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若有若无的生殖器,没有了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尴尬,更没有了怕被偷窥的担忧,但是我却有些害怕了,因为如果萧湘是个正常人,他的性功能不可能在瞬间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而如果他是鬼,那么他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对他的怀疑,于是刻意改变自己。于是我想到了大师说男鬼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吸你的阴精,不禁毛骨悚然,生怕萧湘忽然露出狰狞的面孔奸邪地狂笑。 我说精子呢,拿给我,我要做个面膜。他耸耸肩指指我的肚子,我尖叫着说,你怎么能不戴安全套?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他说那我们就结婚啊。我差点说出你是个连户口都没有的鬼,怎么可能跟我结婚?但幸好话到嘴边被我留住。我装出幸福的表情说,要怀孕也用不了那么多啊,把你的水杯拿给我。他说干吗?我说接面膜啊。他摇摇头无奈的把杯子递给我,说了句早就储存到子宫里了,然后就独自去了厨房。我把杯子放在身下,两腿分开站在床上上下跳动,两分钟之后,我开始检查床单和杯子,除了少许我的爱液,别的什么都没有,我担心看不清楚,又趴在床上用鼻子闻,可是依然没有我熟悉的腥臭味。我忽然想到两年前,我跟施智斌在中山公园的小树林里云雨之后,施智斌告诉我他没有采取安全措施,于是我们从公园深处走到门口,他的精子就从我的下身往外流了一路,我还骂他,娘的,幸亏流出来了,要不我还不得像母猪一样一窝生个十个八个的,可是,萧湘竟然没有精子。正想着怎么给面膜的事编个瞎话,忽然施智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想都没想就挂断了,我不想他在此时跳出来打扰我,一会他的短信就发了过来:不接我电话可别后悔,你同学犯了事正在我手上呢。我看着短信发愣,忽然电话又响了,是芙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