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接着写成才和连长吧。
老七对成才,高低不错。(完了,史今该找我要版权费了,这四个字我用了好几遍啊。)
老七第一次正面谈起成才,是三巨头密谋瓜分好兵的关门小会上。
六一说成绩最好的兵是成才,但觉得这人假。
老七马上说“是不是说话有口音那个”。我晕,人家成才一直努力说普通话来着,老七也太。。。太刻薄了啊。再说,老七还自己还一口东北话,动不动就带出来,还结巴呢,嘿嘿。不过至少说明,成才在老七心里有地位,有空间了(靠,又是史班长语录)。
六一说成才挺好斗,老七马上说七连的兵有不好斗的么?老七紧跟一句激将法说六一,这样的兵你要不要?你怕他来比过你啊?六一纯爷们儿,那吃这套,马上说要。
其间史班长一言不发,心思都在小三多身上。
可以说,成才来七连,是老七早就心里预定了的。不冲别的,新兵连成绩NO。1,他就绝不会便宜其他人了。
看出班长史今和班副六一对成才不待见,老七把成才安排在其他班了。
书上描写,当时老七说成才就是个爬上树的猴子,还以为自己天天向上呢。他说归说,小有不屑于成才的急功近利,但对成才的好强好斗,至少知道自己要往上爬的心气,其实还是认可的,否则他不会要他来七连,而且是第一个确定人选。对成才的上进心,老七其实一直都认可并理解的。
后来成才做狙击手,拿回一个又一个荣誉,老七应该是满看重他的。老七这时候其实还没经历自己人生的一个蜕变,为人比较张狂,唯成绩论,对战士思想工作比较粗。其实成才一直是在史今的漠视和六一的责难里讨生活,尽管老七不挤兑成才,但钢七连三巨头里两个基层干部都对成才不好,战友也嫌成才不厚道,加上后来三多成绩后来居上,人缘有那么地好,成才有了危机感,觉得在七连没什么未来,萌生去意。
成才决定要走了,在演习里击毙四个老A后,老七兴冲冲要成才回去讲狙击要领时,成才受宠若惊,几乎马上决定不走了,要和三多摽着干下去,就是他明确感觉到老七对他的重视,叫他觉得有了希望。
但袁狐狸一枪干掉成才后,成才希望破灭了。我感觉袁狐狸简直是作为成材克星出现的,他一次次打掉成才的希望,把他打回原形去。这次成才知道对抗结果是老七必输无疑,七连必散无疑,他不得已必须为自己找出路了。
于是他提出离开,却找了个最不合适的时间地点。我一直不明白成才为什么这么对老七,要说老七对他应该不错啊。再说老七是军长儿子,成才一定知道(三多说全连都知道),他何必要这样得罪人?我这会真不知道成材是精是傻了。唯一解释是成才怨连长,只要自己的成绩,却并不关心自己。也许成才想自己技术不比六一差,为什么连长对自己就不如对六一那么打心眼里喜欢呢?后来成才对袁狐狸说过类似的话:“我们是什么?你用的上或用不上的工具?”也许成才当时就觉得自己是连长手里的工具,但不是他的人。前面说过,成才离开七连,七连也有责任,成才在七连没有归属感,总有隔膜感,觉得不管自己军事技术多出色,自己也是三巨头眼里心里的外人。
但成才毕竟是不得已离开,所以他伤心难过痛苦,在雨里,当只有三多送他时,他哭得。。。叫人心疼。
后来,离开七连,再没机会见连长。直到老A选拔赛。
成才能进名单,就已经看出高城的大气。以他的地位,要为难一个背叛过自己的小士官,根本不叫成才的名字出现在推荐名单里,易如反掌。毕竟作为成才曾经连队的领导,他的评价是可以起决定作用的。但此时此刻,高城已经说出了“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容是自己,欲是别人。”这样的至理名言,他经过七连解散的痛苦已经如凤凰涅磐般升华过了,不再是那个“年少轻狂”的家伙。他也懂得了珍惜。不仅珍惜自己,也懂得珍惜别人的机会。所以他给了成才机会。
可惜,这时候成才没有理解这背后的一切。成才还没有涅磐,还是那个只知道拼命往高长,却砍去自己所有枝枝蔓蔓的光杆。所以有了丢下六一的举动,有了回答袁朗问题时对离开老部队的不在乎,几次下来叫袁狐狸已经看扁了他。后来被袁狐狸无情解剖后赶回草原,都是成才命中注定的磨难。
成才和老七最后一场交锋,荡气回肠。这是一个已经涅磐的凤凰帮助另一个凤凰完成涅磐的过程。但我还要先说说一些铺垫。
首先,老七对三多说“带你看个牛人”,说明他内心已经完全认可成才了,老七在未见成才时,对三多说的都是成才的好,成才怎么把草原五班带成先进,怎么吸引所有演习部队去那里驻扎等等。其实成才是否道歉,不妨碍老七已经接纳他的现实,这显示了老七的胸怀。
还有,老七叫成才比枪,记得他说“你又赢了”,这明显不是第一回,他已经明明知道成才是枪王了。“心稳了,手也就稳了”,等等都是赞美了。
射击比赛那场,成才帅呆了!
但是,如果老七不给他这机会呢,轮得上他表现么?在自己部队面前,叫一个曾离开七连的兵毙掉自己的心肝宝贝们,是什么胸怀才可以啊。
随后话风一转,老七特意走到三多藏身的车前,开始大声挤兑成才那一段,真是好看啊。
“人叫人打骨折了,捏起来重新装人。。。”
“本师不是一个人去老A,灰溜溜回来的就你一个。。。”
我看得又心疼,与有说不出的感觉。因为知道老七明明已经认可成才,才更知道老七的苦心。
其实对成才,也许他更希望老连长好好骂他一次,他也许正期待这个时刻吧。果然成才很配合地开始道歉,哭得梨花带雨我见忧怜的,一口一个“连长我错了。。。我就是个逃兵。。。”
当时我恨啊,许木木你还不出来,老高都快演不下去了啊。
老高果然演不下去了,一把抱住了成才(晕,他特别爱抱,抱史今,抱六一,抱成才,每回都是催泪弹),在他耳边说:“对不起啊,因为你朋友在这里。。。”可见老七其实根本不想这么折磨成才的。
但我倒以为,这么歪打正着,为了个木木。成才真的有勇气有机会道歉,老七也真的给了这个背叛自己的兵一个真正的拥抱。从那时起,成才是老七的人了。
老七已经从原来不受控制的野火脾气,变成煤气炉了,那火侯大小拿捏的。。。不服成么?每次看到这里,只有一个感觉,温暖,还是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