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狗狗们告别,我们用了两个小时翻越雪山。
雨越下越大,即使穿得很厚,也冻得难以自持。后来我们把车停在一家烧烤店门口躲雨,店门口有火炉子,木炭烧得正红,像骄傲的战士,温柔地与这不合时宜的寒冷抗争。
一些骑行者也顶不住大雨,纷纷挤进这片屋檐。这时一个骑铃木150的大叔也进来了,嘴上喊着“太冷啦”,脸上却挂着友好地微笑。
大叔年过六十,头发已经全白了,他从那拉提出发,我们经历过的,他也经历过。但大叔显然没有我们这些年轻人那么张牙舞爪地到处**,他只是淡淡地笑,丝毫不觉得骑行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
但我想,60岁的大叔承担的铃木150要比二十多岁的我承担的骊驰250重得多。我很恐惧“老”这个词,我难以想象等到我60岁的时候会枯萎成什么样子,但大叔活得是那么鲜明和出众,他给我了我难以言喻的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