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晚饭没做成,苦肉计也因为怂而告一段落,但这并不影响聂怀桑找理由蹭在大哥身边求包养。
是夜,更衣入塌,聂明玦挺尸般直直躺在榻上,身旁留出怀桑的位置,攥着薄被的手直冒虚汗,两眼愣愣盯着床榻顶上的绸幕,心中碎碎念并不很全的清心咒。(等待怀桑的宠幸~)
聂怀桑从汤池里爬出来,下体裹上浴巾,赤脚行之屋中,看见自家那威风堂堂的赤锋尊裹着个被子脸别的老远,耳根子红彤彤的,恐怕脸也烧成了猴子屁股。
真是奇哉怪哉,在人前如何亲昵都能保一派端庄,偏是一到晚上,什么小动作都能羞得他像新入门的小媳妇。
“哎呦喂~”聂怀桑故作焦急的使劲跺了跺脚,木质的地板都给振得嗡嗡回响,“大哥!大哥!”
聂明玦被引得回过头来暼他一眼,果不其然是顶着一张英俊却疯狂散热的脸。
“我没带衣服。”说罢坦率的把浴袍一解,露出了光溜溜的下身,以示自己真的‘没带衣服’。
榻上的男人启动法力抑制自己的血脉喷张,棱角分明的麦色脸庞上一双攒满了星辰的明亮眼眸东游西走不敢张望。良久,大概聂怀桑也觉得凉了,有拽起来衣服,聂明玦才抬起袖子遮住眼睛完成迟到的‘避嫌’,“那,那个我去给你找,你,你先躺了吧。”
“哦。”聂怀桑失落的滑进被子里,目光却从身旁经过的伟岸青年腿间划过,莫名有点心悸。但也要故作镇定的转移话题,“这屋里会有我的衣服吗?我好像只有很小的时候才在这儿住过吧”
聂明玦只知道怀桑说话了,说了什么和说的是什么意思已经不在他目前智商可以理解的范围了,开衣柜的时候还被镶了鎏金斗兽的实木衣柜边框狠狠碰了一下额头,把柜子翻的掉了个底朝天才搜罗出一身小一点的换洗用的里衣,隔老远抛给聂怀桑,还不等怀桑爬出来,便急切的转过身子去,仿若被占了很大便宜似的催促道,“快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