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居酒屋』，请随意落座。
◎《居酒屋》更文速度缓慢，还请勿怪。
◎文章思路随意性大，基本上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工作之余，寥写数笔，请各位不要嫌弃。

《居酒屋》
【一】
每一天，他都来。
晚上十点，固定的时间，固定的位置，只他一人。
怪人，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银色的发，护额倾斜遮住左眼，面罩掩住半张面孔，看不出喜乐悲伤。
一壶清酒，两碟配菜，这是他每天必点的几样。
他来的时间接近打烊，店里几乎没什么客人，我收拾我的桌椅，他喝他的酒，毫无交集。
最终却还是忍不住巨大的好奇心，我倚在柜台边，突然开口，“先生，你是忍者吧。”
半晌无话，气氛出奇的尴尬，正准备兀自嘲笑自己的蠢笨，忽然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
“啊……是。”他头也没抬，自斟一杯清酒。
“既然是忍者，那酒就该少喝点，酒多误事。”我换了个姿势坐在柜台边的椅子上，这个角度正好看得到他的侧脸。
“嗯，也许吧。”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回答，他轻轻拉下面罩，一饮而尽杯中清澈。
我承认，这是一个好看的男子，清晰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还有唇畔一抹不知是何意味的笑。
我摇摇头，“先生，快打烊了。”我站起身走进后厨，准备收拾回家，再出来时只看到他留在桌上的钱，人却不见了。
“奇怪的人。”我只能皱皱眉，打理好剩下的工作，关了灯，锁了门。
夜色正好，繁星满天。
（未完待续）

【三】
日子也是平淡的度过，没有什么波澜，也不至于无聊，居酒屋的生意没有好到人声鼎沸，却也不至于差到关门大吉。
平日里来这的大多数是忍者，他们聊着他们的生死过命，我听着他们的轰烈事迹，就当作打发无聊时间。
“卡卡西最近总是独来独往，这样可不好。”一个忍者叼着烟，皱眉开口。
“是啊，他这个样子应该不适合继续在暗部工作，”其中一个头发微卷的女忍者皱眉言道。
“卡卡西他还没有走出黑暗的过去啊，这样的青春我可不赞同，”发色浓黑，一身绿装的忍者肢体丰富的挥舞着拳头，“一定要改变他的想法啊！”
暗自摇摇头，端着眼前几个人要的清酒走过去，把酒放在桌子上，我略微皱了皱眉，还是没忍住开口，“如果没有经历过那人的伤痛，就这样妄下定论，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单纯想说出自己的想法，是啊，我到底想证明什么呢。
“哦？老板，那你就了解么？”那个忍者吐出烟圈，飘散在眼前，浑浊了视线。
我沉默，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眸，随后淡语，“呐……是。”
“老板不是忍者，又怎么能体会的了？”那个女忍者饮尽了杯中酒，摇头叹气。
我抬眼，“那种痛失亲友，却无力挽回的悲哀，我清楚到不能再清楚。”嘴边划过一抹笑，无奈，“如果你经历了离合悲欢，如果你经历了亲人离散，那么你才能真正体会孤独的滋味，苦涩难舒。”
所以，我了解卡卡西的痛苦，很了解。
绿衣忍者看了看我，突然拍桌，“说的对！我们谁也没经历过卡卡西遇到的事，不能真正了解，但是，”他忽然眼神清亮，“那就更应该试着帮他走出阴影，我们是木叶的伙伴啊！”
“嗯，是呐！”另一个忍者按灭了烟头。
风，吹动了门口的陶瓷铃铛，清脆悦耳的声音荡漾蔓延，似乎一切都明朗了起来。
居酒屋门外，卡卡西轻倚门扉，抬头看了看变幻不定的云朵，没有被护额遮住的右眼弯成了好看的月牙，温柔了这个初夏。
（未完待续）

【四】
“老板，结账。”
“嗨！慢走。”
送走了店里最后一位客人，我朝门外张望，随即摇摇头，想来今晚他应该不会来了，便转身走进店内，忽的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回头皱眉，只看到那一头银发折射着上弦月的清辉。
“呐……还不到打烊的时间吧，小子。”他弯起月牙眼，语调轻松。
“那就请旗木先生下次准时一点，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撇了撇嘴，拍开他的手，走进柜台。
他坐在桌前，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翘着腿，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我把酒放在桌子上，刚要离开。
“你的故事，好像还没说给我听。”他突然开口，却不显尴尬，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我的故事……”我略显迷茫的看着他。
“是，想知道你到底多能感同身受。”他似乎来了兴致，手托腮，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了我的面前。
“你偷听。”我坐下来，斜睨他一眼。
“光明正大，不算偷听。”他略一挑眉。
无奈长叹一口气，“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故事，”我把玩着酒杯。
是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故事。不过是作为忍者的父母在战争中为了村子殉了职，而当时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血流殆尽，却无能为力。不过是苟延残喘，疲于奔命，到最后不过是**一般存活于世，说到底还是没有力量。
“呐……就是这样的故事，”我抬头笑了笑，“于战争中长大的孤儿，大抵都是这样，很无聊的桥段，对不对。”我又将酒杯斟满，一饮而尽。
“为什么没有选择做忍者？”他抬眼看了看我，眸光深邃。
“太累，”我指了指胸口，“心太累。像我这样懒散的人，不适合这个职业，做做酒馆老板更惬意，不是么？”
他点点头，随即笑了，“也对，这样的生活，多少人想拥有啊……”他的声音里透着超过他年龄的沧桑。
“倒是你，”我放下酒杯，“也该朝前看了。”说完我站起身走回后厨，只留他一个人独坐。
“朝前……看……”他轻轻呢喃，似乎在想着什么，眼神中是看不清的迷雾。也许，他什么都没有想。
你以为那些放不下的苦痛沉重到不堪重负，其实换个角度想想，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放下很难，却也是唯一的出路。
（未完待续）

【五】
夜晚的风显得闷热不堪，许是天气的原因，今晚的客人极少。
我坐在柜台后面，手托着腮，把玩着一只玻璃杯，时不时看向门外，那个家伙也许不会来了。
太安静了。
我皱了皱眉，暗想这样的氛围应该可以用诡异来形容。
店里喝酒的忍者数量和昨天相比明显减少了，不知是什么任务会抽调这么多的人，无奈的甩甩头，心想总是和这些忍者混在一起，竟然不知不觉关心起这些来了，暗自嘲笑这根本不是自己的风格。
“喂！阿城，别喝了，快走，有命令！”门忽然被推开，一个身形魁梧的忍者皱眉言道。
“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不是有第三小队夜间待命嘛！”被打断的那个人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突发紧急事件！”魁梧忍者一把夺过酒杯，随后转身环顾店内，“居酒屋内的忍者全部去火影楼前集合！”说完瞬身消失。
“出什么事了？”
“谁知道呢？好像很严重。”
“哎……好不容易休息一天。”
……
“别磨蹭了，快走吧。”
“老板，酒钱放在桌上了，不用找了！”
“嗨！慢走。”我从柜台后面站起身，看着店内的忍者们陆续走出去，不由得感觉一阵心慌。
“老板，出什么事了？！”店内剩下的村民开始窃窃私语，议论不断，一个中年男子转头问我。
“嘛……我怎么会知道。”我耸了耸肩。
“诶？老板不是万事通么，什么情报你都知晓的啊！”那个男人很认真的看着我。
“是啊，老板是不是不想透露啊！”他邻桌的年轻人一脸的兴奋。
“拜托，大哥，我这开的是『居酒屋』，不是『情报屋』，小爷我不是什么忍者，哪里会有高层情报，平时和你们调侃那点无所谓的消息，还不是无聊时说与你们一乐，可别太当真。”我摊了摊手，无奈的上扬了嘴角。
“老板太谦虚了，说不准你是咱们村的忍者卧底呐！”那个年轻人晃了晃酒杯，面色微红。
“呐……这话可不能乱说，忍者的职业我可不想碰，小爷我还想多活几年呐！”我轻靠在柜台边摆摆手。
一句自嘲无奈的话却引得客人们笑声不断，人呐，就是这样，总在事不关己的位置上嘲笑他人的手足无措。
“哈哈！老板你太有意思了。”
“是呀是呀！不管外面怎么样，还是这酒馆里安生些。”
“老板，可千万别倒闭关门啊！那样的话我们就没地方去了！”
“嗨嗨！只要你们常来，想关门都难。”我一脸黑线，暗想这都是什么祝福啊。摇摇头，起身走出居酒屋。
路上是三三两两的行人，时间已至午夜，大部分人想来已经进入梦乡。
抬头，是一轮满月，出奇的明朗，竟有些微诡谲的暗红。
叹了口气，兀自想着，这样的深夜，总是会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
比如灾难，比如死亡。
（未完待续）

【六】
自从我开『居酒屋』的第一天起，我就没想过它会成为一个消息与“情报”的流动中转站，而且来这里的客人，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忍者，都有一个通病，一个比一个不怕事大。
“喂，老板，听说没有，”一个穿着棕色上衣的男人，靠在柜台边一脸神秘，“宇智波一族，全族被灭。”
震惊。
一瞬间脑中只是空白。
随后眼底的惊讶渐渐隐去，我斜睨了那人一眼，“嘛……哥们儿，酒可以乱喝，话可不能乱说。”我换了个姿势，准备等那人继续开口。
果不其然，他看我一脸的不相信，更来劲了。“哎，我说老板，你可别不信，现在满村的人应该都知道了，昨晚宇智波一族被屠族，凶手是宇智波鼬，唯一生还的只有一个孩子。”
手中记账的笔无意识的掉落，那个少年，灭了全族。
怎么也想象不到那样的场景，他也只是个半大的少年，而已。
宇智波鼬，宇智波一族难得的天才。见他的第一次同样是在『居酒屋』。
那时正和卡卡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午后的酒馆总是清闲的。那个少年推门而入，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冷静，超过年龄范围的冷静。
“卡卡西前辈，你找我？”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的眸中没有太多的情绪，黑的像墨，浓的化不开。
卡卡西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我识趣的站起身走回柜台，与那个少年擦肩时，却感到一种莫名的情绪，后来回想，那应该是——寂寞。
那天，卡卡西和他说了很多，碍于我不爱“偷听”，所以他们谈论的内容我一无所知，只不过那个少年临走时向卡卡西深深鞠了一躬。
我好奇的看了看卡卡西，“呐……没想到你这么受人尊敬啊。”
“呐……对我没大没小的也只有你了吧。”他倒了一杯酒放到我面前。
“嗯？有么？”我一脸不在意，“你如果能把这个月的酒钱付了，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我端起酒杯，嘴角上扬。
“嘛……今天的天气不错嘛……”他转头看了看窗外，假装不在意。
“切，算了。”我撇撇嘴，“你和那个孩子说了什么?”
“嗯……”他抿了一口清酒，“用眼睛看清真实的世界，看清自己的心。有些疑惑就会清明起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是看不清的情绪，容不下旁人的打扰，我后来才明白，那是后悔。
“老板？老板？！”那个男人在我眼前晃了晃手，“老板！！！”
“啊？哦……”我的思绪被他拉回，“呐……打烊了。”我皱了皱眉头。
“老板，打烊？”那个男人一脸惊讶。
“啊？这么早？才晚上八点钟诶……”
“不是吧，我们才刚刚来……”
“呐……临时情况，”我歉意的微鞠一躬，“我今天有些事情，嘛……今日酒钱全免，不好意思了各位，多多见谅。”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我锁上『居酒屋』的门。
抬头看向夜晚的天空，繁星缀满夜幕，竟是一种诡异的美。
（未完待续）

【七】
夜晚的风，微凉。
借着月光，看着前路，似乎这样的氛围更容易感怀。自顾自的甩了甩头，告诉自己清醒一点，毕竟多愁善感已经不适合如今的自己了。
木叶墓园里的安静可以让人迅速冷静下来，我想这就是卡卡西为什么总爱在这里停留的原因。
安静，容易让人醒悟。
就好像此刻，眼前的人就那样静静站在墓碑前，双手插兜，平时浴血奋战的背影在此刻似乎有了脆弱的错觉。
但也许那不是错觉，他其实就是脆弱的。只是把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那张面罩下，收进了那弯笑眼中。
我摇摇头，朝着他走去。
“一猜你就在这里。”我站在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墓碑上的名字刻的很工整——宇智波带土。
“呐……很巧啊，你也来这里散心。”他没有抬眼，还是那一把慵懒的声音。
“巧什么巧啊，老哥，在你准备一个人选择静一下之前，拜托你把欠的账结一下好不？！你不知道最近『居酒屋』很不景气么？！”我转头看着他。
“店里的生意不是一向很好么？还新请了几个店员。”他弯下腰轻轻拂去碑上残留的树叶。
“还不是最近出的事情把你们这些忍者都调走了，害的小爷我的生意惨淡了。”我耸了耸肩，等着他接下来的回答。
他身形一顿，随后不在意的起身，“啊，是呢。”
“你没有要告诉我的？”我忍不住问道，无论我在人前多么冷静，在他面前我似乎总是沉不住气。
“告诉你什么？”他不看我。
“宇智波一族被灭。”我看着他的侧脸，却看不出他的情绪。
半晌，他开口，“嗯，只留了一个活口——他的弟弟。”他的银发散在额前，留下一片阴影，“我以为我了解那个孩子，原来只是冰山一角。”
“你已经做了你所能做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吗？可为何我还是觉得自己毫无作为？”他转头看我，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悲切，让人禁不住想流泪。
“你总是把自己困在过去里，卡卡西，那样痛苦不会消失，只会越积越多。”我叹了口气看向他，“换个方式生活，不是要你遗忘过去，而是更好的朝前走，带着你所应承担的羁绊与希冀朝前走。”
他侧头垂目，看了看墓碑上的名字，“羁绊……希冀……”他喃喃自语。
“喂！别总是这样闷闷不乐，你不会憋疯，我首先就会被你逼疯！”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喂！你小子下手越来越重，小心哪一天我就结果了你。”他拉了拉面罩转身迈步。
轻轻弯起嘴角，听他的语气我知道，他想开了，至少现在想开了。
我随后跟上他的脚步，心中暗叹无奈，那个欠账的卡卡西又回来了。
“喂！你什么时候把上个月的酒钱结了？”
“嘛……不急。”
（未完待续）

不知道为什么，楼层总是被隐藏

【七】
夜晚的风，微凉。
借着月光，看着前路，似乎这样的氛围更容易感怀。自顾自的甩了甩头，告诉自己清醒一点，毕竟多愁善感已经不适合如今的自己了。
木叶墓园里的安静可以让人迅速冷静下来，我想这就是卡卡西为什么总爱在这里停留的原因。
安静，容易让人醒悟。
就好像此刻，眼前的人就那样静静站在墓碑前，双手插兜，平时浴血奋战的背影在此刻似乎有了脆弱的错觉。
但也许那不是错觉，他其实就是脆弱的。只是把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那张面罩下，收进了那弯笑眼中。
我摇摇头，朝着他走去。
“一猜你就在这里。”我站在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墓碑上的名字刻的很工整——宇智波带土。
“呐……很巧啊，你也来这里散心。”他没有抬眼，还是那一把慵懒的声音。
“巧什么巧啊，老哥，在你准备一个人选择静一下之前，拜托你把欠的账结一下好不？！你不知道最近『居酒屋』很不景气么？！”我转头看着他。
“店里的生意不是一向很好么？还新请了几个店员。”他弯下腰轻轻拂去碑上残留的树叶。
“还不是最近出的事情把你们这些忍者都调走了，害的小爷我的生意惨淡了。”我耸了耸肩，等着他接下来的回答。
他身形一顿，随后不在意的起身，“啊，是呢。”
“你没有要告诉我的？”我忍不住问道，无论我在人前多么冷静，在他面前我似乎总是沉不住气。
“告诉你什么？”他不看我。
“宇智波一族被灭。”我看着他的侧脸，却看不出他的情绪。
半晌，他开口，“嗯，只留了一个活口——他的弟弟。”他的银发散在额前，留下一片阴影，“我以为我了解那个孩子，原来只是冰山一角。”
“你已经做了你所能做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吗？可为何我还是觉得自己毫无作为？”他转头看我，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悲切，让人禁不住想流泪。
“你总是把自己困在过去里，卡卡西，那样痛苦不会消失，只会越积越多。”我叹了口气看向他，“换个方式生活，不是要你遗忘过去，而是更好的朝前走，带着你所应承担的羁绊与希冀朝前走。”
他侧头垂目，看了看墓碑上的名字，“羁绊……希冀……”他喃喃自语。
“喂！别总是这样闷闷不乐，你不会憋疯，我首先就会被你逼疯！”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喂！你小子下手越来越重，小心哪一天我就结果了你。”他拉了拉面罩转身迈步。
轻轻弯起嘴角，听他的语气我知道，他想开了，至少现在想开了。
我随后跟上他的脚步，心中暗叹无奈，那个欠账的卡卡西又回来了。
“喂！你什么时候把上个月的酒钱结了？”
“嘛……不急。”
（未完待续）

【八】
　　我看过很多匆匆而来的过客，也交过萍水相逢的朋友，可唯独让我印象深刻到难以忘怀的就是眼前这个坐在窗边的男人。
　　要问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总是遮住的左眼，也许是因为他言辞寡淡的性格，也许是因为他总是赖账的习惯。
　　“喂！哥们儿，不早了，小爷我要打烊了。”我放下手中的账本，从柜台里走出。
　　“嗯......”他没有转头，依旧端着酒杯，似乎不为所动。
　　“哎！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我走到他身边，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卡卡西？”
　　“嘛......你那么吵，我当然听到了。”他又倒了一杯酒，放到我面前，“店员都下班了？”
　　“是啊，都这么晚了。”我端起酒杯，“倒是你，每天都这么晚，要不然晚上来我这里打工好了，正好可以把欠我的酒钱还上。”
　　“你想钱想疯了？”他抬眼。
　　“拜托，大哥，我不是你们忍者，做一次任务一个月不愁花销，我只是个小老板而已。”我一饮而尽杯中清酒。
　　“我若不做忍者，如今是何般光景？”他像是在问我，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有心事？”我手托腮，看着他明灭不清的眼。
　　“啊......”他把玩着酒杯，“三代目想让我脱离暗部，做上忍老师。”他淡淡的口吻混杂着清酒的芬芳，暖了一室的寂静。
　　“你？做老师？”我睁大眼睛看了看他。
　　“你也觉得不可能，对不对？”他自嘲的上扬了嘴角。
　　“不是。”我摆摆手，“只是突然间想到要你远离暗部的打打杀杀，火影大人还真是下定了决心，毕竟你是难得的左膀右臂。”
　　“呵呵......我觉得，我倒是习惯了暗部的日子......”他又倒了一杯酒，“要我教导孩子们，我想会力不从心吧。”
　　“没做怎么就知道呢，”我笑了笑，“卡卡西，换个生活方式吧，也许会有不一样的际遇。”我抬手与他碰杯，“你早就有了决定，不是么？要不然你也不会说与我听。”
　　“小子，我觉得我要小心你了。”他一饮而尽，透着洒脱的笑意。
　　打理好店面，他率先迈步离开。
　　“喂！”我叫住他。
　　“怎么了？”他回头。
　　我指了指脸颊，“面罩没有戴上。”
　　他弯了笑眼，抬手拉上拉面罩，“谢了。”说完，就着月光，消失在远方。
　　我摇了摇头，暗想面罩对于他是否就真的这么重要，找个时间还真得好好问问。
　　抬头，整个天空都是星星，美得不切实际。
　　（未完待续）

3年了，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