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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湮一边打坐一边思索眼前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哈士奇们已经躺在了地上,不见动静。她四处一打量,才发现这里是花山节。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看来大伙选打架地点的眼光很特别啊。
现在局势明朗,四个恶人都活着,三个浩气躺着。唯一站着的那个浩气正是万年正经脸的白衣道长。
可是,既不见打输的撤,也不见打赢的走,这是个什么节奏?
土匪大人默默望天一阵,掏出榔头敲起了旁边的一块矿……
敲框的声音突兀地响在一片死寂的几个人周围,倒是惊醒了谁一般。
名为[步无痕]的天策,也正是刚才被羊奶奶到吐的徒弟哈士奇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本死在远点的地方,这一爬,葫芦九行立刻刷刷地围了过去。
步无痕却没有动手,他径直走到花姐面前,用几分落寞几分萧索的语气说:“确定不跟我?”
花姐持笔端立,看起来温雅得不得了,打出来的字却冷冰冰的,甚至还含着讥嘲:“手下败将,拿什么要我跟你?”
“我总会打赢你!”步无痕激动起来。
“哦。靠你师傅师娘么?恐怕还要练几年。”
“就凭我自己!”
不湮特别有画面感地看见了一个大好青年含泪昂头地向女神宣战,充满愣头青的既视感。
模型是死的,但是花姐硬是给人一种她能表达出感情的错觉。极其不屑,极其无情地对着哈士奇雪上加霜:“我怕剑三等不到那天。”
糖葫芦真诚地向白衣发问:“请问假如你跟花姐舌战一翻,谁能赢?”
白衣惯性地无视掉这句话,倒是不湮幸灾乐祸地应和她挤兑白衣:“道长这么有风度,肯定是不会在口舌上占女生便宜的!当然是输!”
想到道长数次让自己无语凝噎,不湮挤兑得很是痛快。
却不想白衣沉吟:“风度。那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