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紧双臂,将头埋入双膝,深吸了一口气又说道:“回到家,我好不容易躲过了师父的询问,却发现自己对他有了莫名的情愫,他似在我耳边轻语说我爱上了他,我怎么可以爱上他这个大魔头,我好彷徨,好羞耻,还在慌乱中做了一个决定,我同意了武当殷梨亭的婚事。我要用婚约去束缚自己的心,如有异心,天诛地灭。”
"傻孩子,这又何必?"我道。"这世间的是非黑白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她苦笑道:"自幼上山学艺,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她说的话,我自是奉若神明,哪怕师父不喜我爹做了这dazi的总管,不让我和爹亲近,我也不曾怀疑过师父所讲的是非黑白。"
我摇摇头,往炉灶里添了一把柴,不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