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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唯壹 (逆卷家六子 X 唯,NP,子世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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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已經其實發了文,但現在才發現被吞了。
現在上圖。


1739楼2018-04-10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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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這幾天有點忙,所以沒更文 😭 這兩天盡量抽時間更,不會坑的!也會補回上次被吞的,這次我把圖倒著發好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755楼2018-04-13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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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8 20: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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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更新,只是補回被吞的,嘗試倒著發


      来自iPhone客户端1760楼2018-04-14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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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769楼2018-04-18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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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到一個腦洞:五子愈來愈嫉妒昴,忽然想到假如大家的記憶跟身體都回到童年,可能就能以幼馴染的身分得到唯的芳心。之後六子+唯都喝了藥,心智都回到童年。但五子忘了自己還是孩子的時候就很扭曲,結果幾乎被嚇死的唯還是喜歡了最溫柔、笨拙跟有常識的昴君。
          大概就是「童年篇」這樣子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1777楼2018-04-19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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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王篇
            (1)
            这天,号称「工作狂」的逆卷怜司由於公司周年庆典的关系提早回家。应酬的义务,他在前一晚的周年晚会已经充分履行过,今天一票蠢下属跟**上司吵著要再去夜店续摊,身为总经理的怜司眉头一皱,下令众人以不寻常的高速做完所有工作,因此整个部门的人提早至五时下班。
            顺带一提,逆卷家六子踏入社会后,怜司基本上过著半人类的生活——他在大企业就职,不可能每天夜晚上班,故一周里有三天要像一般上班族般,早起上班、傍晚下班。现在还好,飞鸟还年幼的时候,他可吃了不少苦头,除了日间上班外,夜晚还要为儿子做饭、教他读书、满足飞鸟异常旺盛的求知欲及食欲,那可够呛。
            不过,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飞鸟长大后,怜司的日子也过得惬意不少,唯一要烦的就是一群蠢弟弟偶尔大打出手、破坏大宅的行为。
            怜司提著公事包,叹了一口气,从私家车出来,内心的疲倦在见到熟悉的大宅后悉数俱去。因为,他回到家了。真是奇怪,成婚前的他从未想过将这个地方看成「家」——这个字听起来太傻气,也太有温度——或许是那个女人的功劳吧,不时在大宅里挂些古灵精怪的玩意,如那些孩子还小的时候,她不时把孩子的劳作贴在墙壁,跟其他珍贵的古董并列,充满违和感。他曾要求她把这些不像话的玩意拆下来,她就气得鼓著脸,娇嗔:「怜司真坏,不近人情。」
            他只是顾全逆卷家的形象而已,他们可是冷酷的吸血鬼。然后,她拿起一张画,上面歪歪扭扭的画著一个黑发眼镜男、米色长发的女人跟一个小男孩:「这可是你儿子的大作,才画得不丑。这是我、这是飞鸟,还有这是你呢。飞鸟用了一个下午才画完的,不挂起来不是太可惜了吗?」
            那个女人的笑容,为逆卷家添上温度。渐渐的,他的心不如最初的冷硬,退让过一次,就会有更多次,待他回神过来,逆卷家的大宅处处添上新的生活痕迹——儿女的劳作、旅行拍的照片、花园的树屋、孩子打斗后在墙角留下的刮痕……逆卷家变得不再似原来的逆卷家。
            怜司嘴上有很多抱怨——不管是关於这样的逆卷家,抑或是那个女人,小森唯——然而,他其实从来没有真心感到讨厌。
            「我回来了。」
            那个女人又野到哪里去了?也不是愚蠢的人类,应该在他开门前就感知到他的气息,然后站在玄关等他。唯总是如此,他们六人下班回来,她几乎都会站在玄关迎接他们,给他们接过大衣或公事包,任他们占点小便宜。
            她既然没来迎接他,那她肯定待在厨房。说过不下数万遍,逆卷家里多的是使魔,下厨、家务这些小事,不需要她亲力亲为,她是这里的女主人,不是女仆。
            怜司本打算直接到厨房找人,但他经过大厅时听到人声——唯在宴客厅,而且不止她一人。他转到左边的走廊,愈接近宴会厅,便愈听得清楚。
            「妈妈,你穿成这个样子,爸爸跟叔叔会生气喔……绝、绝对会……生气喔,还是别这样更好。嫂嫂,你也来劝一下妈妈……慢著,怎麼连你也变成这样?这样看起来跟平日的嫂嫂一点都不相似。」
            「哈——?闭嘴,我高兴怎样打扮就怎样打扮,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那些可笑的男装,我现在就立刻丢掉!而且,小森唯的事跟我没关系好不好?那个爱闯祸的女人,我已经完全不想再去管她了。」
            「初月不也跟平日不一样吗?那群男人的想法从来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那倒不如随心所欲。小壹说这些话真教我伤心,我不是你的初恋吗?你从小到大一直『小唯、小唯』的叫我,屁颠屁颠的追随著我的说。」
            「少、少罗嗦!那是我神经错乱才会喜欢上你这种女人……总之,你的勾引对於现在的我而言,已经完全无效了!」
            怜司甫进入宴会厅,就见到他无法想像的奇景。水晶灯照亮了阴森庄严的大厅,也教他看清割据一方的三个女人。
            小森唯挨坐在中央的玻璃桌,一头微鬈的米色长发束成一根高高的大马尾,柔美的小脸却是一脸倨傲,向来不施脂粉的她画著淡妆,酒红的大眼画著上翘的眼线,显出猫眼似的狐媚,双唇点缀著亮红的唇彩,妆点得像可口的果冻,她从未用过这鲜艳大胆的唇彩。唯穿著紧窄的黑皮短外套,里面仅有黯红色的抹胸,大方地展露饱满的弧度及细腰,下身套著黑色热裤、红棕色的高跟短靴,一双长腿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玉白无瑕。
            「著名企业的总经理,何时染上偷听的恶习?」唯双眼一瞟,自餐桌轻跃下来,使用吸血鬼的瞬移本领,转眼便站到怜司跟前。小手抚上怜司的胸口,他瞥见她涂著黑丹蔻、点缀晶钻的指甲,她冰冷的手沿著衬衣爬到他颈间的喉结:「不过呢,细心一想,你毕竟是这里的当家,而我也算是你的所有物,那麼你这种鬼祟的行为,也说不上是偷听……吧?」
            「妈妈!别、别这样嘛,我还在一旁,见到的话……会害羞的,真是的,也不顾一下我这当女儿的感受。」
            逆卷初月束著松松的麻花辫,架著一副黑粗框眼镜,穿著款式简单的白衬衣,下摆收入粉橘色的格子长裙,脚踏米色的布鞋,像一个内向的文艺少女,而她正因唯与怜司亲密的姿态,掩著红透的脸,覆著淡金色的红眸一眼也不敢看过去:「真是……太羞耻了,纵使你们是夫妻,这、这种亲密的事……也要回到房间、过了晚上十点后才做嘛。现在只是五点多,是属於乖宝宝的时间呢。」
            「哼,这个女人一向喜欢胡作非为,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改变过。初月,你好好看清楚,这就是你敬爱的母亲。」
            开口的人自然是水岛壹,但光凭这说话的内容及装束,要不是怜司记得壹的声音,当真不可能认出眼前人是水岛壹。
            壹端坐在右侧的桌子,她束著一头及背的黑长发,淡扫蛾眉,双唇涂著浅粉的唇彩,穿著一身浅粉红的背心短裙,毫不吝啬地展露美好的身材,因外罩著白色针织外套而不显得过於暴露,再配上白色的平底鞋、一双水钻耳环,使她看来完全就是优雅的大家闺秀,哪里还有平日的英气。
            唯听罢,放开怜司,踱步到壹面前,双手环在胸前,这姿势挤得她的胸前更丰满:「小壹看来相当不满意我呢,为什麼?」
            「还要问?从小到大,你捅过多少篓子、我替你背过多少次黑镬,不用我一一细数吧?」壹拂开唯伸过来的手:「滚开!我不是你那六个丈夫,别将你讨好男人的那套用到我身上。」
            「……」唯美眸一敛,忽然一把抓住壹的双手、往壹身后的桌子扳过去,就势把她压在桌上,抬起右腿、卡进壹的大腿间,冷著声音:「真过分,何必说得那麼难听?那不是你自愿的吗?难道你是那样的弱者吗——被某人随便要胁一下就要为对方顶罪,我看你不是那样的弱女子吧?水岛壹。」
            壹想要挣开唯的双手,不果,满是不甘的俏脸眨起蔷色:「放、放开我!不过是比力气,我怎可能……会输给你这种胡闹的女人……」
            「我再怎麼样也是吸血鬼,」唯轻笑,握著壹的手往自己的左胸摸过去:「这里下面可是有著三胞胎母亲的心脏,我彻头彻尾继承了魔族的血,而你只是个半人半吸血鬼的小女孩,动真格起来的话,你怎会觉得你能打得过我。」
            「妈妈,够了、够了!别再欺负嫂嫂了,你是长辈呢,壹太可怜了。」初月上前劝架,唯讪然放手,壹心有余悸地摸著胸口喘息。
            唯拍了拍女儿的脑袋,以示安抚:「我并没有欺负她。只是,对於过分嚣张的孩子,适当的管教是很重要的。」她笑觑著壹:「呐,什麼话能说、什麼话不能说,现在的你学会了吗?小壹。」
            壹别开脸,倔强地鼓起脸。
            「其实你也不是这麼讨厌我的吧,不然,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抖M,」唯低笑,指甲的黑丹蔻与嫩红的唇相应,显出一股危险的魅力:「被讨厌的女人稍微欺负一下就要脸红。啊,那边一脸严肃的眼镜。」
            「……眼镜?」怜司回魂过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指著自己:「我?眼镜?」
            「不然呢?以你所知,我身边还有除了你以外的眼镜男吗?」唯勾起一抹捉狭的艳笑:「你这副合不起嘴巴的呆相没错是蛮可爱的,跟平日精明的你完全不一样。不过,你还要顶著这副傻相多久呢?怜、司、君。」
            怜司没有回答,锐利的紫红俊目瞄著宴会厅上层看似没有一人的空座位:「在那里鬼鬼祟祟躲著的人,给我解释一下这状况。」
            良久,五个少年怯怯的从座位后、错落冒出。
            「父亲大人……往、往好处看,这样的母亲大人……不是……也蛮新鲜的吗?总、总觉得……很霸气……」
            菖蒲一边对手指,一边谨慎说:「那、那个……药什麼的,虽说配方主要是我搞的,不过亮希也有帮我的忙,所以……」
            「菖蒲!你这还算是我的哥哥吗!就算这药有一半是我搞的,可是配方不是几乎都是你跟飞鸟想的吗?」
            响努力让自己的双腿不要抖,要顶著长兄的尊严:「怜司叔叔,这药不是永久性的,大概一星期,药效就过了,你们……加油忍一下。」
            见晴摇摇头,摊手说:「再说,我们也有损失的。壹酱饮过药后,脾气暴躁得厉害呢,莫名地讨厌妈妈就算了,还不肯让我们亲近呢,这是要禁欲一个月的节奏吗?真是的……话说,初阳君呢?」


            1784楼2018-04-19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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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812楼2018-04-21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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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要说到逆卷家里的孩子王,居然是昔日惹下不少风流帐的逆卷礼人。自从小森唯给他生下见晴,他收心了,没再跟外面的庸脂俗粉乱搞,却是怎也止不住爱恶作剧的坏习惯,把长相可爱的儿子教坏就算了,也乐於趁其他兄弟不避之际,把「魔爪」伸到孩子身上。
                与他玩得最投契的,是私下常到酒吧兼职的初阳、精力无穷的亮希,其次是心思细腻、比父亲聪明得多的菖蒲。他们染上礼人的不同恶习,其中之一,就是「偷窥」。见晴与礼人一样,老是神出鬼没的,窥探家人的私瘾,偶尔会跟初阳分享。初阳没有见晴的恶趣味,他只会偷拍某些「有价值」的场面,或用於威胁,或用於自保,不屑保留没利用价值的东西。
                这天下午,他意外地早起床,经过初月在他隔壁的房间时,听到她说:「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为什麼我们不过画一下本子,又没伤害什麼人,就落得被惩罚的下场!」
                初阳暗笑,看来翠生给了她一个很大的教训。事实上,上次他们逆卷家六兄弟到同人展摆摊位的计划,主要是他想出来的,翠生知道初月把他画进本子的事,也是他跟见晴联手捅破。不过,初月对於此事全不知情,半个月前,她终於被翠生释放、自无神家回来后,还委屈得躲在初阳怀里哭了一晚。
                谁叫他是她的「姐姐」——初月自小害怕男性,初阳自愿为此穿女装,以「姐姐」的身份接近她。故此,即使她长大后明白他的男性身份,还是无法相信他真实的个性,一厢情愿地认为他是个温柔单纯的人。
                「初月,逆卷家的男人本来就傲娇又小气,有的还非常腹黑,」壹叹了一口气:「你就别想什麼报复之类的傻事。」
                果然找上壹啊。那也对,妈妈在那件事后,被爸爸跟一票叔叔抓到温泉旅馆,整整被罚了一个月,短期内没勇气卷土重来。倒是壹比较机灵,巧妙地引诱他们,说:「不管怎样,我还是打算当小唯跟初月的助手,继续出本子。你们也有得益的,因为,本子里的各种play,都是来自我的亲身经历。也就是说!只要你们容许我继续创作BL本子,我就会为了开发更多play,而让你们对我……为所欲为。」
                这成功分散众人的注意力,加上壹讨好了响——虚有其表的纸老虎大哥——后来,响一声令下,叫他们别再太计较本子的事,大家终究选择给长兄几分面子,轻易饶过了壹。
                所以,初月要反动起来,找上没怎麼被教训的壹,是合理的选择。
                「我不管!慢著,不如叫菖蒲哥哥调一些神奇的魔药,让我喝了之后,由小受变成总攻,不就可以反攻那只不听话的小狗吗?」
                初阳一挑眉,赶在初月找上菖蒲之前,到他的房间把他从睡床铲起来。本来暴躁得要发狂的菖蒲听完后,凝神深思:「哪可能有什麼『变成总攻』的药……不过,改变性格的药倒有不少,例如将个性颠倒。」
                「话说回来呢,初月酱可是我们宝贵的妹妹,这麼轻易交给月浪家的小狗,不觉得太可惜吗?」见晴忽然坐在菖蒲的书桌前的转转椅,笑弯一双酒红色的桃花眼:「就趁著这机会,给初月酱调个劲爆的药,让月浪家的小狗倒楣一下。啊,不过呢,药方什麼的太复杂了,我就在旁边看戏好了。」
                「可以,见晴不帮忙也没关系,待在一旁就行。」万一惹出什麼大事,旁观的见晴既可充当见证人,也会被定性为帮凶,再好不过了。初阳跟菖蒲打了一记眼色:「调药的事就在你的实验室搞吧。」
                菖蒲会心一笑:「好,要叫上其他人来吗?」他有一只父亲送他的泰迪熊,但他实际上对巾偶之类的东西没有半点兴趣。小时候为了讨好奏人,以及在壹面前营造可爱无害的形象,他老是抱著泰迪熊,长大一点就把针孔摄录机、各式小道具藏在泰迪熊里。升上高中后,菖蒲把泰迪熊长期放在自己的实验室,每当他在兄弟的要求外、半推半就地制作什麼危险药物或爆炸品,就会用泰迪偷拍制造过程,出了事也有证据。
                这个秘密,只有当事人菖蒲及初阳知晓。
                之后的事,就要看初阳跟翠生在极短时间内剪辑好的片段。
                布幕上的画面一开始,当然拍著六兄弟跟初月在菖蒲的私人实验室内的行动。初月抱著菖蒲的腰,软声撒著娇:「好嘛、好嘛,菖蒲哥哥,把药调得重一点,要让我吃完之后变成鬼畜女王总攻,好好教训那个可恶的月浪翠生。」
                菖蒲拍了拍她的脑袋,一旁的飞鸟在修订他拟好的药方,沉吟著不同草药的学名,斟酌要添加什麼成份。
                「这麼讨厌那个人的话,要哥哥教训一下他吗?竟敢欺负逆卷家的人,胆子真不小。」他阴森的语气配著浅淡的黑眼圈,就像是从恐怖片走出来的诡异美少年。
                初月怯生生的俏脸浮起一抹梦幻的红晕,她对著手指说:「也、也不是讨厌,人家只是……稍微有点不甘心而已。哥哥你们别对他做太过分的事。」
                亮希巴著飞鸟的身子,拿著笔,就直接在纸上涂画,被飞鸟一掌拍开他的脸:「滚开,要改也等我先改完再说。」
                「别这样无情嘛,飞鸟真是的,难得你长著跟妈妈一样的美貌,个性愈大愈像怜司叔叔,会变成吃力不讨好的罗嗦老妈子喔。这副眼镜也是,你明明没近视,却把自己搞成老气横秋的眼镜闷蛋。」亮希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纸袋,把里头的手制巧克力一颗颗塞进飞鸟嘴里。
                「美、美味,这不是很难买到的法国巧克力吗,还是限量版的红莓口味……!」飞鸟捧著被巧克力塞得鼓起的脸,一双大眼溢满感动的小泪花,又正色道:「不对!亮希,你这样乱搞的话,会把菖蒲的药方搞歪的,药效太重了,所以说,这种效果难以估计的药还是别调得太复杂,不然药效可能持续一个月也散不去……」
                「吵死了,飞鸟君还是吃东西的模样最萌最可爱,当个傲娇吃货就好了。」见晴顺手往飞鸟嘴里塞两块曲奇饼,好奇地看著亮希涂改药方。菖蒲拈起一看:「嘛,虽然成份是改了不少,不过亮希只是添加了几项烈性的药草,主要的成份不变,应该能行。现在来制药吧,响、见晴、初阳,你们不晓得调药,给我们三个打下手好了。初月,调药的过程有点危险,你躲到远一点的位子。」
                初月跺著脚:「我才不是小孩子。菖蒲哥哥跟飞鸟哥哥太狡猾了,老是不肯教我调药,我在学校也算是高材生嘛。」
                响给初月戴好护目镜、罩上白袍,皱眉说:「要是让你学会了,逆卷家肯定要被你毁掉,爷爷会生气的。」同为长兄,修间中会跟响聊天,叮嘱他不能太放任弟妹,故响平日虽然爱跟亮希一起恶作剧,但从不会玩得太过分:「话说菖蒲,你调过类似的药吗?我总有种不详预感。」
                「可是,响,这是我们唯一的妹妹的请求,」初阳靠著桌子,笑道:「你真能狠心拒绝吗?重度妹控。」
                响青翠的眸子闪过几分狼狈,俊逸的脸庞尴尬地红起来:「谁是妹控!这家伙一天到晚在外生事,烦死了!也只有你俩在学校的**后援会跟粉丝,会以为你们真是善良的天使。」
                在六个少年的努力下,药很快调好,但那味道嗅起来呛得很。初月端著一大碗药,面有菜色,亮希往黑褐色的药投掷一颗巧克力,笑嘻嘻:「看吧,这样味就就好多了。」见晴半开玩笑地投入曲奇,药就变成浅蓝色:「厉害呢!难道这药接触了糖份就会变色?」
                「说起糖份的话,我身上有柠檬糖。」
                「啊,我今天带上香橙软糖。」
                「还有我的奶油面包……」
                由於大家习惯餵食飞鸟,身上必定带了各种甜食。他们见初月怕苦,便往那碗药放了不同甜食,最后那药变成草莓奶昔般的浅粉红,嗅起来很甜。初月爽快地喝了几好口,表情明朗得很:「嗯!超乎想像的美味,很甜。对了,也拿给妈妈跟嫂嫂喝一下好了。」
                「咦?还是别让妈妈喝,她要是出了什麼事,那群老头子绝对要怪罪下来的。」
                然而,感到好玩的见晴无视响的劝告,跟亮希结伴把唯跟壹抓到实验室。他们哄她们说,这是菖蒲新调出来的美颜药,喝完就能变年轻。
                唯甜甜笑著:「看起来很漂亮,味道似乎也不错,菖蒲跟飞鸟调药的本领愈来愈高。」
                壹一脸狐疑,一听到这玩意是菖蒲调出来的,她心中警铃大作——这绝对不是正常的东西。况且初月说过要报复什麼的,这该不会就是让人性情大变的药吧?
                「来!妈妈、嫂嫂,来喝一下吧。」初月的情绪很高涨,把余下的药端到唯面前:「由妈妈先喝好了。」
                在唯的心里,孩子永远是孩子,不会长大的。对她而言,喝这碗药就像孩子小时候初学会煮食、给她送上第一次做的食物,虽说不上美味,却很有纪念价值。因此,她喝了一半以上,直说味道很好。
                壹为难地看著余下的小半碗药:「那啥,我们本来就是吸血鬼,根本不会变老,要喝变年轻的药是要干嘛?你们要扯谎也得扯得合理点……」
                「呐,壹不喝吗?」唯捧著碗,眨著一双明眸,为孩子抱不平:「这是你的未来丈夫调的药,真的不尝一下吗?」
                「……既然小唯喝了,那我喝。」对了,她跟唯喝同一碗药,这、这……不是间接接吻吗?壹擦了擦鼻血,幸福地喝完那碗药。她们感觉睡意上涌,伏案小睡了十分钟,缓缓醒来。


                1819楼2018-04-22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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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8 20: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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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森唯以手肘撐著桌面,乏力支起身子,向來輕柔婉轉的聲音低沉了幾分,像是剛起床、低血壓的樣子:「吵死了,不能安靜點嗎?」
                  這時,六個少年正在討論藥效的問題,冷不防母親忽然醒來。響上前一看,只見母親皺起清眉,酒紅色的明眸盯著他,小森唯頂著這麼一副女性化的外貌,向來予人一種軟呼呼的感覺,這刻卻以眼神向長子施壓,彷彿他不給出一個好答案,他就要倒霉。
                  「媽媽,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他上前扶起她,豈料手指剛碰上她的肩,就被她一把甩開:「就算你是我的兒子,但是,沒我的命令就別碰我,明白嗎?」唯端著響的下巴,打量著他跟綾人相似、而又更顯陰柔的外貌,他則是驚疑不定。
                  「回答呢?」
                  「是……是!明白了,媽媽……抱歉呢。」
                  唯一聲不吭地放開響,一眼掃視其餘五個少年,他們下意識立正起來,不敢造次。
                  「我怎麼穿著這樣的衣服,洋裝什麼的,像個小女生似的,一身奶臭味。」她嫌棄似的扯著粉綠色的洋裝跟米色外套。
                  初月也悠悠轉醒,軟著聲音說:「哥哥……大人?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睡著的?」
                  「哥哥大人什麼的,這個可以有!」亮希跟見晴耳語,見晴則說:「嘛,某人喝藥前不是說要變成總攻嗎?我看……」
                  初月搖搖頭,站起來,一雙微微下垂的紅眸看來更純良,簡直像兒時未受兄長污染的她:「啊咧——?為什麼哥哥大人都用這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她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低呼:「糟糕了!我怎會穿著這麼沒教養的衣服?這連身裙……連肩帶都沒有,雖、雖說穿著斗蓬……還有裙子的長度也太不妙了!」
                  其實,她的打扮跟平日無異:無肩帶的抹胸貼身迷你裙,外罩著寬大的連帽斗蓬,展露一雙玉腿,走動起來,一副玲瓏的身材在斗蓬下招搖,性感得來又有少女的可愛,是一種含蓄的暴露。
                  初月的臉認真得很:「穿著這種不倫不類的衣服就算了,我居然在菖蒲哥哥的實驗室裡睡著。對不起,哥哥大人,」她握著菖蒲的手,淚盈於睫的模樣惹人憐愛:「我給你添麻煩了,請不要生氣。」
                  菖蒲張口結舌,機械式的轉臉,跟初陽說:「……情況似乎失控了,」他以僅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量說:「你趕快找個藉口,帶著泰迪溜出去。」
                  初陽不慌不忙,笑得耐人尋味,刻意沒向任何人搭話,趁兄弟浸沉於驚訝之中,抄起泰迪熊溜出去。因此,片段只拍到初月醒來後的反應就完結。
                  在東窗事發前的一段時間,五個少年分別跟蹤唯、初月跟壹,發現她們改變裝束打扮後,不約而同齊集於宴會廳,他們也躲在宴會龐二樓的座椅後,邊觀察她們的動態、邊商討對策。
                  面黑的響把一頭紅髮抓得更亂,像個生意失敗的商人:「怎麼辦……變成鬼畜女王總攻的人居然是媽媽,臭老爸跟叔叔會殺了我們的!」老實說,這件事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主意不是他出的、藥方不是他開的,他只是在旁遞了一下燒杯、試管什麼的,可偏生他是長子,有什麼事一定首當其衝。
                  亮希面色一白,一向活潑的他反常地沉默起來,因為他想起父親說過,年輕時不知犯過什麼錯,結果被爺爺丟到北極自生自滅,還跟北極熊搏鬥了:「嘛……我們跟父輩的感情蠻不錯的,說不定……這次只要去南極,每人抓到一隻帝皇企鵝就能回家……」
                  見晴合抱著雙腿,不太覺得自己大難臨頭:「用不著那麼緊張吧?要知道,老爸跟叔叔是家中食物鏈的中上層,而媽媽呢,當然是總受。當慣小攻的人偶爾被小受反攻一下,也是情趣喔。」反正這藥又不是永久有效的,最多一個月就能復原。
                  「……我做錯事了,居然還是在用藥這方面,這可是父親大人的強項。」飛鳥最為沮喪,蹲坐在陰暗的角落,一邊碎碎唸著,一邊以指在地下畫圈圈:「身為那個逆卷憐司的兒子,經我改過的藥方竟然出了錯,說到底我還是太嫩了,無法百分百控制藥效……菖蒲那傢伙就算了,我繼承了父親大人的精英血統,怎能出這些差錯,我真丟人……」
                  菖蒲手腳並用的爬到飛鳥身邊,受不住他煩瑣的自言自語,將僅餘的點心一顆一顆塞到飛鳥嘴裡:「別吵了,那群男人在媽媽多年的調教下,個性不都正常了不少嗎?我們是他們一手一腳養大的,再怎麼樣也會留個活口。」
                  「不不,單是去南極也許太輕鬆……還得去亞馬遜、抓獅子老虎……」
                  「該死的,我怎麼這麼不幸,當上了長子,臭老爸當年的動作未免太快了吧,可惡!」
                  「父親大人對我一定會很失望的……嗚嗚、但是菖蒲做的曲奇……是最美味的、簡直無敵……可是父親大人會……」
                  「話說大家就不怎麼關心壹壹的事嗎?剛才呢,我不過是想親她一下,就給她來了一次過肩摔,」只有見晴有心思想著這檔子事:「我不想禁慾呢,不過壹壹長髮的模樣也很美就是了。喂,你們有在聽嗎?」
                  ——真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孩子,菖蒲暗想。初陽那小子大概會在他們被父輩手刃前出現吧?
                  正如菖蒲所料,此刻的初陽忙著做許多事:首先把事情簡單告訴父親,讓昴有心理準備並預早設想應付唯的對策。然後,他把月浪翠生召過來逆卷家,在私人黑房裡剪輯剛才偷拍的片段——初陽的黑房專門用來收藏不同人的黑材料、特別寶貴的相片,適當時候用來牟利或出賣他人,見不得光的事也大多在這裡做,故備有各種器材。
                  一開始,初陽只說:「小翠,來幫我忙,我賣你一個人情。」翠生本來大惑不解,在剪輯片段的時候就漸漸明白了:初月那笨蛋又在自找麻煩,喝了奇怪的藥也算了,連小森唯也遭殃,逆卷家那六個暴烈又傲納的男人,不知道會有多生氣。
                  「我先說好,這次的事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我只是幫忙剪片而已。」
                  「誰說你要負責任?」初陽把片段備份到另一隻手指:「我說過,這是我賣給你的人情——你想想看,初月變成這麼乖的女人,管我們叫『哥哥大人』,這樣的她在你面前,肯定是千依百順的。」他向翠生伸手,笑說:「日後有需要的話,你再來幫我忙,我就讓你等下帶初月到無神家,住到她回復正常為止,怎樣?」
                  翠生跟他握手:「成交。但是你這當哥哥的真不怎麼樣,你已經不止一次出賣她吧?」
                  「這不是出賣,是助攻。你是那丫頭唯一喜歡的男人,而且你也會好好待她。萬一你讓她受委屈,」初陽斂下漂亮而虛偽的笑容,紅眸閃過一抹狠戾,徹底抹去他平日清純的氣質:「我們純血種也是有能耐跟始祖的後裔較量一番的。」
                  翠生拍了拍他的肩,翡翠似的俊目帶著笑意:「這你們大可放心。我無論是從前或是以後,也會好好疼愛你們寶貴的妹妹。」


                  1825楼2018-04-24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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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更新了。
                    在這一回,我寫了一直蠻想寫的題材,就是子代間的相處。
                    這六個孩子感情比父輩間的好多了,關係也比較鐵,
                    基本上不同的CP都能相處好,
                    例如大家習慣給飛鳥餵食、初陽會跟見晴到禮人的酒吧打工、菖蒲老是給響出主意, 一起惡作劇、
                    見晴跟亮希常常在乎校闖禍,初陽就為他們頂罪。
                    飛鳥老是覺得哥哥沒用,但他繼承了憐司的廚藝,其實蠻常做飯給哥哥們跟妹妹吃的。
                    那下一回就開始唯女王跟六子的回合~
                    大家對哪一對最感興趣呢 XDD
                    我去睡囉~


                    1826楼2018-04-24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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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又有新腦洞,日後找個時間寫。
                      在六子讀大學的時代,憐司由於學業壓力+快被沒用的大哥&弟弟氣死,
                      某天碰上琉輝,互相訴苦之後,兩人決定不再做當家,
                      順便去個旅行散心。
                      逆卷家換成由修當家,無神家則是皓,兩人把家裡搞得亂七八糟。
                      小唯這時已經生下了三個孩子,還在生六子的氣 (<---因為她被逼嫁人+生小孩),
                      不過眼見他們的苦況,有點心軟,結果還是有照顧他們。
                      估計是大體歡樂但有點虐的一篇。


                      1829楼2018-04-24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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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很想更一篇換子的文,於是就去寫了,開坑眾多 (嗚
                        -但我會填坑的,大家要繼續follow me喔~
                        ==========
                        (歡脫換子篇之二)
                        二、昴 X 見晴君
                        假如這世上真的如小森唯所說、有「神」存在的話,逆卷昴認為這個叫「神」的傢伙,今天肯定把他拋棄了。
                        他看著某個坐在他房裡的雕花棺材上的小鬼:淡磚紅色的細軟髮絲剛好及肩,頭頂還有幾根亂翹的呆毛,一張圓白的小臉帶著不符合年齡的慧黠笑容,酒紅色的雙眼是孩子特有的圓大,眼尾微微上翹,眼形完美繼承了他的浪蕩父親,右眼角一點朱砂痣,映得那奶油的肌膚更細緻,而且隱約挾著幾分妖美。
                        一身黑色連帽外套,襯著白襯衣、棗紅色的小領帶跟黑色短西褲,這身標誌性的打扮透露出他父親的身份。
                        ——沒錯,正是逆卷家中數一數二的變態、逆卷禮人的兒子,見晴。
                        就因為修那個大懶鬼臨時起意,眾人被逼參加了這場換子遊戲。本來,昴對於自己的兒子,初陽,就沒什麼怨言:初陽不愧是他和唯的兒子,個性是一群孩子中最純良的,沒有任何特殊的怪癖或陋習,成績出眾、姿容秀麗,在學校從不惹麻煩,倒是常常為其他兄弟頂罪,被老師認定為「逆卷家最後的良心」。
                        唯一的缺點,就是初陽長得太漂亮,沒有半點男子氣概,經常成為男生愛慕的對象。
                        然而,他如此重要、純潔的兒子,居然落到那個大變態的手上——這也算了,偏偏他抽中那大變態的兒子。結果,昴被逼認領了逆卷見晴,這個小麻煩現正坐在他房裡的棺材,笑瞇瞇的打量著房裡的陳設。
                        「嗯……昴叔叔的房間真沒情調呢,應該說是乏善可陳?」見晴以指掂著唇,語調輕浮:「跟老爸的比起來差遠了,手銬、皮鞭、眼罩什麼的,居然什麼都沒有,那你平日跟媽媽都玩什麼?」
                        「閉嘴!從我的棺材滾下來!」昴揪著見晴的後領,把他當成小包袱拎起來,但沒把他扔到地板,而是把他拋到一旁的床上:「別以為我會花時間應酬你,我從現在起,一整晚睡在棺材裡,你隨便去其他地方找樂子,別煩我。」
                        「啊——」見晴的身子落到柔軟的床上,叫聲的尾巴婉轉哀怨,「昴叔叔,真粗暴,都把我弄痛了。」說罷,小臉還冒出謎之紅暈,讓昴看後長了一臂的雞皮疙瘩。
                        這臭小鬼……果然被那變態養得奇奇怪怪的,他怒吼:「少給我耍花樣!不准用這麼曖昧的語氣說話,知道沒!」
                        「軍訓式管教嗎?初陽君的日子也過得蠻困難的呢。」
                        見晴看著昴挪開棺材板、翻身進去,蓋棺前,那雙紅眸狠狠厲他一眼:「你要是敢吵我,我就把你砸爛。我本來就對你爸沒什麼好感,逆卷家的人沒什麼親情,這你懂吧?」
                        「嗯。」四歲的小男孩乖巧地點頭,沒作什麼糾纏,任昴蓋棺。
                        在棺材裡的昴心想,這小鬼意外地容易打發。他一副心思都放在初陽身上,跟其他孩子不熟稔,也不知道五名兄長怎樣帶孩子,只大概知道修由於亮希精力過盛、非常頭痛,偶爾會把亮希寄放到無神悠真的農莊,以農務消耗他的精力。
                        安靜了一會兒,昴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果然,逆卷家的大人都是冷酷無情的呢。老爸呢,晚上忙著去酒吧打工,不然就是回去雜誌社,看一些我看不懂的文章。難得今晚換成你來照顧我,結果還是不想看到我的臉,唉……誰教我們是吸血鬼,一定不能像人類一樣,感受溫韾的親情。」
                        昴感到左胸底下的某一處,傳來輕微的扎痛,他趕緊搖搖頭:不不不,良心什麼的,就算有,也不需要用到禮人家的小鬼身上。這小鬼可是那變態所養育出來的,也繼承了變態的基因,心靈怎可能如此脆弱。
                        「唉……昴叔叔睡覺去了,媽媽跟壹壹出外買東西,老爸去照顧初陽君了,我呢……?學校的功課不會做,也不能去問人,怎麼辦呢?乾脆回自己的房間,看童話書打發這一晚好了。啊……但是書裡也有很多看不懂的字詞,唉。」
                        以下幾句話說得特別大聲:「反正昴叔叔也不會管我的死活,我就算是偷偷離開,他也不會在意。」
                        下一刻,棺材蓋給推開了,昴緊皺著眉,對上見晴那強裝哀愁的小臉:「……你到底想怎麼樣?做功課、看童話書什麼的……隨便你好了,我姑且抽時間陪你一下,免得你之後在禮人那傢伙面前說些有的沒的,麻煩死了。」
                        見晴重重嘆一口氣:「虛情假意的陪伴,只會令我的心更空虛呢。你不知道嗎?對著小孩跟對著女人的時候都是一樣的,只有真心真意,才能打動對方的心。」他以手比著拿槍的姿勢,食指正對著昴、再往上空一揚:「你真心說一句『見晴,拜託請讓我好好陪你玩一晚』,那我才能充份感受你的誠意。」
                        這個討厭的小鬼。昴沒理會他,又睡下來,不久竟聽到一陣啜泣聲。他驚訝地起身,看到見晴瑟縮在床角,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匯聚於下巴尖,泣不成聲:「果然你也很討厭我……所以才像老爸一樣,寧可把時間花到工作跟媽媽身上,也不去好好陪伴我。我呢……其實知道今晚照顧我的人是昴叔叔後,心裡有點開心來著,因為我總是看見你帶初陽君到不同地方修行、鍛鍊,總是在一起,感情很好的樣子……但是、但是……」
                        是他大意了。即使見晴是變態禮人的兒子,也不過是個四歲大的小男孩,本性怎可能像那傢伙般扭曲。孩子都是一樣的,需要大人的陪伴、被忽視了就失去安全感。
                        「……好了,就當作是我想陪你玩一晚,」昴跨下棺材,動作生硬地摸了摸小男孩的髮:「所以你趕緊把眼淚鼻涕都擦一擦,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欺負你這小鬼。」
                        見晴的肩膊一抽一抽的,雙手掩著臉,再抬頭時,裝出一個逗趣的鬼臉:「——開玩笑的,跟老爸說的一樣,昴叔叔真是非常溫柔的人呢,只要別人稍微裝一下軟弱,就能勾起你的同情心,你啊,真是逆卷家的人嗎?」
                        昴瞪大雙眼,看著這掛著淚痕、表情洋洋自得的欠打小鬼,見晴臉上的是真眼淚,只是他收放自如,眼淚一下子來、一下子又收住。
                        「不行喔,你這樣絕對會淪落為逆卷家食物鏈的最底層,搞不好連媽媽也能爬到你頭上呢。但是,」見晴以小手握著昴的手,抓著他的尾指拽了幾下,一躍下床,報以天真的笑容:「你既然低聲求我跟你一起玩,我姑且答應好了。來!先去看我最愛的童話書。」


                        1839楼2018-04-25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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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續女王篇)
                          (4)
                          那天,月浪翠生不費吹灰之力,便帶走了初月。他才剛露面,初月雙眼已閃著愛心,含羞答答的躲在昴身後,又不時怯怯的偷看他,直至初陽把她拉到翠生面前,她忸怩地說:「翠生大人,您怎麼……今天大駕光臨,也不早點通知我,不然我就能打扮得更好看。」
                          「你叫我……翠生大人?」多年來因初月而受了不少苦的小白狼,疑心自己得了幻聽。這是逆卷家那萬千寵愛在一身的小惡女?該不會這是初月的計謀,想先騙他,再……
                          初月冷不防兄長推了她一下,跌入翠生懷內,她頓時往後彈開幾尺遠,嚴肅地托著粗黑框眼鏡:「不、不行喔!男生跟女生要經過健全的交往、訂婚、步入教堂,在婚禮當晚才能互相親近。在那之前別說是擁抱,就連牽一下手也不行。」
                          翠生很快摸清楚形勢,上前握著她的手腕,往懷裡一扯,附在她耳邊輕喃:「是嗎?那真是太可惜,我跟你可是什麼事都做過,該做的、不該做的……忘了嗎?當初還是你引誘我的。」他的手自她的腰背,滑至臀後。初月的小臉燒得熱燙,大概是想起什麼火辣的回憶,啞了一輪,才提高聲音說:「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肯定是有哪裡搞錯了什麼,因為、因為那麼不純潔的事……」
                          昴掩面,無顏再看下去。修不耐煩地揮揮手:「月浪家的小白狼,等初月變回原狀,你才把她帶回來,快走。」
                          「等等、等等!修先生、父親大人、初陽哥哥,救救我……!」初月的求助被眾人華麗地無視掉。翠生把她擂到肩上,摟著她的腰,以豪邁的姿勢退場:「初陽,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小森唯翌日睡到午後才起來,從昴口中得知初月被擄走的事,沒說半句話就離開,叫使魔把她載到市區買食材。她像平時一樣,為丈夫、兒子跟壹做晚餐,但她這天並沒迎合每個人的口味,而是統一做了同一款食物。
                          奏人酷愛甜點,見到桌上沒有一道甜點,語調先是沉下來:「唯,這算是什麼晚餐。」
                          「蜆湯、圓麵包、半熟牛排、沙拉——奏人,你是眼睛出了毛病,還是認知方面有障礙,連菜式也辨別不了。」唯依舊一身黑色勁裝,大方地半露酥胸、長腿、細腰,纖巧的頸間繫著幼黑皮繩,雙唇塗著楓紅色的唇彩,本來柔美的相貌,帶著一種嶄新、尖銳的美。
                          奏人咬著下唇,雙眼起霧:「唯是笨蛋嗎?果然是笨蛋吧,不過吃了那種來路不明的怪藥……連我們的習慣也忘了,真是相當大膽。」眼看著他快要發飆,菖蒲趕緊上前制著父親、不讓他撲上去,唯處變不驚,自行就坐,優雅地切割牛排,把紅嫩的肉塊送進紅唇之間,對於奏人的發飆置若罔聞。
                          「奏人,放下那些無謂的執著,別再吵了。」憐司坐下來,其他人也相繼入座,六個少年眼見父輩沒多言,也不敢聲張。響拿起屬於壹的那一份餐點,放到托盤,親自拿到她的房間去。
                          「我以往太縱容你們了。」唯說:「修愛吃牛排、憐司愛吃意大利麵、綾人則是章魚燒跟味道濃烈的食物、奏人是甜食、禮人是馬卡龍跟精緻的點心,昴對食物沒特殊喜好,吃得也不多。這些事,我全部都記得,但是,」她吃到一半,索然無味似的推開那碟牛排,碗盤發出咣噹的碰撞聲:「那不代表我每準備一頓晚飯,也得分別為你們做不同的食物。那太不符合成本效益,是嗎?憐司。」
                          六子均不適應唯的轉變,一時說不出半句話來,就連奏人也因過分訝異,甚至忘了要發飆。
                          憐司冷靜地說:「你說的也沒有不對,但請你記住,那是你自願的,並不是我們提出什麼任性的要求……」
                          「任性?」唯低笑出聲,像是聽到本世紀最大的笑話:「逆卷家的男人有哪個不任性?這也是由不同的女人慣出來的。要是我做了你們不合心意的餐點,你們確保自己不會發脾氣?那麼,」她一雙麗眸盯著一臉氣惱的奏人:「剛才見到桌上沒甜點就向我興師問罪的人,是誰?」
                          相對於敢怒不敢言的父輩,六個孩子眼觀鼻、鼻觀心地默默吃著,偷偷在桌下以手機交換信息。
                          ——嗚哇,媽媽簡直威武,臭老爸一句話都不敢說,厲害!
                          ——雖然我是父親大人的忠實擁護者,但是……父親大人吃癟的模樣確實蠻有趣。
                          ——嗯,但是呢,一想到藥效消失後,媽媽也不知會有怎樣的下場呢,稍微有點心痛(笑)。
                          ——你笑了對吧?括號內的是「笑」字吧?見晴真是無情無義呢。
                          ——說到無情,我才比不上初陽君呢,這麼容易就把初月醬賣出去。
                          ——話說回來,藥效到底會持續多久?媽媽是喝了最多藥的人,估計至少一個月才能回復原狀吧?下星期爸爸他們問起來,不知該怎麼說。
                          ——亮希,你還好意思問起藥效?都是你加了太多烈性草藥,把我的藥方搞砸了。
                          換著是少年時期的奏人,早就氣得把整個飯廳砸得稀爛。然而,也許是已為人父,眼前的女人亦不是什麼可有可無、供他隨時製成蠟像的玩物,而是他唯一認定的妻,這刻的他選擇壓下怒火,一口接一口吃著她準備的餐點。
                          「真是無聊。」唯低語,站起來:「我們是吸血鬼,竟然滿足於人類的餐點。前菜吃過了,差不多要到正餐了吧?」她一閃身,瞬移至修身後。修略微睜大冰藍色的眼眸:「……你以為自己在做什麼。」
                          唯摘下他左邊的耳機,放近自己的耳朵,聽到幾不可聞的古典音樂,笑說:「一天到晚戴著這助聽器似的耳機,裝著對外界事物不感興趣的樣子,現在卻把音樂調到最輕,到底是沒興趣聽,抑或是,」她一雙玉臂從後纏著修的胸膛,比平日更冰冷的素手作勢捏上他的頸:「心思都放在我身上,想要好好聽清楚我說的每一句話?」
                          一股馨香襲來,跟唯平日的香氣不一樣。她幾乎不用香水,只用蘋果花香氣的潤膚霜,渾身散發少女的淡香。然而,此時她身上傳來清淡的花香,那是罌粟花與保加利亞玫瑰調出來的香水。明明是唯,感受起來卻像是別的女人,但這種滋味並沒有令他感到討厭。
                          「這重要嗎?是哪一種也沒所謂,」修解開襯衣的幾顆鈕扣,露出一片大理石似的皮膚,握著她的手,在她的無名指頭輕咬了一下:「反正你說了這麼多話,不過是想要我的血,然後感受攫取、征服的快感。可以,就讓這裡的每一個人,」隨著唯的獠牙深入他的頸肩,他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悅地瞇起藍眸,帶笑說:「看著你以獠牙使我的身體為你發熱——你選擇讓我作為第一個人,感受這麼至高無上的、被吸血的快感。」
                          他那五個不長進的弟弟,一副嫉妒的嘴臉,真是可笑。這樣一來,即使這女人變得很奇怪,也算是為他帶來一點新樂子。不過,他從來不做虧本買賣,默許她在眾人面前吸他的血,不等於他就此對她俯首稱臣。該討回來的,他半分也不會落下。


                          1850楼2018-04-26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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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忽然想寫女王篇,所以就寫了。
                            第一場,是唯女王 VS 修。
                            明晚可能是寫完昴的換子篇。
                            換子篇的話,下一篇應該是奏人跟響。


                            1851楼2018-04-26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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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8 20:0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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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871楼2018-05-01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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