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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健入佳境】隐一世传说(开创同人,接复仇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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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展晓昭璇
  • 大秦李斯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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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声明一下,虽然李世民等级之后令其御用撰史人许敬宗修改了史书,说虎牢之战是李世民的功绩,但李渊所下的那道旨意,至今却仍能查到,这就证明,虎牢之战真正的指挥者是李建成,而不是李世民~~所以说,对于这个唐太宗的所作所为,某璇真的是不敢恭维啊……至于王知远那段,旧唐书·王知远传中有着明确的记载,原话是:“中有圣人,非王乎?”,那句没变,我就不信了,王知远这人那么牛X,不认识他还知道他是秦王,真乃神人也!所以某璇才这么写的……


  • 展晓昭璇
  • 大秦李斯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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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的曲子,高超的地方真的很配下面我要更的文啊……
==========================================================================
夜空亮起繁星,像开在漆黑天幕的花盏。秦王府……哦不,现在应该是叫天策府,宫灯十里,繁花万重,真是冬日里难得的佳景。透过苍茫夜色,远远的似乎能看见一个黑影身手矫健的从府外飞身而入,轻巧的落在东厢房的房顶上。郑子兔一袭黑色夜行衣,蒙面巾之上,只露出一双如同她掌中寒刀一般泛着冷意的眼睛。四下环视了一番,见并未被人发现,她便沿着屋顶,疾步向正厅走去。厅中还亮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她隐伏在正厅对面的厢房之上,观察着厅中的动静。因为距离并不算太近,她只能看清李世民一身长袍,似乎是在翻阅着书籍。可以说,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果然,她握紧了掌中长刀,从屋顶上飞身而下,长刀奔着李世民呼啸而去,去势惊起花间寒风,却没想到,李世民端端正正的站在那,躲都没躲,眼睁睁的看着刀锋刺来。虽然如此,她手中的刀仍是没有丝毫迟疑,径直向他刺去。
忽然,一把极熟悉的三尺长剑挡住了她掌中刀锋的去路,那人衣袖间的龙形图腾,如飞花落叶般的优雅剑势,剑锋上字字铿锵有力的行书,还有剑柄上微光轻点势如流星的湛蓝宝石,让她感到触目惊心。
竟然是李建成!
她不知道,应该是在宫中同李渊议事的李建成,如何会出现在天策府中,而且——
亲自拦下了她马上就要刺入李世民胸口的长刀。
其实,没有什么想不到的。这个时候李渊召他入宫,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春节的宴会。而李世民与他有严重的分歧,来天策府,也不过是为了得出一个一致的结论。
李建成剑锋一转,郑子兔的刀被挑开。他漆黑的眼睛锐利无情,甚至连话语都如此冷清:“究竟是什么人让你来行刺秦王,难道不知这是死罪吗?”
李世民也放下掌中的古籍,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而今先机已失,再加上李建成的意外出现,她提着刀飞身出了大厅,想要伺机而逃,可李建成却不依不饶,一直追赶她至后园,终于,响起了一阵刀剑相撞的声音。年轻的太子在泠泠月色下从容持剑,身法快似陨星坠落。刚刚刀锋还凌厉万分的郑子兔,而今只能险险的抵挡着他的一招一式而不进攻,动作显得笨拙不堪,几乎都无法连贯起来。作为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人,本不应如此。并非是她技不如人,而是面对他,她又能如何呢?
忽然,皓皓的剑光从右前方射来,她懂剑,能够感受到这一剑的迅速,如同酝酿了无穷力量,快似闪电。
长剑,携着劲风,刹那间没入她的胸膛。
她一把握住还要继续深入的利剑,顺着长剑的力量后退了几十步,直到被逼到一个阴暗的角落,无处可退,她方才将左脚一横,两人这才停了下来。


2025-07-27 03:3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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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展晓昭璇
  • 大秦李斯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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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顺着她紧握住长剑的指缝滑落,就像无声的暗夜里一朵花骤然开放。
黑巾之下,她张了张嘴,已经到嘴边的“建成”二字,却迟迟没有唤出口。
阵阵剧痛袭来,却不是在被伤到的左胸,而是心口。
她不恨他,一点都不恨。她恨的,是命运无可待白的公正性。果然就如她所说,在这乱世之中,她仍只是命运手中一粒渺小到极致的棋子。
命运如刀,果真如此。
面前,将长剑深深刺入她胸膛的,是她的夫君,她怀着对他深深的执念来到这里,只想跟他过平凡的日子,却被他一剑穿过左胸。
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将要枯死的叶子,被串在他的剑鞘上,于瑟瑟冷风中摇摇欲坠。对上他的眸眼,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很辣,声音如同触到冰山一般,冷到可怖。
“现在,应该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了!”
剑身依旧没在她的胸膛中,李建成抬起左手,想要揭去她面上的黑巾,忽然,他的目光定格在面前之人紧紧握住剑身的左手。她的手腕处,在惨白的月光的照耀下,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流动着温润的光芒,射入他的眼角。李建成不由得全身一颤,抬起的左手也顿时停在空中。
往事如一盏旋转不休的走马灯,恍惚半天,在刹那里似醍醐灌项。
六年前的那个秋夜,小屋中尽是喜庆的红色,他亲手为她戴上那串手链,还如女子般羞涩的说:“就算……给你的一件小礼物吧。”
那一刻,她伸出微微颤抖的左手指,轻轻摩挲着瓷片表面厚实的透明釉质,脸上浮现出的浅浅笑意,虽不是倾国倾城,却也算得上闭月羞花。
那块青花瓷,是他亲手用蓝釉彩将她的画作涂在陶瓷坯体上,除了她,他是对这片青花瓷最为了解的人。
面前之人,是为了他,以五百铁骑将突厥数万大军耍到团团转的人,是两千一百九十个日夜,陪在他身旁,不离不弃的枕边人。
这些,他为何都没有发现?竟然还将自己的剑,插入了她的胸膛……
忽然,嘈杂的脚步声渐行渐近,那是李世民率领他的卫队赶到。
混乱的视线里,她看到他冰冷的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他终于——看出来了吗?
可那声“建成”,她仍是未唤出口。
他将剑身从她的胸口处缓缓拿出。作为一个剑客,这是最简单的事,他却做了许久才成功。上面染着殷红的血迹,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诡异至极。此刻,本已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那是她的血,整个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血腥气。
她抚上还在不断流淌着温热液体的伤口,咳出一口血。不过,他看不到。


  • 展晓昭璇
  • 大秦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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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他身后都身着铁衣的秦王卫率,她狠下心,摁住伤口,飞身轻巧的一跃,便如此消失在众人的视野。
他抬起头,目光所落之处,是她的背影消失的地方。那里,一片如水夜色。
长孙无忌见此情形,连忙拔剑道:“刺客逃走了,追!”
可是,却被他身旁的李世民拦了下来。他走到李建成身旁,上下打量了一番,关切的问道:“哥,没事吧?”
李建成出神的摇摇头,后转过身,哑声道:“世民,以后小心,我就先回去了。”
望着太子离开的背影,长孙无忌不明所以:“世民,为何不下令追击那名刺客?他已经被建成所伤,肯定跑不快。”
李世民反问道:“依你看,那名刺客,是什么人?”
“难道是他派来的?”
“绝不可能。”李世民淡淡道:“若是他派来的,如何又要自己伤了自己所派的刺客?”
长孙无忌更是莫名其妙:“那你说,那人是谁?”
“你没看到,刚刚他的表现吗?”
长孙无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李建成,平日里如此从容镇静的一个人,哪怕孤身一人面对数万铁骑,也能一笑过之,刚刚却那般失神,的确是一反常态。
除了她,没有人能令他如此。
李世民侧头,朗声吩咐道:“今夜之事,在场之人要守口如瓶,切不可外传。否则,休怪我以军法处置!”
“是!”
半空突然传来滚滚惊雷,像是九天之上天河泛滥,转眼便落起倾盆大雨。
李世民抬头仰望。
这场雨,来的真早。
雨水寻着雷声间隙劈开浓密云层倾泻直下,破天的水幕层层笼住夜幕里的长安。郑子兔面上的黑巾早已经不知被扔到何处,她仍是摁住左胸的伤口,在雨幕中的街上踉跄的走着。所迈出的每一步,都是极尽虚浮,似乎下一刻就要跌倒在地。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唇间传出阵阵笑意,可那声音却如同失声痛哭般让人哀恸。
果然,坚持走出了几百步之后,她终于被体力透支所打败,缓缓倾倒。泠泠的大雨打在她单薄的身上,每一滴都带走她一份意识。
模模糊糊之际,她似乎听到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她身边,一双手臂将她凌空抱起,耳畔还回响着熹微的喘息声。
她挣扎着开口道:“建……成。”
抱着她的手臂微微颤了颤,而她,早已睁不开眼睛……


  • 展晓昭璇
  • 大秦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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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更点文,然后睡觉~~
表示很困啊,汗……


  • 展晓昭璇
  • 大秦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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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阖上双目,半晌,道:“三天前的那个夜,如果你用了我送给你的那两把剑,就绝不会发生这种事。”
她看着他的背,沉声道:“那如果没有左手腕间的那块青花瓷,我是不是就已经成了你的剑下亡魂了?既然是去刺杀,如何能用那两把能够泄露自己身份的剑?泄露了自己,便等于也把你拖了下去,就算我已经决定宁为玉碎,前提也一定是保得你的瓦全,否则我所做一切,便都失去了意义。照你这么说,似乎错的,反倒是我了?”
李建成先是怔怔,后嗤之以鼻,声音冷得犹如三日前的那个夜:“临走前我就告诫过你,大唐的太子是我不是你,我绝不许你动他!可你为何不顾玄成的劝阻,也将我的话置若罔闻,擅作主张前去天策府行刺?如此大事,事先不做精密的部署,失败是注定的。”
她没有理会他清冷的话语,只是喃喃道:“毕竟,人算不如天算。如果当夜你没有出现在天策府,而今必定会是另一番光景。”如果那天她将长刀刺入了李世民的胸膛,他就做不成唐太宗,什么玄武门之变,什么改立太子,一切的问题都不会成问题。
苦涩的笑意漾在她的嘴角。真不明白,人们为何总是等事情发生后,方才想到如果,无论是安唯熙、郑子兔,亦或是郭子建,都是如此。这个问题似乎已经成了一个难以攻克的怪圈,没有人能够成功走出去。也不知道面前的人对于这件事,有没有悔意。
“你好好休养,争取在春节前养好身体,准备跟我一起参加父皇在宫中设下的宴会。”李建成丢下这句话,走至门前,停住了脚步。倏的转过身,声音虽然仍是冷冷的,但比起刚才已经缓和了许多:“以后不必再采取这种极端的手段,对于世民,我会有所提防。”
那熟悉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眼中。宴会的事,终是他妥协了。可最后那两句话,却值得郑子兔细细推敲。终于,她无声地伸手扶额,在心中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或许,李建成也是后悔的吧,否则那夜,也不会在看到青花瓷的霎那间那般惊诧。只不过比较能装,才故意在她面前摆出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罢了。而且从今日起,他绝不会再放任李世民觊觎储君之位。若是他认起真来,鹿死谁手便很难说。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兀的笑了一声。如果能够让她选择,她宁可留在刚刚的那个梦境之中,并非为了能够成为皇后过上更加骄奢的生活,只是为了能与他一世长安,就算每日粗茶淡饭,迫于生计早出晚归,也是不被世俗所缚,极为洒脱,好过如今这般为了权势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终日蝇营狗苟的活着。
哪怕那里有的,只是虚无缥缈的幻境……


  • 展晓昭璇
  • 大秦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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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下过第一场春雨,但刚过完初一,长安的天空上,就又飘起雪花,纷纷扬扬,如一川飞絮。这日,郑子兔穿上她最奢侈的一身衣裳——传说那是用一千只蚕吐出的第一根丝所织成,其间还点缀着各国进贡的不知名的上等透明宝石,洁白无瑕。为了御寒,内里还有绝好的狐裘。只因太过名贵,因此平日很难穿上。
她只带了两个侍女,来到长安东南的芙蓉园,于曲江池畔的一处八角小亭中,架起一台筝,轻弹浅唱,面前的青炉上升腾起袅袅白烟。亭外,早已不知何时多了个红色华服的公子,驻足倾听。
那是李世民,除夕之夜的那场宴会上,她突然约他三日后于这里相见。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他仍是如期而至。
他怔怔望着眼前的景象,清秀的女子的一袭白裳与落落白雪融为一体,不染一丝俗世的尘埃。水色长裙迤逦曳地七尺,身上闪烁着点点宝石的光芒,射入眼角,简直惊为天人。身旁白梅似有凌云之意,雪中开得更盛,光是想象,已能闻到弥漫的冷香。
如朦胧仙境,这样美的场景!
风吹得衣袍朔朔,稍不留神便将飘渺的歌声扯得破碎,但李世民还是能清楚的听到面前女子弹出的乐音。原以为她戎马多年,弹出的调子必定是金戈铁马般铿锵肃杀。可乐音自丝弦之间汩汩流出,调子虽然并不悠远绵长,却饱含凄楚幽怨,直让人撕心裂肺。他听到的唱词,是如此的:
烟雨中公子华裳
剑锋直指城墙万丈
卸甲入朝堂
谁言安黔首必王侯将相
仍记得谈笑模样
汗青中千古帝皇
风雪九重狂
七窍玲珑杯眼眉间惆怅
分不清 难以思量
拂长袖 博弈一场
权倾天下
黑白中败寇成王
泠泠雨中彷徨
等谁撑着油纸来访
回首悲欢如浪
奏一曲青花念想
冬月的雪太茫
誓言回响在北邙
人世纷纷 皆付点点凉
也曾睥睨硝烟战场
功名不过虚妄
挥剑断龙梁
难敌兄弟阋墙
听颂祝和梵唱
靖世太平乐章
烟花烫 是离人泪千行
原本,他对歌并不太感兴趣。那时候的歌,无非都是一样旋律的唱腔,没有五音八律,没有婉转缠绵,尽管词有多种,但是唱来唱去,却始终是一个味道,让人不免心生乏味。


  • 展晓昭璇
  • 大秦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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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拨完最后一根琴弦,郑子兔的双手重重的往筝上一放,琴弦停止了震动,筝音也戛然而止。一切,沉寂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他也终于从回忆中回到现实。
她站起身,坐到一旁摆了个棋盘的石桌旁,淡淡的说:“既然来了,就陪我下盘棋吧。”
李世民做到她对面,不置可否。
郑子兔挑起双眉:“怎么?以为我不配跟你下棋?”
李世民却咂了口茶,沉声道:“权倾天下的博弈,我输不起。”
没想到,只是一遍,他便记住了她所唱的词。他抬起眼,眼神盯着她:“刚刚的唱词是什么意思?倒像是诉说一个悲情故事。”
郑子兔似乎看向别处:“几年前,我曾对建成说过,看画不过随心罢了,其实唱词也是如此,想到什么便唱什么,随心而已。”
他不知道,几年前李建成与她初见之时,便是一个雨天,他撑着十二骨的油纸伞,走到她面前。
李世民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正规之上:“约我来这,究竟想干什么?”
“想给你讲个故事。”
“故事?”
郑子兔也饮了口茶,问:“《诗经·邶风》中有一首诗,名为《二子乘舟》,你可知道?”
李世民略思索了一下,吟诵起来:“二子乘舟,泛泛其景。愿言思子,中心养养。二子乘舟,泛泛其逝。愿言思子,不瑕有害。”
“不错。”郑子兔继续问:“那这首诗背后的故事呢?”
李世民摇摇头。
郑子兔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讲述着一个古老的故事:“相传卫宣公的大儿子太子伋娶了位齐国的美女,卫宣公却夺了儿子的挚爱,生下了太子伋的两个弟弟,公子寿和公子朔。为了争夺太子之位,公子朔和他的母亲在卫宣公面前说让他下令让太子伋出使齐国,卫宣公果然同意,而公子朔便派贼人在半路等候,打算等太子伋到来后便杀了他。公子寿听说了这件事,将实情告诉了太子伋,想让他不要到齐国去。可太子伋却说:‘君命也,不可以逃。’公子寿顾及兄弟情谊,将兄长灌醉后,自己扮成太子伋的模样前往齐国,在半路上被公子朔所派的贼人所杀。太子伋赶到后,对贼人说:‘君命杀我,寿有何罪?’贼人听这话,才知道杀错了人,便也将太子伋杀死。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故事。”
李世民听出了郑子兔的意思,冷冷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郑子兔轻轻的笑笑:“你不觉得,这个故事,跟现在的情形很像么?”
李世民猛地站起身,怒气冲冲的便想离开。却被郑子兔厉声叫住:“世民,等等!”
李世民停住脚步,沉声道:“还有事吗?”
郑子兔缓缓地从石椅上站起,看着他的背影,声音真切之至:“我真的不想让这古老的故事再次在大唐上演,在你们兄弟间重现!”
李世民嗤之以鼻:“只可惜,他不是太子伋,我不是公子朔,元吉更算不上公子寿!”他转过头,目光凌厉的看着她:“如果我要做,肯定不会留下公子朔千古的骂名!”
背影渐行渐远,郑子兔瘫坐在石椅上,左手握住桌上的一盏白瓷茶杯。许久,痴痴的笑着。
身旁的一个侍女面孔突然变得惊恐万分,她指着郑子兔的手,期期艾艾的喊道:“太……太子妃,血……”
果然,一丝鲜血顺着郑子兔的左手流下,淌入茶杯之中,与茶水融在一起。刚刚弹筝太过用力,以至于让几日前左胸上的伤口崩裂。郑子兔不屑一顾,反而将杯中带着点点血腥气的茶水一饮而尽。又过了许久,她猛地松开手,白瓷杯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摔得粉碎。


2025-07-27 03:3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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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展晓昭璇
  • 大秦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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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这段,可以说我已经构思了几个星期,今天终于写到这了,吼吼,鸡冻!~~
那首歌呢,是我用《风华燃尽·指间砂》来填的词,各位可以去听听。古筝吗……毕竟我刚学几个月的古筝,想要弹出来很难,不过总有一天,我会用自己的古筝弹出来,呵呵~~
o()^))o 唉,又要返校了,无奈……


  • 展晓昭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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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的最后一段因为时间很紧,有些东西忘了写了,汗……
所以某修改了一下,加了一些东西,要看的亲好好找找,我加的话里已经是暗示了结局鸟~~~
至于结局的玄武门之变我是改历史捏还是不改捏,这个嘛……咳咳,我就不剧透了,各位猜猜吧~~回去练古筝去~~嗯……现在会不会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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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拨完最后一根琴弦,郑子兔的双手抚上琴弦,停止了震动后,筝音也戛然而止。一切,沉寂得听不出任何情绪。李世民也终于从回忆中回到现实。
她站起身,坐到一旁摆了个棋盘的石桌旁,淡淡的说:“既然来了,就陪我下盘棋吧。”
李世民做到她对面,不置可否。
郑子兔挑起双眉:“怎么?以为我不配跟你下棋?”
李世民却咂了口茶,沉声道:“权倾天下的博弈,我输不起。”
没想到,只是一遍,他便记住了她所唱的词。郑子兔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反而冷笑一声:“明知输不起,为何还要下?你落下了子,为了这一局输赢,你比任何人都要认真。”
他抬起眼盯着她,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刚刚的唱词是什么意思?倒像是诉说一个悲情故事。”李世民玩弄着手中的茶杯,玩味道:“我听到了兄弟阋墙这个词,有意思。”
郑子兔似乎看向别处:“几年前,我曾对建成说过,看画不过随心罢了,其实唱词也是如此,想到什么便唱什么,随心而已。”
他不知道,几年前李建成与她初见之时,便是一个雨天,他撑着十二骨的油纸伞,走到她面前。
“烹茶的手艺不错,跟谁学的?”
郑子兔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当年冲天的火光:“自从郑家被一场大火焚尽,我便身无长物。若不是六年前在河东的街上巧遇建成,我可能只是万千乞丐中的一个。而今拥有的一切,也包括这里所有的,筝、青炉,还有我这身华美到极致的衣裳,都来自于建成,这烹茶的手艺,自然也是跟他学的。”
李世民端着茶杯的手轻轻颤了颤,将话题移开:“约我来这,究竟想干什么?”
“刚刚不过是个引子,其实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故事?”
郑子兔也饮了口茶,问:“《诗经·邶风》中有一首诗,名为《二子乘舟》,你可知道?”
李世民略思索了一下,吟诵起来:“二子乘舟,泛泛其景。愿言思子,中心养养。二子乘舟,泛泛其逝。愿言思子,不瑕有害。”
“不错。”郑子兔继续问:“那这首诗背后的故事呢?”
李世民摇摇头。
郑子兔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讲述着一个古老的故事:“相传卫宣公的大儿子太子伋娶了位齐国的美女,卫宣公却夺了儿子的挚爱,生下了太子伋的两个弟弟,公子寿和公子朔。为了争夺太子之位,公子朔和他的母亲在卫宣公面前说让他下令让太子伋出使齐国,卫宣公果然同意,而公子朔便派贼人在半路等候,打算等太子伋到来后便杀了他。公子寿听说了这件事,将实情告诉了太子伋,想让他不要到齐国去。可太子伋却说:‘君命也,不可以逃。’公子寿顾及兄弟情谊,将兄长灌醉后,自己扮成太子伋的模样前往齐国,在半路上被公子朔所派的贼人所杀。太子伋赶到后,对贼人说:‘君命杀我,寿有何罪?’贼人听这话,才知道杀错了人,便也将太子伋杀死。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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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将瓷杯重重一放,点点泛黄的水珠溅在清冷的石桌上。其实,从他来到这亭中,一直到现在,她都未曾正眼看他一眼。现在,他的耐心终于被耗尽,冷冷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郑子兔轻轻的笑笑:“你不觉得,这个故事,跟现在的情形很像么?”
李世民猛地站起身,怒气冲冲的便想离开。却被郑子兔厉声叫住:“世民,等等!”
李世民停住脚步,沉声道:“还有事吗?”
郑子兔缓缓地从石椅上站起,看着他的背影,声音真切之至:“自从洛阳回来,我就发现,你变了,变成了我不认识的另外一个人!你的权力欲急速膨胀,以至于你开始对身居九重念念不忘。我不相信,你和他二十余载的兄弟情谊,还抵不过王知远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其实,想做太平天子,这背后的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我听过一首诗,‘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而今你幻想着能坐上那个九重宝塔之上的位子,可一旦你真的坐上去,就会发现,留给你的,只有无边的寂寥和空虚。高处不胜寒啊!我真的不想让这古老的故事再次在大唐上演,在你们兄弟间重现!更不想看你掌控天下之后,独守冰冷宫廷,在忐忑不安中生存,不让自己的灵魂安枕!”
不错。若是他心安理得,宫中又怎会在晚年盛传闹鬼,从而留下千古门神的传说?
李世民嗤之以鼻:“只可惜,他不是太子伋,我不是公子朔,元吉更算不上公子寿!”他转过头,目光凌厉的看着她:“如果我要做,肯定不会留下公子朔千古的骂名,反而还要后人赞颂我开创一代盛世的丰功伟绩!”
郑子兔双手握紧了裙摆,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我说,我在以我的名义劝你呢?”
李世民一怔,却马上恢复了正常:“我想要的,是李唐一家天下。”
他果然胸怀大志,而且到最后,他也的确做到了他所说的,没有留下千古的骂名,反而让后世之人面对着一本《贞观政要》和凌烟阁上古老的图画,赞颂他一世的功绩。
郑子兔望向身旁仍是冰封的湖面,道:“马上,又要打仗了。”
“你指的,是河北的刘黑闼?”
“你相不相信,父皇还会让你出征,而你,就算能大败刘黑闼大军,却也打不败泱泱万民的眼睛,最终的结果,只能像在洛阳一样,是建成替你收拾残局。因为,只有真正的皇者,才能使万民景仰。命中注定,你不是真正的皇者。”
李世民微眯起眼:“民心可以慢慢聚拢,并非一朝一夕之功。我说过,我想要的,只是李唐一家天下!”
背影渐行渐远,郑子兔瘫坐在石椅上,左手握住桌上的一盏白瓷茶杯。许久,痴痴的笑着。
本以为如此能够让这兄弟二人的关系缓上一缓,却没想到弄巧成拙,搞成而今这个样子。不知道四年之后,会是何种光景。成王败寇,尽管她知道李建成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可当后人翻开青史里的武德九年,所看到的,却并非是文韬武略的太子。
一切,都只是命运的安排,他们只能任由命运宰割,不能作出丝毫反驳之举。
可是,包括她,没有人能够屈指算到,命运并非那般坚不可摧。有的时候,或许只是不经意之间,便会反排命格,颠覆命运无可带白的公正性。青史之后的武德九年,并未写下永恒。
她身旁的一个侍女面孔突然变得惊恐万分,她指着郑子兔的手,期期艾艾的喊道:“太……太子妃,血……”
果然,一丝鲜血顺着郑子兔的左手流下,淌入茶杯之中,与茶水融在一起。刚刚弹筝太过用力,以至于让几日前左胸上的伤口崩裂。郑子兔不屑一顾,反而将杯中带着点点血腥气的茶水一饮而尽。又过了许久,她猛地松开手,白瓷杯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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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我才发现,原来在现实之中,命运也会像在小说中那样,同人开起玩笑。突然想起来,几个月前,当我还未了解那段乱世的历史时,就踏入了一个我不该踏入的地方。我没想到,大连的永兴寺,竟然是贞观年间,尉迟敬德所都建,而我还偏偏进去过,进过大雄宝殿,虔诚的跪在释迦脚下,许下自己可笑的愿望。在寺中刻有贞观字样的石碑前,伸手轻抚,感受着来自那个传说中的“盛世”的温度。还在那棵挂满红布的千年银杏树之前,驻足流连许久。现在想想,在那里,我所走过的每一寸土地,似乎都夹杂着尉迟敬德的气息和他沉重的足迹,那个帮助李世民发动喋血宫门的政变的猛将,那个手中钢鞭一挥,便了解了李元吉短短二十四年生命的罪人。我知道,他是个难得的猛将,立下过赫赫战功,可以说是彪炳千古,可是我还是改变不了对他的看法。当年,李世民不能让灵魂安枕,今天晚上我恐怕也会失眠。
当我了解到真实的过往,替太子打抱不平,方才觉醒。真的只是命运跟我开的一个小小玩笑,哪怕一切已经付诸于前尘……


  • 展晓昭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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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郑子兔所说,刚出正月,李渊派秦王李世民率军征讨自称汉东王的刘黑闼。大军出征之日,李世民一身戎装,随着数万大军东出通化门。铁骑纷纷而过,李世民驻马,出神的凝望身后的万丈城墙。回首浮华已过几轮,多年前也是如此,但不同以往,这一次,这里少了那位一身华服的太子,那位年长自己十岁的兄长。而原因,正是因为一个万人仰望的位置。原以为自己已下定决心,为了要爬到那里,覆手天下,自己可以做到冷血无情,可以放弃那些无用的情感。可面对如此景象,他的眸中,却也流转出无尽的哀愁与悲戚。
她说的不错,就算他坐上那个位子,灵魂一样无法安枕。更何况,而今,只是个开始。
长孙无忌不知何时骑马走到他身旁,轻声唤道:“世民?”
“什么”
“在想建成?”
李世民阖上双目。而今,只是个开始,或许日后,自己会习惯吧,毕竟时间可以消磨一切。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哀愁与悲戚早已消失。他调转马头,道:“没事了,走吧。”
身后,手持长戟的将士,一眼望不到头……
东宫,李建成站在庭院中,眼神如潭水般深邃,让人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他侧头:“他……走了?”
郑子兔点头答:“嗯。卯时大军就已开拔,现在应该出了长安。”
李建成抬起头,仰望天幕,目光依旧深邃。
郑子兔走上前,与他并排而立:“没有去送他,后悔吗?”
原以为他会避开这个问题,或者不做任何回答,可她却听他这样说:“曲终后,人总会散。送过一程又一程,却也难敌天下对人的诱惑。与其后悔,不如看到眼前。”
郑子兔嗤笑一声:“我不相信,你真的能如此洒脱,真的这样简单就放下一切,决心同他争夺储君之位。如此,太不像我认识的太子了。”
“我不过,放下了同他多年的兄弟情谊。”
看来,他果然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能够如处罗一般洒脱之人,世间真的极少。她不带丝毫感情的说:“我一定会找到,非让你同他争夺储君不可的理由。”
李建成不置可否:“但愿,你能找到。”
广阳山,在沙河县西七十里,盘礴高耸。山北,立有一座巍然高踞的营寨,四面环沟,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以说是一个天然的军事屯寨。当日李世民攻打窦建德之时,就是屯兵于此,没想到不过几月,他就又率兵回到了这里。一样的营寨,不同的对手,不知结果会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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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有力的马蹄声渐行渐近,看服饰,像是一名驿卒,腰间还别着一个公文袋。挥鞭纵马,转眼间就已经来到寨中的讲武堂门前。堂中,李世民正与其大将讨论破敌之策,见有人走进,问:“可是燕王罗艺的驿兵?”
驿卒从公文袋中取出一封书信,交到李世民手中,道:“燕王有书信一封,呈与秦王殿下。”
刚刚,李世民还在与众将讨论此事,没想到军情来的这样快。李世民飞速的拆开书信,粗略的浏览一遍,眼角终于泛起了笑意。
下面,众将异口同声的问:“秦王,是不是燕王大军到了?”
李世民打发了驿卒,收起书信,道:“不错,咱们等的这只奇兵已经到鼓城,只待我们从正面发起进攻,两面夹击,大破刘黑闼!”
得此消息,众将都是兴奋异常。唯有长孙无忌皱着眉头,沉声道:“世民,我看这事有些怪异。”
李世民不明所以:“怪异?说说看。”
“鼓城离洛州不过几十公里,大军到达,刘黑闼很有可能会得到消息,天时地利人和,他占了两个。再说,这时间有些不对,他的大军,不会是以急行军的速度从幽州出发。贸然进攻,一但刘黑闼使用诡计,只怕吃亏的会是我们。”
没想到李世民轻轻一笑,似是不屑一顾:“无忌,你想的太多了。罗艺沙场宿将,我二人联兵多年,他善于攻战,为人谨慎,绝不会在行军过程中被敌人发现。当年攻伐刘武周的时候,我们不也是急行军几日几夜吗?没什么可奇怪的。”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不管罗艺再怎么好,从洛阳那场战役开始,他就已经是建成的人了。”
李世民的笑容突然间变得极不自然,但只是一瞬。他拍拍长孙无忌的右肩,安慰道:“无忌,放心吧,绝不会出事。”
他长袖一挥,正襟危坐:“传令众军,今夜二更,大军开拔。明日卯时,于洛水畔攻打刘黑闼!”
“谨遵钧命!”
翌日,李世民与刘黑闼的几万人马列阵对峙在洛水河畔。虽然说双方的兵力基本持平,可刘黑闼身后还有罗艺的两万大军,加上可以从背后偷袭,攻其不备、两面夹击,因此李世民对这场战役的结果充满乐观。两军阵前,李世民在等待,等待背后的罗艺发起攻击。却不想对面,枣红马背上的刘黑闼突然得意的打起哈哈,虽然隔着一百多米,但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声音里带着的调笑意味:“想不到传说中百战百胜的秦王也不过尔尔,一点都不了解而今的形式,还在做着大捷的美梦,真是让本王笑掉大牙啊!”
李世民握着缰绳的手猛地一紧:“你什么意思?”
刘黑闼哂笑着问:“秦王,你是不是在等着燕王罗艺的大军呐?”


2025-07-27 03:2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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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没有回答。
刘黑闼与身旁的诸将继续得意的笑:“秦王,你也不想想,你从长安出发,方才到这里不过十几日,罗艺要从幽州南下,如何会这么快就到达?昨日你接到的书信,不过是本王的计谋,我早就知道,李渊命罗艺与你两面夹击,因此定下这条计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中计,真是出乎本王的意料啊!”
唐军众人还未来得及惊诧,身后和身旁的洛水之上,便响起擂得山响的战鼓之声,羽箭万支,如火光般涌来,正面的刘黑闼也下令全线进攻。原以为可以夹击对手,却不想反被对手夹击,巨大的落差,使得数万唐军的军心顿时涣散,可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战斗力,就如同俎上鱼肉,任刘黑闼宰割。李世民虽然无数次身陷险境后凭借着冷静全身而退,可还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如此的凶险。
多年以来的戎马生涯,他第一次后悔,悔不听长孙无忌之言。可情势已然如此,悔也无用。
虽然军中有众多虎将,如秦叔宝、程知节、尉迟敬德这些人,却如何抵得过对方数万大军的攻势?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几万人的大军已经所剩无几,刘黑闼已经将兵锋直指李世民。
战鼓之声依旧如山响,似乎是在嘲讽着唐军。此刻的李世民已是狼狈不堪,胯下战马也遭了好些流箭,众将都在一旁护着他,秦叔宝道:“秦王,现在情势已经万分凶险,我们这些将军为你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包围!”
李世民嗔怒道:“可这些士兵又该如何?就让他们都成为这遍地的枯骨吗?我不想成为一个藐视生命的罪人!”
程知节的巨斧硬生生劈向一个敌方将军的脖颈,一串飞洒的血珠定格在马下一具尸体上,那将军的头颅血淋淋的在地上滚了几滚。那样的场景,普通人若是见了,只怕会立刻摸摸自己的脖子,看看脑袋是不是还安安稳稳的长在脖颈上。可程知节却如司空见惯,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转身道:“秦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罪人不罪人,要紧的是保住性命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卷土重来,刘黑闼这小子蹦跶不了几天!”
李世民垂眸沉声道:“好,就按你们所说的。”
一场惊心动怕的厮杀之后,李世民成功突围,代价是付出了大将罗士信的性命。
身后,唐朝将士的尸首将洛水河畔铺成黑压压的一片,哪怕下马随便踩一踩,都能踩到破碎的尸块。空气中浓厚的血腥气让人明白,这是一个崭新的修罗场。血污,逐渐被风沙所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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