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续
阿骨打帐篷内,阿骨打接见来访的萧峰。
“萧大哥,你可是有段时间没来了,我以为你把兄弟我给忘了。”阿骨打笑道。
“岂敢。阿朱坐月子,我天天忙得很。”萧峰说道。
“萧大哥今天可是来谈伟岳和凝烟满月酒的事情?”阿骨打笑道。
“是啊!你怎么未卜先知?”萧峰疑惑道。
“你那两个娃娃,我又不是不知道哪天生的。如今算来,是快满一个月了。”阿骨打说道。
“嗯。我和阿朱商议,想给两个孩子办个满月酒。只是我那帐篷,地方太小,我们又没什么人帮忙,忙不
过来。”萧峰说道。
“这一点无须萧大哥担心。我们部落有个习惯,整个部落给满月的孩子办满月酒。我们部落任何人的孩子
都是属于全部落的。这个事情我会吩咐下去的。”阿骨打说道。
“哎呀,萧某家事,居然要麻烦部落,心中难安。”萧峰感到过意不去。
“萧大哥此言差矣。萧大哥对我部落有大恩,我部落早就将萧大哥和家人视为一家人。萧大哥的孩子也是我
部落的孩子!”阿骨打说道。
“阿骨打兄弟,萧某全家感谢你。”萧峰感激地说道。
两天之后,在阿骨打主持下,女真部落为萧峰和阿朱的两个孩子在帐篷外的空地上举办了一场热闹的满月
宴席。席中,觥筹交错,女真族人纷纷向萧峰和阿朱贺喜,萧峰频频与女真族人干杯致敬,痛饮一场,直到
很晚才结束。
“这女真族人真是善良,热情好客,这里又与世无争,在这里生活真是快活。”萧峰和阿朱相拥在床上,
阿朱感慨地说道。
“如果这里永远都是这样就好了。我也很喜欢这种与世无争的日子。”萧峰也感慨说。
“我们到塞外牧羊放牛的愿望实现了。以前只有我们两个人,现在又有两个孩子了。大哥,我真希望你永远
放下仇恨,我们永远这样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阿朱说道。
“阿朱,你放心,我已经放下了。虽然有父母恩师之仇,但我知道什么对我最重要。我再也不想过以前那种
刀头舔血的日子了,我现在有你,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天天这么开心地生活,这种日子神仙也会羡慕吧。”
萧峰说道。
“我只希望再也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来打搅我们,我们一家四口能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阿朱说道。
“阿朱,真的只是一家四口吗?”萧峰笑道。
“当然啦,我们不是四个人吗?”阿朱问道。
“伟岳会长大娶妻生子,凝烟也会嫁人。”萧峰说道。
“你想得真远。真到那时,你我都老了。”阿朱笑道。
“那就算没那么远,你就不为大哥继续生孩子啊?”萧峰笑着说。
“你看你,才好好说会话,又来了。谁要为你生孩子啊?生这两个小家伙的时候,我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疼死我了。要生,你找别的姑娘生。”阿朱笑道。
“我不会找别的姑娘的,我只要我的小阿朱。阿朱,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那个?我可是忍了一年了。”
萧峰问道。
“什么这个那个的。没想到萧大侠居然如此色急,与当初我对你的印象大相径庭。不过看在你这段时间还算
勤劳和体贴的份上,本姑娘可以在出月子之后奖励你。这段时间你给我老实点。”阿朱说道。萧峰无奈地点头答
应。
七八天后,阿碧在琴苑小筑收到了阿朱寄来的信:
阿碧好妹妹,我是你的好姐姐阿朱。我已成亲一年有余,现在与夫君居住在长白山女真部落。一月之前,
我生下一对龙凤胎。一年不见,我对你很是想念,你要不要来我住的地方好好玩玩,共叙姐妹之情。盼复。
上次王语嫣阿朱阿碧三女与包不同,风波恶同赴少林寺找慕容复,途中,阿朱神秘失踪。之后一年多时间
里,阿碧到处寻找阿朱,都不见踪影。一年不见,阿碧对阿朱也非常想念。如今见到阿朱信函,又确是其笔迹,
欣喜不已。一年不见,没想到昔日的好姐妹已结婚生子,又是惊讶,又是高兴。阿碧想起阿朱虽是慕容家丫鬟,
但眼界甚高,连公子她都无意,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让她心甘情愿嫁过去,还为他生儿育女呢?但信中并为
提及那人姓名,阿碧又感到很奇怪。
阿碧去找包不同商量,恰巧风波恶也在。包不同看过信后,连连摇头,说道:“非也非也,这封信语焉不详,
阿朱这Y头已经失踪一年多了,突然来这么封信,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确实是阿朱姐姐的笔迹。我认得的。”阿碧说道。
“非也非也,笔迹一样,有什么奇怪的。江湖上就有人会模仿别人的笔迹。这不会是什么阴谋吧?将你骗去,
作为人质。”包不同说道。
“我也觉得奇怪。阿朱姐姐的夫君是谁,她也没说。之前也没见她对谁有过意思。”阿碧也觉得奇怪。
“非也非也。阿朱这Y头我知道,眼界高得很。到底是谁,居然能让他下嫁,还为他生了一对儿女。她居住
在女真部落,难道她嫁给了女真蛮子?那更不可能了!必然有贼子掳走我阿朱妹妹,将他奸骗了,导致她怀孕
生子。我可怜的阿朱妹妹啊!”包不同说到最后,怒了起来。
“那还等什么!我们和阿碧一起去长白山女真部落看看,将阿朱妹妹救回来。”风波恶说道。
"要不要通知公子爷?“阿碧问道。
“区区一个女真蛮子,还需要公子爷出手?没得自降身价。由你包三哥出马,就可以将阿朱妹妹救回来了!”
包不同拍着胸脯说道。
七八日后一天,萧峰和阿朱吃过午饭,在床上休息,突然间,有人急忙敲门,萧峰去开门:“萧大侠,
有三个南朝汉人,两男一女来找阿朱姑娘。那两个男的生的颇为凶恶,女的那个倒是挺俊的。”
“那麻烦你去将他们带来,慢点来啊。我梳妆下准备待客。”阿朱对那人说道。
“想必是阿碧和包三哥,风四哥来了。大哥,我给你装扮下。”阿朱笑着说道。
材料已经准备很久了,阿朱关上门,立马给萧峰改装。很快,萧峰就变成了一个女真族老头子了。萧峰
对其易容神技颇为赞赏。
“可以开门迎客了!”萧峰笑着说道。
包不同三人已到屋外,阿朱笑着打开门。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包三哥,风四哥,阿碧妹子,阿朱有礼了!”阿朱给他们施礼。
“阿朱姐姐,这一年你都去哪里了,怎么会来这里,妹妹好想你啊。”阿碧抱住阿朱,痛哭起来。
“阿碧妹妹,我也好想你啊。”阿朱见她真情流露,心中也颇为感动,抱着阿碧哭起来。
“三哥,四哥,阿碧,先进屋里来。”阿朱说道。
“阿朱,这到底怎么回事,阿碧说你嫁了人,生了两个孩子,还住在女真部落,这都怎么回事啊?”包不同
问道。
“大哥,老家来人了,你还不出来待客?”阿碧朝里屋喊道。
萧峰笑着走出。
包不同看他一副女真族老头子打扮,年龄比自己还大,却含情脉脉地看着阿朱,大怒道:“非也非也,阿朱,
你是我慕容家堂堂的五妹,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女真的糟老头呢?”
“三哥有所不知,萧大哥年纪虽然可以当我爷爷,但对我极好。我一生一世都不会与他分离。我已经为他
生了一儿一女了。我还要为他生更多的孩子。”阿朱笑嘻嘻地说道。
“你这Y头就爱胡闹,当着客人的话,也不羞。”萧峰笑着对阿朱说。
包不同大怒:“非也,非也,阿朱,你是疯了吗,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姓萧的,你这恶贼是不是胁迫我
阿朱妹子,奸骗了她?"
“包三哥此言差矣,虽然我是外族,快年满七十,而阿朱年方十九,但我们倾心相爱,有何不可?”萧峰
也跟着阿朱胡闹起来。
“非也非也,我先送你归西再说!”包不同大怒,向萧峰攻击过去。萧峰又使出了龙爪手,区区几招,就
拿下包不同,顺便点了他的穴,包不同一动不动。
“一个女真族的老头子怎么武功如此了得?”风波恶大惊说道。
“风波恶也来领教下!”风波恶拿起单刀,就向他攻来。萧峰再次伸出手,对准风波恶的单刀,风波恶拿捏
不住,手中到已经向萧峰飞去,萧峰轻轻接住,还给风波恶。
“擒龙功!”风波恶大惊。
“在下初学乍练,贻笑方家。”萧峰笑着看向阿朱。
“没想到这世上除了丐帮前帮主乔帮主,居然还有人会此神功!阁下真是前辈高人,风波恶认输。”风波恶
说道。
“我还是不服!老牛吃嫩草,你武功虽高,但再过几年就进棺材了,让我阿朱妹子守寡吗?”包不同说道。
“包三哥,如果他是一位英明神武,年轻力壮的北国大汉,你还会反对我嫁给他吗?”阿朱说道。
“你是说他是乔装的?那么他到底是谁?”包不同大惊道。
“包三哥,风四哥,你们这都想不起来。刚才比武白比了。我讲个故事吧。想当初,包三哥和风四哥在
杏子林独战丐帮四大长老。风四哥手臂为毒蝎所伤,有个人代索解药,救了风四哥一命。风四哥和包三哥
被困打狗阵,性命垂危之际,有个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救了你们。包三哥被他的龙爪手瞬间制服。风四哥
被他的擒龙功当场震慑。我和阿碧被西夏人的悲舒青风迷倒,在凉亭中,有个人举手之间诛灭看管我们的西
夏人,救了我们。"阿朱骄傲地看着萧峰,述说着他当年行侠仗义的故事。
“乔帮主!你是乔帮主!”包不同,风波恶,阿碧不约而同地喊出。
萧峰揭下伪装,向三人施礼:“包三爷,风四爷,阿碧姑娘,刚才是在下与内子与你们开的一个玩笑,
多有冒犯,请勿见怪。请坐下喝茶叙话。”
“非也非也,在下听闻乔帮主在杏子林中被揭发出是契丹人,随后杀害义父义母和恩师,后血战聚贤庄,
被人就走后,又因追查身世不成先后杀害徐长老,谭公谭婆赵钱孙,单正满门,智光大师。江湖上名声极差。"
包不同又说道。
“非也非也。第一,乔帮主已然查明身世,是大辽国萧氏族人后代,已改姓萧,不姓乔。第二,这些人都
不是大哥所杀,而是有人故意陷害,假扮大哥的样子做的。”阿朱替萧峰辩解道。
“包三爷,这些确实是大恶人做的,故意陷害我,你切不可听信江湖以讹传讹。”萧峰也说道。
“非也非也,我与阿朱平辈论交,她是我慕容家五妹,是我妹子,你既然是她的夫君,就该叫我包三哥,
而不是包三爷。”包不同又说。
“包三哥,你终于不非也非也了。”阿朱笑道。
“不非也非也之至。”包不同说道。
“乔帮主仁义过人,风波恶十分佩服。近来,江湖上流传着一份“大理国镇南王致中原武林同道书”,还附了
一份供词,其中揭露了丐帮副帮主马大元的夫人马夫人为陷害乔帮主,与执法长老白世镜,大义分舵舵主全冠
清通奸,杀害马副帮主的黑幕,那份供词就是乔帮主审马夫人的记录稿。丐帮中人自己作恶,还诬陷乔帮主和
我家公子,真是可恨!"风波恶说道。
“好在真相都已公布。我家夫君虽然是契丹人,却是仁义过人,并未杀害马副帮主。那些别的冤屈,日后必
会洗清的!”阿朱说道。
“其实,阿朱姐姐失踪一年有余,最近信里说成亲了,我早该想到这姐夫就是萧大侠了!”阿碧突然说道。
“为什么?”风波恶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