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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改编>木玉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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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真是神医?
  出言不逊、尖酸刻薄、稀奇古怪,
  望着他的眼睛里,还有怨恨与不甘,
  偏偏,又那般多才,
  投他所好,偶尔温柔,
  他就仿佛听见心动的声音,
  最后身份曝光,众人惊讶,
  原来真是冒名顶替。
  不是神医,不是木先生,
  那么她是谁?
  她到底是谁?



1楼2005-10-21 21:17回复

      “没有?" 小泉少庄主不敢相信。

      “她只是让我把一首《秋千索》填完,就跟我来了。”其实当时的情形颇是尴尬,然而他不愿多提。与面子尊荣无关,只是不想提而已。

      填词?搞什么啊,弄了半天原来是久仰无痕的文采,所以趁机接近他。小泉少庄主冷笑着道:"原来又是一个崇拜者。她想的花招倒新鲜。"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当初他和妹妹订婚的消息传出去后,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哭得肝场寸断,悔恨自己为什么不是那个幸运的小泉红子。饶是如此,不肯死心的依旧大有人在,这个木先生,行为怪异,他可要看好了,免得自家妹妹吃亏。

      公予没有理会他的话,若有所思地望着紧闭的门,过了许久他忽然道:“来人。”

      一仆人应声而至。

      “去一趟舞柳城,就说秋菊正艳,恭请叶大公子来此赏菊。”

      小泉少庄主奇怪地道:“为什么忽然请叶慕枫来这?"

      “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不再多言,公子转动轮椅随即离开。


      两个时辰后,木先生才打开房门,对外边等候着的侍女们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侍女们连忙进去收拾,小泉少庄主也跟了进去,一见妹妹还是昏迷不醒,便急了,“为什么红子还没醒?"

      木先生一边慢条斯理地在侍女端上来的水盆中净手,一边淡淡地道:“正常。”

      “她得的是什么病?"

      “我说了你也不会懂。”

      小泉少庄主怒声道:“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是你说了我能够懂的?"

      “有。”木先生道,“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另请高明。”

      小泉少庄主二度挥袖离开。

      侍女们睁大了眼睛,这个女人好……强悍!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顶撞少庄主呢,也从来没有人在顶撞了少庄主后还能安然无事的。少庄主的脾气之差,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 

      木先生洗完手,道:“毛巾呢?" 。

      侍女连忙递上热毛巾,“木先生,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我带您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

      不用?

      “我就住在这,不需要另备房间。”

      侍女一听,颇受感动。这位神医脾气是古怪了点儿,看上去也冷冰冰了点儿,但是她居然这么尽职,要日夜守在小姐身边,光这一点来说,就比以往的大夫好多啦。

      当即连忙去报备少庄主知晓,小泉少庄主听了也是一怔,最后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她爱干吗就干吗,随她去!"这个女人真是又麻烦又令他头疼。她最好不要出什么纰漏,如果她敢把红子给治死了,他就要她好看!但现在有求于她,还是忍忍吧。

      就这样,木先生在小泉红子的闺房里住了下来。


      是夜,月色如水。

      一阵琴声忽然从红子楼内传出,行云流水般传人众人耳中,听到琴声的人都呆住了。

      那琴声先是像一个调皮的精灵,在月光下跳着轻盈的舞蹈,有着最最飘逸的风姿和最最欢畅的心情;后来成了一个忧愁的少女,在雨天里凭栏眺望,她焦虑地等待着她的情人,心底却知晓那个人永远不会来;最后音律一转,又变成淡漠高傲的贵妇,细细地在镜前梳妆,然后低语:忘了吧,忘了吧……

      伴随着最后一段似伤感似惆怅似无所谓又似不愿再去回忆的旋律,琴声终于停歇,天地静静,每个人都屏着呼吸,在听琴的过程中一颗心始终悬着,直到此刻才得以松懈。

      小泉少庄主吁出口气道:“这不是红子的琴声。”

      柳叶道:“大小姐只怕还达不到这样高的造诣。”

      小泉少庄主皱起了眉头,“难道是那个木先生?"

      “应该是。”除了她,还有谁敢私自去碰小泉大小姐的琴。

      果然,小泉少庄主开始发狂,“这个女人!她居然随便乱动红子的琴,她有没有教养?难道不知道未经主人允许不能乱动别人的东西吗?"

      身后一侍女低声提醒道:“可是少庄主吩咐过,说木先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便她的。”

      “啊?我这样说过吗?"呃,他好像真说过那样的话......但他说那句话时并没想过真的允许她乱来,这下好,覆水难收,"无痕,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刚想找未来的妻舅诉苦,却发现身边早就概了对方的人影,"咦?无痕呢?"
    


    6楼2005-10-23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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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8 09: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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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叶低眉敛目道:“公子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琴声一停就走了。”

        “你怎么不跟着他?他去哪了?"

        柳叶朝小楼比了比。

        糟!他去那了! 小泉少庄主顿生警觉,他去那当然不会是看妹妹,妹妹还昏迷不醒呢,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他去看木先生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那个木先生摆明了有企图!为了妹妹的利益,他必须要扼杀任何有可能的苗头。于是小泉少庄主当仁不让,立刻也朝红子楼走去。


        一曲弹毕,木先生伸手轻抚琴弦,低叹道:“真是把好琴。”

        “是啊,我们家小姐最宝贝这把琴了!"在一旁伺候着的侍女接口道。

        木先生淡淡地一笑,“你们小姐除了会弹琴,还会些什么?"

        “小姐还会作诗画画,下棋舞剑。她会的东西可多啦。” 

        “这么说真是位才女了。”不知为何,木先生唇角的笑意加浓。很有些高深莫测。

        侍女叹了口气道:“叮惜小姐虽然聪明,但还是比不上公子,每次下棋都输给他……”

        木先生扬起了眉毛,显得很惊讶,“公子喜欢下棋?"

        “公子最喜欢下棋,可他棋艺太高,根本没人是他的对手,所以他经常只好自己跟自己下。”

        “真让人意外……”木先生垂头,低声自语。

        忽听侍女叫了声:“呀,公子!"

        一抬头,便看见公子在门外,眼中的神采明明灭灭,仿佛想把她看透。

        木先生一笑,坐着没有动,“公子可是来听我弹琴的?"

        公子望着她,好半晌才开口道:“刚才那一曲是?"

        “《凤凰台上忆吹箫》。”木先生回视他的目光,异常平静地道,“我填的词,外子谱的曲,本是琴箫合奏。”

        “外子?"公子有些惊讶,"你......"

        木先生扬起眉,“怎么?不信?我看上去不像个嫁过人的女人?"

        她的长发垂在肩上,根本没有梳髻,年纪虽已不小,但实在看不出是个有夫之妇。 

        “那尊夫呢?" 

        木先生眼中起了许多变化,欲泣未泣的清眸.让公子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个非常愚蠢的问题。然而,失态只是一瞬间,她再望向他时,脸上已没有了任何情绪,“他走了,不要我了。”

        看见公子震惊的样子,她又笑,笑得很妩媚,“怎么?不信?我看上去不像个被人抛弃了的女人?"

        公子无语。

        木先生转头问身后的侍女:“你们小姐可吹箫吗?"

        “小姐不经常吹。”

        “把她的箫拿来给我。”

        “啊?是。"侍女不敢违抗,乖乖地从柜子里取出一只长匣子。

        打开匣盖,灯光下,一管碧玉洞箫浓翠欲滴,映得手上的肌肤都有盈盈的绿。

        “好箫!"木先生赞叹一声,对侍女道:"拿去给公子。"

        公子怔道:“我不会吹箫。”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会?"

        说话问箫已递至他面前,公子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

        “你为什么不吹吹看?"

        公子将箫凑到唇边,试着吹了一下,“呜——”其声清幽。

        箫声未绝,琴声已起。

        木先生拨动琴弦,十指如飞,眉目恬静,弹琴的样子极美。弹的还是刚才那首曲子,不知是因为已经听过一遍,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公子惊讶地发现自己竟能跟上她的旋律,手指仿佛有它自己的意识般按住洞孔,移动时竞莫名地觉得熟悉。

        一曲终了,吓着了木先生身后的侍女,也吓着了匆匆赶来的小泉少庄主。

        “你……你会吹箫?"他望着公子,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公子苦笑了一下,“我也是今日才发觉自己竟然有这种天赋。”

        木先生起身离座,走到窗边推窗而望,月色很轻易地点缀了她的眼睛。

        六年了,她的丈夫离开她,已经六年了……

        这一曲《凤凰台上忆吹箫》,竟将她整个心绪勾起,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木先生?"温润如水的询问声,本是记忆里所有的音质,却更改了截然不同的口吻和语气。

        她忍不住闭起眼睛,再睁开来时,眸底已有泪光。

        “出去。”

        小泉少庄主愕然,“什么?" 

        “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她拂袖,意在赶客。自始至终不肯回身。 

        果然,冷冰冰的语气又刺激到了小泉少庄主,他立刻推着公子转身离开,嘴里忿忿地道:“真见鬼,她还真把这当她自个的地盘了!"

        月光下,清晰地看见楼下的门被推开,小泉少庄主推着公子穿过花院,消失在拱门后。

        她望着两人的背影,脸上忧色更浓,低声喃喃地道:“晨风……晨风……”

        航彼晨风郁彼林,形如水,影亦相随。

        偏如今,难寻旧事,忘却新词。一弯冷月,心事无人知。


      7楼2005-10-23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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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瓜,看到我的留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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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05-10-29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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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森青子微一咬唇,忽地站起身来将桌上的书卷尽数拂落在地,然后甩袖下楼。中森和叶对二姐的乖僻行径早已见怪不怪,吐吐舌头跟了下去。

            但见楼下人已散得差不多了,角落里的那个书生伸个懒腰,堪堪睡醒,也正要起身离开时,中森和叶一个纵身,轻飘飘地自楼梯上一跃而下,落到他的面前,手中折扇更是“啪”的一声展开,直往他面门前拍落。

            这一招出其不备,又迅捷之极,本是避无可避的,谁料那书生很随意地朝右踏出一步,看似无心,却避得恰到好处。

            中森和叶的眼睛亮了起来,笑道:“原来还是位高手,再来!"折扇改拍为点,认穴又快又准,但她快,那人却比她更快,也没见他如何闪躲,但偏偏每招都落了空,最后他伸出二指在她手腕上轻轻一弹,中森和叶大叫一声,向后跳了好几步,再站定时,脸上笑嘻嘻的表情已经没有了,留下的只有震撼和惊讶。

            中森青子在楼梯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瞳仁的颜色逐渐由浅转浓。

            书生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要离开,中森和叶柳眉微轩刚要拦阻,中森青子开口道: “和叶。”

            这一声唤住了两个人。

            书生止步,忽地扭头,一双眼睛灿若流星,看得在场几人都是一愣——先前怎未发觉,此人竟是如此气势迫人!

            中森青子扶着楼梯扶手悠悠而下,声音不高不低,却正好让大家都能听得到: “这里是以文会友,不是以武会友,不要搞错地方。”

            “是,二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中森和叶满不在乎地眨眨眼睛,冲那书生道, "不过,这位兄台你确定你没搞错地方?一直以来只听说有露巧藏拙的,你倒好,扬短避长,放着这么好的武功不用,跑这来比文?"

            书生扬着眉道:“谁说我是来这比文的?"

            “那你来这干吗?"

            “睡觉。”

            中森和叶一听,乐了,“你哪不好睡,偏偏跑这来睡觉?"

            书生拍拍身上的旧衣,声音无限感慨:“我身无分文,即无钱买米又无钱住店,正逢此处提供糕点软座,聊胜于无。”

            临渊、羡鱼两个侍婢顿时心中暗叫糟糕,这不摆明了心存蔑视吗?只怕二小姐那儿要发火。果然,再回头看,中森青子的脸已经阴沉得不行了。只听她冷冷地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临渊小声道:“他叫黑羽快斗。”每日都是由她登记来客名单,自是晓得他的名字。

            “黑羽快斗是吗?"中森青子略作思索,唇边的冷笑更浓,"你第一日交的是首《无聊诗》: '无聊复无聊,无聊何其多。红楼比才子,韶华掷蹉跎。'第二日扫换做了《无趣诗》,第三日是《无畏诗》,第四日是《无心诗》,第五日是《无奈诗》,我没记错吧?"

            书生目光闪烁,笑了笑道:“不错。人道中森二小姐过目不忘记忆超凡,果然如此。没想到区区几首不入流的打油诗你竟也能记得如此清楚,并且顺序一日不差,佩服佩服。”

            “今天又是什么?无赖、无愧、无故还是无意?"中森青子伸手,身后两侍婢立刻从大堆文稿中好一番捣腾,才找出这位黑羽快斗老兄今天所交的稿子。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哭怒哀悲皆不可。

            中森青子只看了一眼,便将那张纸撕了个粉碎,怒声道:“你竟敢如此讽刺我!"

            临渊推推羡鱼,“什么意思?"

            羡鱼摇了摇头,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那句话怎的就惹火了二小姐。

            于是临渊便求助于三小姐,中森和叶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哭怒哀悲,所差一个笑字。其他皆不可,说明剩下的那样就可以。”

            临渊惊叫出声:“那不就是‘可笑’吗?"

            中森和叶叹了口气道:“好一个哭怒哀悲皆不可,二姐这回气得够呛,看这狂妄书生如何收场。”

            狂妄书生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中森青子,不知为何,在他深如海水般的目光下,中森青子竟无来由地觉得一阵心慌。

            可恶!这个人,竟然敢如此讽刺她!实在可恶!

            当即转身,走至最近的那张桌前提笔刷刷刷写了几行字,然后将笔一扔,以眼睨他,大有示威之意。
          


          19楼2005-11-05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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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临渊应声而去。

              “天色已晚,剩下书画不如一块比了,如何?"

              黑羽快斗很好商量地说:“一切听二小姐的。”

              这时临渊自楼上取来了画轴,中森青子缓缓将它摊平到案上,诸人探头去看,只见一片红彤之色中点了一个墨点,根本看不出画的是什么,只知道那颜色层层铺展,倒是相当好看。

              “你能看出我画的是什么吗?"

              黑羽快斗绕它走了一圈,轻摸下巴做沉思状。中森青子见他如此,不禁有些得意,冷笑着道:“我的考题就是这幅画,你若看不出来,就是你输。”

              “这有何难?"黑羽快斗抬起头,眼睛明亮,"二小姐画的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周围起了一片哗然声。他不说大家谁也看不出那画的是什么,但被他说破后再去细看,还真画的是天边的晚霞,那个墨点,自然是飞远的孤鹜了。画得这么隐晦,也真亏他看得出来!

              再看中森摹玉,一张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表情非常古怪,像是震怒又像是欢喜,复杂到了极点。

              黑羽快斗扬扬眉毛道:“不知我猜对了没有?嗯?"最后那一个嗯字,几乎是压着鼻音发出,柔软异常,像是情人的窃窃私语。

              中森青子抬眸看他时,一双眼睛如墨般黑浓,几乎滴得出水来。

              “那么……”她开口,声音喑哑,“请君为它题词。”

              黑羽快斗似乎被她的眼睛看得怔了一下,大改轻浮之态,他提笔,每个字都写得很慢,“斜辉脉脉落霞飞,形如水,影亦相随。掠痕微褪芳红萃,剩几笔,晚晴眉。不恨天涯共卿醉,时虽暮,却有云杯。人生若永如初见,换千古,莫相催。” 

              “换千古……莫相催……”中森青子的目光从画上的题字看到那只握笔的手,慢慢往上移,看到他方毅的下巴,再到那双亮如流星的眼睛,一经对上,便再难转移。

              “黑羽快斗……”他的名字从她口中第二度吐出来时,便成了宿命中的一记烙印,从此,天涯海角,沧海桑田,无论世事怎么变幻,她知道她都忘不掉了,再也忘不掉这个名字,再也忘不掉这个人。

              “你赢了。”中森青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我认输。" 

              诸人齐齐起身,为这终于令天下第一才女认输的须眉男儿欢呼,没有人看到当事人的眼睛,变得多么恍惚迷离,仿佛在悔恨自己,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一时好胜,纠结起一段孽缘。若她当年知晓结局会是这般不堪,她还会不会恃才自傲,摆出那红楼之试?

              七年后,当中森青子站在翡翠山庄的大厅里,面对叶慕枫探究怜惜的目光,面对小泉少庄主错愕失色的脸,当曾经的种种都已变成前尘旧事烟消云散时,她问自己——如果给她一个重头来过的机会的话,她还会不会选择如当初那般任性,似飞蛾扑火?

              她的眼中,何止只有泪光!

              扭身,一言不发地奔出大厅,这一次,小泉少庄主因太震惊而忘了拦阻。

              假山石景、碧潭长廊从她身边飞快掠过,她知道自己在疯狂地奔跑,却不知道该奔向何方。天地苍茫,世界如此之大,为何没了她的容身之所?

              左脚磕到一块突出的白玉石面,整个人顿时摔倒在地,她抱住一旁的抄手栏杆,哭得痛不欲生。



              他不是他。

              她想,水无痕不是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视下棋为天下最无聊之事,而公子喜棋;黑羽快斗食无辣不欢,而公子吃辣就吐;黑羽快斗桀骜阴沉,而公子温文如玉……他们有那么多那么多不同的地方,最重要的一点是,黑羽快斗爱她,他是这世上惟一一个爱她之人,而公子不。

              中森青子抱着栏杆咬牙站起来,视线一片模糊,泪眼朦胧中又依稀可见这翡翠山庄春色盎然、风景如画,这样的富贵人家,这样的安逸人生,属于这个世界里的无双公子,又怎会是那落魄江湖穷困潦倒的黑羽快斗?

              “哈!哈哈!哈哈哈......"她忽然放声大笑。吓坏了几个路过的仆人,远远地站在长廊那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为天有眼兮何不见我独漂流?为神有灵兮何事处我天南海北头?"刚吟了两句声音即断,她按住胸口弯下腰去,仆人们见情形不对连忙上前询问,却见鲜血自她唇边涌出,一滴一滴落在白玉石地上,当下仆人大叫道:"木先生?木先生,你怎么了?"

              中森青子抬起头,一张脸已成死灰色,她望着天边一道红霞,凄声道:“原来……毕竟还是争不过你啊,老天爷,我争不过你,我认输……”话音未落,人已

            “咚”的一声倒地。 

              仆人急急将她扶起时,只见她双目紧闭、已经晕死过去。
            (呵呵,这次谁要是敢看了不回帖,呵呵……)


            21楼2005-11-05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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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样5555555559(哭ing


              22楼2005-11-26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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