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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在寒冬中早已思念成痴狂 (微架空+微甜。基本是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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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我又出现了吗(?)
这篇是在【爱恨交织一丝痴一片情】的番外。
有虐也有甜。不过因为【爱恨交织一丝痴一片情】还没有完全END。
所以我只能够剧透说,在【爱恨交织一丝痴一片情】中,冰丽的畏只剩一丝丝的时候,在即将消失的时候,牛头鬼终於找到了雪丽。
在最后关头中,保住了即将消失的冰丽。
可是太过虚弱的冰丽,却必须为了休养,进入了长久的沉眠。
至於孩子就是在陆生照顾冰丽的那个时候有的。
这篇我想要试著用第三视角写写看,所以会用他们孩子的视角写写看。
希望亲们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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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为什麼是白色的呢?
因为,它的纯白显示著它乾净的心。
雪如果染上了其它的色彩呢?
心死?还是心寒?
还是,鼓噪不安的心宣示著,纯白的你,心跳终於再次为我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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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第五年了。
在我终於继承奴良组四代目的位置已经第五年了。
今年,我亲爱的母亲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所以今年,我是第五年与父亲如同冰霜一样,一句话都不曾开口。
除了奴良组的例行公事....
父亲今年依然都守在母亲的身边,紧紧的握著母亲本来就毫无温度的手。
那个原本应该是神采奕奕的双眸,已经在我们黯然度过的这五年,变的绝望又空洞。
只有握著母亲的手,夜晚与沉眠的母亲一同相拥而眠时,才会在嘴边带著他自认幸福的笑容。
回想起之前在寒夜中的夜晚,毛娼妓曾经让我去劝告父亲,已经夜深并且下著大雪很寒冷,请父亲不要在这麼寒冷的夜晚,在外头樱花树上逗留著。
原本还在不谅解父亲的我,是想拒绝毛娼妓的。
可是看著毛娼妓带著哀伤的眼神,对著我说著:「泉夜,如果是你的母亲,也会这麼说的。」她说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
就是在那一天的夜晚,我第一次看见了父亲的脆弱。
我一直以为父亲是那麼的冷然,那双红眸总是让我感到有著排山倒海一样的敬畏。
一直一直以为,父亲是坚韧不拔,并且不被打倒的。
可是,就是在那个夜晚,我一直以为很坚强,不被打倒的父亲。
紧紧的拥抱著我,看著我与母亲相似的脸庞。那个应该是坚韧不拔的红眸,却流露出我从没看过的哀伤。
他对著我说:「小泉...你知道你的母亲...原本也应该是要如同这场暴风雪一样,这麼有生命力,吹著风带著寒冷,冰凉却属於她的温度...」
当时的我,只是静静的看著父亲。
可内心,已经排山倒海。
原来,父亲是在藉著暴风雪,试著感受著再次被母亲拥抱著的感觉。
那时,面无表情的我,也闭著眼睛。想要试著自有记忆以来,就没有被母亲拥抱过的我,想要效仿著父亲一样,试著感受一下被母亲拥抱的滋味。
可是只有彻骨的寒风打在我的脸庞。
我无法里解。也无法谅解父亲。
既然父亲是这麼爱著母亲,为什麼会让母亲变成现在这样呢?
因为父亲,所以我才自有记忆以来,没有听过母亲的声音、没有被母亲拥抱过。
所以父亲,你现在后悔、自责了吗?
我真的无法里解,我亲爱的父亲大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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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中国台湾1楼2014-02-24 15:04回复
    沉睡著的你就如同非红的彼岸花,明明应该是血红色的吸引人们。
    却用著最单纯的洁白来伪装自己,安安静静的沉眠著吸引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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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四国的百鬼夜行之主,亲自来到这里,有何贵事呢?」我将手中刚泡好热呼呼的茶,端至那个阴柔温儒之人的面前。他低低一笑,然后轻声的道:「你说呢? 奴良组的四代目。」
    额头上的青筋缓慢的呈现一个十字架,呈现雪气的风自我的周围散开。
    我微微的敛了敛自己的眼帘,然后缓慢的道:「我不知道。 所以请你明说。」
    微微的撇了撇嘴,真不知道为什麼每个大人都喜欢卖关子。
    却听见前方的人一阵低柔的笑,他轻声的说:「请你的父亲过来吧。」
    然后喝了一口茶之后,继续道:「我现在要说的这件事,也与他息息相关。」
    最后,他用相当严肃的语气对著我说:「也与你有关呢。奴良组的四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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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敲著母亲的房门,父亲带著慵懒的笑意出现在我的后方。
    「父亲大人。」我低著头,尊敬却丝毫无感情的对著父亲打著招呼。
    父亲红色的眸子似乎闪过了些什麼,我没有看清楚。
    当我想要摸清楚那是什麼的时候,父亲已经用那低沉的嗓音对著我说:「有事吗? 泉夜。」
    我抿了抿唇,也因为父亲对我不冷不热的态度,心里有什麼一闪而过。
    然后用冷硬的口气对著父亲说著:「四国的百鬼夜行之主,来拜访。他说要见到父亲您。」
    我强迫自己直视父亲冷硬著脸庞。父亲微微的笑,唇角直勾而上的笑意。
    他眯了眯红色的眸子,手臂环著胸轻挑的说:「他有说有什麼目的吗?」
    我第一次见到这麼不愉快的父亲。
    冷漠的红眸不是我之前所见过的绝望、哀伤。
    眼中的情绪也不是在母亲身边所该有的幸福、愉悦、淡淡的哀愁。
    而是前所未有的,那令人感到陌生的,冷漠。
    那第一次见到的情绪,我想,即使过了很久一段时间的洗礼,我也是忘不掉的吧。
    「他说,他即将要说的事情,与你还有我息息相关。」我如实相告。
    父亲原本勾起的冷漠微笑,唇角微微降了些角度。
    他身边所有的气息,都换成了我没有看过的冷漠。
    在一阵好长好长的沉默之后,我听到父亲用冷漠的声音对著我说:「我知道了,等等就过去。」那言语中的冷漠,是我至今都没有听过的。
    听到父亲用那份冷漠的语气跟我说话,心里的那份情绪再次一闪而过。
    忍著心里排山倒海的不愉快,我抿了抿唇,手中紧紧握紧拳头。
    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看也不看父亲,我低声的说著:「我知道了。」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而父亲,老早就又回到母亲的房里。
    母亲房里的拉门没有紧紧的关著,留著那麼一点点的缝隙。
    我忍不住好奇,自那一点点的缝隙往里头看了进去。
    父亲眷恋的拨开母亲额头的碎发。俯身弯腰用冷冷有点苍白的唇,亲吻母亲的额头。
    然后用与跟我对话时不同的嗓音,那份言语中的温柔让我的双眼出现了不明的液体。
    「冰丽,等著我。我等等就回来了。」父亲与母亲苍白的手十指交扣。
    我转身,脚步快速的离开那个地方。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这麼和父亲相处的。
    为什麼心里那股闷烦的情绪就是久久不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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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喀哒喀的声音,我沉重而快速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上回荡。
    最后,忍不住了。
    我弯腰抱住自己的膝盖,坐在地上靠著墙。
    眼中液体沉重的负担终於承受不住,直直的滑过我的脸颊。
    我愣著摸了摸滑过自己脸庞的液体,迅速的将自己的脸埋入自己的膝盖中。
    「哎呀~四代目。」毛娼妓吃惊的声音自走廊的另一端出现。
    我依然没有抬起头,依然将自己流著泪水的脸庞埋在自己的膝盖中。
    不敢抬头,不敢见人,不敢让人知道自己的情绪。
    闷不做声的安安静静,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温柔的手臂环抱住我的身躯,那不是毛娼妓的温暖,而是...
    本应该更亲近、却从不对我展现的...
    我抿紧唇,抬起头。
    红色的眸子有著前所未有的温度,那份温暖使我眼中的液体掉落的更凶。
    我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目不转睛的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用认真的红眸懊恼的看著我。
    没有冷漠、没有冷淡、没有不愉悦、没有哀伤的情绪。
    有的,只是一份对自己孩子所该有的温暖。
    「呵呵...」一旁,四国的百鬼夜行之主用轻轻的笑意,看著我。
    我理庞还有滑落的泪水,眼中也还有未滑落的泪水。
    毛娼妓、首无、玉章...还有父亲大人...。
    面露担心与关怀的看著我。我自玉章的眼中看到了一份来自长辈的关怀。
    泪水再次不争气的滑落我的脸颊。
    「真是的...好端端的怎麼又哭了呢?」父亲懊恼的环抱住我颤抖的身躯。
    那份前所未有的温暖,让我眼中温热的泪水流的更凶了。
    好狡猾...父亲好狡猾。
    怎麼能够给我冷漠之后,又给了我这样的温暖呢。
    这样....只会让我更依赖的阿。
    -TBC.


    IP属地:中国台湾27楼2014-04-28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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