”
                            “你……”我顿时口吃,看着他肩上那把砍入很深的刀兀自晃着、直冒冷汗,“你、先前不做现在再做已来不及了,我改变主意了!你给我过来!”
                            “夏儿的主意可以改,可沈言楷说的话不会变。”他冷冷地说着,手指上的骨节泛着白。
                            疯子!我费尽心机在这里劝得母亲同意放人、不再追究逍遥门和你的事,你倒好、一下子全给毁了!就算我也很想杀了她,但要杀也不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杀啊,就算这大小姐名义上已是死了的,但她现在毕竟隐在母亲身后,代表着大宋的官府力量,如此杀了她、只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你就不能再等上一等么!你平日里那些个聪明、心机都上哪里去了!
                            眼看他马上就要用力的样子,我顺手从边上拔过一把刀来,往自己的脖子里一架,好、你这招我也会用,看谁狠吧!
                            “你给我过来!否则我也无颜再面对母亲大人、在这世上苟活了。”我怒视着他,见他目光一颤,心知这威胁起了效果。


                          268楼2012-07-16 14:13
                          回复

                            但我这里可是已有至少两拨人来报过非官方消息了。
                              先是萧临云的飞鸽传书,在通篇的关怀之意后加了那么一句点了一下、让我留意。后是那琥珀眼的男人前天又亲自跑来衔韵楼号称捧场、实则……他握着我的手、极有兴味地看着我说听闻某某人一周前忽然失了踪迹,问我若他就此失踪下去我会如何如何,我马上拍开了他的手掌、两个大眼瞪去:你好象是一个国家的王吧,好象你这个王还是好不容易篡位得来的吧,你怎就能那么闲地来来回回往我这跑、关心这些个鸡毛蒜皮呢!若你实在是喜欢我这楼里的哪个美人,你只要说一声,我一定把她给您洗干净了打包送过去……他顿时两眼放光、一句话把我堵了个吐血:“好啊,那是二小姐自己洗还是我来帮你?……”
                              不过,无论如何终于还是让我逮到了这个机会弄得沈同学显出了脾性,看他今日如此这般、可真是一件美事呢。
                              NP版 别离
                              站起身来指尖轻抚过他的喉结,“一路上还算平安吧。”我知道他今日能站在这里绝对不会太过容易、其间定是有些曲折,秦无伤的话从不会无缘无故,沿途之中必设了众多关卡。可这句话出口、顿时后悔万分,怎能忘记了绝对不能主动先对他露出半点好脸色呢!
                              果然,手腕被他猛地抓住:“听闻娘子近日将逍遥门打理得更胜从前,为夫心里佩服至极,算来也有小半年未曾见着娘子,自然是要回来看看的。”
                              天,这社会好象是妻子才有权主动去看丈夫的吧,而且他开始自称“为夫”了,我头渐渐大了起来,“咳……那看完了,我挺好的……你也该走了……”
                              “为夫在外征战多月、千辛万苦回来还不到半日,夏儿就要赶我走么?夏儿不认为理该让为夫见见府里新收的那些个侍从么?听说、有一个是夏儿自二王爷手上硬争了来的,还有一个是夏儿花了三千两银子只为博他一笑的……”
                              侍从?糟了,他怎么这么快都知道了,海上不是消息很闭塞的么。先前想着对外装样子怎么也得把他们留个半年再走、又怕放他们出去被秦无伤给害了,也就暂时养在了府里,倒是忘记了这位一回来,怕是更害了他们了。
                              “哦,相公一路辛劳就不必为他们操心了,夏儿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夏儿每次都是这般逢场作戏的么?”他冷冷地说着,一晃眼间、那条小裤衩便被他化成了无数碎片。
                              “咳……咳……夏儿也不过是效法相公与师妹那般而已……没什么的……”空气顿时凝滞,他的手又颤了起来。
                              “你回去吧,这里我自有分寸。”片刻后我终于打破沉寂,“再待久了、母亲大人那边就不好交待了,你也不想她因此逼我再同谁成亲吧。”
                              人还是没动,拳头却已紧握。
                              “她已疯了,口里天天喊着你的名字,你不去看看她么?”这位大姐那日自己想寻死,却被救了下来,武功废了、人也疯了,母亲大人便将她关在了后山地牢,可因此也加深了母亲对他的怨恨。
                              “……我、和、她、没任何关系!之前没杀她是因为她掳了那些女童下了各不相同的毒,我必须有时间将每种毒都解出来!”


                            274楼2012-07-16 14:24
                            回复
                              2025-07-27 05:55:38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于我的便已是很高兴了。”见我神情呆滞,他忽然一笑说:“你放心,我性格柔和而且死过一次,对醋早已不感兴趣了。”
                                说罢,他不理会我的错愕飞身上马又弯下腰向我伸出手来:“走吧,现在城门已关,我送你出城,我猜他一定是回了竹屋……那里有他想要回忆的东西。
                                握住他的手上马,眼泪依旧是止不住,“临云,我真的很没用是不是,其实挺简单的事情都给我搞得万分复杂,怎么理都理不好还越理越乱。”
                                “这只是然儿的善良而已,临云一定会等、等你把这些都理好……”
                                我回过头看着他,“临云,你比我善良多了……再给我点时间、我会理好的,一定。”
                                番外NP版 多年后
                                飞奔的马车上
                                “纤儿确定已出了突厥地界了?”迅速地望了下窗外又忙将幔帘放下。
                                “是的,纤儿万分确定已离境三十里了,亲爱的母皇陛下。”清脆的声音似已有些恼。
                                “呼”我长出一口气靠在了软垫上。
                                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凑到了面前,“母皇陛下身体不适?可要女儿请御医过来诊视一下?哦,女御医。”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狡诘。
                                “咳……不用了,多谢纤儿的关心,母亲休息一下就好。”
                                “……妈妈……”
                                “想说什么你就快说,这几个月可把我累坏了。”闭着眼冷冷地说着、人一旦松弛下来后就更想入睡。
                                “……弟弟还在突厥王宫,您就不担心突厥王爹爹会为他鉴臻?女儿我可是每年都好不容易才避过他的毒爪……呃、手的。”


                              277楼2012-07-16 14:2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