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孔祥为了得到那笔遗产真是下了血本了,我们找了个宾馆,进去的时候,我从倒车镜里看了看那辆从我们上车就尾随在后的黑色轿车。用张律师的身份证开了房,(我没身份证)我们就来到了房间里。张律师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的胳膊甩开了,我也赶紧松手,是啊,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还真是挺难受的。再加上他现在并不是完全相信我的话,所以迫切的需要我给他合理的解释。
我摘下头套,坐了下来,跟他原原本本的讲了自从他走后,我的种种遭遇,如何去了那里,如何被关,如何受软惩罚,如何被沈姓女人虐待。如何被他们测量身体,如何发现小军要李代桃僵。如何出逃,水伯又是如何用命换了我的命,,,,,我说着,不禁想哭,却又忍住了。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可是并没有开口。我一直说一直说,说了3个小时。最后,他问我“证据?”我摇摇头,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