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莞大致上把昭家獲罪入獄,
以及昭牧心被迫扛起拯救一家人的重責大任等事說與昭牧忛聽。
昭牧忛越聽臉色越凝重,
這都是什麼事,一聽就知道早有預謀。
楚國失去城池之事本與他父親無關,他父親下獄還可說是池魚之殃,
後來牽連了一家人就太不合情理,
又不是通敵叛國,也不是什麼以下犯上的大罪,
楚王再昏庸也不至於隨意就滅人滿門,
況且那人還是楚國的大將呢!
分明是早知牧心會武,又頗有姿色,
這才動這腦筋,欺侮女人。
也不知道是哪個沒長腦子的讒臣胡亂出這主意,
竟把國家大事扔到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身上,
那些朝堂上的大男人羞也不羞?
不成,我妹妹怎能做這種事?我一定要設法阻止……
景莞見他大有不顧一切阻止的態勢,急得跪了下來,
「大少爺,小姐是為了那幾十口人去犧牲自己,
您不要衝動……」
「什麼幾十口人的性命,荒唐!那都是藉口罷了!
明知道她是去送死,你叫我怎麼不衝動?
憑什麼認為她能成功殺了秦王?
她若失手呢?誰在乎她的生命?
我父親同意他們這樣逼她嗎?」
他知道他父親昭遠程只有一個女兒,從小疼如性命,
他寧願自己死也決不會讓她去涉險,
他們一定是背著他行事,
果不其然,景莞聽他這麼問,臉上便有了愧色。
「你們都下去吧!我自己好好想想。」
他不想再多費唇舌,為今之計便是想法子阻止她。
「大少爺,您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過問,
你最好先想好怎麼保住自己那一條命吧!
要是救不回她,你就等著給她陪葬!」昭牧忛狠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