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王子吧 关注:1,006,324贴子:24,845,351

回复:<网球王子BG文>我们的去向(重发)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0
沉默,沉默……1分钟,2分钟……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一眼望过去,他们的表现各异,有低垂着头的,有挠着头的,有尴尬地笑的,有欲言又止的,有万分抱歉的,有惊讶的,有难以置信的……
不过,看的出他们都搀杂着一种心情:同情,怜悯。
人之常情。夏木集团在日本也算是赫赫有名,不论是作为以前制造业的龙头还是在破产时报纸新闻沸沸扬扬的报道,大多人都会对这个制造集团和它的衰落都略有耳闻。现下,他们知道我夏木佑就是那个不幸的落魄的前不久还失去父亲的贵小姐,在他们想来,我一定应该很伤心很难受,而在我面前提这些事情,无异于是在揭我的伤疤,令我难堪。

刚刚他们的沉默是在等我发作吧。是怒目相对,是掩面而去,还是故作不知,在人前强颜欢笑?如果是真正的夏木佑,或许会这么做。
不过,我不是啊。
我只是顶了她的名字和身世而已。我没有必要再去体会她的情感。
可是也不能把心里的毫不在意表现出来。毕竟,在他们眼里,我是货真价实的夏木佑。

轻轻地笑了。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过去,揉揉菊丸的火红的头发:“菊丸君很厉害,能抢到乾君的很宝贝的资料簿啊。”因为愧疚,从刚才他就一直在逃避我的目光。
转身面向乾:“乾君也很厉害,能对我知道地这么清楚。看来,我的保密工作还不到家呢。怎么办?我辛苦建立的良好形象就此被识破了,那么以后,我就恢复小姐的身份,使唤你们喽!”眉毛一扬,嘴角一勾,歪着脑袋,一副你能耐我何的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目瞪口呆。用这个词形容眼前的场景再好不过了。
“乐意效劳!夏木小姐。”不二是最快反应过来的,很绅士向我弯腰鞠躬。(手冢:我早就反应过来了,只是懒得表示)
“免了吧,只要你不给我吃芥末寿司,我就谢天谢地了!还有我也不要乾汁的说!”我顽皮道。
“哈哈”,众人纷纷笑了,一脸释然。刚刚的怪异氛围一扫而空。
“谢谢你。”在笑声的环绕中,没有出声,我以口型示意不二。
而不二,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IP属地:江苏33楼2007-06-17 18:25
回复
    大概后天才能再次更新啊~


    IP属地:江苏35楼2007-06-18 20:07
    回复
      2025-07-09 11:05:47
      广告
      明天还会来更新的~


      IP属地:江苏37楼2007-06-27 19:45
      回复
        我无奈地摇头笑着,跳了下来。还是自己来拿,怎么能糊涂到指望他呢?
        见我走向桌子,他好象蓦的反应过来,先我一步拿起工具包,取出钳子,螺丝刀,插在自己的裤子口袋里,然后伸出手:“给本大爷吧。”
        “NANI?”我很奇怪。
        “保险丝,”似乎他也有些无奈“本大爷才不想被你这麻烦的女人支使着去拿这拿那,索性本大爷来修吧。”

        “哈?”我还在回味他刚刚的话是否是玩笑,他瞥了我一眼,带着挑衅。
        直接夺过我手中的保险丝,他踏上凳子,站好,开始着手修理。
        “过来给本大爷扶着凳子。”他转过头命令我。
        真麻烦。“这凳子很稳的,不用担心。迹部君是平衡感不好,还是有恐高症?”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他显然气结。
        在他开口之前,我已经走过去,帮他稳住凳子,轻轻问道:“可以了吗?”
        “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修理技术之下吧,佑。”他勾起唇角。
        我无所谓地撇了撇嘴。

        仰视,他纤长的手指正扯着保险丝,比画着它的长度。
        因为灯光的缘故,他的手指略显苍白,透明的指甲,修的均匀光滑的甲盖。
        月晖自他的背后照过来,勾勒那英挺的轮廓,他的脸背着光,藏在阴暗之中,可我却能看到他的的眼睛,此刻,那熠熠的双眸没有往昔的戏谑或凛然。
        并不娴熟,甚至有点笨拙。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活计呢。

        不过,他的神情却若无其事,举重就轻。
        “好了,感谢本大爷吧。”轻松地落地,他欣喜一笑,有些自得,仿佛是偷了妈妈放在碗柜顶上的孩子一般。
        见我仍凝视他,他向我欺近身子:“怎么,终于为本大爷的华丽折服了,啊恩?”
        离得太近,他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
        “我从来没有否认您的华丽,”我转身,打开灯,亮了。
        “还行,虽然动作慢了点,不过,比我预想的要好。”


        IP属地:江苏50楼2007-07-12 22:51
        回复
          不过,他的神情却若无其事,举重就轻。
          “好了,感谢本大爷吧。”轻松地落地,他欣喜一笑,有些自得,仿佛是偷了妈妈放在碗柜顶上的糖的孩子一般。
          见我仍凝视他,他向我欺近身子:“怎么,终于为本大爷的华丽折服了,啊恩?”
          离得太近,他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
          “我从来没有否认您的华丽,”我转身,打开灯,亮了,“还行,虽然动作慢了点,不过,比我预想的要好。”

          “在你看来,本大爷就这么不济?”他愠怒。
          说变就变,还真是少爷脾气。
          “没有。你让我大开眼界。”不想惹翻他,我急忙“赔罪”。
          “那是自然。你是否觉得本大爷像王子,啊恩?”他再次自恋地问我,邪邪地浅笑。

          柔弱的公主楚楚可怜等待从天而降的王子的拯救,永远只是童话。
          莫非他是因为我的这句话?我狐疑,心跳微微漏了一拍。
          转念一想,怎么会。也许是他自己兴致来了,试一下身手吧。
          于是,我歪着脑袋:“恩,像——像青蛙王子。”

          言毕,发觉他望向我的目光有些恼火。
          敛了嗤笑,凝望他的眼睛,我真诚地说道:“谢谢你,迹部君。” 
          他亦凝着我,眸中都闪过一些别样的水波。动了动嘴角,刚想说什么。
          音乐声传来,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是的,我知道了。马上回来。”他接着手机。
          除了他的父亲,他应该不会这么客气这么听话吧。
          “是令尊打来的?”我含笑问道。
          “再见,佑。“他点点头,算是回答。
          轻嘘一口气,这电话真及时,否则,我不知道如何下逐客令呢。


          IP属地:江苏51楼2007-07-13 23:03
          回复
            “他们都卯足了劲头呢。”我喃喃道。
            “夏木同学今天的样子的确很有意思呢。”一直在一旁观战的不二此刻发了话。
            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样子。

            “恩,专程为你们加油才这么穿的。总不能打扮地很淑女,然后在场外又捋袖子又跳又喊,那样太奇怪了。现在的样子,翻跟头也合适啊!”我向不二眨眨眼睛。
            嘴角噙笑:“夏木同学喜欢看体育比赛么?”不二发问。
            “还好呢。因为可以感受体育竞技和拼搏精神,不是吗?”我如实回答“哦,对了,我对网球不是很精通,只是外行看个热闹,要请你这个内行多指点呢。”

            理理衣服,我煞有介事地向不二弯了弯腰。
            他忍俊不禁,轻笑出声,柔和地看我。
            “圣鲁道夫的队员来了。”人群中传来声音。
            我下意识地踮起脚尖,四处张望。

            正兴奋地到处瞅着,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掏出手机来,是房东的号码:“您好,左滕太太,有事吗?”
            “不好了,夏木,你家遇贼了。你赶紧回来一趟。”左滕太太焦急的语气,毫不掩饰。

             我苦笑着摇摇头。
            大概又是什么商业间谍来打探图纸的吧。不过,不幸被抓住了呢。
            话说回来,这间谍的水准还真差,居然被发现了。
            不管怎么样,既然左滕太太好意通知了我,看来,今天的比赛是又看不成了。

            “怎么了?”我怪异的表情引起了不二的注意,他关切道。
            “家里出了点小故障,房东让我回去呢。哎,不能为你们加油了。”我泄气地说道。
            “这样啊。虽然有些遗憾,但夏木同学还是快回去吧。我不比赛的时候会好好为青学加油,算上你的那份。”不二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谢谢你拉,不二君。”我感激地笑着。
            今天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了。没有看成比赛,也没有为青学加油,还有没有认识不二裕太。
            噢,此刻的心情真糟糕。该死的商业间谍。
            DAMN IT!我暗暗咒骂。

            不甘就这么回去。
            我猛地转身,蹦跳着冲赛场使出全力高喊:“加油,青学!”
            绝对的大声。周围一下子安静了,许多人看向我。
            包括青学网球部的队员们。

            难得的一次搞怪,在公共场所引人注意是意料之中。
            要的就是这效果。
            我眉梢一扬,扯扯帽子,不去理会众人的注目礼。
            发泄了一下,果然心情好了些。回去吧。


            IP属地:江苏54楼2007-07-23 22:16
            回复
              18
              一脸笑意地看到他手中那叠画的最上面一幅:开阔的天际,几只风筝在空中高高飞着,清晰的线条显得明快;背景则是横笔勾勒出的医院的轮廓,疏落,有些灰蒙蒙的。
              他应该不怎么喜欢在医院呢。(某可:废话,有谁喜欢生病住院?)
              也对,他已经住院很久了。
              到底是什么病?

              “幸村君,你,呃,来这里画画的?”本想问他的病情,不过觉得不妥,于是立刻改了口。(某可:佑,你是没话找话。被佑踩了一脚)
              看我指着他的风筝图,他点点头:“恩,来凑个热闹。”
              “为什么不参加呢?”我建议他。
              他只微笑不语,带笑的眸子,有掩饰不了的几许落寞。

              我环顾四周,恍然大悟。
              周围放风筝的,要么是父母带着孩子,要么是晚辈陪同长者,或是一群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总之,似乎没有独自一人,自娱自乐的。
              樱花祭,本就应该是和家人一起过的节日。

              生病住院,无法过节日,没有家人的陪伴……此刻的他,一定很寂寥。
              这样的寂寥,我深有体会。
              明明周围的一切都很热闹,却离自己很远,怎么也无法融入。只有自己寂寞地甚至可以听见血在血管中流淌的声音,刻骨铭心。
              难道,你也无法敞开心扉么?和我同病相怜啊。所以,我可以感同身受。

              于是,我笑嘻嘻地对他说了一句:“等我哦!”就自作主张地跑到领材料的地方,要了做风筝的材料。
              我不清楚为什么我会心血来潮地想要这么做,仿佛就应该如此。也许这就是是所谓的恻隐之心吧,我不想去深究。

              他果然依言站在原地,有点惊讶地看着我向他跑来。
              “一起玩吧!”我看着他的眼睛,像个小孩邀请同伴一样地说道。
              “谢谢。不过今天是樱花祭,我不能耽误你的时间。”他微笑着温和回答。(某可:女神好细心啊……)
              “没关系,我……一个人过节的。”不好解释,我只好含糊其词地草草说了一句。

              紫色的眸子深潭一般幽暗凝重,只是瞬间而逝;随即,便透出淡淡的温柔和喜悦,像阵阵涟漪,眼中波光荡漾。
              “好。”他翘起唇角,伸手接过我手里的材料“夏木想要什么样的风筝呢?”
              “恩……可以飞的高高的,样子倒不那么重要。幸村君认为呢?”我席地而坐。
              “我也喜欢能高飞的风筝。”他也和我一样,就地坐了下来。


              IP属地:江苏75楼2007-08-07 16:52
              回复
                紫色的眸子深潭一般幽暗凝重,只是瞬间而逝;随即,便透出淡淡的温柔和喜悦,像阵阵涟漪,眼中波光荡漾。
                “好。”他翘起唇角,伸手接过我手里的材料“夏木想要什么样的风筝呢?”
                “恩……可以飞的高高的,样子倒不那么重要。幸村君认为呢?”我席地而坐。
                “我也喜欢能高飞的风筝。”他也和我一样,就地坐了下来。

                手里的小刀太钝了,劈一根竹篾都要花费很长时间。我摸出腰带间的匕首,用它来切削材料。
                这把匕首看似普通,却锋利无比,攻防皆可,见血封喉。我已经用了多年,很是得心应手。
                果然,速度快了许多。不一会,我面前已经堆了不少竹篾。望着闪着寒光的匕首——从没想到它除了伤人,还会有这么个附加功能呢。

                偏过头去看身侧的幸村,修长的手指在几根竹篾中上下翻飞,用线将它们联结,扎出风筝的骨架,眉眼间带着无比的满足感。
                “幸村君的手很巧呢,以前做过风筝么?”我羡慕地开口道。
                “很小的时候,看过奶奶这么做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做:“夏木的刀功也很好呢。”
                “哦,是吗?过奖了呢……呵呵呵呵……”我笑着搪塞过去。

                不一会儿,幸村已经绑好框架,准备在纸上画风筝的图案来。
                “可以高飞的风筝么……”他站了起来,自言自语,眺望蓝天。目光深邃却又锐利,定定地注视天际,唇边的微笑稍敛,若有所思。
                此刻的他,是那么陌生,周身的气质和以往不同。虽然仍旧不失温文尔雅,却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迫使你去仰望,高远的无法触及。

                就在我还愣愣地惊讶于他的变化时,他已经重新坐下,着手画了起来。
                嘴角逸出的微笑,柔和淡雅,逐渐荡开——是我所熟悉的幸村。刚刚的陌生,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鉴于我的绘画功底很差劲,我也只有在一旁看他做的份了。
                风筝的轮廓出来了:尖锐的喙,舒展的羽翼,犀利的眼神,筋骨毕现的钩爪。

                是鹰!展翅翱翔的雄鹰,苍穹中的王者。他是期望自己也像鹰一样吧。自由高飞,俯瞰万物。
                和他的外表不同呢,他的内心,那么坚毅宽广呀。
                不知为何,想起他坚忍的目光,心头掠过一丝惆怅。原来,那样陌生的幸村,才是真实的。
                可我却从不知晓。

                软风夹带着浅草的清香,扑鼻而来。天空没有一丝云,浅薄浅薄的,如水洗碧泓。身边的少年已经拿起风筝图案,开始向骨架上糊。
                画纸在他的侧脸,投下阴影,更衬得五官立体深邃。我瞧得他的眉毛根根分明,眉峰轻轻挑动,专注地干着手中的活。
                一歪头,便瞧见酥软阳光下盛开的野花,零星散落在草丛中,勃勃开放,纯净却又充满生机。

                顿时,我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必执着于知晓呢?就算不明白,但我知道,现在我的心情很好,便已足矣。
                更何况,他于我,只是泛泛之交。我不曾对他袒露心迹,凭什么要求他对我毫无保留?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一座秘密花园的。
                只是,有些奇怪,为何自己会渴望去探究他的内心,我不是一个很好奇的人呢。

                用力甩了甩脑袋,释然地笑了。
                “夏木,有心愿么?”他把成型的风筝递到我的面前,嘴角噙着笑。
                我没有客气,接过风筝,拿起他的碳笔,在风筝的一角,不假思索地刷刷写道:愿一切顺利。
                “言简意赅呢,夏木。”他轻声笑道。是在笑我的愿望过于空泛吧
                凑过去看他在风筝的另一角添道:希望早日康复,完成心愿。
                “你不也是么,比我多不了几个字。”我不服气地回击道。

                他唇角温和笑容荡漾开来,然后这笑意慢慢地扩散到脸,最后眼睛里也盛满了笑。
                我拎起风筝走了几步,假意焦急道:“时候不早,老天爷就要休息了,再不放飞风筝,怕是他会偷懒,不帮我们实现愿望了。”
                又走了几步,身后就传来一阵爽朗笑声,看来他终是忍不住了。可笑声却很爽朗,不似以往的温和,倒像是将憋了十年的笑声一放而出,畅快不已。

                我却忽然觉得我有些站不住了,不禁捂着胸口快跑了两步。
                原来他大笑的声音这么好听!象是微弱的电波流过心脏,让你的心麻麻的,酥酥的。
                他很快也止了笑,跟了上来。

                在碧草中,阳光里,幸村旁,我放飞风筝,看那苍鹰承载着两个人的心愿,冉冉升起,至顶空,自在飞翔。
                幸村的紫眸闪烁,透着愉悦。
                在多年以后,每当回忆起这幕画面时,我的心底都会泛起一丝温柔。

                ……等一个晴天,
                什么样的温柔
                才能轻抚你的伤口
                什么样的思念
                才能牵走你忧愁
                什么样的拥抱
                才是你寂寞的尽头
                什么样的守候
                才能被你接受

                你的眼是芬芳的醇酒
                凝着许多记忆的深忧
                我是未曾醉过的温柔
                浅浅一尝就不愿罢休

                你的眉是幽幽的港口
                蹙着许多静静的绸缪
                我是一个情感的水手
                短短一驻就不愿再走

                别再说你能不能够
                只是问你接不接受
                啊无言的你可否知否
                并非回忆才天长地久……
                ——《恋之憩》
                (蔡淳佳)


                IP属地:江苏80楼2007-08-15 16:34
                回复
                  2025-07-09 10:59:47
                  广告
                  偶明天要去北京了~可能又更新不了了~抱歉,大伙~T T 
                  8月30号才回来~5555555,那时都要开学了~ 
                  只能祈祷我住的亲戚家有电脑~这样有可能更新~ 
                  还是在学校好啊~没人管~在家更新都是地下工作~要趁父母不在时才能码字~ 
                  哎~估计我这篇写完得猴年马月啊~


                  IP属地:江苏81楼2007-08-17 18:07
                  回复
                    亲爱的各位~偶今天终于人不住跑了老远找到一家网吧,来看看~抱歉啊~让大家等这么久~我30号的火车回家~31号中午到家~然后收拾东西~2号要去南京到学校报到~TT.所以这段时间就不能更新了~

                    这些天没有事情的时候就构思情节,因为想让文章合理些.大概19章会写青学众人在佑家中的聚会,20章会写到佑去参加制造公司成立的宴会,自然会和女王有对手戏^^,当然,佑的真实身份会逐渐明朗,她在十岁以前的记忆会慢慢恢复~

                    至于女神,他自然是男主人公,其实偶一点也不偏心,虽然女神出场次数不多,但是每次戏的分量不少(笑).放心,他不会一直被雪藏的~

                    再次祝愿大家在新的学期里面,心想事成~~~~


                    IP属地:江苏83楼2007-08-26 17:54
                    回复
                      19
                       东京花,伦敦雾,布拉格之春,最烂漫的风景。
                       这是幸村说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依旧还记得他说这话时,清清亮亮的眸子和唇边划开的温暖的弧度。
                      挥之不去,萦绕心头。

                      “全世界最美的樱花,开在上野。”他低不可闻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像在叹息。
                      “真的?可惜了呢。今年已经谢了。明年,明年我一定要去看看,最美的樱花相拥开放在上野的风姿。”但愿那时,你早已能健康快乐地赏花了。我绽出一个安抚的笑靥:“相信幸村君一定也会去。”

                      微微抬头,无意触到了他温润的紫眸,轻快愉悦。
                      缓缓而又坚定地:“当然会去。”他回答,视线依旧胶着我的目光,深深地,柔柔地凝视我。
                      彼此的目光纠缠着,我俩只静静伫立原地,任风掠过我们的发丝。
                      仿佛开始沦陷在这目光中,无力摆脱,不能摆脱。
                      不想摆脱。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幡然回神,一步跨到他身边,劈手夺过风筝:“说好给我的,我就不客气喽!”又走了两步,转身挥手:“今天我很开心,谢谢你,幸村君。再见拉!”
                      说罢仓促离开,头也不会,似乎很狼狈。
                      手背贴了贴脸颊,不禁气恼,初夏的太阳怎么也这么晒,烫得我脸红。

                      回家后把风筝挂在壁橱边,仔细看看,虽然是短期工程,可做的真是不赖啊。
                      估计我是做不出这样的风筝的。
                      于是,满脑子想着何时自己也能做出美丽的风筝,我渐渐入眠……(某可:咳咳,注意啊,佑开始做梦了~~~)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太阳在天边燃烧。虽是在天边,却又似乎就在面前,伸手可及,那颜色肆意张扬,惊心动魄。天空的云彩,带着熠熠的金边,仿佛心灵手巧的绣娘精心镶上的一样,片片瑰丽。
                      天海相映。踏过沙滩,有一座海边别墅,尖顶红墙白窗,墙上缀上灰色沙石一两棵圆头圆脑的树,一圈木头栅栏里是一埔摇摇曳曳的薰衣草,像欧洲的精巧城堡一样,古雅秀气。

                      一个穿着浅蓝色棉质连衣裙的小女孩推开藤萝缠绕的栅栏,穿过花丛,走向别墅。晚风吹起她的裙角,蓝色的腰带低低飘起,女孩的黑发在阳光下亮得耀眼。 
                      她进了别墅,蹦跳着扶着扶手爬着楼梯,欢快地叫着:“妈妈!妈妈!”带着无须渲染的快乐。清脆的童声在寂静的别墅中回荡盘旋,没有人回答她。

                      爬上了楼,她走到一间房门口,古色古香的雕花房门紧闭。她细心地从门缝里发现飞快闪过的黑影,稍纵即逝。
                      “妈妈?”她有些不解地喃喃。略微迟疑地,转动着门把手。
                      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被风吹拂起的白纱窗帘,床上那个安静地躺在纯白丝绒被上的女人,以及,她胸口已经凝结的血,暗红的。

                      她骇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惊恐地无法言语。过了半晌,她勉强支撑自己,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轻声叫道:“妈妈。”声音颤抖带有哭腔。
                      却没有哭出来,只咬唇取下母亲颈中戴的十字架,握在手里,然后默默把头埋到母亲的胸前。
                      但听见身后悉悉梭梭的响动,小女孩一回头,便看到一个黑衣人,看不清面容,向床边快速走来,步步逼近……

                      我沁出了一身的汗,身体在轻轻战栗。窗外,天已经大亮。又做噩梦了。
                      和上次在医院一样,这个梦境如此逼真,我甚至可以感受那个小女孩的情绪。因为,我就是梦里的那个女孩子。如果上次只是怀疑,这次我可以肯定。
                      微微叹气,我从枕头下翻出十字架,捧在手里。
                      我只记得进入THE HAND那一天,我就带着它。它是所有事情的见证。

                      现在知道它的来历了。那是我妈妈的。
                      那不是个梦,而是记忆。我那被消除的关于十岁前的记忆,正在慢慢恢复。
                      大概是因为到了不同的时空,原来世界被催眠的记忆由于没有了压制而复苏,在潜意识里以梦境的方式呈现出来了。

                      而我,也终于对自己的过去有所了解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THE HAND做的。有人雇佣他们来杀我母亲。是谁?为何?那么我又为何会被他们带走,被培训为杀手?
                      我第一次这么急切地想知道自己的过往。
                      可是,没容我仔细思索,便有人敲门。


                      IP属地:江苏84楼2007-09-03 20:13
                      回复
                        20 
                         湖蓝色的斜纹缎织面上,零星点缀淡紫丁香花样。淡雅却透着神秘的气息。 
                        定睛细看,原来真的是用自然的丁香染织的——花染。这就是日本著名的“穿花”风俗? 
                        我轻轻执起泛着光的丝绸的一角,缓缓拉开,和服便划过我的手腕,如水一般轻柔,也如水一般沁凉。 
                        上好的丝绸啊。 

                        “天蚕丝?”我放下和服:“一定要穿么?” 
                        “自然要穿。特意挑了这素淡的一款,怎么,不喜欢?”迹部眉头一挑。 
                        殊不知,淡极是艳呢。 
                        “不是,我自觉穿不出它的神韵,岂非糟蹋了?”我垂眸解释,轻言慢语。 
                        “不相信本大爷的眼光,啊恩?”他有些不耐烦。 
                        我不再出声,拿着衣服进了卧室,留迹部一人在客厅独自等待。 

                        换好衣服,我松松挽了个流云髻,斜斜叉了支裹珠发簪。 
                        镜中的人颇带点古雅沉静的意味。若是再淡扫上蹙烟眉,点上樱桃口,倒是令别人感到一种柔弱儒和。 
                        坐在梳妆台前看了半晌,我微微叹气,摘下发簪,打乱了刚拢好的发,将长发改绾为欧式风格——高高的,用琥珀发夹紧紧固定好,不留一丝碎发。 
                        并且,抹了玫红的唇彩,描浓了淡眉,特意将眼角线吊得极高。这样,自己半仰起头来会有一个完美的弧线。


                        IP属地:江苏87楼2007-09-07 19:18
                        回复
                          坐在梳妆台前看了半晌,我微微叹气,摘下发簪,打乱了刚拢好的发,将长发改绾为欧式风格——高高的,用琥珀发夹紧紧固定好,不留一丝碎发。
                          并且,抹了玫红的唇彩,描浓了淡眉,特意将眼角线吊得极高。这样,自己半仰起头来会有一个完美的弧线。

                          女子化妆,不仅仅是为了修饰美丽和表示尊重。有时,妆容是保护和武器。化好了,便可逼迫自己自信微笑面对一切,哪怕再艰难,也不可以松垮,更不能哭泣流泪,否则,脸上的妆就会花了。那样,会更难看,更难堪。
                          虽未涉足过商界,但其中的波涛汹涌的湍急暗流是多么凶险,我还是可以预料和感应。且不说里面的阴谋诡计,光是人言可畏,就可略知一二。

                          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久前破产的夏木崎的独生女携带着制造图纸,和迹部财阀共同成立制造公司,并且还要与迹部家解除婚约,不论哪一条,无疑都是轰动的消息。
                          多少人在暗暗观望,更多的人,可能会抱着看好戏的心理吧。今天的成立典礼,指不定有多少人等着看我的笑话,戳着我的脊梁骨议论我的是非。今天这一阵仗,怕是不容易。

                          当初既然选择这么做,我就要自己去承担。我不争强好胜,但我也不软弱。所以,不可以示弱,我要自己无懈可击。
                          因而,放弃和衣服相配的温雅的淡妆,化了这样冷艳欺雪的妆——我不需要楚楚可怜
                          再次打量镜中人一眼,哎,妆容和衣服是不那么协调,不过,也不难看。
                          迹部他也应该懂得的。送了这样素淡的衣服,难道是想试探我?

                          打开卧室门,我走了出来。听到声响,迹部从沉思中抬头看向我。
                          一抹亮色在他的眼里闪过,随即便端详我的脸和头发,意味不明的神情漫了上来。像要说什么,却又隐而不发。一脸的怪异。
                          最终只说了句:“到底是人靠衣装。”
                          我无心和他争辩,只淡淡瞟了一眼:“可以出发了吧。”


                          IP属地:江苏88楼2007-09-08 11:21
                          回复
                            偶把文发到晋江上了~~~地址如下: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242039 

                            欢迎看文,灌水~~~


                            IP属地:江苏90楼2007-09-09 19:53
                            回复
                              2025-07-09 10:53:47
                              广告
                              好啊,小樱,乐意之至~~~`


                              IP属地:江苏94楼2007-09-11 17:3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