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按了耳目,虽然她手下未能发现,但她还是不放心的,否则以她的地位、秉性又怎会与这二人今日在此谈论这么多隐秘呢。”
我茫然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她说的,是实话?”拽着他的手也已不自觉地使了很大的劲。
“夏儿,她只是想招揽你,让你为她所用,至少也要在未来不与她为敌。”
“招揽我?”呵,既然连沈言楷都这样说了,那这二公主的话就都是真的了。
“是,这二公主只怕是想、夺位。”
“夺位?”我口中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 自以为到了这时空后自己一直都做的还算不赖,虽然身在官家,但始终远离是非、远离纷争,悠闲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至少在大小姐回家成亲前我都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原来自己从来就是在纷争里面的,不过是自己仰赖着别人的保护或刻意地隐瞒才自得地生活到现在。归臻那次不留神出了风头,自己还马上有了忧患意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