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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背景故事】关于演绎,拿昔日好友开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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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我在琢磨着,一手往嘴里塞着栗子糕。宫里御厨的手艺倒是极好的,清甜可口,不像我们府上的厨子,只一贯迁就我娘江南人的口味,甜的发腻。我爱吃糕饼这个习惯也是随了我娘的口,我一边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一边环顾着四周。我爹作为有且仅有的一个居住在京城的王爷,我作为他的儿子,我们俩的座位都紧邻着我的皇伯伯。另一侧,文臣的首座上,慕丞相和慕公子端坐着。
武将的首席倒是只有花将军一个,不见那日在花楼里和我们邂逅的那位花小将军。我干脆开始琢磨开各人的长相,慕丞相今年看上去三十五岁上下,和慕恋尘倒是一个调调,俩人打远处看去,只如两株芝兰玉树。只是慕恋尘到底还是身量小,瞧着也淡漠悠远一些,慕丞相倒是浑然一副岁月雕琢,通身如玉温润。若是年轻个十来岁,保不住当年我娘就把持不住就扑上去了,依着我娘的秉性我觉得很有可能。
我依稀记得,那年礼部侍郎得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公子,牵着他家小公子来我家做客,我娘对着那小公子左夸右夸。夸了三四遭,一上手对着礼部侍郎家的小公子的脸就是一顿捏,捏的那小公子眼泪汪汪的包着,白玉也似的脸上明晰的好几个指印。


22楼2017-11-27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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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看过了慕丞相,我就转过来又打量花将军。这位将军是年少成名,随后一直驻守边关,边关风沙磨砺,倒也能看出是个美男子。只是与慕丞相就截然不同了,若说慕墨他爹是江南才子温柔,这位花将军就是大漠男儿豪气。虽则一袭素衫,没有佩剑,可其人的一股子肃杀之气就不可忽视。
    很快就开宴了。我皇伯伯按照惯例,先说了一堆天地社稷之类的废话,然后就开始问东问西。他果然第一眼就发现了花将军的身边是空的,眉头一皱。“花卿家,怎么不见花小将军?”花将军还没说话,宦官突然唱喏“花小将军到。”霎时,满庭的人除了慕恋尘都往门口看去。
    从这个角度上我很理解慕恋尘,毕竟没有哪一个男子能对调戏了自己的男子抱有友好的好奇心。然而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好奇心,毕竟我当日并未怎么看清楚这小将军的面容。其时满殿灯火耀耀,那小将军一袭红衣而来,红衣墨发,整个人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只远远一个身影,就煞了大半人的眼,当真是风流年少。


    23楼2017-11-27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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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8 10:3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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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得近了才发现手里托了个盒子,小将军到大殿正中,施施然跪地“臣方才猎取东山熊胆为皇上泡酒,臣离京日久,礼数多有不足,给皇上请罪。”盒子启开,果然是血迹未干的熊胆。
      皇伯伯脸色缓和了一瞬,复又笑开“入座吧,小将军少年心性,贪玩儿些也是有的。离京日久,如今回来了该跟京中子弟多亲近亲近。”“是。”等那小将军入座我才开始看他的长相。
      自然比不得慕墨那种天工雕琢的好相貌,却很奇怪的不像京中其他武将,一副十分凶的样子。相反,这位小将军的长相更像是文臣那一波的。剑眉星目,偏生一副白皮肤,虽不显得娘娘腔腔的,但是也并不像久经沙场的样子。特别一双眼睛,清凌凌似冷月湖水,一眼能透彻人心的样子。
      与那日花楼上散散漫漫故作风流的声音,并不相同。


      24楼2017-11-27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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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更小将军夜宴舞剑。顺便咱们小将军设定是很风骚的,,只是还没开始。顺带。。。。咱们高冷的丞相公子其实从这时候就开始喜欢小将军了,,,只是脸皮儿薄外加闷骚,一直没说。小将军风骚且粗神经,一直没看出来。


        25楼2017-11-27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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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起喝了几轮酒,都喝的差不多了。此时殿里灯渐次都点上了,往后多年里,这灯火都耀在我的记忆里。那一年,都还年少。少年风流俊逸,姑娘美艳如花,那日宴上华灯美酒,是我记忆里再回不去的好时光。
          皇伯伯忽命花墨离舞剑,我喝的醉醺醺的,身旁的声音都听不大真切。花墨离依言出席,银剑红衣,站在席间已是十足的景致。当中如何剑势其实我并未看清,我只记得收剑那一瞬,剑气如虹,一下探出扫的宫灯烛火摇曳。随后灯芯一破两半,分为两颗烛火。火苗跳跃间,已是收剑回鞘。
          许多年后,说书人提起这一段都能多赚两枚铜板,无人在意那小将军尸骨何处埋,魂灵去何方。只道年少风流,唯这一日,十七盏灯焰灼灼,落了慕恋尘的眼,亦就此耽搁一生。
          我从未想过,从今往后,就是剪不断理不清的无数世事。


          26楼2017-11-28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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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我不知是怎么回的府,只觉得脚步虚浮,恍若下一刻便要羽化登仙。上了回府的轿子,不过半刻我就熟睡过去,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母亲铁青着脸候在我院中的小书房里。
            我不明所以的匆匆换了衣服,进书房时还在理腰间佩玉纠缠的穗子,迎面打过来一本账本。我虽不济了些,但在京中子弟中一向还算有口皆碑,于是不负众望的接下了那本账簿,我垂头一看,一脸懵的抬头看着我娘。
            “丞相府的账本,拿到咱们这儿干嘛?”我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我娘的脸色瞬时黑了三个度。一看这个脸色,我急忙喊近侍去传了几盘坚果上来,我娘只要一剥坚果,说话就能特别心平气和。
            我和我娘俩人坐在一处,嘁哩喀喳的剥了两个时辰的糖炒栗子,终于把事情弄清楚了。我娘一开始吃栗子说话就不容易抓重点,经过整理事情是这样的:由于我五妹摔下楼这件事,慕公子虽然没抱着我五妹回府,但是还是说了不少话的,向来对京中女子不假辞色的慕公子竟然同我五妹多说了两句话。这个消息一传出去,满京城都炸开锅了。


            27楼2017-11-28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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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炸锅不要紧,京中女子纷纷群起效仿。这一效仿,掷果盈车原本对这慕公子不是什么新鲜典故,可天上掉美人这种事,就有点不太好。况且我朝一向注重女子名节,换言之,因为我五妹的行为如若那些女子要慕公子负责,只怕小妾他得娶上个二三十房。我一向从此一个好好水灵灵的美少年,忙碌于美人堆里,特别是这么个冰碴子似的的美少年,内心不由得抖了一抖。
              由是此,慕公子也得出门啊,且不论进学之类,便是去近郊同几位大师辩论辩论佛法都难以成行,短短半个月就砸坏了两辆马车。为了保证慕公子的正常出行,丞相府只能给慕公子多配了几个武艺高强的家丁护送,使慕公子本人深感郁闷。
              其实吧这个深感郁闷对他本人倒不是什么大影响,只是这个财务上的破费,丞相府算是额外开支。加之前两天我曾修书表示,对给慕公子造成的不便,我可以做出一定的赔偿,于是今天慕公子就很爽快的把账本送来了。


              28楼2017-11-28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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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我似乎的确曾在那封赔罪书里写我愿意给予一定的赔偿,但是这个赔偿我是按照,精神损失来准备的。换言之,我只准备了几本难找的古籍,和一些京中子弟都喜欢的东西。且这个精神损失,我是按照上次太子爷养的鱼被我喂死了四五条的量来准备的。
                自然这些东西,对比上账本上的金额,莫说是抵得上一成,半成都不够。而我娘素来是出了名的看重钱财,这些年虽然我作为一个亲王的儿子,实则每个月的花销也就一百两。
                而慕公子送来的账本,我粗略估算了一下,起码有个七八千两。这么一估算,我总算读懂我娘青黑的脸色是什么了。按说,再高强的武功高手,一个月也用不上十两银子吧,你家的马车是纯金铺的吗,这么贵。
                然而话毕竟是我放出去的,这个哑巴亏自然是要吃的。于是我娘在吃完了糖炒栗子以后,将账本收走,依约赔了款,然后罚我在院子里跪满五个时辰,再罚抄十遍的礼运大同篇。没错,礼运大同篇是我娘知且仅知的一篇古文。
                所谓翩翩浊世佳公子,芝兰玉树典范,都是假的。慕公子实则就是个深刻的小人而已。此仇不报,我言洛就倒过来写!


                29楼2017-11-28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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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8 10:2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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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我试图给慕公子下绊子,然而终究以失望告终。半月后我无奈的终于还是去了一趟绯烟居,绯烟居里住着我一位相交数年的好友,智慧都是次要的,主要是他有钱且有势。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绯烟居主人,叫夏侯玉修,前朝皇姓,在我皇伯伯打压这么多年,仍然掌握了大半的经济命脉。西域各国皆有贸易,小到贩夫走卒的酒铺,大到王公贵族的日常用度。没有他不能做的生意,也没有他不做的生意。朝中无人知道我和他相交,若我父亲知道只怕不是要打断我的腿。
                  虽则夏侯玉修有钱,绯烟居门面却平平无奇。两扇红色的木门,上头落了个老墨的牌匾“绯烟居”。隔着白墙黑瓦能隐约看到里头烟烟霞霞的桃花树,我一手推开门走进去,虽则并非头次登门,仍然在心里感叹有钱真好。
                  绯烟居里比皇宫深院更漂亮,暖玉修的游廊,檐下挂着哲哲族的冰晶风铃,游廊下遍植荷花,莲叶接天,隐约能看见有锦鲤在其中游弋。十步一亭,亭前缀血玛瑙的珠帘,亭内以白水晶做底,透着水晶能瞧见游来游去的鱼。
                  我一边感叹一边走,走了约莫一盏茶时间,面前的楼阁旁种着桃树,约莫得有上百年的老树吧,极高,一树桃花纷扬,如脂如膏。眼下已是四月春末,尚能有这样盛的桃花,实在是难得。


                  31楼2017-12-06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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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湖中央的亭子里端坐了一群美人,我隔着浩渺的河风大略觉得这亭子中央的应是个美人。毕竟能将红衣穿的这般曼妙,即便我没瞧见脸,仍觉得做主跳这个漂亮的紧。
                    对着亭的地方,是个水榭,四面里拦了雪白的冰绡,我心头一阵滴血。每年东海上贡的十匹鲛绡里也只有一匹冰绡而已,且还得是境况好的时候,雪白的冰绡更是万金难买。这么好的东西,搁在这人这里就是个挡风的?虽然知道他一向是这么过日子的,却仍然觉得心头一痛。想我堂堂临东王府的小王爷,也没这么奢侈过。
                    我一撩帘子,进了水榭。歪在美人靠上的夏侯玉修挪都没挪位置,眼睛都没动一动,倒是有个人给我端了个胡椅来,我靠在椅子上,想着怎么开口。夏侯玉修一手捞了个荔枝,剥出来喂给怀里的人。我还没来得及问怀里的人是谁,鬼使神差的开口先问了一句“眼下才四月末,你哪儿来的荔枝?”
                    夏侯玉修思忖了半晌答我“岭南山下的荔枝已半熟了,教人加紧催熟了,味道还行,不够甜了。”我心里狠狠一抽,催熟荔枝,这种耗费人力物力的事儿,怕是我皇伯伯都怕被言官参,这人就这么平铺直叙的讲出来,,,


                    32楼2017-12-06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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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接句什么好。夏侯玉修怀里的人倒是噌起来,朝着我看过来“你就是临东王家里那个小王爷吗?”我心想终于有人识货了,忙不迭的点头,那人缓了缓道“就是玉修常说的那个没事找事的言洛?”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夏侯玉修你都跟人家说了什么,什么叫没事找事?!
                      说着那人又换了个姿势躺下去“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我正要发作,却听得夏侯玉修道“清欢,别玩了,小王爷脑子不好,但大略也不是个泥捏的性子。”念在有事求他,我不得不按捺住脾气。我总算是明白皇伯伯为什么几次三番的非要打压这个人了。
                      不是因为他跟前朝皇族有关联,也不是他势大,而是这人的嘴真是太欠了,恨不能让人一天掐死他三回算完。夏侯玉修大抵觉得嘴上奚落我这话儿算完了,懒洋洋的从美人靠上坐起身。这下倒好,原本就穿的不大齐整的衣服,落在了膝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天地可鉴,我虽然喜欢美人,但我对男人的胸脯,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坐起来,怀里还揽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身青衫,一双紫黛色的眼瞳。长得很白皙,唇瓣如同初开的海棠花,正是刚刚说我没事找事的那个。我看着他的瞳色,心里有点颤。天下皆知,紫黛色的眼瞳,也只有乌孙王一脉才有,夏侯玉修这不是把人家乌孙国哪个皇子拐了吧?


                      33楼2017-12-06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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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厢思忖着,嘴也没闲着“我说夏侯玉修,你能不能检点一点,大白天的。”夏侯玉修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小王爷找我应该是有要事吧,何事?”和这人互相挤兑成了习惯,险些忘记了正经事。
                        于是夏侯玉修撑着下巴听我掰扯了一个时辰我和慕恋尘之间的纠葛,其间我喝掉了他们府里四杯子茶,吞了一碟子梅花糕。夏侯玉修打了个哈欠道“小王爷就为了这点儿事儿,来找玉修?不过七八千两银,不算什么大事儿。如若小王爷心疼,待会儿同执鸢到账房,拿一万两银票走就好,不用如此浪费玉修的时间。”夏侯玉修低头看着怀里已经睡过去的少年,眸色一片温软。
                        “若无要事,小王爷就可以走了,下回若涉及钱财的事情,只需找执鸢就好。”执鸢我知道,是夏侯玉修的近侍,是个顶顶的大美人,不仅容貌好,武功身段,都是一流的。这么一个漂亮姑娘,不知京中多少人垂涎,夏侯玉修却待她仿佛一根木桩子,根本不假以辞色。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是来找夏侯玉修帮我出气的,给我张银票打发我是怎么回事。
                        虽说一万两不是个小数目。


                        34楼2017-12-09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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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人物出现,加设定。
                          夏侯玉修:本名夏侯擎宇,前朝太子,前朝皇后嫡长子。为太子时曾名动天下,传闻人如珠玉,性温文。前朝覆灭被秘送出宫,改名夏侯玉修,现为天下第一富商。原型为凌寂,大家都认识的寸缕儿啦。
                          清欢:本名止酌,乌孙国十三皇子,乌孙王幼子。原型是猫猫,大家都认识的那个@小花猫46


                          35楼2017-12-18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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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口血吐出来,花墨离的精神头居然好了不少,面上的潮红色也褪去一层。低低笑了一声,原本捆他的绳子断成了几截,站起来时晃了晃身子,那几人看这个情形,抖抖索索的准备上去重新将他捆起来。
                            花墨离也没什么大力气,以至于他不是上去拿拳脚揍,而是运起内力,把人直接从门内打出去,撞碎了门板,昏死过去。随后我看到花墨离握住了慕恋尘的手,似乎费尽了力气才笑起来“别怕,我在。”我心里仿佛翻腾着什么,不知花墨离从什么地方看出慕恋尘害怕的,那张脸还是冷如细雪,脸上连个大表情都没有。
                            不过说真的,这情景十分动人,若是个姑娘家,只怕当下就要以身相许。随后花墨离一下放开慕恋尘的手,把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不是很明白这人突然自虐。却瞬间看到花墨离重重的喘息起来,喘的颇有些脸红心跳的味道。作为一个混迹于花街柳巷的纨绔子弟,我大概知道花墨离是中了花楼里调教姑娘用的合欢药。
                            但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出现了,,花墨离他娘的,种的是哪种合欢药?况且我们这儿也没有姑娘能给身子让他解毒啊。于是花墨离在地上躺了半晌,好像神思清明了一些,对慕恋尘说道:“我腰间有信号,你拿出来点亮放出去,会有人带我们出去。”现下我被捆着,动不了,自然只能慕恋尘去做这件事儿。
                            慕恋尘在他腰间摸了一圈,成功找到了那个信号。却见花墨离在他要直起身子的时候,猛地往下一拉,刹那间,唇瓣相贴。然后两个人维持了一会儿这种怪异的姿势,就在我以为花墨离会当着我的面儿把慕恋尘给办了,演一出活春宫的时候。
                            他把慕恋尘放开了,然后轻轻的笑了笑,举起手给自己的天灵盖来了一下,把自己给拍晕过去了。慕恋尘脸上还是没什么大表情,眼神复杂的盯了一眼,把信号放出去了。过了两刻钟,花墨离身边那个长随貌似姓曾的,领着一队兵士进来了,然后把该料理的料理了。
                            这一堆人当中,有个姑娘格外引人注意。第一她没有盯着慕恋尘看,第二京中并没有这样凛冽的女孩子。背挺的很直,穿一身火红的骑马装,却离奇温软的一张脸,眼窝很深,不似中原面孔。
                            那姑娘似乎发现我盯着她看,爽朗一笑道:“见过小王爷,臣女是花墨离的嫡妹,我叫墨子胭,家母是南凉长公主墨习习。”我一下对这姑娘就喜欢上了,一句话不仅阐述了自己的身份,还顺便解答了为何不随父姓的原因。南凉是小国,以女为尊,奉女为首。当初墨习习嫁给花将军时就曾言明,若生女,随墨姓,十五及笄后,入南凉王室。
                            这姑娘,若真论身份,应是南凉国这一辈的郡主中最尊贵的。墨习习是现今南凉女王的亲姑妈,前代女王的亲姐姐,因领了镇国公主的职,所以不能继承王位,现在的南凉女王见着墨子胭还是要喊一句表姐。镇国公主比女王要高三分,这个职位在前代女王默许下,从此世袭罔替,不再经由女王分封。
                            换句话说,若墨子胭回了南凉,就是镇国公主,南凉最有权柄的人。一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这姑娘应该着意巴结一下,万一哪天混不下去了,还能去南凉呆一呆。


                            43楼2018-01-22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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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8 10: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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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墨离一路晕着,到了军营经由御医诊断,中了销魂引。刚解了毒,墨子胭拎着人的耳朵就把人从床上拎起来“阿妹,疼疼疼,你先放开。”墨子胭杏眼一瞪“说,去哪儿胡闹了,上哪儿中的这么些脏东西。”“没去哪儿,被那帮子绑匪给下的。”墨子胭这才松了口气似的,一撩帘帐出去了。
                              旁人不晓得,我清楚的很。销魂引,一般的花街柳巷用不起,因为他的作用不是催情,而是问心。换句话说,中了销魂引的人,神思清明,只会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有所反应,联想起遭遇,我心里大致有底了,花墨离他,怕是真心喜欢慕恋尘。
                              十几年情窦都没开的花小将军,这一招竟然栽在了一个男人手里,这话传出去,江城和京城,两城倾慕他的姑娘怕是要哭瞎。
                              随后传出墨子胭跑到牢里,把抓回来的绑匪,全都揍了个半死,我心里一抖,真是将门虎女。
                              为了确保能彻查粮饷案,第三天墨子胭快马到了江城,带了四分之一的兵力,把白城围了起来。这几日抓的贪官污吏都在牢里关着,慕恋尘亲审。
                              慕恋尘和花墨离见面脸色都没什么异样,我也不便八卦,只持重的坐着,装个皇亲国戚的花架子。花墨离歪在椅子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慕恋尘咳了几声提醒他,他仍故我,慕恋尘选择放弃了。
                              第一个提审了四个人,白城的城主,主簿,巡抚等人。慕恋尘倒也没说什么,只笑道“你们是否听说此次带头的钦差皆不到弱冠之年,年幼心善,不管事是吗?你们又知道,此次来的慕墨之母出身世家,料想我不会彻查此案,只装装样子便罢了吗?可此事,我偏要彻查到底,你们以为前朝积弊到如今,这个案子就动不了吗?还是你们以为,如今世家已经可以一手遮天?”底下几个人给这几句轻飘飘的话砸的如同筛糠,不住的抖。
                              慕恋尘加重语气道“姜铭尔,至道三年的探花郎,为官十几年,竟然就做到一个六品的巡抚,侵吞粮款三万两,立斩。”墨子胭挥挥手,进来两个兵卒把人拖出去。底下两个人更害怕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招了。
                              这个案子,自白城始,一路蔓延到京都,牵涉官员上百。从国库就开始盘剥,怨不得花了这么久。等这件事有了结尾,已经是八月末,桂花飘香时节,我们终于可以回京。回京首日,我还在床上没躺踏实,就听得侍女进来报“太子殿下来访。”我懒懒道“太子哥哥,别蒙我了,太子哥哥什么时候肯来宗亲王府了。”这话刚说完,挑帘而入的不是太子风岚绝却又是哪个。我一下繁盛起来“太子哥哥你怎么来了?”“听闻洛弟在白城遇袭,本宫放心不下,就来看看。”“太子哥哥身体可好了?”“还是老样子罢了,好不了的,倒是洛弟,可受了大惊吓?”“没有没有,做给我娘看个样子,近日里不想读书罢了。”风岚绝揉着眉心无奈的笑了。
                              今日为了出宫,没有穿太子的衣裳,穿了身雪白缠枝莲的常服,头发松松的系了个结。本就长得偏柔和,这样一打扮,倒看着有几分温润气质。我将侍女支出去取糕点,也没听他说什么,就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看,只觉这人眉眼俱好,若是个女儿家,定是要娶过门来。


                              44楼2018-01-2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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