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政玟心绪不宁,烦躁不安的元凶永生这边情况也是出乎意料的坏,他可以说是被金奎宗彻底的软禁了,完全的失去了人身自由,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陪奎宗吃饭,聊天甚至是充当床伴的角色,虽然每次永生都是拼命反抗,但结果还是次次以失败告终,渐渐的他开始认清楚现实,他和金奎宗之间的力量悬殊是无法扭转的,既然无力反对只能麻木的接受,因为他必须留在奎宗的身边才能帮到政玟。
奎宗从后面抱住永生,吻从耳根延续到后颈,手揽到前面隔着衣料揉弄两点突起。暧昧在脖颈处吐着气,手指触及所有敏感的点,很快捕获了猎物,以胜利者的姿态随意玩弄起来。永生的背紧贴着他的前胸,能清晰感觉到他肌肉的收缩,随着急促呼吸越发起伏。脱掉两人身上所有衣物,奎宗迫切渴求每一寸肌肤的相互接触摩擦,他要占有,要侵入,要永生完全成为他的所属。
两具躯体在床上激烈交缠,像一场野蛮的征服战争,浓重的体味弥漫在屋中的每个角落,奎宗的每一次冲击,都强悍得锐不可当,势必撞击到最深的尽头,但永生的眼神,却总是穿过压在他身上的人,落在虚空的一点上,仿佛是灵魂出了壳,肉体受到什么伤害仿佛都与他无关了,身体的陷落禁锢不了他心灵的自由,或许是因为不爱,所以才全无感觉。
情事过后永生疲倦的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喘息,浑身的皮肤仍红潮未褪。奎宗躺在一边,伸手揽过他的肩,亲着他的额头,眼睑,鼻梁和嘴唇,然后对他绽出满足而灿烂的笑容:“你是属于我的。”
“你已经强调许多遍了,我只是你的禁脔罢了。”清冷的说出早就已经知晓的真实,永生在接近金奎宗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对自己会这么的执着,无论自己对他的态度是如何的冷漠,他都对自己无法放手,经过几次的争吵永生开始慢慢揣摩出一套与他相处的方式,永生渐渐的褪去身上尖锐的外壳,表露出柔顺纯粹的一面,果然两人之间的矛盾得到了缓冲,奎宗对待永生的态度也越渐的柔软温柔,即使偶尔的争执,也不曾像以往一样的发怒,而是选择了隐忍。
奎宗失眠整夜,想不通为什么跟永生的关系又再度陷于僵化,每况愈下——深植入骨的冷漠已隐约解读得出防备,拒绝,甚至厌恶。并不是一直全然不觉,只是选择忽略,毕竟永生不知从何时起并未忤逆过自己的意思,而是相当的言听计从,奎宗心想或许他就是生性冷淡,反正自己对他已到宠溺的程度,再想不出能再为他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