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结束激烈运动的两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各自喘息着,似乎,他们很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做了。
戚染还面色潮红着,准备从烟盒里抽一支烟出来,却被苏牧之的长指夹去,不像以往那般拿走丢掉,他破天荒地在戚染面前抽起了烟。
香烟缭绕在昏暗的屋子里,月光斑驳的透进来,只能隐隐看清苏牧之的轮廓。
戚染无奈只能再拿一支,却被苏牧之捉住了手去,握在手心里,说[你不准抽,对身体不好。]
[吸二手烟就对身体好了?]戚染淡淡打趣道。
轻叹一声苏牧之起身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回来搂住戚染说[我怎么摊上你了呢?]
戚染靠在苏牧之怀里神色不明,隔了一会儿开口道[她怎么要挟你的?]
[她要我和她结婚。]
[否则送我坐牢是吧。]戚染接着说[你别管这件事了,她有把柄,我也有,再说我有病,法官不会判的多重的。]
[戚染…]苏牧之皱紧了眉头,他一向这么骄傲,怎么能让他把自己的问题暴露出来,他有多恨别人异样的目光,他是知道的。
[哦对了,我忘了她也是你的病人,她是什么病?你说我俩谁会判的更久一点。]戚染话语轻松的继续说着,虽面上笑着,眼底却隐约显出疯狂之色。
[戚染!]苏牧之厉声喝住戚染,看到戚染这个样子,心痛的像要停止跳动一样,他无比温柔的看着戚染,许下承诺[我不会和她结婚的,你也不会坐牢,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戚染投来不赞同的眼神[怎么处理,按她那种狂劲,杀了她?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无话可说,走司法途径是最好的办法。]
[听我说戚染,程文静她家不简单,你一个人斗不过她的。]来之前他就查过了,程文静父母从商,爷爷从政,虽说已经退了下来,可当年却也可以说是政界数一数二的人,这一家钱权不差,黑白两道都要给他们一家几分面子。
戚染默了,他是个聪明人,明白绝对的强权面前,硬碰硬就是找死,虽说这几年自己也有一些人脉,跟着盛安延也认识了一些厉害角色,可历来他对这些人际关系就不感兴趣,再说他长了张那么招摇的脸,有不少人想打他的主意,就别提他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了。
看着戚染有些阴沉的脸,苏牧之说[有时候也依靠依靠我好吗,不要总是,一个人。]
戚染背过身去,就在苏牧之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戚染发出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恩。
[睡吧,马上就结束了。]苏牧之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