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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直播】(女人自传)他不停的在我屁股后面哼哧哼哧忙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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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随手一打就是标准的十五个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86楼2014-12-26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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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两个人要怎么样才能真正相互了解。我跟萧湘同一张床上睡了三年,竟然不知道他是人是鬼!他肯定是鬼,或者至少跟鬼有关系,不然他不会问我是不是怀疑他是鬼,这是他的习惯。每当他做了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之后,他就会问我是不是怀疑他做了这件事情,他认为这样说破之后我就不会怀疑他,但是他不知道,从我们在一起不久之后,我就知道了他的这个习惯,但是我从来都不会说出来。    下班后萧湘把我接回家,自己就钻进了厨房,说今天你歇着,我来当家庭妇男。我嗲嗲地说官人你真好,小娘今天晚上要赏你个爱爱。    我跟萧湘说话从来都是这样,我叫他官人,叫自己小娘子,虽然有点像西门庆和潘金莲,但是我们乐此不疲,后来我把小娘子简化成小娘了,我还想把小字也省掉,但萧湘打死不同意。他是个性格懦弱的人,事业发展也一直不是很顺利,到现在他仍然只是一个装潢的小小设计师,拿着每月六千块的工资和大概三四千块钱的灰色收入。所以在他的面前我是一只孱弱而温顺的猫咪,这种情况在我出任了现在的职位之后尤甚,因为我不想让我的职位和收入跟他带来太大的压力,他受不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有点难受,我悄悄来到他的身后,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实在,手指修长,指甲饱满圆润。我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他的体温穿过衣服,温暖着我。我搂得越来越紧,生怕他转瞬间变成一缕青烟袅袅升起,在空中幻化成一张脸冲我诡异的笑笑,然后烟消云散,留下我一个人对着窗户哭泣,身后鬼魅丛生。


    88楼2014-12-26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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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4 16:2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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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是若有若无的生殖器,没有了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尴尬,更没有了怕被偷窥的担忧,但是我却有些害怕了,因为如果萧湘是个正常人,他的性功能不可能在瞬间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而如果他是鬼,那么他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对他的怀疑,于是刻意改变自己。于是我想到了大师说男鬼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吸你的阴精,不禁毛骨悚然,生怕萧湘忽然露出狰狞的面孔奸邪地狂笑。    我说精子呢,拿给我,我要做个面膜。他耸耸肩指指我的肚子,我尖叫着说,你怎么能不戴安全套?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他说那我们就结婚啊。我差点说出你是个连户口都没有的鬼,怎么可能跟我结婚?但幸好话到嘴边被我留住。我装出幸福的表情说,要怀孕也用不了那么多啊,把你的水杯拿给我。他说干吗?我说接面膜啊。他摇摇头无奈的把杯子递给我,说了句早就储存到子宫里了,然后就独自去了厨房。我把杯子放在身下,两腿分开站在床上上下跳动,两分钟之后,我开始检查床单和杯子,除了少许我的爱液,别的什么都没有,我担心看不清楚,又趴在床上用鼻子闻,可是依然没有我熟悉的腥臭味。我忽然想到两年前,我跟施智斌在中山公园的小树林里云雨之后,施智斌告诉我他没有采取安全措施,于是我们从公园深处走到门口,他的精子就从我的下身往外流了一路,我还骂他,娘的,幸亏流出来了,要不我还不得像母猪一样一窝生个十个八个的,可是,萧湘竟然没有精子。正想着怎么给面膜的事编个瞎话,忽然施智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想都没想就挂断了,我不想他在此时跳出来打扰我,一会他的短信就发了过来:不接我电话可别后悔,你同学犯了事正在我手上呢。我看着短信发愣,忽然电话又响了,是芙妹的


      90楼2014-12-26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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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乌松涛倒来了精神,说我没有强奸她,她本来就是鸡,是客户请我消受的。她已经收了我客户的钱,而且她的身上除了阴道之外别处并没有伤痕,现场也没有打斗反抗的痕迹,而且也没有你们所说的利器,这不可能定为强奸,顶多算是嫖娼,罚我5000块钱了不得了。我心想,你他妈利器都随身带着呢,难不成要别人把它切下来作证物?    这家伙虽然专长是经济法,但是毕竟是法官,这一套他一点不比施智斌了解的少。我说那现在这事怎么处理?说完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施智斌,施智斌说,既然你来了,总归要给你点面子,这样吧,你们跟被害人商量一下,赔她一些医药费和误工费,只要他不报案,这事就这么私了了吧。我说赔医药费可以,那误工费怎么赔法?我又不知道她什么货色,一炮值多少钱?一天接多少活?还有每月那么几天休息,总要分摊一下吧,再说她有劳动合同吗?这应该算工伤吧,应该她的劳动单位赔付吧?乌松涛也跟着说,对对,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顶多值一百块,操死她活该。我顺手拿起一把椅子往他头上砸了下去,他一头栽倒,翻了白眼不省人事。施智斌赶紧掐他人中把他掐醒。    他们不知道,提到强奸,我连杀他的心都有了。我拉着芙妹就往外走,我说我们不管这畜牲了,让他蹲大牢。芙妹却抽手甩了我一个耳光,说你他妈的是女人吗?怎么那么狠?然后她跑到乌松涛身边,帮他揉头顶的胞,边揉边说,要不以后咱养个小蜜吧,你在外面应酬总要用的到,而你那玩意陌生人哪能受得了?我摇摇头,心想这算什么事?我大晚上跑过来帮忙,最后成了公敌了。我说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忽然乌松涛说不对啊,她要退钱给我,她没有服务好我呢,我一听又抄起了椅子,被施智斌拦了下来。


        92楼2014-12-26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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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很晚,每个人都忙忙碌碌得如临大敌一般,见我来到办公室,李青青赶忙帮我打开我办公室的门。    我到这个公司之后,公司搬了一次家,之前公司的办公室在华师大后门,那时我经常站在办公室的窗户边看着学校门口成双成对进进出出的学生,心想这些将来要为人师表的天之骄子,不知道十年以后会骑在什么人身上或者会被什么人骑。就像我跟任哲,为了一些看似简单又相持不下的原因就劳燕分飞了,想想爱情这玩意有的时候真经不住比,亲情、友情、事业、金钱、地位……甚至对某些事物简单的好恶都能将其击得粉碎。昨天晚上从公安局回来的路上,施智斌居然发了一条短信,说他发现他爱上我了,是真心的。我冷笑了一声,骂了句操,就把他的短信删了。我其实比较懒,一般不随便删短信,除非等短信存满了,无法再接收了,我才会手指一按,全部删除,只需要几秒钟,我从来不怕萧湘查看我短信,他很信任我,从来不动我的手机,可我的手机里却有大量他看不得的东西。    公司搬到现在这个地方之后,窗外就没有什么风景可看了,除了高楼和马路,如今的上海丰富的外壳下只剩下单调的灵魂了。


          94楼2014-12-26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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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青青敲敲我的门,说过几天总公司领导要来视察。我说怪不得一个个故作忙碌状。    现在的国有企业管他上市还不是上市的,都一个样,总公司领导来视察,也无非吃喝嫖赌一番,有一些在总部被盯得紧,到了下面就跟日本鬼子扫荡一样,特别狠。上次总部企宣部经理来视察了一次,硬是说我在某省级卫视投的广告排期不科学,传播效果至少要打掉40%的折扣。其实他懂什么?一年以前我跟他提排期的时候,他愣是给听成“牌气”了,说他最近打牌的手气很好,于是本来是我向他汇报工作,最后变成我在牌桌上助长他的牌气了,那一次输给他两万多。    我说什么领导?过几天?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老说些含混不清的话。她说据说是董事长,过几天不得而知,现在还在华北总部。她说来说去还是加了“据说”二字,这就是她的习惯,什么话都不说绝。我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可是她还站着不走。我说怎么了?有事说事。她压低了声音说,陈经理,以后这些事情我就不管了。我一下愣住了,她跟我三年了,现在简直就是我的两只手了,连我办公室的钥匙都保管在她那里,一旦没了她,我还真得想想。我说怎么了?被猎头猎住了?    我就经常接到猎头公司的电话,前几天还接了一个著名壮阳药打来的电话,说约我谈谈,我说你就直接说给我多少钱一个月,给我什么职位,有什么权利?年薪低于二十万,不做企划经理就别找我,她悻悻地说考虑一下就挂断了。如果她能答应我的条件,我还真想换换环境,不是有句话吗,出来混的,早晚要还的。


            95楼2014-12-26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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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96楼2014-12-26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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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青青说现在你有了名正言顺的助理了,这些事情还是交给你的助理来做吧,说完还挤出两滴泪来。这女孩子就是爱哭,至于这哭到底是手段还是目的,我还真不得而知。我说行吧,你通知下去,过十分钟后我们部门会议室开会,部门全部员工必须到场。    我知道是蔡高峰的到来,让李青青感到了压力,本来部门除了我就是她,我不在的时候,部门的事情都是她处理的,所有人都把她看成是我的接班人了,甚至有人说我是她的梦中情人,因为据说她是个同志,也是,25岁的人了,从来没听说过她有男朋友,这三年来也有不少男孩子追她,但大部分都是冲着她胸前汹涌的庐山去的,结果悉数铩羽而归,也不知有没有特别勇猛上过庐山的。如今来了个空降兵,而且还是大老总的亲信,李青青自然有些失落,整个部门的平衡秩序也面临着被打破的危险。我在公司从来不喜欢随便提拔人,任哲曾经提醒过我,说手底下有这么能干的人,你干吗不给她个空的名分,这比给她涨两级工资都管用。但我不这么认为,随便提拔一个人,如果她没有能力,我这样会废了她,如果她有能力,我这样会废了我自己。任哲在这个问题上一直无法跟我达成一致,我想可能是他的过于自信让他作出了错误的判断。    部门会议在极不祥和的气氛中开始,我说今天会议有两项内容,一是关于那天部门内讧的事情,请大家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二是关于新广告片形象篇的提案问题。我说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从社会上公开招聘的企划助理蔡高峰,是厦门大学广告系毕业的高才生,并且有几年大型企业的企划工作经验,希望大家以后多跟他学习,另外他的级别是经理级,算起来也是在座各位的上级。但是我听到一个很不好的事情,有老同事对新同事有些看法,甚至还大打出手,这在我们公司是没有先例的,我希望当事人能勇敢地站起来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自我批评。我说到“公开招聘”的时候,看到很多同事都瘪了瘪嘴,我知道 李青青八成已经把蔡高峰和任总的关系放出去了,这是我希望看到的。


                97楼2014-12-26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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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4 16: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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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朱岳,他是97年以平面设计的身份进入公司的,当时公司还只是个小办事处,听说当时他帮老任扛货把腰椎都累突出了,后来老任也没薄了他,让他作了杭州分公司的总经理,但是无奈他天生就是个作平面设计和搬运工的料,脾气大IQ小,属于没有能力被推上去结果被废的选手。    他显然犹豫了片刻,然后清了清嗓子说,昨天是我打了蔡助理,我是一时冲动没控制住,损害了部门的形象,希望大家原谅,但是我们做企划的都是这样,晚上经常要加班,早上来晚点无可厚非,我不认为在这一点上我有错,大家说对不对,会议室立刻热闹了起来,我低着头看着电脑,脸上挂着深不见底的笑。忽然蔡高峰猛地站了起来,说刚来公司就跟老同事发生不愉快,是他的工作方法有问题,但是他这样做完全是按照公司规章制度办事,他也不认为自己有错。双方立刻争执了起来,我还是原来的表情,一言不发。渐渐的会议室恢复了平静,静得让人害怕。我说大家打完了?如果意犹未尽,我发两把匕首给你们,出去决斗,死伤自理。没人再说话了,我也不再就这件事情发表我的看法。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我说如果不打了,我们说下一个事情,我们今年的形象篇,十家广告公司已经提上方案了,都在李青青那里,大家回去看一下,抽个时间我们碰个头,大家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这一方面是必须的工作内容,另一方面是我出给高峰的另一个题目。因为有我在,从来都没有人敢于直接说哪家的提案好,哪家的不好,大多数人都是打太极,发表着各有利弊的狗屁言论。因为谁都不知道我私底下跟哪家关系好一点,而只要我说哪一家好,即使它再差,所有人也都会跟着说好好,我们部门十个人,三年多来大浪淘沙,敢说真话的二楞子全都淘汰出局了,于是指鹿为马的故事就在公司生生不息地上演着。


                  100楼2014-12-26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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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的龙腾路,人依然象死尸上的蛆虫一样泛滥,我常常觉得奇怪,很多人漫无目的地在龙腾路上走来走去,到底是想看到什么?02年的国庆节,我曾经跟萧湘一起到龙腾路去看焰火,结果到那之后才发现我们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因为到了龙腾路,除了象流水线上的半成品一样被夹在人流中被动地往前走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好象我去龙腾路的目的就是为了把那条路从头走到尾,而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这个时候如果你的手表或者眼镜不慎遗落,你只能任由他们葬身脚下,否则丢掉的就不单单是眼镜和手表了,还有你的小命。    我在老凤祥门口见到了芙妹,她看起来精神好多了,我上来就问她事情怎么样了,她说那鸡还在医院里,她已经同意私了了,不过就是要把她身上的毛病治好。我说不就把阴道缝缝吗?她那玩意不就跟穿了多少年的衣服一样吗?破了就补补吧。她说哪呢,光缝缝阴道倒省事了,关键她又是梅毒又是尖锐湿疣的,幸亏没有艾滋病,不然我们这下半生可就要为她打工了,她不死我们解脱不了。我心想这任哲真够抠门的了,给他找这样一个小姐这不是坑了乌松涛吗?我说那性病也麻烦啊,我听说尖锐湿疣那玩意可治不好。她说我也知道,所以最终谈妥,手术费拿发票来报,其他一口价了事,三万。我摇摇头说,唉,这价钱,上海顶级的鸡也玩得到。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把人顶级鸡的阴道撑破,那就不是三万的事情了。她说好了不说这事了,今天我请你,我们先购物,后吃饭,总归不离开这条龙腾路,好好疯狂一把。我笑笑,心想这里不是肯得基就是大娘水饺,不是班尼路就是美特斯邦威,你可真会选地方。我正想着,忽然看到从美特斯邦威店里出来一个人,芙妹也一下认出他,她喊了一声施局长,结果同时回头的有两个人,除了他,还有他身旁一个牵着他的手的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漂亮姑娘。


                    102楼2014-12-26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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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刚刚变好的心情又被任哲搞坏,感觉到处阴沉沉的。我从车库坐电梯上来,电梯在一楼停了一下,张阿姨紧张兮兮地闪了进来,我看看她睡裤上潮湿一片的裤裆就笑了,我说我还以为就我憋不住呢,她羞红了脸说,年纪大了,越来越不行了。我心想,你不行没关系,油头粉面的老头行就好。电梯上到9楼的时候又停了一下,门打开,外面一片漆黑,一个人都没有,却噗的一下飞进来一只蝙蝠,我尖叫了一声。她说别怕,我们这楼上早就有这玩意了,它吃蚊子,是益虫。    电梯停到18楼,门一开,又是几只蝙蝠扑进来,它们眼睛发着亮光,脸上甚至还带着奸邪的笑,这种象幽灵一样的东西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匆匆逃出电梯打开房门,赶紧关上门,倚在门上按了按胸口,渐渐平静下来,我一睁眼,却豁然发现主卧室的门开着。我哭着喊了几声萧湘,没有人回应,我一边哭着尖叫一边退了出去,因为早上萧湘走的比我早,我清醒地记得我出门前把所有卧室的门都关好了。


                      107楼2014-12-26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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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边跌跌撞撞地跑进电梯,边疯了一样打萧湘的电话,我说你在哪里在哪里?他说我在枕着小美女的屁股画图纸呢。我尖叫:你到底在哪?萧湘显然被我吓到,说我在公司加班呢,本来马上就好了,所以就没跟你打招呼,你是怀疑我?我有气无力的说,你快回来吧,越来越猖狂了,我怕。萧湘还在问我谁越来越猖狂了,我就挂断了电话。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冷漠的人们手里提着袋子进进出出,我站在大门口的宽阔处,瞬间想到了大师说这里之前曾经是一片大坟场,天不黑鬼都敢出来,鬼踩鬼。我忽然觉得每个人都像是死去多年的行尸走肉,手提袋里要么是人手人脚,要么是内脏大脑,而我即将成为他们的晚餐。我觉得自己无处可逃,于是我抱着头退到墙角,慢慢蹲下,这样起码能确保我的身后没有人或者其他东西。蚊虫的叮咬让我烦躁不安,忽然有人走到我面前,我慢慢抬起头。张阿姨神情怪异地说,陈小姐,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我惊讶地看着她,猛得拉住她的手说张阿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快告诉我!她慌忙抽出手说你买房子的时候房东没跟你说过什么吗?我说没有啊,到底发生什么事?她目光躲开我,说没什么,我看你这个样子觉得挺可怜,你没事就好。说完她匆匆走开了。    萧湘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倚着墙根睡着了,幸亏是春夏季节,如果是冬天,恐怕我早已经被冻称雕塑了。萧湘说他刚刚上去过,发现家里可能遭贼了,让我别多想。我盯着他说,不是的,是鬼,肯定是鬼。萧湘退后了一步说,形形,你发烧了吗?怎么尽说胡话?


                        108楼2014-12-26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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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中有人问到:老任(公司老大)的女儿(高杰)怎么不姓任? 她是跟妈妈姓的....


                          111楼2014-12-26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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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想着高杰到底有没有跟任哲上过床,忽然佩珍拿了一杯酒很尴尬地向我走来,我刚准备挫她,说不怕我变成鬼吃了你?她却先发制人,说其实她也不相信有鬼神,那天她可能是眼花了,让我原谅她那天的失态。然后偷偷问我,现在办事还有没有快感?我忽然想起,自从萧湘上次回来之后,每次我都能被他送上快乐的巅峰,我也压低声音对佩珍说:人啊,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也在床上。她笑着摸了我屁股一把,然后冲任哲撅撅嘴说,你的老情人可没你那么幸运,自从贤苗生了成成之后,她就变成了性冷淡,也就宣告了 任哲佛门生涯的开始,可惜了一个年富力强的好男人。她边说着,眼中边充满意淫的光芒。我说任哲什么时候入佛教了?她说你不是这么笨吧?香案上供着仙女,自己却只能对着仙女打飞机,你说和尚惨不惨。我已经开始给贤苗做心理辅导了,佩珍说,不过贤苗这情况,早晚要脱离我的管辖范围,归精神病院管。我说精神病院怎么对付精神病?有多残忍?佩珍说你问这干吗?想去?我说我老觉得我得找个安全点的地方,不知道精神病院是不是个好去处。我们正说得欢,忽然一盘水果沙拉从面前划过,我顺手要拿,却被另外一个人抢先了。芙妹端着已经到手的水果色拉皮笑肉不笑地说,形形,要不这盘你先吃?


                            112楼2014-12-26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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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4 16: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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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20分钟看完


                              来自iPhone客户端113楼2014-12-26 11:12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