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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第二天早晨，恰是姜赫民与李缤娜一起去警察局进行当面质询的日子，说好了成敏儿陪他去警察局，可是刚准备出门，姜赫民接了一个电话。
姜赫民放下电话，怔怔地看着成敏儿，好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怎么啦，谁打的电话？”
“是崔大哥，说让我们待在家里暂时不要出去。昨天晚上你过来的时候，被楼下蹲守的记者拍到了，现在一楼大厅里都是记者，电梯口也好楼梯口也好，都被他们占领了，想拍到我们俩的照片。”
“可是今天是你去警察局进行双方当面质询的日子，李缤娜也要去，如果你比预定时间去得晚了，大家会觉得是你心虚，甚至理亏。”
“那要不我先出去吧，差不多等我把记者们都引走了，你晚一些慢慢地出来。”
“可是昨晚说好了的，今天我陪你去。”
“敏儿……”姜赫民摸着成敏儿的头发，欲言又止。
“你不想让我陪你去？”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难堪的场合对你来说不公平，毕竟不是发布会啊、通告啊那些喜庆的事儿，也不知道那些记者们会怎么乱写。真的，你肯原谅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你用不着再为我承受这么多。”他突然把她拉进怀里，“我……敏儿，我第一次觉得不太自信，好像没有勇气和你一起走出去。”
埋在他怀里，她第一次听见他声音里流露出伤感，“不是国民第一美男子吗，你还会不自信？”
“我是说，我觉得自己不够好。”
“你是不够好……”成敏儿仰头看着他。
“……”
“可是怎么办呢？我不是碰不到更好的人，而是因为已经有了你，我不想再碰到更好的；我不是不会对别人动心，而是因为已经有了你，我就觉得没必要再对其他人动心；我不是不会爱上别的人，而是我更加懂得珍惜你，经历了这么多波折，我们好不容易能在一起，所以已经选定的人就不要随便放手。”
“敏儿……”
“我已经准备好了，”成敏儿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你准备好了吗，我们可以出门了……”
第二天早晨，恰是姜赫民与李缤娜一起去警察局进行当面质询的日子，说好了成敏儿陪他去警察局，可是刚准备出门，姜赫民接了一个电话。
姜赫民放下电话，怔怔地看着成敏儿，好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怎么啦，谁打的电话？”
“是崔大哥，说让我们待在家里暂时不要出去。昨天晚上你过来的时候，被楼下蹲守的记者拍到了，现在一楼大厅里都是记者，电梯口也好楼梯口也好，都被他们占领了，想拍到我们俩的照片。”
“可是今天是你去警察局进行双方当面质询的日子，李缤娜也要去，如果你比预定时间去得晚了，大家会觉得是你心虚，甚至理亏。”
“那要不我先出去吧，差不多等我把记者们都引走了，你晚一些慢慢地出来。”
“可是昨晚说好了的，今天我陪你去。”
“敏儿……”姜赫民摸着成敏儿的头发，欲言又止。
“你不想让我陪你去？”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难堪的场合对你来说不公平，毕竟不是发布会啊、通告啊那些喜庆的事儿，也不知道那些记者们会怎么乱写。真的，你肯原谅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你用不着再为我承受这么多。”他突然把她拉进怀里，“我……敏儿，我第一次觉得不太自信，好像没有勇气和你一起走出去。”
埋在他怀里，她第一次听见他声音里流露出伤感，“不是国民第一美男子吗，你还会不自信？”
“我是说，我觉得自己不够好。”
“你是不够好……”成敏儿仰头看着他。
“……”
“可是怎么办呢？我不是碰不到更好的人，而是因为已经有了你，我不想再碰到更好的；我不是不会对别人动心，而是因为已经有了你，我就觉得没必要再对其他人动心；我不是不会爱上别的人，而是我更加懂得珍惜你，经历了这么多波折，我们好不容易能在一起，所以已经选定的人就不要随便放手。”
“敏儿……”
“我已经准备好了，”成敏儿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你准备好了吗，我们可以出门了……”
几乎是同一个时刻，安东尼正在公司里召开会议，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
“咦，李作家你怎么回来了？”周东锡说。
“呃……那个……”高恩风风火火地踏进了门，见了满屋看着自己的人甚是尴尬，语焉不详地嘟囔着。
“是不是又忘记了东西？”周东锡好心的提醒她。
“呃……”高恩瞟了一眼安东尼，“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进去一下就好。”
高恩慌忙走进了小卧室，好像又走错了似的，赶紧退了出来，一头钻进了卫生间。
唔……这大概是在坐所有人心里嘀咕的台词，可是大家忍着笑，正襟危坐看着安东尼。
安东尼没什么表情，虽然他听声音大概猜到了高恩在做什么，既然大家都沉住了气，于是继续气定神闲地开会。
大约十分钟后，高恩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所有人都看得出她脸上莫名兴奋的表情，除了安东尼。大家以为她可能要说什么，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打扰了……”，然后又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却又忍不住甜蜜地看了一眼他。
奇怪……这大概是在坐所有人心里继续嘀咕的台词，可是大家仍然要继续正襟危坐看着安东尼。
二十分钟后，会议结束了，周东锡拿起了包准备出门公干，刚刚打开门跨到走廊，便看见高恩站在门口。
“李作家？怎么又回来了？”
“嘘……”高恩示意他低声，把他拉到一旁，“你去帮我把代表叫出来吧。”
“你站在这里这么久就是为了等代表开会？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没什么，”高恩却止不住地咧开嘴，“你帮我把他叫出来就好。”
“哦，你要是怕影响到其它人工作，有什么事情可以给代表打电话呀。”
“这个事情打电话不好说啦……”
“哦……那我进去叫他。”周东锡仍然心里不明白，有什么事儿是一定要把眼睛不方便的代表叫出来单独说的呢？
“尽量不要让其它人注意啦……”高恩叮嘱道，脸都红了。
“咦，李作家你怎么回来了？”周东锡说。
“呃……那个……”高恩风风火火地踏进了门，见了满屋看着自己的人甚是尴尬，语焉不详地嘟囔着。
“是不是又忘记了东西？”周东锡好心的提醒她。
“呃……”高恩瞟了一眼安东尼，“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进去一下就好。”
高恩慌忙走进了小卧室，好像又走错了似的，赶紧退了出来，一头钻进了卫生间。
唔……这大概是在坐所有人心里嘀咕的台词，可是大家忍着笑，正襟危坐看着安东尼。
安东尼没什么表情，虽然他听声音大概猜到了高恩在做什么，既然大家都沉住了气，于是继续气定神闲地开会。
大约十分钟后，高恩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所有人都看得出她脸上莫名兴奋的表情，除了安东尼。大家以为她可能要说什么，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打扰了……”，然后又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却又忍不住甜蜜地看了一眼他。
奇怪……这大概是在坐所有人心里继续嘀咕的台词，可是大家仍然要继续正襟危坐看着安东尼。
二十分钟后，会议结束了，周东锡拿起了包准备出门公干，刚刚打开门跨到走廊，便看见高恩站在门口。
“李作家？怎么又回来了？”
“嘘……”高恩示意他低声，把他拉到一旁，“你去帮我把代表叫出来吧。”
“你站在这里这么久就是为了等代表开会？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没什么，”高恩却止不住地咧开嘴，“你帮我把他叫出来就好。”
“哦，你要是怕影响到其它人工作，有什么事情可以给代表打电话呀。”
“这个事情打电话不好说啦……”
“哦……那我进去叫他。”周东锡仍然心里不明白，有什么事儿是一定要把眼睛不方便的代表叫出来单独说的呢？
“尽量不要让其它人注意啦……”高恩叮嘱道，脸都红了。
“什么事？”安东尼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今天公司的晨会可是被你给捣蛋了……”
“那不有特殊情况嘛！”
“什么特殊情况？”
高恩转过脸看看走廊的尽头，周东锡已经离开了，她又回过头看看这头，公司的门刚才她已经虚掩上了，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投入安东尼怀里，使劲地拥抱着他。
“怎么了？”
“代表……我怀孕了！”她埋在他怀里说。
“怀什么？”他听得不清不楚。
“我……怀孕了！”她在他怀里仰起头，“代表你就要当爸爸了！”
一瞬间，安东尼感觉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嗡嗡作响，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他抓住她的肩。“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你确定？”
“今天早上我准备做公交车去公司，还在站台等车的时候听到两个女孩聊天，一个说哎呀我的例假都推迟一个多星期没有来了，另一个说没事的，我也偶尔有这个情况。然后第一个说，可是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再说这个月和我男朋友……另一个说，你不会是怀孕了吧？我这才想起，天啦我的例假这个月也推迟快十天了呢，我以前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我会不会也是怀孕了啊。于是我班也没心思上了，赶紧去超市买了早孕试纸，刚刚就跑回家来测，结果显示是阳性！”
“那个试纸准确吗？”
“说是有99%的准确率呢，而且为了保险起见，我把一袋里的5张试纸都全部测过了，全部——都是——阳性！”
“哦……”安东尼紧紧地把高恩拥进了怀里，“这真的是……真的是……我已经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了……”
“真的是太好了，不是吗？”高恩贴在他胸口轻轻说，眼睛有些湿润。
“是的……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他呢喃着，“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呃，本来已经说好这两年不要孩子的……我还以为这个计划之外的孩子……你会有些难以接受……”
“怎么会呢……计划之外就计划之外吧，就像我曾经说过的，世界上最可笑就是计划二字，反正凡事绝不可能按你的计划发展。不过……”他停顿了一下，低声道，“我真的记得我们好像每次都有戴避孕套啊……”
“有一次没有啦！”高恩嘟囔着。
“哪次？”
“在日本，泡温泉……”一想起那晚的缠绵激情，高恩现在想起来仍不免有些面红耳赤。
“不是说例假结束第二天，绝对安全吗？”
“事事都有例外嘛……”
“啊哈……看来世界上最可笑的另外两个字，大概是‘绝对’了……”
“那不有特殊情况嘛！”
“什么特殊情况？”
高恩转过脸看看走廊的尽头，周东锡已经离开了，她又回过头看看这头，公司的门刚才她已经虚掩上了，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投入安东尼怀里，使劲地拥抱着他。
“怎么了？”
“代表……我怀孕了！”她埋在他怀里说。
“怀什么？”他听得不清不楚。
“我……怀孕了！”她在他怀里仰起头，“代表你就要当爸爸了！”
一瞬间，安东尼感觉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嗡嗡作响，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他抓住她的肩。“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你确定？”
“今天早上我准备做公交车去公司，还在站台等车的时候听到两个女孩聊天，一个说哎呀我的例假都推迟一个多星期没有来了，另一个说没事的，我也偶尔有这个情况。然后第一个说，可是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再说这个月和我男朋友……另一个说，你不会是怀孕了吧？我这才想起，天啦我的例假这个月也推迟快十天了呢，我以前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我会不会也是怀孕了啊。于是我班也没心思上了，赶紧去超市买了早孕试纸，刚刚就跑回家来测，结果显示是阳性！”
“那个试纸准确吗？”
“说是有99%的准确率呢，而且为了保险起见，我把一袋里的5张试纸都全部测过了，全部——都是——阳性！”
“哦……”安东尼紧紧地把高恩拥进了怀里，“这真的是……真的是……我已经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了……”
“真的是太好了，不是吗？”高恩贴在他胸口轻轻说，眼睛有些湿润。
“是的……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他呢喃着，“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呃，本来已经说好这两年不要孩子的……我还以为这个计划之外的孩子……你会有些难以接受……”
“怎么会呢……计划之外就计划之外吧，就像我曾经说过的，世界上最可笑就是计划二字，反正凡事绝不可能按你的计划发展。不过……”他停顿了一下，低声道，“我真的记得我们好像每次都有戴避孕套啊……”
“有一次没有啦！”高恩嘟囔着。
“哪次？”
“在日本，泡温泉……”一想起那晚的缠绵激情，高恩现在想起来仍不免有些面红耳赤。
“不是说例假结束第二天，绝对安全吗？”
“事事都有例外嘛……”
“啊哈……看来世界上最可笑的另外两个字，大概是‘绝对’了……”
同一个时刻，虚掩着的公司大门内侧，一帮人趴在门口，李俊赫趴在最前面。
“哈哈，怪不得作家这么神神秘秘的，刚才她说她怀孕了！”俊赫转过脸来说。
“啊……”有人惊异。
“真的假的？”有人提出质疑。
“是哎，我都没有听清楚。”有人附议。
“你们没听说过瞎子的听力是最好的吗？”俊赫得意的哼了一句。
“哎，那真的是太好了。”有人欢呼。
“然后呢然后呢……”有人追问。
“中间有一段没听清楚，然后代表说什么绝对安全，作家又说什么事事例外……”俊赫补充道。
“什么意思啊？”
“是啊，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啦，现在没有声音了……”俊赫努力的听着。
“哇，我们大家是不是该祝贺一下代表呢……”
“那要看代表和作家给不给大家说了，这样贸然的祝贺不太好吧……”
“是哎，我们可都是偷听来的呢……”
“嘘……散了散了……”俊赫突然跳开来，“代表要进来了……”
“哈哈，怪不得作家这么神神秘秘的，刚才她说她怀孕了！”俊赫转过脸来说。
“啊……”有人惊异。
“真的假的？”有人提出质疑。
“是哎，我都没有听清楚。”有人附议。
“你们没听说过瞎子的听力是最好的吗？”俊赫得意的哼了一句。
“哎，那真的是太好了。”有人欢呼。
“然后呢然后呢……”有人追问。
“中间有一段没听清楚，然后代表说什么绝对安全，作家又说什么事事例外……”俊赫补充道。
“什么意思啊？”
“是啊，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啦，现在没有声音了……”俊赫努力的听着。
“哇，我们大家是不是该祝贺一下代表呢……”
“那要看代表和作家给不给大家说了，这样贸然的祝贺不太好吧……”
“是哎，我们可都是偷听来的呢……”
“嘘……散了散了……”俊赫突然跳开来，“代表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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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摸索着，拉开了公司的大门。他慢慢走向了自己的办公桌，可是嘴角无论如何也是止不住的上扬着。所有的人都看着他，脸上都有着会心的微笑。
刚刚坐下没有多久，一个员工拿了一些资料向他请示，可是还没有说完，便被他匆匆打断，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业务电话要打。然后，他又走出了公司门，站在走廊上。
“是我……”
“我知道啦，还有什么事儿？”
“你已经坐上公交车了吗？”
“还没有，还在等。”
“坐出租车去吧，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呵呵……怎么了？”
“公交车很挤啊，那么多人，还有地铁，现在也不要坐了，万一把你挤坏了怎么办。”
“呵呵，我没那么娇气的，别的孕妇不都能坐公交车，坐地铁吗？”
“别人家的女人我管不了，我只管我安东尼的女人。听话，必须坐出租车，以后出门也必须坐出租车。还有，从今天开始电脑也要少用，那玩意儿有辐射，对了还有微波炉，也尽量少用，还有，不要提重物，不要喝茶喝咖啡。”
“呵呵，还有吗？”
“没有了，目前想到的就这些，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知道了，金凤达。”
“那就这样吧，我进去忙了。”
“喂……”
“嗯？”
“我爱你。”
“哦……”
“就哦一声吗？”
“哦，我也是……”
刚刚坐下没有多久，一个员工拿了一些资料向他请示，可是还没有说完，便被他匆匆打断，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业务电话要打。然后，他又走出了公司门，站在走廊上。
“是我……”
“我知道啦，还有什么事儿？”
“你已经坐上公交车了吗？”
“还没有，还在等。”
“坐出租车去吧，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呵呵……怎么了？”
“公交车很挤啊，那么多人，还有地铁，现在也不要坐了，万一把你挤坏了怎么办。”
“呵呵，我没那么娇气的，别的孕妇不都能坐公交车，坐地铁吗？”
“别人家的女人我管不了，我只管我安东尼的女人。听话，必须坐出租车，以后出门也必须坐出租车。还有，从今天开始电脑也要少用，那玩意儿有辐射，对了还有微波炉，也尽量少用，还有，不要提重物，不要喝茶喝咖啡。”
“呵呵，还有吗？”
“没有了，目前想到的就这些，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知道了，金凤达。”
“那就这样吧，我进去忙了。”
“喂……”
“嗯？”
“我爱你。”
“哦……”
“就哦一声吗？”
“哦，我也是……”
从早晨9点一直到下午4点，差不多7个小时的对质审问和接受测谎仪检后，姜赫民终于和成敏儿牵着手从警察署走了出来，记者们峰拥而上，姜赫民和成敏儿全程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牵着手。后来李缤娜也出来了，记者们又分散着围了上去，两人终于得以超出重重包围，上了汽车。
开了好一会儿，汽车经过了闹市街区，车速缓慢了下来，他突然扭头对她一笑。
“笑什么啊？”
“想不想喝咖啡？”
“想啊……”
“那我去给你买，”然后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停一下。”
“你疯了？”她四下里看着，“这条街停车要被罚款的。”
“可是你现在想喝啊，再说这前面就是一家不错的咖啡连锁，你看人还挺多。”说着他就要迈出车去。
他赶紧拉了他，低声道：“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买咖啡啊？这么多人，你要是想喝，我们找间清静的咖啡厅坐坐吧。”
她回过头过冲她一乐：“自己从人潮中挤过去，自己去排队，自己去交钱，我觉得这样才像是真正给你买东西啊……”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他已经拉开门走了进去。
“等一等，我也去……”她心里一热，也跳出了车外。
两个第一次手拉手逛街，光明磊落地走在大街上，心情都有些异样。她瞥向他，发现每一次他都正好在看着自己，于是觉得好笑，而因为她的快乐，他也觉得快乐，眼中一直含着笑意。两个人第一次觉得，原来做这样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事情，也可以如此快乐。
“你的咖啡~”他端着杯子，从咖啡店里出来。
她笑吟吟地接过了咖啡，然后看见他的鞋，指了指地上，“你的鞋带松了。”
“哦~”他低头看了看，准备把自己的那杯咖啡递给她，“帮我拿一下，我系下鞋带。”
“算了，”她反到把自己的咖啡塞到了他手里，“我来吧。”
“嗯？”他没听明白。
“你穿着长大衣，这样蹲下去会把衣服弄脏了。”说话间，她已经蹲下了身子，帮他仔细地系紧鞋带。
他端着咖啡站在台阶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戴着大墨镜，他不好意思看着周围的人流，只好低着头看着她，竟有些脸红。
“我穿这一身方便些，”她抬起了头，冲他莞尔一笑，“好了。”
他凝视着她，圣经上说，男人的肋骨造成了他生命中的女人，那么她就是他的肋骨造的吧，离心最近、最柔软的那根软肋，这么想着，一时有些痴了。
她很自然的做完这件事，站起来拍了拍手，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饮料。
“怎么了？”她看着他的神情。
“突然很想抱你了。”他说。
她愣了一下，看着他，眼里一片碧波荡漾：“那为什么不抱？”
“刚才我们这一路走来，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用相机和手机拍下图片，传上网络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顿了顿，“如果在这里抱你，会不会有人觉得我们作秀的成分太重？”
“我们作演员的，一直以来都像是活在角色里，活在剧本中，活在别人的屏幕里，”她突然冲他一笑，“所以今天，我们就好好的演一回自己吧……”
他凝视着她，她凝视着他，然后几乎是同时的，两人情难自禁地投入对方的怀中。首尔的星期六的下午，闹市的咖啡厅门口，街道上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群，一开始绝大多数人并没有注意到这对路边热情拥吻的情侣，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认出了他们，于是有人围观，有人驻足拍摄，有人边看边行窃窃私语。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仿佛空气中充满了花香，仿佛他爱了她很久很久，久到整段岁月和时光里都曾有过她。既然花不能永久地开放，既然满月不能每晚都升入空中，既然每一个人都是这大千世界的蝼蚁，不能永远地在大地上生存。那么，就把这些偶然相遇的人，把这些在漫长的岁月里如尘埃一般短暂相聚的时间当作永恒一般去感动吧，就好像明天是永远那般……
（第六十三章结束）
开了好一会儿，汽车经过了闹市街区，车速缓慢了下来，他突然扭头对她一笑。
“笑什么啊？”
“想不想喝咖啡？”
“想啊……”
“那我去给你买，”然后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停一下。”
“你疯了？”她四下里看着，“这条街停车要被罚款的。”
“可是你现在想喝啊，再说这前面就是一家不错的咖啡连锁，你看人还挺多。”说着他就要迈出车去。
他赶紧拉了他，低声道：“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买咖啡啊？这么多人，你要是想喝，我们找间清静的咖啡厅坐坐吧。”
她回过头过冲她一乐：“自己从人潮中挤过去，自己去排队，自己去交钱，我觉得这样才像是真正给你买东西啊……”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他已经拉开门走了进去。
“等一等，我也去……”她心里一热，也跳出了车外。
两个第一次手拉手逛街，光明磊落地走在大街上，心情都有些异样。她瞥向他，发现每一次他都正好在看着自己，于是觉得好笑，而因为她的快乐，他也觉得快乐，眼中一直含着笑意。两个人第一次觉得，原来做这样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事情，也可以如此快乐。
“你的咖啡~”他端着杯子，从咖啡店里出来。
她笑吟吟地接过了咖啡，然后看见他的鞋，指了指地上，“你的鞋带松了。”
“哦~”他低头看了看，准备把自己的那杯咖啡递给她，“帮我拿一下，我系下鞋带。”
“算了，”她反到把自己的咖啡塞到了他手里，“我来吧。”
“嗯？”他没听明白。
“你穿着长大衣，这样蹲下去会把衣服弄脏了。”说话间，她已经蹲下了身子，帮他仔细地系紧鞋带。
他端着咖啡站在台阶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戴着大墨镜，他不好意思看着周围的人流，只好低着头看着她，竟有些脸红。
“我穿这一身方便些，”她抬起了头，冲他莞尔一笑，“好了。”
他凝视着她，圣经上说，男人的肋骨造成了他生命中的女人，那么她就是他的肋骨造的吧，离心最近、最柔软的那根软肋，这么想着，一时有些痴了。
她很自然的做完这件事，站起来拍了拍手，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饮料。
“怎么了？”她看着他的神情。
“突然很想抱你了。”他说。
她愣了一下，看着他，眼里一片碧波荡漾：“那为什么不抱？”
“刚才我们这一路走来，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用相机和手机拍下图片，传上网络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顿了顿，“如果在这里抱你，会不会有人觉得我们作秀的成分太重？”
“我们作演员的，一直以来都像是活在角色里，活在剧本中，活在别人的屏幕里，”她突然冲他一笑，“所以今天，我们就好好的演一回自己吧……”
他凝视着她，她凝视着他，然后几乎是同时的，两人情难自禁地投入对方的怀中。首尔的星期六的下午，闹市的咖啡厅门口，街道上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群，一开始绝大多数人并没有注意到这对路边热情拥吻的情侣，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认出了他们，于是有人围观，有人驻足拍摄，有人边看边行窃窃私语。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仿佛空气中充满了花香，仿佛他爱了她很久很久，久到整段岁月和时光里都曾有过她。既然花不能永久地开放，既然满月不能每晚都升入空中，既然每一个人都是这大千世界的蝼蚁，不能永远地在大地上生存。那么，就把这些偶然相遇的人，把这些在漫长的岁月里如尘埃一般短暂相聚的时间当作永恒一般去感动吧，就好像明天是永远那般……
（第六十三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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