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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惊闻消息风波起，前仇未解添新怨
曼春也是一夜无眠，思绪万千。她又想起了那天明楼向她开枪的情景，他是那么的决绝，没有一丝犹豫。曼春拿出怀表，将它打开，里面是当年她和明楼的合照，这怀表也是当年明楼送给她的，她这些年一直带在身上。当她得知明楼设计她的真相时，本想把这怀表连同照片一同扔了，但最终还是没扔，没想到这怀表却救了她一命。明楼开枪的时候，子弹正好打在怀表上，曼春才捡回了一条命。当时曼春掉入了河中，河水十分冰冷，但她的心更冷。那一刻，她真想就这么死了，反正已生无可恋。但是，她突然想到了腹中的小生命，她不忍心孩子还未出世就跟着她一起死，于是她拼了命地向岸边游去。她的心早已死了，这半年多来，支撑着她活下去的便是腹中的孩子。她以为今生不会再见到这个负心人了，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滴落在枕巾上。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曼春才刚睡着。明楼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进来了。曼春哭了一夜，眼睛红肿着，枕巾上湿了一大片，那是曼春的泪水。明楼注意到了枕头边的怀表，拿起一看，怀表凹进去了一大块，作为一个特工，明楼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子弹留下的痕迹。怪不得她能死里逃生。打开怀表一看，里面是两人少年时的合照。没想到我这么对她，她却还留着这张照片。明楼只觉眼眶一片湿润。“谁让你进来的？”“曼春，你醒了？”“出去。”曼春没好气地说道。明楼并未出去，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我能抱抱孩子吗？”曼春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明楼从摇篮中抱起孩子，只见那小家伙睡得正熟，她是那么的小，那么的可爱。“长得可真像你。”明楼说道。“别把她吵醒了。”
楼下传来了敲门声，明楼很不情愿地把女儿放回摇篮里，下去开门。“锦云，是你啊。”“大姐要回来了。”“什么？”程锦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明楼惊讶了，“上海那么危险，大姐回来做什么？”“你还是别管大姐为什么回来，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事吧。你和汪曼春连孩子都有了，这要让大姐知道了，不气疯才怪。”“这我知道，我会处理的。”明楼脸上露出了忧虑之色。程锦云柔声说道:“大哥，你也别太担心了，大姐说她要半个月后才回来，你早点处理好就行。”
程锦云离开后，明楼面带愁容地回到房间。“你大姐要回来了，你是怕无法跟她交代吧？”曼春说道，“你和程锦云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会处理好的。”“你怎么处理？”“大姐以为你死了，只要你别出现在她面前，她不会知道。你和孩子就先待在这儿，我会安置你们的。”“我和孩子就那么见不得人吗？我们不需要你的安置。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让我们躲着你大姐？在你心中，我们到底算什么？”见明楼没回答，曼春又说道，“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们母女俩永远消失，这样你大姐就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秘密。”“你以为我明楼有那么狠心吗？”“难道你不狠心吗？你是不是很后悔当初一枪没能打死我？当时你应该多打几枪，这样你现在就不会为难了。”“曼春，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我怎么无理取闹了？”两人吵得正激烈，摇篮里的孩子“哇”地一声哭了。两人忙停止了争吵，曼春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摇着拨浪鼓哄她。
明楼走后，曼春思虑良久。明楼，在你心中，明镜永远是最重要的，而我对于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可有可无。她脑海中浮现出了当年她追着车子声嘶力竭地喊着明楼，而明楼无动于衷的一幕，紧接着又浮现出明楼向她开枪的场景。明楼，我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她拿起话筒，拨了号码。“喂，是我，汪曼春，我答应和你合作。”
正是:你既无情我无义，心生怨气设陷阱。
欲知曼春想做什么，请听下回分解。
惊闻消息风波起，前仇未解添新怨
曼春也是一夜无眠，思绪万千。她又想起了那天明楼向她开枪的情景，他是那么的决绝，没有一丝犹豫。曼春拿出怀表，将它打开，里面是当年她和明楼的合照，这怀表也是当年明楼送给她的，她这些年一直带在身上。当她得知明楼设计她的真相时，本想把这怀表连同照片一同扔了，但最终还是没扔，没想到这怀表却救了她一命。明楼开枪的时候，子弹正好打在怀表上，曼春才捡回了一条命。当时曼春掉入了河中，河水十分冰冷，但她的心更冷。那一刻，她真想就这么死了，反正已生无可恋。但是，她突然想到了腹中的小生命，她不忍心孩子还未出世就跟着她一起死，于是她拼了命地向岸边游去。她的心早已死了，这半年多来，支撑着她活下去的便是腹中的孩子。她以为今生不会再见到这个负心人了，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滴落在枕巾上。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曼春才刚睡着。明楼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进来了。曼春哭了一夜，眼睛红肿着，枕巾上湿了一大片，那是曼春的泪水。明楼注意到了枕头边的怀表，拿起一看，怀表凹进去了一大块，作为一个特工，明楼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子弹留下的痕迹。怪不得她能死里逃生。打开怀表一看，里面是两人少年时的合照。没想到我这么对她，她却还留着这张照片。明楼只觉眼眶一片湿润。“谁让你进来的？”“曼春，你醒了？”“出去。”曼春没好气地说道。明楼并未出去，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我能抱抱孩子吗？”曼春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明楼从摇篮中抱起孩子，只见那小家伙睡得正熟，她是那么的小，那么的可爱。“长得可真像你。”明楼说道。“别把她吵醒了。”
楼下传来了敲门声，明楼很不情愿地把女儿放回摇篮里，下去开门。“锦云，是你啊。”“大姐要回来了。”“什么？”程锦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明楼惊讶了，“上海那么危险，大姐回来做什么？”“你还是别管大姐为什么回来，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事吧。你和汪曼春连孩子都有了，这要让大姐知道了，不气疯才怪。”“这我知道，我会处理的。”明楼脸上露出了忧虑之色。程锦云柔声说道:“大哥，你也别太担心了，大姐说她要半个月后才回来，你早点处理好就行。”
程锦云离开后，明楼面带愁容地回到房间。“你大姐要回来了，你是怕无法跟她交代吧？”曼春说道，“你和程锦云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会处理好的。”“你怎么处理？”“大姐以为你死了，只要你别出现在她面前，她不会知道。你和孩子就先待在这儿，我会安置你们的。”“我和孩子就那么见不得人吗？我们不需要你的安置。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让我们躲着你大姐？在你心中，我们到底算什么？”见明楼没回答，曼春又说道，“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们母女俩永远消失，这样你大姐就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秘密。”“你以为我明楼有那么狠心吗？”“难道你不狠心吗？你是不是很后悔当初一枪没能打死我？当时你应该多打几枪，这样你现在就不会为难了。”“曼春，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我怎么无理取闹了？”两人吵得正激烈，摇篮里的孩子“哇”地一声哭了。两人忙停止了争吵，曼春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摇着拨浪鼓哄她。
明楼走后，曼春思虑良久。明楼，在你心中，明镜永远是最重要的，而我对于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可有可无。她脑海中浮现出了当年她追着车子声嘶力竭地喊着明楼，而明楼无动于衷的一幕，紧接着又浮现出明楼向她开枪的场景。明楼，我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她拿起话筒，拨了号码。“喂，是我，汪曼春，我答应和你合作。”
正是:你既无情我无义，心生怨气设陷阱。
欲知曼春想做什么，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生辰之日思慈母，再见项链心悲怆
明楼到蛋糕店买了个蛋糕，又到首饰店买了一条最新款式的项链，然后来到了曼春家。明镜知道明楼经常偷偷去看曼春，有时还借口加班，彻夜不归。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师哥，你来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当然得来。”明楼边说边把蛋糕放在桌上，“我先去厨房做饭。”明楼进了厨房，不一会儿，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便做好了。“饭菜好了。”明楼端着饭菜出来，然后拉出椅子，“曼春，坐下吧。”曼春微微一笑，“辛苦你了，师哥。”明楼插上蜡烛，拿出打火机打火，“来，许个愿吧。”但曼春摇了摇头，“我不想许愿，反正愿望也不可能实现。”“怎么，又想你母亲了？”“嗯。”曼春露出了悲戚的神情，“我的生日却是我母亲的忌日。”“好了，别想了。我给你买了礼物，拆开看看吧。”明楼把首饰盒递给曼春，曼春拆开一看，里面是条项链。“怎么样，喜欢吗？”曼春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帮你戴上吧。”明楼帮曼春把项链戴上，并从后面抱住了她。
明楼走后，曼春将项链摘了下来，随手一扔。她拿起一瓶红酒，把酒倒在杯里，一连喝了好几杯。然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条珍珠项链，这是明楼在舞会上送给她的。这是阿诚代买的，明楼吩咐他除了戒指，什么都行。曼春冷笑了一声，用力一扯，一颗颗珍珠散落在地上。明楼，你连个戒指的承诺都不肯给我，你一直都在敷衍我。
她站在窗前，伫立良久，任由珠泪往下掉。她回想着明楼的绝情虚伪，然后又想到了她早逝的母亲。曼春一出生，她的母亲便离开了人世。小的时候，每当看到别的孩子在妈妈怀中撒娇的时候，她总是特别羡慕。她每年的生日愿望就是希望像别的孩子一样能有妈妈的疼爱，她想知道妈妈长什么样，因为家里没有一张妈妈的照片。但后来，她的愿望变了，因为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变成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她的愿望是能和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白首不相离。当时的她年少单纯，她充满了希望，憧憬着未来，但残酷的现实却沉重地打击了她。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玉蝴蝶，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妈妈，我好想你啊。她看了眼正在熟睡的明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至少在这个世上，她并不是一无所有，她还有女儿。
曼春家隔壁，“明台，有什么事吗？”程锦云问道。“锦云，我……我……”明台欲言又止。“有什么事尽管对我说。”程锦云微微一笑。“锦云，我……我们分手吧。”明台终于硬着头皮把话说出来了。“什么？”程锦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为什么？”“因为我爱的不是你。”“不，我不相信。你说过你爱我，你会保护我一辈子。”“对不起，锦云。我原先一直以为我爱的是你，但是直到曼丽为了救我不惜牺牲她自己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真正爱的是她，而不是你。”“不，明台，你爱的是我！因为于曼丽因你而死，所以你很内疚。对，一定是这样，你是因为愧对她，所以才要和我分手，你以为这样做可以使自己心安一点，是不是？”“不，不是。锦云，我爱的确实是曼丽。我是个完美主义者，从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其实我很早就喜欢曼丽了，但我嫌弃她的过去，所以我没有接受她。锦云，你端庄温柔，知书达礼，你是那么的完美，你符合我心中对美的追求。我觉得你更适合做我的妻子，我们俩很般配。但那并不是爱情，我原先不知道，错误地以为我很爱你。直到曼丽落入河中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爱的其实是她。那一刻，我真恨不得跟她一起死了。锦云，这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会担心。你受伤的时候，我会难过。但是，我对你却不会生死相随。锦云，我对你不是爱，更多的是尊敬和崇拜。而对于曼丽，我对她却是刻骨铭心、至死不渝的爱情。”“不，这不是真的！”程锦云大叫道。“于曼丽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不，她没有死。”“什么？”程锦云一脸惊愕。“她掉入河中并没有死，是汪曼春救了她。”这话让程锦云更加惊讶，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曼春敢让明台住在她隔壁了。“明台，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伤害我？”她哭着跑出去了。“锦云，锦云……”明台追了出去。
曼春站在窗口看着这一幕，露出笑容，自言自语道:“明台，你以为程锦云真的像你所见到的那么好吗？她不会放过你的。这下又有好戏看了。”
正是:事事俱在意料中，隔岸观火看好戏。
欲知程锦云接下来会怎么做，请听下回分解。
生辰之日思慈母，再见项链心悲怆
明楼到蛋糕店买了个蛋糕，又到首饰店买了一条最新款式的项链，然后来到了曼春家。明镜知道明楼经常偷偷去看曼春，有时还借口加班，彻夜不归。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师哥，你来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当然得来。”明楼边说边把蛋糕放在桌上，“我先去厨房做饭。”明楼进了厨房，不一会儿，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便做好了。“饭菜好了。”明楼端着饭菜出来，然后拉出椅子，“曼春，坐下吧。”曼春微微一笑，“辛苦你了，师哥。”明楼插上蜡烛，拿出打火机打火，“来，许个愿吧。”但曼春摇了摇头，“我不想许愿，反正愿望也不可能实现。”“怎么，又想你母亲了？”“嗯。”曼春露出了悲戚的神情，“我的生日却是我母亲的忌日。”“好了，别想了。我给你买了礼物，拆开看看吧。”明楼把首饰盒递给曼春，曼春拆开一看，里面是条项链。“怎么样，喜欢吗？”曼春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帮你戴上吧。”明楼帮曼春把项链戴上，并从后面抱住了她。
明楼走后，曼春将项链摘了下来，随手一扔。她拿起一瓶红酒，把酒倒在杯里，一连喝了好几杯。然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条珍珠项链，这是明楼在舞会上送给她的。这是阿诚代买的，明楼吩咐他除了戒指，什么都行。曼春冷笑了一声，用力一扯，一颗颗珍珠散落在地上。明楼，你连个戒指的承诺都不肯给我，你一直都在敷衍我。
她站在窗前，伫立良久，任由珠泪往下掉。她回想着明楼的绝情虚伪，然后又想到了她早逝的母亲。曼春一出生，她的母亲便离开了人世。小的时候，每当看到别的孩子在妈妈怀中撒娇的时候，她总是特别羡慕。她每年的生日愿望就是希望像别的孩子一样能有妈妈的疼爱，她想知道妈妈长什么样，因为家里没有一张妈妈的照片。但后来，她的愿望变了，因为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变成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她的愿望是能和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白首不相离。当时的她年少单纯，她充满了希望，憧憬着未来，但残酷的现实却沉重地打击了她。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玉蝴蝶，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妈妈，我好想你啊。她看了眼正在熟睡的明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至少在这个世上，她并不是一无所有，她还有女儿。
曼春家隔壁，“明台，有什么事吗？”程锦云问道。“锦云，我……我……”明台欲言又止。“有什么事尽管对我说。”程锦云微微一笑。“锦云，我……我们分手吧。”明台终于硬着头皮把话说出来了。“什么？”程锦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为什么？”“因为我爱的不是你。”“不，我不相信。你说过你爱我，你会保护我一辈子。”“对不起，锦云。我原先一直以为我爱的是你，但是直到曼丽为了救我不惜牺牲她自己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真正爱的是她，而不是你。”“不，明台，你爱的是我！因为于曼丽因你而死，所以你很内疚。对，一定是这样，你是因为愧对她，所以才要和我分手，你以为这样做可以使自己心安一点，是不是？”“不，不是。锦云，我爱的确实是曼丽。我是个完美主义者，从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其实我很早就喜欢曼丽了，但我嫌弃她的过去，所以我没有接受她。锦云，你端庄温柔，知书达礼，你是那么的完美，你符合我心中对美的追求。我觉得你更适合做我的妻子，我们俩很般配。但那并不是爱情，我原先不知道，错误地以为我很爱你。直到曼丽落入河中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爱的其实是她。那一刻，我真恨不得跟她一起死了。锦云，这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会担心。你受伤的时候，我会难过。但是，我对你却不会生死相随。锦云，我对你不是爱，更多的是尊敬和崇拜。而对于曼丽，我对她却是刻骨铭心、至死不渝的爱情。”“不，这不是真的！”程锦云大叫道。“于曼丽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不，她没有死。”“什么？”程锦云一脸惊愕。“她掉入河中并没有死，是汪曼春救了她。”这话让程锦云更加惊讶，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曼春敢让明台住在她隔壁了。“明台，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伤害我？”她哭着跑出去了。“锦云，锦云……”明台追了出去。
曼春站在窗口看着这一幕，露出笑容，自言自语道:“明台，你以为程锦云真的像你所见到的那么好吗？她不会放过你的。这下又有好戏看了。”
正是:事事俱在意料中，隔岸观火看好戏。
欲知程锦云接下来会怎么做，请听下回分解。
“大哥，好巧啊。”是明台的声音。明台和曼丽走了过来，“玛丽小姐，你好。”“明台，你好，你身边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谁啊？”“她叫于曼丽，是我的女朋友。”曼丽闻言，羞涩地低下了头。“曼丽，这位是玛丽小姐，是大哥的朋友。”“玛丽小姐，你好。”“于小姐好。”“大哥，早点回家，大嫂还在家等着你呢。”明台一直不称呼曼春为大嫂，这声大嫂是故意说给玛丽听的。“大嫂？你大哥真的结婚了？”“当然是真的了。”明台说道。“我知道了。明楼，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了，我会回巴黎的，告辞了。”玛丽垂头丧气地走了。
“程小姐，你为什么要骗我？明楼真的跟别人结婚了，他们连孩子都有了，我是没希望了。”“玛丽小姐，我没有骗你，明楼没有跟汪曼春结婚，他们只是同居在一起，那个孩子是他们的私生女。”程锦云说道。“明楼为什么不和她结婚呢？”“因为他不爱那个女人，不知道那个女人使了什么手段和明楼有了孩子，她利用孩子把明楼拴在身边。玛丽小姐，你还有机会，可千万别放弃啊。”
正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费尽心机挑争端。
欲知玛丽是否放弃，请听下回分解。
“程小姐，你为什么要骗我？明楼真的跟别人结婚了，他们连孩子都有了，我是没希望了。”“玛丽小姐，我没有骗你，明楼没有跟汪曼春结婚，他们只是同居在一起，那个孩子是他们的私生女。”程锦云说道。“明楼为什么不和她结婚呢？”“因为他不爱那个女人，不知道那个女人使了什么手段和明楼有了孩子，她利用孩子把明楼拴在身边。玛丽小姐，你还有机会，可千万别放弃啊。”
正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费尽心机挑争端。
欲知玛丽是否放弃，请听下回分解。
“你……汪曼春，你别太过分了。你到底答不答应？”“我倒是想答应，可明楼又不是抗日分子，我怎么指证他呢？”“汪曼春，当初可是你一口咬定明楼是抗日分子的。”“当初我是恨明楼绝情，眼看着我被抓，却不肯出来为我说一句话，我想报复他，所以才这么说的。”“汪曼春，你别想替明楼开脱。我知道，你是不忍心出卖他，还顾及旧情，你这又何苦呢？”程锦云好像很替他惋惜。“我知道你被明台抛弃了，所以怀恨在心，你要报复应该找明台，把他活着的消息告诉日本人，干嘛要找上明楼呢？”“汪曼春，我好说歹说了半天，你怎么油盐不进呢？其实，我早就掌握了明楼是共党的证据，你不说我也可以扳倒他。”“既然如此，那就祝你好运了。”曼春很淡定地说道。“汪曼春，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等着把这牢底坐穿吧。”程锦云恼羞成怒地走了。“慢走，不送啊。”曼春故意提高声音说道。
程锦云刚走出特高课的监狱，便见到渡边一郎很不满地看着她。“程小姐，事情好像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渡边先生，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明楼真的是共党，明镜也是。只可惜我师姐用情太深，不愿出卖明楼。”“程小姐，口说无凭，希望你能尽快拿出证据来，我没那么多耐心。”“您放心，锦云一定不负所望。”
监狱里，曼春苦笑了一声，“没想到我千方百计逃出来，如今又回到这里了。”她想到程锦云被自己气得暴跳如雷的样子，很是得意。程锦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你是在故意套我的话，那时一定有人在旁边偷听。若是我透露了一丝一毫，你的奸计就得逞了。她的神情又突然黯淡了下来，汪曼春，你真是个傻瓜，明楼这么对你，你还在维护他。她不禁又是一声苦笑。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别想那么多了。
正是:君虽无情妾有义，一片痴心护檀郎。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程锦云刚走出特高课的监狱，便见到渡边一郎很不满地看着她。“程小姐，事情好像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渡边先生，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明楼真的是共党，明镜也是。只可惜我师姐用情太深，不愿出卖明楼。”“程小姐，口说无凭，希望你能尽快拿出证据来，我没那么多耐心。”“您放心，锦云一定不负所望。”
监狱里，曼春苦笑了一声，“没想到我千方百计逃出来，如今又回到这里了。”她想到程锦云被自己气得暴跳如雷的样子，很是得意。程锦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你是在故意套我的话，那时一定有人在旁边偷听。若是我透露了一丝一毫，你的奸计就得逞了。她的神情又突然黯淡了下来，汪曼春，你真是个傻瓜，明楼这么对你，你还在维护他。她不禁又是一声苦笑。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别想那么多了。
正是:君虽无情妾有义，一片痴心护檀郎。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