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说好了,就这一次,让你 吃个够。吃完了这个,你该吃什么还吃什 么。”我故意把小臂挥来挥去,熊男像讨 主人欢心的任何一条宠物犬一样随着食物 的摇摆跳跃着,我终于下定决心,小臂被 我高高抛起,熊男发出一声连我也不寒而 栗的咆哮,腾空而起,死死咬住它的战利 品。小臂的骨头已经被我敲碎了,这样更 方便熊男咀嚼,女人的手掌在熊男的咬合 力下逐渐散开,一根手指被熊男甩得老 远。“浪费。”我微笑着,又拿起榔头,走 向半死不活的女人-她也看着我,眼泪冲 刷着脸上的血污。“啊呀阿姨,这时候哭 有什么用啊?”我别过头去:“我最怕看见 女人在我面前哭了。”这倒是真话,有几 次玲太过分,我终于忍不住反抗的时候, 她一哭我就拿她没辙。“你别哭了好不 好?”“怎么才能不哭?”“喂!你别哭 了!”我手足无措,她哭得越发的激烈, 虽然没有太大的声音,但是眼泪的剂量依 然让我感慨这一天没怎么喝水的她竟然有 如此丰富的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