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唯下车了,车里太暖和,突然吹上一阵冷风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跑到祝煜城身边,把自己的妈妈牌红围巾缠在他的肩膀上,不断的拍来拍去,“这样暖和,包好,包紧一点。”她仰起头,眼中带笑,“这地方空旷的很,你只穿着毛衣还出来站着,想做风一样的男子啊?”
祝煜城面无表情的盯着乔唯看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她的额角有一个红印,应该是刚刚额头抵在车窗上时落下的印记,他用夹着香烟的中指在那一小块红印上轻轻戳了戳,举动亲昵,青白色的烟雾被凉风卷着在乔唯面前一扫而过,消 散在空气中,这份不露痕迹的亲昵让她心里暖暖的。
她像粘人的小猫一样朝他的手指头软绵绵的蹭过去。
“发春了吗?”
“……”她自己抬手在他刚刚碰过的地方挠了挠,“有点痒痒而已。”
冷风吹过来,她黑亮亮的发丝缠绕在她白希光裸的脖颈,看乔唯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脖子,他摘掉肩膀上的围巾扔回她怀里,“我不冷。”
“真不冷吗?”
“恩。”
她不再矜持客气,立马给自己缠了个严实,“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气旺。”
他是真的不冷,双手很自然的插进 口袋,漫不经心的回应道:“我已经过了当傻小子的年纪,况且,不管‘凉炕’是谁我都不会睡,我只睡我娶回家的女人。”
“我张启山的全家都在这里,只要你答应我唱这一出戏,你要我全家的性命,都尽管拿去。张家子孙,给我统统跪下!”张启山一撩衣摆,双膝落地,张家上下百十口人,统统在二月红面前跪了下来。二月红看着张家所有人那犹如磐石一般的眼神,仰天长啸:“张启山,你疯了,你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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