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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姜赫民和成敏儿正在大街上石破天惊的拥吻时，高恩已经从公司里下班，可是她也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来到了母亲的小店里。
“咦，高恩，你怎么来了，也不事先打个电话？”朴姜子下意识地往高恩身后看了一眼，“怎么你一个人？”
高恩脸上仍然是红朴朴地，闪耀着兴奋地光芒，她一手挽了正在劳作的母亲：“他没有来啦，我来是给妈妈你说个事儿！”
“又出什么事了？”朴姜子狐疑地看着她，还好她现在已经被高恩锻炼得基本不会为自己女儿的任何事情讶异了。
“哎呀好事啦！”因为店里还有其它店员在，高恩把母亲拉进了设在后面的卧室。
“妈~~嘿嘿~”刚把母亲拉进门，高恩立即把头枕在母亲肩膀上。
“怎么了？怎么就知道傻笑？”
“您——要——当——外——婆了？”
高恩说得清楚，朴姜子耳聪目明地听得清晰，可是她还是一个激灵，转过身面对着高恩，瞪大眼睛看着她。
“妈妈您怎么没有反应呢？”高恩撅起了嘴，“我怀孕了，您就要当外婆了！”
“什么时候确定的事？”
“今天早晨啊~”
“去医院检查了？”
“还没有，”高恩摇摇头，“是用的测早孕的试纸……”
“怎么能这么草率！”朴姜子立即开始脱自己劳作服。
“什么意思啊，妈~”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去医院确诊呢？”朴姜子已经开始穿外套，拿围巾了。
“哎呀这不是今天一直在上班，来不及吗？”高恩奇怪地看着母亲，“妈，你要去哪里？”
“走吧，我现在陪你去医院~”
“哦妈，也不用这么着急嘛，我还想着过两天再去也不迟啊！”
“那怎么行~”朴姜子已经拉着女儿的手往外走去，“走吧，我现在就陪你去！”
“可……可代表还一个人在家等我呢！”
“你不是经常说他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给你男人打个电话！”
“可是……”
“不要可是可是啦，如果不确认一下，我今天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了……”
“你家那男人，他是不是高兴坏了？”
“是啊，呵呵……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母女俩喜气洋洋的出门去了，她们并不知道她们口中高兴坏了的男人，此刻正静静地坐在母亲的墓前。
姜赫民和成敏儿正在大街上石破天惊的拥吻时，高恩已经从公司里下班，可是她也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来到了母亲的小店里。
“咦，高恩，你怎么来了，也不事先打个电话？”朴姜子下意识地往高恩身后看了一眼，“怎么你一个人？”
高恩脸上仍然是红朴朴地，闪耀着兴奋地光芒，她一手挽了正在劳作的母亲：“他没有来啦，我来是给妈妈你说个事儿！”
“又出什么事了？”朴姜子狐疑地看着她，还好她现在已经被高恩锻炼得基本不会为自己女儿的任何事情讶异了。
“哎呀好事啦！”因为店里还有其它店员在，高恩把母亲拉进了设在后面的卧室。
“妈~~嘿嘿~”刚把母亲拉进门，高恩立即把头枕在母亲肩膀上。
“怎么了？怎么就知道傻笑？”
“您——要——当——外——婆了？”
高恩说得清楚，朴姜子耳聪目明地听得清晰，可是她还是一个激灵，转过身面对着高恩，瞪大眼睛看着她。
“妈妈您怎么没有反应呢？”高恩撅起了嘴，“我怀孕了，您就要当外婆了！”
“什么时候确定的事？”
“今天早晨啊~”
“去医院检查了？”
“还没有，”高恩摇摇头，“是用的测早孕的试纸……”
“怎么能这么草率！”朴姜子立即开始脱自己劳作服。
“什么意思啊，妈~”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去医院确诊呢？”朴姜子已经开始穿外套，拿围巾了。
“哎呀这不是今天一直在上班，来不及吗？”高恩奇怪地看着母亲，“妈，你要去哪里？”
“走吧，我现在陪你去医院~”
“哦妈，也不用这么着急嘛，我还想着过两天再去也不迟啊！”
“那怎么行~”朴姜子已经拉着女儿的手往外走去，“走吧，我现在就陪你去！”
“可……可代表还一个人在家等我呢！”
“你不是经常说他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给你男人打个电话！”
“可是……”
“不要可是可是啦，如果不确认一下，我今天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了……”
“你家那男人，他是不是高兴坏了？”
“是啊，呵呵……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母女俩喜气洋洋的出门去了，她们并不知道她们口中高兴坏了的男人，此刻正静静地坐在母亲的墓前。
今天首尔的天气晴好，虽然下午5点了气温非常低，可落日的余辉依然灿烂的撒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尽职尽责地带给人们每一天最后的暖意。只是安东尼已经感觉不到这些，他只感觉到北风呼啸，从心底的空洞狂卷而过。
5个小时前，他请自己的眼科医生吃了顿便餐，医生工作繁忙，只能利用这一个小时午餐时间约见他。
“原来金先生和李小姐已经有孩子了啊，呵呵，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朴教授的语气听上去十分愉悦，眼睛却包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对方。
“是啊，意外的惊喜。”
“对了，现在是不是应该改口叫金太太了？呵呵……”
“差不多吧……所以，今天和朴教授约见，就是有一个问题想当面请教。”
“刚才你告诉我您太太有了身孕，我就大概猜到了您今天和我见面的目的……”朴教授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悲悯地注视着对面，他那个什么也看不见的患者。
安东尼虽然看不见对方，可是现在，这短暂的停顿，让他有了不祥的预感。
“知道吗，在医院待得久了，虽然早明白人不是靠努力就能战胜病魔，早明白先进的治疗手段和仪器不是万能，早明白我们能够治愈的疾病远比我们不能治愈的疾病多得多，可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仍然希望有例外有惊喜……”
“您……可以直接告诉我答案，”安东尼温和地打断了对方，语气却又十分坚定，“我承受得住。”
朴教授继续说了下去：“您知道，您的眼病叫赖博氏遗传性视觉神经症，这是一种以粒腺体DNA的母系遗传或自体变异的方式引起疾病，有60%的发病个案，其母亲家属有可能在年轻时有视觉受损的病史，而您的母亲，正是在青年时代视觉受损，最终导致失明，所以您的母亲我虽然没有亲自诊断，但我能肯定的推断，她的粒腺体DNA一定是发生了和你一样的变异。因此，您这种眼病不是自体变异引起的，而是由母系遗传引起的，如果您有兄弟姐妹，您的兄弟姐妹得到这个变异的机率与您是相同的。”
“我明白……那么……”安东尼也不得不靠停顿一下，来鼓足勇气，“对于下一代呢？”
“对男性的子嗣而言，这样的变异可能会遗传给下一代；可是对于女性的子嗣，粒腺体DNA的变异肯定会传给她的下一代。也就是说，如果这一胎您的太太诞育的是男孩，这个孩子患病的机率大概会是30—50%，如果他幸运地没有遗传这个变异的基因，那他的子嗣将不再会遗传到。而如果您的太太诞育的是女孩，这个孩子患病的机率几乎是100%，而且这个自体变异的基因一定会在她的子嗣身上继续遗传。”
“没有——解决的办法吗？或者将来会有治疗的办法？”
“将来，或者未来，我相信一定是有解决或者治疗的办法，您也知道，我也曾经推荐您去美国做进一步试验性治疗。但我也不得不残酷地告诉您，从目前我们已知的试验结果看，并不尽如人意，只有不到20%的人对这种新的治疗手段有一定的效果。所以，谁也不知道将来或者未来有多久，也许是明天，也许是100年……”
5个小时前，他请自己的眼科医生吃了顿便餐，医生工作繁忙，只能利用这一个小时午餐时间约见他。
“原来金先生和李小姐已经有孩子了啊，呵呵，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朴教授的语气听上去十分愉悦，眼睛却包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对方。
“是啊，意外的惊喜。”
“对了，现在是不是应该改口叫金太太了？呵呵……”
“差不多吧……所以，今天和朴教授约见，就是有一个问题想当面请教。”
“刚才你告诉我您太太有了身孕，我就大概猜到了您今天和我见面的目的……”朴教授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悲悯地注视着对面，他那个什么也看不见的患者。
安东尼虽然看不见对方，可是现在，这短暂的停顿，让他有了不祥的预感。
“知道吗，在医院待得久了，虽然早明白人不是靠努力就能战胜病魔，早明白先进的治疗手段和仪器不是万能，早明白我们能够治愈的疾病远比我们不能治愈的疾病多得多，可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仍然希望有例外有惊喜……”
“您……可以直接告诉我答案，”安东尼温和地打断了对方，语气却又十分坚定，“我承受得住。”
朴教授继续说了下去：“您知道，您的眼病叫赖博氏遗传性视觉神经症，这是一种以粒腺体DNA的母系遗传或自体变异的方式引起疾病，有60%的发病个案，其母亲家属有可能在年轻时有视觉受损的病史，而您的母亲，正是在青年时代视觉受损，最终导致失明，所以您的母亲我虽然没有亲自诊断，但我能肯定的推断，她的粒腺体DNA一定是发生了和你一样的变异。因此，您这种眼病不是自体变异引起的，而是由母系遗传引起的，如果您有兄弟姐妹，您的兄弟姐妹得到这个变异的机率与您是相同的。”
“我明白……那么……”安东尼也不得不靠停顿一下，来鼓足勇气，“对于下一代呢？”
“对男性的子嗣而言，这样的变异可能会遗传给下一代；可是对于女性的子嗣，粒腺体DNA的变异肯定会传给她的下一代。也就是说，如果这一胎您的太太诞育的是男孩，这个孩子患病的机率大概会是30—50%，如果他幸运地没有遗传这个变异的基因，那他的子嗣将不再会遗传到。而如果您的太太诞育的是女孩，这个孩子患病的机率几乎是100%，而且这个自体变异的基因一定会在她的子嗣身上继续遗传。”
“没有——解决的办法吗？或者将来会有治疗的办法？”
“将来，或者未来，我相信一定是有解决或者治疗的办法，您也知道，我也曾经推荐您去美国做进一步试验性治疗。但我也不得不残酷地告诉您，从目前我们已知的试验结果看，并不尽如人意，只有不到20%的人对这种新的治疗手段有一定的效果。所以，谁也不知道将来或者未来有多久，也许是明天，也许是100年……”
“缤娜，今天去见姜赫民的妈妈了吗？情况怎样啊，你也没有给我说一声。”
“哎呀，别提了，那个老妖婆，根本就没有见到她人影！”
“不是她主动约的你吗，怎么会失约？”
“哎，也是我大意了，那天晚上在我住的公寓电梯里，被摄像头拍到我脖子、和脸上的伤痕，警方以此为证据，认为我报警的时候所谓被姜赫民强奸的伤情是在撒谎。那老妖婆立即以为他儿子会有翻盘的机会，于是取消了和我的见面！我也是太没有经验了，早知道进电梯时用围巾遮一下脸和脖子就好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呢？”
“能有什么办法，继续等朴代表的下一步指示呗，本来还想着如果谈得成功，能狠狠地敲诈那老妖婆一笔，等把欠的高利贷还清，我就去撤诉……”
“可公司怎么能允许你随随便便撤诉呢？”
“其实这种所谓的‘迷奸’，是很难得找到切实证据的，你以为还真能以强奸罪给姜赫民定罪啊，他们让我做的事已经做了，他们的目的主要是把姜赫民的名声搞臭，把他的公司名声搞臭，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而如果我能搞到钱还了高利贷，他们也用不着紧咬着我不放啊……都怪那该死的老妖婆……”
“哎呀，别提了，那个老妖婆，根本就没有见到她人影！”
“不是她主动约的你吗，怎么会失约？”
“哎，也是我大意了，那天晚上在我住的公寓电梯里，被摄像头拍到我脖子、和脸上的伤痕，警方以此为证据，认为我报警的时候所谓被姜赫民强奸的伤情是在撒谎。那老妖婆立即以为他儿子会有翻盘的机会，于是取消了和我的见面！我也是太没有经验了，早知道进电梯时用围巾遮一下脸和脖子就好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呢？”
“能有什么办法，继续等朴代表的下一步指示呗，本来还想着如果谈得成功，能狠狠地敲诈那老妖婆一笔，等把欠的高利贷还清，我就去撤诉……”
“可公司怎么能允许你随随便便撤诉呢？”
“其实这种所谓的‘迷奸’，是很难得找到切实证据的，你以为还真能以强奸罪给姜赫民定罪啊，他们让我做的事已经做了，他们的目的主要是把姜赫民的名声搞臭，把他的公司名声搞臭，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而如果我能搞到钱还了高利贷，他们也用不着紧咬着我不放啊……都怪那该死的老妖婆……”
安东尼放下电话，继续沉默着，周东锡从驾驶室的反光镜看着他，心里也非常难受，过了半晌，他终于鼓起了勇气。
“代表，您真的打算放弃这个孩子吗？”
“知道吗东锡，之前我一直很埋怨我的父亲，在得知我是一个有遗传眼病基因的孩子时选择放弃我，我一直很埋怨他。可是现在，我有一点理解他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对作家来说很残忍。”
“难道再让一个瞎子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就不残忍了吗？她才27岁，她珍爱的事业才开始走向辉煌，我已经给她的生活带来太多的困扰……东锡……你没有看过我的母亲，你不知道她比同龄人看上去老多少……我不能想象二十年后的高恩，因为生活的艰辛早早地衰老，我也不能想象她左手牵着一个瞎子右手牵着一个瞎子在街上散步的情形……”
“代表……”
“高恩怀孕的事情，是不是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嗯……”
“明天是周日，我会想办法说服她的……不过这件事我不希望其它人知道，如果孩子没有了，就说是自然流产的吧……”
“代表，您真的打算放弃这个孩子吗？”
“知道吗东锡，之前我一直很埋怨我的父亲，在得知我是一个有遗传眼病基因的孩子时选择放弃我，我一直很埋怨他。可是现在，我有一点理解他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对作家来说很残忍。”
“难道再让一个瞎子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就不残忍了吗？她才27岁，她珍爱的事业才开始走向辉煌，我已经给她的生活带来太多的困扰……东锡……你没有看过我的母亲，你不知道她比同龄人看上去老多少……我不能想象二十年后的高恩，因为生活的艰辛早早地衰老，我也不能想象她左手牵着一个瞎子右手牵着一个瞎子在街上散步的情形……”
“代表……”
“高恩怀孕的事情，是不是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嗯……”
“明天是周日，我会想办法说服她的……不过这件事我不希望其它人知道，如果孩子没有了，就说是自然流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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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恩乐呵呵地在房间里忙来忙去。
两个人去外面吃了晚餐回家，她立即给舅舅朴满植打了电话，分享了她的喜悦，再然后，她又把电话打给了泰山公司的林本部长、郑代表，她不断地重复着她要当妈妈了，她要当妈妈了，好像每重复一遍，她的幸福感就会增加一分。
只是，在极度兴奋的过程中，她并没有察觉到晚餐时安东尼的异样，她也没有察觉到现在这个人脸上的微笑逐渐僵硬，没有察觉他脸上已经没有早晨的光彩，而且慢慢变得暗淡。她没有察觉，慢慢地，静悄悄地，一阵绝望和无力感侵袭了他，像是一条突然窜出的毒蛇嘶咬住了他的心，心脏疼得像是已经麻痹了一般……
“高恩~”
“嗯~~，你还没有睡着吗？”
“你不是也没有睡着吗？”
“呵呵，可能是，一想到自己要当妈妈了，太兴奋了吧！！”黑暗中，她仰躺在床上幸福地牵着他的手，抑制不住地又笑了起来。
“高恩~~”他却欲言又止。
“嗯？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算了，让她幸福到明天吧，只到明天。
“代表也是太兴奋了吗，也睡不着了吧？！”她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
“嗯……”
“代表，你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都一样……”
“我想要个男孩，这样就有两个男人爱我了，呵呵……呃……不过都说女孩长得像爸爸，要个女孩也不错……要不我们要两个孩子吧，好不好？”
“嗯，今天跑了一天，有点困了，明天反正是星期天，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来讨论这个问题……”
“好吧，放过你……嘻嘻……”高恩转过脸，在他唇上一吻，轻声道，“我爱你~”
“我知道~”
“还有宝宝，”她第一次说出的这个词，如此甜蜜的词，“我们都爱你。”
“好……我知道，”他翻了个身，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他仍然不敢面对她，“不早了，睡了吧……”
（第六十四章结束）
两个人去外面吃了晚餐回家，她立即给舅舅朴满植打了电话，分享了她的喜悦，再然后，她又把电话打给了泰山公司的林本部长、郑代表，她不断地重复着她要当妈妈了，她要当妈妈了，好像每重复一遍，她的幸福感就会增加一分。
只是，在极度兴奋的过程中，她并没有察觉到晚餐时安东尼的异样，她也没有察觉到现在这个人脸上的微笑逐渐僵硬，没有察觉他脸上已经没有早晨的光彩，而且慢慢变得暗淡。她没有察觉，慢慢地，静悄悄地，一阵绝望和无力感侵袭了他，像是一条突然窜出的毒蛇嘶咬住了他的心，心脏疼得像是已经麻痹了一般……
“高恩~”
“嗯~~，你还没有睡着吗？”
“你不是也没有睡着吗？”
“呵呵，可能是，一想到自己要当妈妈了，太兴奋了吧！！”黑暗中，她仰躺在床上幸福地牵着他的手，抑制不住地又笑了起来。
“高恩~~”他却欲言又止。
“嗯？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算了，让她幸福到明天吧，只到明天。
“代表也是太兴奋了吗，也睡不着了吧？！”她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
“嗯……”
“代表，你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都一样……”
“我想要个男孩，这样就有两个男人爱我了，呵呵……呃……不过都说女孩长得像爸爸，要个女孩也不错……要不我们要两个孩子吧，好不好？”
“嗯，今天跑了一天，有点困了，明天反正是星期天，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来讨论这个问题……”
“好吧，放过你……嘻嘻……”高恩转过脸，在他唇上一吻，轻声道，“我爱你~”
“我知道~”
“还有宝宝，”她第一次说出的这个词，如此甜蜜的词，“我们都爱你。”
“好……我知道，”他翻了个身，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他仍然不敢面对她，“不早了，睡了吧……”
（第六十四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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