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顾一切的用手挖着,不一会手就磨破了。司机过来劝我,也被我骂走了。这不是一个土堆,是个土山,我一己之力是不可能把它挖开的,若是叫挖机,势必会惊动孔祥,如果他有所防备,以后报仇的路就不会顺利了。 再次来到水叔的家里已是深夜,除了小妹全都被我叫了起来,我仔细的给大家讲了我和水伯的故事,说着说着,就哭的站不起来了,水叔拉起我,安慰着,虎子也在一旁眼泪汪汪。最后的最后,大家哭的抱成一团。事情全是因我而起,可我没收到一丝责备,反而成了大家安慰的对象。再次来到胡杨林已是两天后了,水叔,虎子带着本家的男人们带着工具分批进入。一路上,我设了暗哨,给水叔和虎子配了手机,一旦有人来,大家赶紧隐蔽。就这样,那座土山矮了,平了,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