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旭吧 关注：36,505贴子：2,004,908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8）张建业队长
曺圭贤回来的时候，金厉旭捂着被子睡觉，看了一眼空的吊瓶，这么快就完事了。曺圭贤把东西放到柜子上，想到刚刚护士的眼神不禁感到奇怪，他脸上粘了什么吗？
“不，不要……”
“不要什么？”
曺圭贤低头看着金厉旭，金厉旭不停的缩紧身子蜷成一团以获取安全感。原来做噩梦了，曺圭贤伸手拍了拍金厉旭，可金厉旭躲开了。曺圭贤看见他紧锁的眉头以及眼角的眼泪，非常心疼，决定叫醒他。
“喂，醒醒，醒醒。”
“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
到底梦到了什么会如此悲伤，有人要伤害他吗？曺圭贤伸手抚摸金厉旭的脸，说也奇怪，金厉旭竟然安静了下来。曺圭贤无奈的笑了笑，侧躺在床上把金厉旭搂在了怀里，像小时候妈妈哄自己一样，亲拍金厉旭的后背，安慰受惊的孩子。很快金厉旭没有了梦魇，躺在曺圭贤的怀里呼吸平稳。曺圭贤抹掉了金厉旭的眼泪。这个家伙藏了多少事情？看着金厉旭略带忧愁的睡颜，曺圭贤叹了口气。
“嗯……”
“醒了就赶紧起来，我的右半身都麻了。”
金厉旭露出笑容，抱住了曺圭贤，撒娇的不起来。曺圭贤翻着白眼，拿这个小恶魔没办法。
“麻烦让我换个姿势，真的麻了。”
“你亲我一下。”
“找你的老头去，别招惹我。”曺圭贤生气的说。
“啧啧，跟你家老头一样倔。”金厉旭推开曺圭贤缩回被子里面。
“你怎么这么了解我父亲？”
“你猜？”
“不说拉倒，我自己会查，查不出来我也会问老头，绝不问你。”
“有个性，我喜欢。”金厉旭刚刚睡醒，精神非常好，他有点无聊了，“我要回家。”
“医生说了退烧之后还要再观察24小时，你就乖乖的躺好。你感冒还没好。”
曺圭贤搬过椅子坐在金厉旭旁边，动手开罐头。
“可我无聊，脑袋闲置久了会生锈。”
金厉旭拍了拍床板，看见曺圭贤在弄什么东西，好奇的凑了过去。曺圭贤端起一只碗，勺子上是深黄色的水果块，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这是什么？”
“能让你的病瞬间好转的神药。”曺圭贤挑了挑眉。
金厉旭满脸嫌弃，当自己是小孩子吗？金厉旭还是张开嘴把水果块含在嘴里。一股清爽的甜蜜充斥整个口腔，是黄桃，凉凉甜甜的，让人忍不住的上扬嘴角。
“好吃吧，我生病的时候我爸就给我买。虽然平时都跟个大魔鬼似的，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关心我。”
金厉旭默默的吃着黄桃，忽然问道：“你对别人也是这样吗？”
金厉旭像个受伤的孩子，渴望得到对方的爱，霸占他的所有。却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天马行空，赶紧解释道：“我想我还在发烧，不用介意，无所谓。”
金厉旭屈膝坐在床上，双手抱住双膝，非常不安。曺圭贤放下碗，开始削苹果。
“如果战友生病了，我也会这样照顾他们。”
“嗯。”
“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只给你买了桃罐头，”
曺圭贤切着苹果，不满意的皱眉，他本来想切成兔子苹果，没想到这么难，最后乱糟糟的一片。金厉旭拿过水果刀轻轻松松的切了几块兔子苹果。
“笨蛋！”
“快吃快吃，都氧化了。”
曺圭贤把苹果塞到了金厉旭的嘴里，拿过湿纸巾擦了擦手。谁发明了兔子苹果，他在心里诅咒这个人。金厉旭满嘴都是大小不一的苹果块，刚刚还感动一下，现在他要怎么办，这么多苹果他咬不了，被曺圭贤盯着也没办法吐出来……
“阿嚏！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喷嚏，金厉旭把苹果连同鼻涕都喷到了床上，曺圭贤厌恶到了极点，敢不敢再恶心一些。
“对不起，咳咳，咳咳。”苹果汁呛到了嗓子，金厉旭不停的咳嗽。
“给我闭嘴！”
曺圭贤先把金厉旭放到椅子上，用毛巾擦干净脸上的苹果渣，然后用床单包起污秽物扔到了垃圾箱，换上了新床单。再把金厉旭放到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
“我警告你，你乖乖的给我躺着，如果再给我找麻烦别怪我不客气！”
金厉旭点点头，真把曺圭贤惹毛了，他还不想尝试曺圭贤的匕首有多锋利。可是他真的很无聊，忽然床上砸来几本书，金厉旭眼睛都亮了，怪不得曺圭贤去了那么久，原来是取书去了。金厉旭美滋滋的调好床头灯，戴上眼睛去书中消遣自己的无聊。
“问你个事。”曺圭贤从外面回来，把洗干净的毛巾晾在栏杆上，“为什么护士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那个啊！”金厉旭从眼镜上方看了看曺圭贤，“之前护士来查房，我以为是杀手就吓唬了她一下。”
“吓唬……一下？”
“是啊，就一下下。”
金厉旭调皮的笑了笑，继续低头看书。曺圭贤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默默同情查房护士。
金厉旭一住院就是一个月，再次刷新了曺圭贤的世界观，居然感冒了这么久，素质也忒差了。
“啊，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
金厉旭抻着懒腰，眯眼看了看蓝天白云。曺圭贤去办理出院手续了，让他在门口等。金厉旭晃动晃动脖子，浑身的关节都僵硬了。过了一会儿，曺圭贤拿着一长串的账单走了出来，脸上的天气与外面的晴空万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金厉旭！上班没多久，住院就花去了我小半年的工资！”曺圭贤看着自己工资卡锐减的数字，跟掉了一块肉似的。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生命诚可贵嘛。”金厉旭一点都不在乎，“我活着应该是你最大的幸福！”
“去你M的，还钱。”
“啧，骂脏话的习惯非常不好。”金厉旭皱了皱眉，“不就是钱嘛。”
“你有吗？”曺圭贤鄙夷的看着金厉旭。
“没有。”金厉旭挠了挠鼻子，“别生气，我请你吃大~餐，感谢你的康概相救。”
“你花钱？”
“我请客。”金厉旭嘿嘿一笑，拍了拍曺圭贤的肩膀。
我就知道，曺圭贤生气的拧了金厉旭的脸蛋，认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金厉旭赶紧拍掉曺圭贤的手，很痛。
“曺圭贤。”
曺圭贤和金厉旭看向声音的方向，是重案组一队的张建业，他怎么找到这了？两人看了看对方，做了一个鬼脸。
“张队来看病？”
金厉旭把曺圭贤拉到前面让他应付，曺圭贤只好硬着头皮和张建业打招呼。
“不是，特意找你，还有金……博士。”
张建业的脾气和曺圭贤有些相似，都是一股子正气，知道金厉旭有前科，因此曾对金鹄之的安排非常不满。但他一个队长无法忤逆上面的决定，只好忍气吞声，平时能不碰见就不碰见。今天他有事找金厉旭，只是放不下脸面，只好拿曺圭贤当挡箭牌。
“张队一起去吃饭，圭贤请客。”
金厉旭从曺圭贤身后露出脑袋，笑眯眯的对张建业说。纵使曺圭贤有万般无奈，迫于面子，只能点头。张建业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刚过，吃哪门子饭。不过难得曺圭贤请客，他一个队长不能不给小辈面子，点头应允。
“太好了，去吃日本料理，我馋好久了。”
金厉旭搓着手，特别像占到便宜的商人，曺圭贤开始心疼自己的钱包，金厉旭当自己是提款机还是无限额度信用卡？等张建业走了他一定要狠狠教训金厉旭。
曺圭贤回来的时候，金厉旭捂着被子睡觉，看了一眼空的吊瓶，这么快就完事了。曺圭贤把东西放到柜子上，想到刚刚护士的眼神不禁感到奇怪，他脸上粘了什么吗？
“不，不要……”
“不要什么？”
曺圭贤低头看着金厉旭，金厉旭不停的缩紧身子蜷成一团以获取安全感。原来做噩梦了，曺圭贤伸手拍了拍金厉旭，可金厉旭躲开了。曺圭贤看见他紧锁的眉头以及眼角的眼泪，非常心疼，决定叫醒他。
“喂，醒醒，醒醒。”
“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
到底梦到了什么会如此悲伤，有人要伤害他吗？曺圭贤伸手抚摸金厉旭的脸，说也奇怪，金厉旭竟然安静了下来。曺圭贤无奈的笑了笑，侧躺在床上把金厉旭搂在了怀里，像小时候妈妈哄自己一样，亲拍金厉旭的后背，安慰受惊的孩子。很快金厉旭没有了梦魇，躺在曺圭贤的怀里呼吸平稳。曺圭贤抹掉了金厉旭的眼泪。这个家伙藏了多少事情？看着金厉旭略带忧愁的睡颜，曺圭贤叹了口气。
“嗯……”
“醒了就赶紧起来，我的右半身都麻了。”
金厉旭露出笑容，抱住了曺圭贤，撒娇的不起来。曺圭贤翻着白眼，拿这个小恶魔没办法。
“麻烦让我换个姿势，真的麻了。”
“你亲我一下。”
“找你的老头去，别招惹我。”曺圭贤生气的说。
“啧啧，跟你家老头一样倔。”金厉旭推开曺圭贤缩回被子里面。
“你怎么这么了解我父亲？”
“你猜？”
“不说拉倒，我自己会查，查不出来我也会问老头，绝不问你。”
“有个性，我喜欢。”金厉旭刚刚睡醒，精神非常好，他有点无聊了，“我要回家。”
“医生说了退烧之后还要再观察24小时，你就乖乖的躺好。你感冒还没好。”
曺圭贤搬过椅子坐在金厉旭旁边，动手开罐头。
“可我无聊，脑袋闲置久了会生锈。”
金厉旭拍了拍床板，看见曺圭贤在弄什么东西，好奇的凑了过去。曺圭贤端起一只碗，勺子上是深黄色的水果块，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这是什么？”
“能让你的病瞬间好转的神药。”曺圭贤挑了挑眉。
金厉旭满脸嫌弃，当自己是小孩子吗？金厉旭还是张开嘴把水果块含在嘴里。一股清爽的甜蜜充斥整个口腔，是黄桃，凉凉甜甜的，让人忍不住的上扬嘴角。
“好吃吧，我生病的时候我爸就给我买。虽然平时都跟个大魔鬼似的，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关心我。”
金厉旭默默的吃着黄桃，忽然问道：“你对别人也是这样吗？”
金厉旭像个受伤的孩子，渴望得到对方的爱，霸占他的所有。却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天马行空，赶紧解释道：“我想我还在发烧，不用介意，无所谓。”
金厉旭屈膝坐在床上，双手抱住双膝，非常不安。曺圭贤放下碗，开始削苹果。
“如果战友生病了，我也会这样照顾他们。”
“嗯。”
“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只给你买了桃罐头，”
曺圭贤切着苹果，不满意的皱眉，他本来想切成兔子苹果，没想到这么难，最后乱糟糟的一片。金厉旭拿过水果刀轻轻松松的切了几块兔子苹果。
“笨蛋！”
“快吃快吃，都氧化了。”
曺圭贤把苹果塞到了金厉旭的嘴里，拿过湿纸巾擦了擦手。谁发明了兔子苹果，他在心里诅咒这个人。金厉旭满嘴都是大小不一的苹果块，刚刚还感动一下，现在他要怎么办，这么多苹果他咬不了，被曺圭贤盯着也没办法吐出来……
“阿嚏！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喷嚏，金厉旭把苹果连同鼻涕都喷到了床上，曺圭贤厌恶到了极点，敢不敢再恶心一些。
“对不起，咳咳，咳咳。”苹果汁呛到了嗓子，金厉旭不停的咳嗽。
“给我闭嘴！”
曺圭贤先把金厉旭放到椅子上，用毛巾擦干净脸上的苹果渣，然后用床单包起污秽物扔到了垃圾箱，换上了新床单。再把金厉旭放到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
“我警告你，你乖乖的给我躺着，如果再给我找麻烦别怪我不客气！”
金厉旭点点头，真把曺圭贤惹毛了，他还不想尝试曺圭贤的匕首有多锋利。可是他真的很无聊，忽然床上砸来几本书，金厉旭眼睛都亮了，怪不得曺圭贤去了那么久，原来是取书去了。金厉旭美滋滋的调好床头灯，戴上眼睛去书中消遣自己的无聊。
“问你个事。”曺圭贤从外面回来，把洗干净的毛巾晾在栏杆上，“为什么护士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那个啊！”金厉旭从眼镜上方看了看曺圭贤，“之前护士来查房，我以为是杀手就吓唬了她一下。”
“吓唬……一下？”
“是啊，就一下下。”
金厉旭调皮的笑了笑，继续低头看书。曺圭贤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默默同情查房护士。
金厉旭一住院就是一个月，再次刷新了曺圭贤的世界观，居然感冒了这么久，素质也忒差了。
“啊，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
金厉旭抻着懒腰，眯眼看了看蓝天白云。曺圭贤去办理出院手续了，让他在门口等。金厉旭晃动晃动脖子，浑身的关节都僵硬了。过了一会儿，曺圭贤拿着一长串的账单走了出来，脸上的天气与外面的晴空万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金厉旭！上班没多久，住院就花去了我小半年的工资！”曺圭贤看着自己工资卡锐减的数字，跟掉了一块肉似的。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生命诚可贵嘛。”金厉旭一点都不在乎，“我活着应该是你最大的幸福！”
“去你M的，还钱。”
“啧，骂脏话的习惯非常不好。”金厉旭皱了皱眉，“不就是钱嘛。”
“你有吗？”曺圭贤鄙夷的看着金厉旭。
“没有。”金厉旭挠了挠鼻子，“别生气，我请你吃大~餐，感谢你的康概相救。”
“你花钱？”
“我请客。”金厉旭嘿嘿一笑，拍了拍曺圭贤的肩膀。
我就知道，曺圭贤生气的拧了金厉旭的脸蛋，认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金厉旭赶紧拍掉曺圭贤的手，很痛。
“曺圭贤。”
曺圭贤和金厉旭看向声音的方向，是重案组一队的张建业，他怎么找到这了？两人看了看对方，做了一个鬼脸。
“张队来看病？”
金厉旭把曺圭贤拉到前面让他应付，曺圭贤只好硬着头皮和张建业打招呼。
“不是，特意找你，还有金……博士。”
张建业的脾气和曺圭贤有些相似，都是一股子正气，知道金厉旭有前科，因此曾对金鹄之的安排非常不满。但他一个队长无法忤逆上面的决定，只好忍气吞声，平时能不碰见就不碰见。今天他有事找金厉旭，只是放不下脸面，只好拿曺圭贤当挡箭牌。
“张队一起去吃饭，圭贤请客。”
金厉旭从曺圭贤身后露出脑袋，笑眯眯的对张建业说。纵使曺圭贤有万般无奈，迫于面子，只能点头。张建业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刚过，吃哪门子饭。不过难得曺圭贤请客，他一个队长不能不给小辈面子，点头应允。
“太好了，去吃日本料理，我馋好久了。”
金厉旭搓着手，特别像占到便宜的商人，曺圭贤开始心疼自己的钱包，金厉旭当自己是提款机还是无限额度信用卡？等张建业走了他一定要狠狠教训金厉旭。
金厉旭带曺圭贤和张建业来到了一家名为“竹亭”的日料店，门面其貌不扬，古风的木门尽显朴素。曺圭贤知道越是这种地方价格越是不可理解的高，金厉旭是要他卖肾。张建业也见过世面，默默心疼曺圭贤三秒钟。金厉旭很兴奋的拉开门，跑了进去。
“赵老头，来一大份三文鱼手握和炙烤三文鱼手握双拼。”
“哟，金博士，好久不见，马上就来。”
身穿深蓝色围裙的男人见到金厉旭三人露出热情的笑容，打过招呼之后就去忙活了。曺圭贤眼角抽动，又一个老头。张建业上下打量这位主厨装扮的人物，不觉得惊讶，这位师傅的手艺他略有耳闻，连金鹄之都很难订到位置。
“你俩别傻站着，快来点餐。”
金厉旭早就选好了位置，一边喝茶一边看菜单。曺圭贤和张建业忐忑不安的坐在了金厉旭对面，他们打量了这个店面，虽然门面小，里面很宽敞，厅堂仅摆放了四五张木桌，后面是深邃的庭院，都是包厢。这个时间店里除了主厨之外没有他人。这地方包堂，他们两个人的年薪都不够吧，张建业和曺圭贤互相看了看，低头喝茶水压惊。金厉旭看见曺圭贤坐在了张建业身旁，不高兴的瞪了曺圭贤一眼，示意他坐到自己的旁边，搞不清楚自己是谁的人。曺圭贤抓了抓头，讪讪的坐到了金厉旭的身旁。
“你俩少喝茶水，一会儿怎么吃东西。”金厉旭已经点了四五道菜。
“没事，多喝水败火。”曺圭贤尴尬的笑道。
“是啊是啊。”张建业随声附和。
金厉旭哭笑不得，“行了，我花钱可以吧。”
说完金厉旭掏出一张黑卡放到了桌子上。话虽如此，身为警察出入高等会所还是要分外注意，张建业看了曺圭贤一眼，询问要不要看菜单，曺圭贤赶紧闭眼睛摇摇头，千万别看，装糊涂就好了。
“两位的默契越来越好了，”金厉旭放下茶杯，眯眼睛看着眉来眼去的两个人，“老赵是信得过的人，咱们用餐的时候不会有其他客人。”
随后金厉旭收起笑容，问张建业，“张队找我什么事？”
“呃……我就是想问问，沈强的案子你们查怎么样了？”
“我们查……”
“现在还没什么头绪。”金厉旭打断曺圭贤，接着说道，“我生病住院了。”
张建业见金厉旭不让曺圭贤说话，知道他们肯定发现了什么，这是让他交待一些信息作为交换。张建业还在犹豫，这时赵主厨亲自端菜上来。看见油亮的三文鱼手握寿司，金厉旭眼睛都亮了。看见金厉旭这么开心，赵主厨露出骄傲的笑容。
“请慢用，有需要的随时叫我。”
“老赵，来壶酒。”
“上班期间不能饮酒。”曺圭贤拍了金厉旭的脑袋让他安静，然后微笑的对赵主厨说，“请来杯柠檬茶。”
“我不喜欢柠檬。”
“补充VC。”
金厉旭不高兴的哼了一声，不过有自己喜欢的食物也无所谓。金厉旭一个月都饮食清淡，肚子中的馋虫早已按捺不住，一口一个寿司，眼睛笑成了弯月亮。曺圭贤摇摇头，帮他擦去嘴角的酱油。
“圭贤，你要是不喜欢吃生食，可以是这个海鲜火锅，不喜欢海鲜，他家的拉面，牛肉饭和猪排饭也很好吃。”金厉旭见曺圭贤不动筷子，以为不喜欢吃生鱼片。
“别惦记我了，快吃吧。张队长，你也别拘谨，先吃点东西，然后再谈事。”
“好，我来一大碗牛肉饭好了，蛋要全熟。”
最后曺圭贤和张建业一人一碗牛肉饭和味增汤，金厉旭摇摇头，真是没有品位的家伙。最后赵主厨上了甜点，张建业也想好了，决定信息交换。
“金博士，上次你问我相不相信沈强是精神分裂，”张建业拿起一块苹果，并没有吃，拿在手中，“其实我说谎了。”
“我知道。”
“嗯，想必也看得出来。”张建业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是不想相信……你们知道吗，沈强家很苦。父母都去城里打工了，沈强和奶奶一起长大，从小就被别的孩子欺负。这孩子从来不跟奶奶或者父母说……我可以抽烟吗？”
张建业觉得嗓子非常难受，询问赵主厨的意见。赵主厨反而看了看金厉旭，金厉旭点点头，赵主厨递来烟灰缸。张建业急不可耐的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两口平定心情，继续说道。
“我去过他家，他的奶奶哭的跟泪人一样，说这孩子多么乖学习又好，包揽了家中所有的家务，从来不让人操心……”张建业又抽了一口烟，“我还去学校问了老师和同学。他们都说沈强是个好孩子，好同学。相反徐奕襄就是小霸王，平时恃强凌弱，动不动就找沈强麻烦，最严重的一次把沈强打骨折了。沈强父母花钱把事情压了下来。”
“校园暴力？”曺圭贤皱起眉头。
“不奇怪，现在的孩子我是看不透了。”张建业掐灭了烟头，“虽然有动机，我还是很难想象他会杀人。”
金厉旭吃完了两块草莓蛋糕，叼着叉子看着张建业。
“既然如此，这样的结果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还要查？”
金厉旭还想吃冰淇淋，又被曺圭贤制止了，金厉旭只好吃水果。
“不管理由是什么，都不能夺取他人的生命。直觉告诉我沈强很正常。”张建业叹了一口气。
“张队的直觉是多年经验得来的，绝对准。”金厉旭终于放弃了叉子，满意的揉了揉肚子。“好像吃多了。”
“你又怎么了？你可刚出院。”曺圭贤生怕金厉旭又闹回医院。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金厉旭白了曺圭贤一眼，曺圭贤懒得争辩。张建业说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心情轻松了许多，吃了两个草莓。
“所以金博士，你的看法是什么？”
“我从一开始就认为沈强没有这方面的问题。”金厉旭指了指脑袋。
“怎么说？”张建业略微惊讶，虽说金厉旭很厉害，但也不是神仙。
“忏悔……”金厉旭轻轻动了动嘴唇，露出淡淡的笑。
曺圭贤和张建业不明白“忏悔”二字的含义，疑惑的看着金厉旭。金厉旭喝了一口柠檬茶，吐出一口气。
“他对徐奕襄的死从来没有表现出愧疚，无论是哪个‘人格’。他只是觉得自己杀人惹上了麻烦。张队长你仔细回想一下，沈强经过徐奕襄尸体的时候的眼色。”
张建业抱着胳膊，努力回想当时的场景，画面仿佛发生在昨日，沈强从房间的角落走了出来，路过了徐奕襄的尸体……他的眼睛动了，瞟向了尸体……
张建业倒吸一口冷气，他赶紧喝了一大口已经冷了的茶水，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记忆。
金厉旭笑了笑，靠在了曺圭贤身上，虽然他认为沈强精神正常，但要如何证明他还没有办法。张建业也陷入了这个难题，他不懂这方面的东西，让他破案还行。
“金博士，你有办法确认吗？”
“还没有成型的想法。对了有件事需要张队长帮忙。”
张建业点点头，“没问题，我能帮忙的都可以。”
“告诉我沈强老家的地址。”
“你要去沈强家？”曺圭贤微微歪着头，“会被局长发现。”
“我还在病假。”金厉旭拍了拍曺圭贤的肩膀，“放心，局长哪有时间管咱俩。”
曺圭贤头疼，不知道金厉旭又要弄啥幺蛾子。
——————待旭——————
“赵老头，来一大份三文鱼手握和炙烤三文鱼手握双拼。”
“哟，金博士，好久不见，马上就来。”
身穿深蓝色围裙的男人见到金厉旭三人露出热情的笑容，打过招呼之后就去忙活了。曺圭贤眼角抽动，又一个老头。张建业上下打量这位主厨装扮的人物，不觉得惊讶，这位师傅的手艺他略有耳闻，连金鹄之都很难订到位置。
“你俩别傻站着，快来点餐。”
金厉旭早就选好了位置，一边喝茶一边看菜单。曺圭贤和张建业忐忑不安的坐在了金厉旭对面，他们打量了这个店面，虽然门面小，里面很宽敞，厅堂仅摆放了四五张木桌，后面是深邃的庭院，都是包厢。这个时间店里除了主厨之外没有他人。这地方包堂，他们两个人的年薪都不够吧，张建业和曺圭贤互相看了看，低头喝茶水压惊。金厉旭看见曺圭贤坐在了张建业身旁，不高兴的瞪了曺圭贤一眼，示意他坐到自己的旁边，搞不清楚自己是谁的人。曺圭贤抓了抓头，讪讪的坐到了金厉旭的身旁。
“你俩少喝茶水，一会儿怎么吃东西。”金厉旭已经点了四五道菜。
“没事，多喝水败火。”曺圭贤尴尬的笑道。
“是啊是啊。”张建业随声附和。
金厉旭哭笑不得，“行了，我花钱可以吧。”
说完金厉旭掏出一张黑卡放到了桌子上。话虽如此，身为警察出入高等会所还是要分外注意，张建业看了曺圭贤一眼，询问要不要看菜单，曺圭贤赶紧闭眼睛摇摇头，千万别看，装糊涂就好了。
“两位的默契越来越好了，”金厉旭放下茶杯，眯眼睛看着眉来眼去的两个人，“老赵是信得过的人，咱们用餐的时候不会有其他客人。”
随后金厉旭收起笑容，问张建业，“张队找我什么事？”
“呃……我就是想问问，沈强的案子你们查怎么样了？”
“我们查……”
“现在还没什么头绪。”金厉旭打断曺圭贤，接着说道，“我生病住院了。”
张建业见金厉旭不让曺圭贤说话，知道他们肯定发现了什么，这是让他交待一些信息作为交换。张建业还在犹豫，这时赵主厨亲自端菜上来。看见油亮的三文鱼手握寿司，金厉旭眼睛都亮了。看见金厉旭这么开心，赵主厨露出骄傲的笑容。
“请慢用，有需要的随时叫我。”
“老赵，来壶酒。”
“上班期间不能饮酒。”曺圭贤拍了金厉旭的脑袋让他安静，然后微笑的对赵主厨说，“请来杯柠檬茶。”
“我不喜欢柠檬。”
“补充VC。”
金厉旭不高兴的哼了一声，不过有自己喜欢的食物也无所谓。金厉旭一个月都饮食清淡，肚子中的馋虫早已按捺不住，一口一个寿司，眼睛笑成了弯月亮。曺圭贤摇摇头，帮他擦去嘴角的酱油。
“圭贤，你要是不喜欢吃生食，可以是这个海鲜火锅，不喜欢海鲜，他家的拉面，牛肉饭和猪排饭也很好吃。”金厉旭见曺圭贤不动筷子，以为不喜欢吃生鱼片。
“别惦记我了，快吃吧。张队长，你也别拘谨，先吃点东西，然后再谈事。”
“好，我来一大碗牛肉饭好了，蛋要全熟。”
最后曺圭贤和张建业一人一碗牛肉饭和味增汤，金厉旭摇摇头，真是没有品位的家伙。最后赵主厨上了甜点，张建业也想好了，决定信息交换。
“金博士，上次你问我相不相信沈强是精神分裂，”张建业拿起一块苹果，并没有吃，拿在手中，“其实我说谎了。”
“我知道。”
“嗯，想必也看得出来。”张建业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是不想相信……你们知道吗，沈强家很苦。父母都去城里打工了，沈强和奶奶一起长大，从小就被别的孩子欺负。这孩子从来不跟奶奶或者父母说……我可以抽烟吗？”
张建业觉得嗓子非常难受，询问赵主厨的意见。赵主厨反而看了看金厉旭，金厉旭点点头，赵主厨递来烟灰缸。张建业急不可耐的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两口平定心情，继续说道。
“我去过他家，他的奶奶哭的跟泪人一样，说这孩子多么乖学习又好，包揽了家中所有的家务，从来不让人操心……”张建业又抽了一口烟，“我还去学校问了老师和同学。他们都说沈强是个好孩子，好同学。相反徐奕襄就是小霸王，平时恃强凌弱，动不动就找沈强麻烦，最严重的一次把沈强打骨折了。沈强父母花钱把事情压了下来。”
“校园暴力？”曺圭贤皱起眉头。
“不奇怪，现在的孩子我是看不透了。”张建业掐灭了烟头，“虽然有动机，我还是很难想象他会杀人。”
金厉旭吃完了两块草莓蛋糕，叼着叉子看着张建业。
“既然如此，这样的结果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还要查？”
金厉旭还想吃冰淇淋，又被曺圭贤制止了，金厉旭只好吃水果。
“不管理由是什么，都不能夺取他人的生命。直觉告诉我沈强很正常。”张建业叹了一口气。
“张队的直觉是多年经验得来的，绝对准。”金厉旭终于放弃了叉子，满意的揉了揉肚子。“好像吃多了。”
“你又怎么了？你可刚出院。”曺圭贤生怕金厉旭又闹回医院。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金厉旭白了曺圭贤一眼，曺圭贤懒得争辩。张建业说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心情轻松了许多，吃了两个草莓。
“所以金博士，你的看法是什么？”
“我从一开始就认为沈强没有这方面的问题。”金厉旭指了指脑袋。
“怎么说？”张建业略微惊讶，虽说金厉旭很厉害，但也不是神仙。
“忏悔……”金厉旭轻轻动了动嘴唇，露出淡淡的笑。
曺圭贤和张建业不明白“忏悔”二字的含义，疑惑的看着金厉旭。金厉旭喝了一口柠檬茶，吐出一口气。
“他对徐奕襄的死从来没有表现出愧疚，无论是哪个‘人格’。他只是觉得自己杀人惹上了麻烦。张队长你仔细回想一下，沈强经过徐奕襄尸体的时候的眼色。”
张建业抱着胳膊，努力回想当时的场景，画面仿佛发生在昨日，沈强从房间的角落走了出来，路过了徐奕襄的尸体……他的眼睛动了，瞟向了尸体……
张建业倒吸一口冷气，他赶紧喝了一大口已经冷了的茶水，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记忆。
金厉旭笑了笑，靠在了曺圭贤身上，虽然他认为沈强精神正常，但要如何证明他还没有办法。张建业也陷入了这个难题，他不懂这方面的东西，让他破案还行。
“金博士，你有办法确认吗？”
“还没有成型的想法。对了有件事需要张队长帮忙。”
张建业点点头，“没问题，我能帮忙的都可以。”
“告诉我沈强老家的地址。”
“你要去沈强家？”曺圭贤微微歪着头，“会被局长发现。”
“我还在病假。”金厉旭拍了拍曺圭贤的肩膀，“放心，局长哪有时间管咱俩。”
曺圭贤头疼，不知道金厉旭又要弄啥幺蛾子。
——————待旭——————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