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打错了……斩手！！我这个撒子……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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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阳炎(かぎろひ)
其他人都无所谓、只要你们能活下来便好。
这双手无法守护太多的东西。
刺激着皮肤的空气。
温暖的手掌。
能安慰人的稳重感。
要是能守护好这个、以后其他的随便怎样都无所谓。
连自己都忘记也可以、却仍想要活下去。想要你们、你们都活下去。
如此便好。
这样就好。
因为只有你能将我从那里解放出来。从缠绕著白网中释放出来。
——虽然从那里逃脱的我再也无法化作蝴蝶。
+++++++
眼睛又一下子闭上覆盖住玻璃球般的眼睛、眼球在眼皮下不停移动。
近藤僵硬地呆呆盯着他看。
他无声地从被子里坐起来。纤细的身体明明受了重伤身体却丝毫不摇晃、动作极其流畅。
玻璃球般美丽的眼睛捕捉到了近藤、忽闪了一下。
然后下一瞬间他绽放出一个宛如花般的微笑。
「近藤先生」
沙哑的声音像是在确认似地叫著自己的名字。
感觉像是束缚咒被解开了、近藤绷直的肩膀放松下来。
十四、回应他的呼唤时、土方歪了歪头继续柔柔地笑著说道。
「我死了啊」
确信无疑的口气让近藤全身肌肉再次僵硬住连、用已经停止思考的脑袋认知著他的话。
一点不在意近藤已经停下走到他身边的脚步、土方又像个孩子似地笑著继续说。
「不行啊、你怎麼没去天堂。我可以入地狱但是你是要去净土的吧。还是说你是特意来见我的…」
「十四」
近藤忐忑不安地打断土方的话。手脚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头脑中有种麻痹感、刺痛著。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土方疑惑地歪起脑袋。
「你没有死」
这里是浮世。是现世。
既不是净土也不是地狱。
但是话都堵在了嘴里说不出口、近藤晃悠悠地走近并抱紧了他纤细的身体。
感触到的体温让土方僵住了。
透明度很高却什麽都没映射出来的眼睛慢慢睁大。从一张一合的嘴里发出了悲鸣。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竟然像被人扼住喉咙般的悲鸣、土方用那双已经细瘦不堪的手臂拼命地把近藤推开。
「十四、冷静下来!没事的！已经没事了！」
挥开自己的手腕细瘦不堪发出像是要折断似的喀嚓声。要是再粗暴一点对待说不定真的会断掉。但是土方不清楚自己的状态、只是不顾一切地为了远离靠近身边的体温而挣扎。
空洞的眼睛里扑簌簌地落下泪来。
指压划破了近藤的皮肤同时自己乾裂的皮肤也皲裂开来。
然后当他看到伤口流出来的血时、他又一次尖叫著不要。
将他压在被子上、用自己的四肢束缚住他的双手双脚、就算有人重重压在身上他也没有停止抵抗。冷静下来、虽然近藤也在大声吼、但是土方已经无法认出近藤了。
不、说不定正因为他认出来了、所以反而在害怕吧。
「近藤先生、刚才的悲鸣是…！？」
「総悟」
打开门的冲田倒抽一口气。
淩乱的浴衣、急促起伏的胸口、满眼含泪上气不接下气地呼吸。虽然两个大男人纠缠在一起摆出了一副像是在强奸似的样子、但此时开玩笑的话冲田根本说不出口。
「総悟、叫医生过来」
被指甲抓伤的近藤的情况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比被阿妙殴打时还要严重。看著急匆匆赶去的冲田、近藤还在拼命招架、因为担心弄伤土方纤细的身体而煞费苦心地拼命将他按在被子上。
不知在看著何处的眼睛。
微张的嘴唇在不停哆嗦、发出意义不明的悲鸣声重复喊著『救命』。
已经得救了、所以没事的、已经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所以。
反复强调的话语无法传达给他。无论谁来说都是一样。近藤的声音无法传达给在怀中恐惧到颤抖哭喊著的他的耳中。
医生很快赶了过来、近藤就这麼按住他将他的手腕从散乱的浴衣中露出来、用粗大的注射器给他打了一管镇静剂。即刻发挥效力的药。眼看著他手上的力量松懈下来悲鸣也渐渐弱了下来。
看著就算这麼做直到陷入沉睡为止却还在持续抵抗想从自己身边逃开的土方、近藤难过的不能自己。
——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力。
++++++
没有了……好短……

土方当然不可能就当做什麽都没发生一样恢复如初。
毕竟遭遇了那种事。
看到事件现场的人一想到那让人生厌的冰冷混凝土地面和令人作呕的味道就会蹙起眉头。
当著近藤的面精神错乱而被强行制服后睡了一整天的土方、隔天虽然又一次陷入了恐慌、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他终於搞清楚近藤还活著、自己不是死了而是得救了这一事实。
虽然迷茫的双眼一开始拒绝看到小心翼翼的近藤、但头脑清明后从他的眼中扑簌簌地流出了眼泪。
近藤无数次诅咒自己的无力、却只能抚摸著他的后背安慰他。
但是从表面上看土方在得救的一周后恢复了。
周围人都建议他再多休息一段时间、但他空虚地笑著回答说、如果不做点什麽脑子会变的奇怪。
当事人都这麼说了只好由著他去了。
原本就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土方、其他只对打架还算有点兴趣。这样叫他一整天光休息什麽都不做自然会想起当时的事。
大家都这麼想。
其实出现明显症状是在他重新归队后。
症状主要是在夜里出现。
近藤一度因为觉得他房间里全无动静而慌忙打开门确认时、有时发现他由於过呼吸症而倒下了、有时发现他割开的手腕在流血。
最让近藤感觉害怕的是他几乎不吃东西。
在意他人的眼光所以在自己的房间里吃饭、却几乎不动筷子。结果还是近藤说土方不吃饭我也不吃、两人都断食的时候终於受不了近藤肚子叫的声音的土方总算拿起了筷子。
因此渐渐地土方对近藤的依赖越来越厉害。
如果不是近藤的命令他既不吃饭也不休息。原本就是睡眠不足的土方症状恶化到近藤不在身边就睡不著。这样下去近藤也担心哪一天土方会倒下、为了工作中也能感觉到彼此的动静近藤搬到了土方的房间。
虽然结果是被土方盯著的近藤处理文件的速度变快了、但是谁都高兴不起来。
但是日复一日近藤不在土方甚至无法生活。
这种情况下对近藤的负担不可说不重、但他处於极强的责任感和超过责任感的其他感情誓要照顾土方。
当然真选组的所有人都不惜余力地想要帮上忙。
这时的真选组与其说是组织更像是家庭、这层的特徵变得更加明显了。开始恢复平常状态的土方到底内心是怎麼想的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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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我有好好在翻……放一点上来……默默逃走……

抬头看，是不是好多妹纸都结束期末考的地狱开始寒假的天堂了~~（对手指）超级鸡肚恨啊啊！
今晚会有更新（大分）时间未定……我先去洗个澡（（谁管你！！！！

【谢罪】
虽然更新了，但是既没有十四也没有阿银也没有葱头
只有吉米和变态刺青师Orz…………

反躬自省
土方变了呢。
稍显消瘦的脸慢慢抬起来、冲田在心中无数次开始思考这件事。
发生那件事之后土方的话变得非常少。虽然他平常就不是话多的男人、但那之后话变得更少了。那之后土方一次都没有参加过巡察。虽然外面可能也会有这样那样的话题、但关在房间里对恢复也起不到什麽作用。
冲田自己也要努力做那些几乎从没做过的事。
因为不能让身体尚未恢复的土方太过辛劳所以跟自己不习惯的案头工作恶战苦斗、自然而然跟土方碰面的时间也就缩短了。尽管如此冲田还是抱怨土方的工作绝不轻松。被搁置了一周的时间文件就毫不留情的堆成了小山。不论冲田怎麼奋斗对於努力恢复平时的工作状态的土方而言都只是徒劳。
「土方先生」
「……総悟?」
听到冲田隔著拉门的声音、他转过身来、脸颊苍白的令人心痛。
就算精神高度集中在工作上、土方对他人的动静也很敏锐。在冲田出声叫他之前、就算已经掩住动静在走廊走动了土方还是察觉到了。
不仅是人的动静。
已经接近过敏反应的土方对细小的声音反应也很激烈。
不这麼做的时候、就算极度疲劳打盹的时候就算躺下来也是无意识的意识朦胧、土方似乎也无法控制自身的这种变化。让冲田觉得讽刺的是就算这样大多数人还是认为土方的身体你已经恢复原状了、可见土方的演技还是很好的。关在这间房间里、偶尔外出努力工作欺骗队员们、如果没察觉到他脸色差会觉得土方是人格改变了。
「还是老样子可怕的文件山呢」
出声叫他的瞬间、看著明明知道是自己却还是反应过剩的土方、稍微有点受伤冲田微微一笑通过表情掩饰了自己的心情。
如果露出跟平时那样要暗杀他时的那种有点腹黑的坏笑、土方说不定能解除警戒心。
若是自己笑、似乎多少能让土方感到安心、知道这点的冲田每次有种想哭的冲动。
到了这种状态、比起自己还更担心别人的土方让冲田觉得有点难受。
虽然近藤肯定也是这麼想的、但是当事人本人已经将这个当成了一种习惯所以一向都不在意。
「…稍微休息一下怎麼样」
「就算你这麼说也没办法呀」
给、把自己队上的报告书递给他、土方简单地扫了一眼。辛苦了、他的声音非常温柔、冲田既无法好好回答也无法大声抱怨。
对著立刻又回归到书写著的文件上开始奋笔疾书的土方的背影拖长语调回了句话、连半句怨言都说不出口了。
像个孩子般将鼻尖蹭到他的肩胛骨之间、烟草的味道慢慢充斥整个鼻腔。
那个时候吸入的粘腻的脏污的臭味已经一点都嗅不到了。
虽然心里清楚这一点、但是就算靠的这麼近冲田还是无法清晰地认识到土方已经回到这里了、他分析著自己的这种感觉。
撒娇著紧紧用手抱住他的腰、你是小鬼吗——土方叹了口气冲著背后轻声说道。
冲田每次听到他叹息总有种想哭的冲动。
虽然现在抱住他的人是自己、就算明白这一点、土方一瞬间还是颤抖了一下无法放松身体。
(——他又瘦了)
摩挲著他的肩胛骨、像在寻找存在在那里的东西似的冲田将额头贴在那里、虽然知道这个动作很乱来但是还是紧紧地贴在他身后。
那里刺著的东西、把他救出来之后冲田在浴室看到了。
上周山崎带著哭腔报告说土方会变成蜘蛛。虽然嘴上说著果然是个怪物啊但冲田想土方果然不是蝴蝶啊。
这样日渐消瘦的身体。被侵蚀过无法恢复的心。
这个人不可能会是蜘蛛。
心里这麼想著、冲田却只能寂寞地看著又吸了口气回到工作状态的土方。
这个人虽然被救出来了但是其实还是留在那间冰冷的混凝土小房间里也说不定。
虽然在颤抖但还是允许了他的动作、冲田靠在背后撒娇轻轻伏下了眼睛。
笔尖在文件上游走发出唰唰声。寂静的房间只有这唯一的声音。
(——好寂寞)
气氛寂静的令耳朵发痛、冲田走近土方靠在他的背后。
一关上门就与外界的世界隔绝了。就像是一处隔离的空间。
(这个人——不寂寞吗…?)
再次将额头靠上他纤细的后背突出的肩胛骨上、冲田只剩叹息。把自己关在这间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的小房间里、人会变得奇怪吧。不觉得痛苦吗。自己就要无法忍受了——正在这时、忽然、不经意间一根细线掠过眼前。
头顶上有一条板缝。
大概由於土方关在房里有一段时间了所以一直没有打扫的关系。一只黄黑色的模样小小的蜘蛛、大白天隐藏著气息缩在房间的一角——眨眼的瞬间、似乎看见它转头看著冲田轰然笑了——肯定是错觉。
冲田条件反射地加大了抱在土方腰上的手臂的力道、怎麼了啊、土方拧过头问道。没什麽、冲田一边低声回答一边狠狠地瞪著那只蜘蛛。
(变成蜘蛛、)
怎麼可能让那种事发生——
土方是要回来的。
回到大家的所在之处、然后大家一起理所当然般回到事件发生之前那片广阔的世界里。
冲田如此坚信。
……想要相信。

话说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给哔土和哔蛋打工了……希望他们没有生气……俺会抽空努力将过冬粮消化掉的【握拳】

别这样脑补笑死了怎么办笑点又低了……

虽然还想再放一点，可是小鸟我好困啊……
明天再来~民那一定不介意的哦~<<<自说自话！！
晚安民那~

这毫无疑问已经属於精神病的范畴。但是话说一边医生也坦白说让他不要太过劳累。给他诊断身体的医生也说虽然已经没有精神错乱的状态了但还是不能说完全稳定下来了、可土方一直拒绝接受诊疗。近藤缠著他问原因时、他也只是说、
「…医生出入的太过频繁会让别人有机可趁」
话中的别人当然指的是攘夷志士和幕府上司。所以每次医生过来、土方总是找各种藉口拒绝见面。看到他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似的拒绝自己讨厌的东西、近藤不由得想训斥他、却最终说不出口。
土方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
土方被救出来之后就对夜晚非常敏感。
一丁点响动比如细微的地板吱呀声都能让他纤细的身体瞬间僵硬、近藤看了很心痛。土方甚至对湿度的突然变化、时钟走针的声音都反应过度。严重的时候会呼吸混乱、引发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过呼吸症。根本放心不下的近藤总是跟土方在一处工作。虽然找了适当的藉口但他本人其实也明白到底是什麽理由。土方容许近藤的行为也是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处於何种状态下。
土方迷迷糊糊地在近藤怀中打盹。
外面刮著强风。
秋末的暴风雨。
虽然窗户关著、从拉门外很远的地方吹来的风吹树摇的动静还是将土方从睡梦中拉回了现世。
土方睡得很浅。
有时会在近藤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当然是因为近藤是那种一睡著就完全不会醒的体质…。
「近藤先生…？」
「怎麼了？」
「……不、没什麽…」
黑发散落在被子上、土方好像微微笑了一下。
土方的眼睛映射出本人也没有察觉到的危险气息。
冲田看见的就是这个颜色吧。
土方微阖双目享受著近藤的手指温柔地抚摸著他纤细的发丝的感觉。
近藤也在一瞬间看到他的瞳色变了回来稍许安心下来。
带著淡淡红色的黑色瞳孔、那双眼睛。
那双吸人的眼睛让近藤想起山崎哭丧著脸报告说的女郎蜘蛛、近藤摇了摇将这个想法从脑中驱赶走。怎麼可能相信那个来路不明的雕刻师的话。不、其实是不愿意去相信罢了。
为什麽土方看上去异常艳丽。
瞳孔张开的漆黑的眼睛。这双像要把人吸进去的眸子的边缘、现在被带点琥珀色的红色支配。
女郎蜘蛛。
在夜色中暗暗注视浮世、时不时伸出手臂的怪物的熠熠发光的眼睛。
「近藤先生」
土方用比刚才稍稍迟钝的口气叫了声近藤。怎麼了、当询问他什麽事时他把头拧了过去。近藤淡淡微笑著看著他轻轻摇晃的动作。
要是能对自己撒娇就好了呢。
要是能再更依赖自己、将一切郁积於心的东西的都倾吐出来就好了。
(变成蜘蛛、)
怎麼可能会让他变成蜘蛛。
近藤的想法跟冲田不谋而合。
触碰到的手很温暖。
这双手既是杀人之手、也是守护之手。
自己总是在不经意间被守护。虽然想要巧妙地不让土方察觉到地保护他、但每次都是自己被他所救。
而且不知不觉间、变得不依不舍。
土方也许变了很多。或许以后还会继续改变下去。说不上是哪里。就感觉是至今为止土方隐藏在内心的、残虐的、以及美艳的一面被强调出来了。
每次看见他艳丽的微笑、近藤虽然表面佯作平静、内心却是难以冷静自持。
所以伸出的手总是在犹豫。
可以触碰他吗、触碰了土方会变得如何呢。
至今为止被土方巧妙隐藏於心的部份也许正在暴露出来。但是如果自己触及了那部份会怎样呢。
近藤总是在踌躇。
某处、内心某处在蠢蠢欲动。
在欲望汹涌之时、恐怖也从内心而出抵抗著欲望。
近藤从来没有跟土方两个人单独这样睡过觉。在道场的时候、虽然大家睡的是大通铺但是也从没像抱著孩子那样抱著他睡觉。
自己似乎喜欢上了土方。
那之后近藤外出除了工作什麽都不错、也不去跟踪阿妙了。总是尽可能地跟土方呆在一起。
这对近藤而言也不能完全说是痛苦的一件事。虽说完全没有了自由时间。这对成年男子来说有点辛苦。不过话说回来跟阿妙见面也不会满足成年男子的欲求。
I

但是近藤心中还是有种土方会变成这样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自责、有种责任感在体内混入血液不断循环。
不过就算一开始是出於责任感。
渐渐地一种不同的色彩混入了进去、就算近藤再怎麼迟钝、每天这样同榻共寝也不可能没有发觉。
接近土方时、一种情愫就会从内心涌出来。
那样不行。
每当这时候近藤都会闭上眼睛将这种想法从脑海中赶走。
但是一时被赶走的想法还会再次回来、缠缠绵绵地萦绕心头。
轻抚著他的黑发时土方开心地笑著、喉间发出轻吟。他消瘦了很多。原本身为一个成年男性他就很纤细、却还在不断消瘦下去、连肋骨的形状都能看见。背后靠在抱著他的臂弯上时就会想起那个刺青、近藤都感觉一阵恶寒在背后游走。
山崎说那是咒物。
冲田那还残留著孩子轮廓的手紧紧抓住抱著他的近藤的衣角、抬起哭得红肿的双眼看著他问道。
「那个人、会变成蜘蛛吗……」
我帮不了他吗、近藤先生。
我什麽都无法为那个人做吗。
赤红的双眼中溢出了更多的泪水、面对冲田抽噎著询问自己无言以对。
不想让他变成蜘蛛。
不想让他成为破坏者。
本该如此的、可自己心中那份逼仄的欢愉该怎麼解释。
与这份欢愉相似的感情是什麽。
冲田像个孩子似的落下的大滴泪珠、土方露出的像幼儿般令人安心的微笑、都近藤心中常年沉眠的感情唤醒并逐渐膨胀。不行、想得到却无法阻止。不行、口中虽如是说脑中虽努力驱逐这种想法、那麼就放开土方、近藤却无论如何做不到。
每当触碰土方时涌上心头的感情、如果是责任感或痛苦、心痛或父子兄弟般的感情就好了。如果是那样自己一定能忍耐得住吧。
然而一切并不仅止於此。
土方安下心来的浅浅一笑、内心就骚动不已。
渐渐地各种各样的东西被打破了融化开来。
就像是放进了硫酸中而逐渐崩坏一般。
然而、然而、近藤却不讨厌那样。
既然不讨厌为何要压抑著自己、近藤感觉到一股深深的自我嫌恶。
这种是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这种事、弄错了)
看见痛苦的土方、看见被折磨的土方而感到高兴什麽的、这种事根本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发生。
趁著土方如此虚弱的时候乘虚而入。
(这样不就好像我自己)
——变成了蜘蛛吗。
就在近藤这麼想的时候、心神不宁时土方感觉到了抱著自己的手臂的颤抖、刚一直在打盹的他视线游移了一下、抬头看向近藤。近藤勉强弯起唇角挤出一个笑容、为了逃避他的视线而将他的头往怀里抱紧了些。
(弄措了。这种是一定弄错了)
指尖在颤抖。
因为土方受苦而感到高兴什麽的、觉得坏中搂著的土方惹人怜爱什麽的。
对土方心存欲望什麽的、这麼过分的事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一想到自己会变成丑陋的蜘蛛、近藤就想哭、只有用力的蹙起眉头、紧紧闭上眼睛。
土方从怀中探出头——轻轻一笑、感觉到肌肤接触的触感——内心异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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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冲土、近土之后下一章就是好多妹纸等了很久的银土了
阿银终于要出场了哦，下章预告：常暗
下次更新可能要到年后咯~小鸟要回老家过年了~即意味着断网Orz（抱头打滚！！好痛苦啊）
谢谢一直在追文的亲哟~虽然偶知道翻译的水平有限，更新速度也慢，民那还是这么有耐心的看文~感动哟~
@钢铁小超人 谢谢乃美美的文评和可爱的玻璃心~ 也谢谢催更的亲们~小鸟是个懒人得有人抽鞭子才会动一动~看文的亲们留个脚印也是最好的鞭策哟~<<<<<别搞得一副要完结似的嘴脸！还文漫漫其修远兮嘞！！

隔了差不多快一个月的更新Orz
于是还是这么煌豹的更新真是Orz
好喜欢最后那一幕，土方转过头微笑看着银时、一身血妖孽的说「怎麼、是你啊」
好想看图…………可惜是图废……只有在脑内拼命脑补不断gif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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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还会更新一次~

「土方…?」
「除了我你还看见谁了吗？」
奇怪地嘟囔道、他翘起了嘴角。
随著他的动作鲜红嘴唇上的异彩增大了银时的恶寒。
自己当然并非不认识他。
可是、前些日子还被人监禁著的虚弱的他为何会在这里挥刀呢。
就算是有无比强韧精神、可不过才一个月而已、他的状态也不至於恢复这种程度。没有从冲田那里听到详细的事情经过。
那麼为什麽、他会。
(——为什麽像这样)
杀了人、还能这样笑著。
反复刺著一个肠子都溢出来的人、身上溅满鲜血、眼神看上去呆滞空洞的他、五官端丽的脸上露出一副漂亮的微笑模样。
他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没错、银时拼命回忆对此深信不疑。
伪装成冷酷的人。让周围的人都觉得自己是个冷酷的鬼。但那只不过是他制造的假象、确实只要是妨碍到真选组的人他都会毫不留情地抹杀掉、但是他本人却不会凭自己的好恶而随便杀人。
虽然银时不曾看见过他冰冷的表情在人前崩坏、却无意中见到过结束对杀的小巷里、盯著沾染满鲜血的双手、一瞬间露出欲泣般痛苦扭曲表情的土方。
自己非常在意这件事、在那之后每当有大猎物的日子都会冲出万事屋出现在现场、本来是与自己的无关的事却几乎要变成居心不良的可疑人物。
他绝不会在自己的面前哭泣。
虽然自己偷偷在心里想过若有一天眼泪滑过他光滑白净的脸颊、自己能够在他身边替他拭去。
他已经再也不会哭泣了吧。
背后贯穿过的一股寒意让银时的身体猛地一震。土方并未注意到银时的样子、有些不耐烦地将从长长额发上滴落的血滴挥去。映射著一抹耀眼鲜红的浅色眼眸眨了一眨。
——那是被关在水泥地板的小屋中时那看著自己的、空虚脆弱的双瞳中闪烁的色彩！
他已经彻底扭曲了吗、他那清廉高洁的姿态已经消失了吗。
不知何时手停止了颤抖。银时暗笑自己遇到非常事态时极强的顺应力。
淅淅沥沥下著的小雨将土方隐没在一层雾霭中。雾气并著寒气从脚下向上蔓延、冰冻住冰冷的身体。
（——你这样没关系吗？土方……？）
----------稍微放一点~一点点治愈懒病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