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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早之前准备的一个终章,用它作为一年的结束再合适不过了。那么,新的一年,请多多关照!
【终章】
你还是会在闲适的午后,就着浅浅的阳光,翻动着书页。只是,你的桌上,再也没有那一杯泛着玫瑰香气的花茶。
你还是会在清闲的周末,踩着微风的步伐,游玩在公园。只是,你的面前,逗你开心送你气球的小丑不再是他。
你还是会在闲暇的时光,顺着泥土的芬芳,漫步于山野。只是,你的身边,再也没有陪你冒险的他的身影。
不再握着她送的花束,不再端着她为你配的药,不再听见她盲杖敲击的声响,不再拥有她为你默默付出的一切。
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衣柜里合身的衣裙,玩具箱里,歪着头的机器人,破旧的橄榄球,工具箱里,没电的手电筒,磨损的护腕,还有夹在书柜里的地图,蒙上灰尘的眼镜,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不见。
传说也会消逝,故事终将落幕。当所有画上了句号,过去的幸运与不幸,喜悦与悲伤,都只化作回忆,在你回想起来时,飘荡着淡淡的清香。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11楼2019-04-14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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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更新延迟,完毕。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14楼2019-04-21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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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照组•人偶师】(其实我分不清这个算摄殓还是殓摄www)
      没有人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仿佛一个行走在城镇里的影子,在光茫中沉寂。但他制作出的人偶却是那样的充满魅力,在瞬间撕开阴影,呈现在璀璨的光华中。他是被许多人吹捧的人偶师,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全名,只能从那块破旧的小招牌上提取出的少得可怜的信息称呼他“卡”,人偶师卡。
      他总是沉默着,用一身墨色将自己包围,唯一的异色便是那遮住大半边脸的纯白口罩,以及过于苍白的脸色。他是个哑巴吗?有人这么怀疑,但有极少数的顾客有幸听到他的言语,他的声音就像冬日山间的泉水,清澈、空灵,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人偶师对于除了制作人偶之外的事似乎都是这般冷漠,甚至有流言说他的人偶是用偷来的尸体制作时,他也是那样平静的沉默。
      能让他说露出少有的情绪的,也只有深夜独处在工作室的那段时光。不,不算独处,人偶师自然生活在人偶的包围中,而在这些人偶中最完美的,也是他最钟爱的那一个。“今天晚上的月亮很美,约。”他抬起手像是要触摸对方精致的脸庞,却在半空中换了方向,最后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那人偶的头发就像月光一样。纯净的蓝色眼睛里溢满了柔情,些许的悲伤几乎要将人溺亡。人偶师深情地注视了许久,才转而开始今夜的工作。他的速度很慢,但那些贵族愿意,也不得不等待,想要得到美好总是需要代价的。身后的人偶似乎移动了一下,猛地回过头去,依旧是那张定格的笑脸,他手边的配剑反射出自己无神的眼。
      说实话,人偶师并不是很喜欢接待贵族家的“小公主”,这些娇生惯养的孩子总是吵得他心烦,但今天这个客户的背景实在太过庞大,再怎样讨厌他也不能直接闭门不见,人偶师和人偶都无法放弃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住所。“我想要那个!”顺着小女孩白皙的手指望去,没有关好的工作室房门透出那个人偶的身影。“这是非卖品。”人偶师竭力克制着语调中的颤抖,但不依不饶的小女孩拽着她父亲的衣角,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公主的命令。“你开个价吧。” 那贵族掏出了自己的钱包,脸上的肥肉堆积出令人恶心的笑。“抱款,这是非卖品。”卡一字一顿地说着 贵族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但他的身份地位所带来的一种可怕的尊严不允许他就这么认输,大跨步走上前,一把拽开了工作室的大门。“你敢用你的脏手碰他一下!”完全不理会卡的警告,那人带着笑将手塔在了人偶的肩上,随即便是盛放的鲜血以及剧痛过后的死亡。
      女孩尖叫着冲了出去,人偶师手中的枪还在喷吐着硝烟。明明最讨厌伤人的武器,却在那之后开始随身带枪;那些流言也并非豪无根据,毕竟工作室中整日弥漫着防腐药剂的味道;还有近日的噩梦,虽然已选择深埋心底,但记忆还是会重新浮现。怎么会忘记呢?那天,因为一个蛮不讲理的贵公子,他失去了挚爱,也放弃了入殓师的身份。
      已经受够了继续漂荡,或许是时候为一切画上句点了。费力将那家伙的尸体从后门拖出去,连同沾满鲜血和污渍的手套一起丢在阴暗的小巷里。从约死后,人偶师对自己的服饰也不是很上心,以至于此刻没有一件更为体面的服装出席葬礼。仔细整理了身上的服饰,最后一次疑望着他的面容,伸手轻轻地合上约的眼,在他的额前留下浅浅的一吻。
      “祝好梦!”卡笑着, 松开了手中划燃的火柴……
      “你就不能吃快点吗?我还想去看那个什么灼烧的娃娃屋呢!”约瑟夫无奈地看着面前一声不吭的卡尔对着甜品猛下勺子,默默地把自己的那份也推了过去。吃完面前的那份接过另一份的间隙,卡尔漫不经心地抬了下头,以他现在的位置正巧能看到街角的那栋小房子, 有些发黄的墙壁上我有着火舌舔舐的焦黑,已经重新装修的橱窗里摆着当初几个人偶的复制品。“那里没什么好看的”卡尔小声地说着。
      面前的约瑟夫还在不耐烦地摆弄着相机的带子,并没有听到刚刚的话语。卡尔挖起一大块蛋糕塞到嘴里,嘴角浮起浅浅的笑意。
      因为最好的,我已经带走了。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15楼2019-05-02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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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拉的噩梦·欺诈篇(下)】
        “你是说,皮尔森先生一直认为你是他幻想的影子?”“是的,”魔术师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里的魔术棒,“医生对此毫无办法,庄园里对记忆方面还有些了解的人也只有你了。”调香师抿了一口咖啡,清咖啡的苦味能让她集中精神,也更适合此刻的愧疚。魔术师面前的咖啡加了两块方糖,微甜的味道或许能让他心情好些,但他只是注视着杯子里的倒影默不作声。“或许,只要你做一些你以前不会做的事情,他就会意识到你真实的独立了。”薇拉不知道还能怎么办,她所能做的只是给予对方一个微茫的希望。
        做些……以前不会做的事情?比如……魔术师竭力表现出袖手旁观的冷漠,冷漠地注视着慈善家被监管者追击、抓住,冷漠地注视着他在火箭椅上挣扎。“我不是幻象。”冰冷的语调中有一种近乎祈求的颤抖,克利切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两人的视线交汇,瑟维在等待着自己想要的回答。
        “没用的,”希望破灭了,“我真的应该苏醒了,梦境早就应该破碎了。”瑟维发狠地拽开缠绕在椅上的绳索,甚至察觉不到尖刺划伤了手掌,他将慈善家从椅子上拽下来,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有那么一瞬间克利切确实怀疑了自己的判断,因为瑟维眼中几乎能将人溺死的绝望,但这小小的犹疑眨眼间就飘散在空中了。
        瑟维沉默地跟着克利切,慈善家破译的时候他也只是呆滞地站在一旁,这样长久的游离不可避免的招来不祥的乌鸦,但监管者并没有循声而来,光影显示他正追逐着另一个猎物。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浮现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瑟维不顾对方的反对,抓起克利切的手,拽着他向监管者的方向冲过去,乌鸦在头顶盘旋,发出诡异的怪叫。
        心跳越发强烈,距离监管者只有一堵矮墙的距离,瑟维停下了脚步,用力握了一下克利切的手:“再见!”他郑重地说到,慢慢松开了手,向监管者那边跑去。克利切的心头萦绕着强烈的不安,他本可以立即转身离开,任由幻象破灭,但他下意识地跟了上去,也正因此没有错过悲剧的每一幕情节。
        利刃贯穿了魔术师的身体,这本不该发生在游戏中,但一个动了杀机,另一个自愿赴死,巧合之下构成了悲剧的发生。明明只是简单的幻灭,但那四溢的鲜血,还有鼻腔里的腥味,都强调着一切的真实。杰克的身躯归于雾中,游戏结束……
        “他的伤还好吧?”“放心,没有伤到要害,只需要休息几星期他就会恢复了。”
        那就好……
        我是绝对真实的存在,如果你坚信我是幻影,我愿破灭换取你的苏醒。——后记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17楼2019-05-19 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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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之后的更新可能要从两周一次(实际上如果两个帖子合在一起我是周更的)改成三周一次,也就是这个帖子一周,另一个帖子一周,然后休息一周。非常抱歉啊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18楼2019-05-26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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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拉的噩梦·盲机篇】(其实应该算机盲?)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你是唯一坚定的存在,当这存在消弭,我该何去何从?——题记
            盲杖触地的声音一圈一圈地向四周扩散,摸索出障碍物的形状再将讯息传回,手指触碰到了电机冰凉的按键,又是一场游戏的开始。明明什么也看不见,破译中的海伦娜还是下意识地回头,并不只是担心突然之间出现的监管者,还是在等待某个人的到来。
            她已经习惯了特蕾西的存在。虽然依靠自己的听觉便足以辨识四周,但这能力的有限还是会使得自己在庄园复杂的环境里迷路,海伦娜还记得很多次,其他人已经逃离,只剩下自己孤独地在“迷宫”中旋转,直到不详的乌鸦在头顶上尖叫。
            可是特蕾西不一样,自从认识之后,她便永远不会丢下她,即使自己不能亲自前来,她也会召唤精巧的傀儡,将一只冰凉的手放到海伦娜的手中,为她指引前进的方向,温暖的体温从盲女的手上渐渐扩散,一段时间后傀儡的手也变得温热起来。不过大多时候,特蕾西更愿意陪伴在盲女身边。
            但今天已经破译了两个电机,海伦娜还是没有察觉到特蕾西的身影,就连傀儡也毫无踪影。海伦娜将手从键盘上挪开,用力敲击了一下盲杖,圆形的音波一圈一圈扩散,瞬间遍布庄园,就连监管者的身形也清清楚楚,但所显示出的求生者,除了自己,仅有两人。
            海伦娜想起早上不安的经历,她伸手触碰坐在自己两边的人,试图确认自己周围的情况,左边的魔术师微笑着应答,而右边确是一片空旷。她曾一度以为那是慈善家搞的把戏,现在想来,或许便是游戏中缺少的那人。可她明明记得,这场游戏明明有机械师的参与,但在那些奔跑或破译的光影之中,没有她。
            身后的电机突然亮起,海伦娜急忙转身,但那个方向依旧空无一人。她甚至顾不上用盲杖去试探,急忙伸手去触碰,没有,除了电机的轮廓之外什么也碰不到,明明综合所有讯息所能得出的结论,都能证明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机械师特蕾西,但她的感知里却没有她的存在。
            黑暗中唯一闪亮的花火也熄灭了,这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微光就这么消散了,海伦娜感觉到温热的泪滴顺着眼角滑落,但她就这么木木地站着,没有任何动作。如果没有特蕾西的存在,她不知道该去向何方。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贴在海伦娜的脸上,为她拭去了泪水,那熟悉的触感告诉盲女,这是特蕾西的傀儡。太好了,你还在!海伦娜紧紧握住那只冰凉的手,直到它逐渐变得如她一般温热。
            感受不到存在的虚无之中,还会有其他的花火闪烁,就算你再也触碰不到我,我一直都在。——尾记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21楼2019-06-05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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