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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
58.
忙碌的行程又过去了好几天**
官安学在某一天打了电话来，他觉得很抱歉，因为自己的工作，好一阵子没好好陪她。正在公司裡開通告會議的田馥甄，有點抱歉在會議裡接電話，雖然只是一小會議，林俊傑也在，而且都聽見了....
「沒關係，你有事就先離開吧....」他說
「沒事，等會就下班了，先把會開完，抱歉。」
两人约了她下班时间去接她，就像之前一样来个晚餐约会吧！官安学准时地到了J.F.J，由周信廷陪同，来到小会议室.....
「Hebe，你男....性朋友找你....」阿信怕老板难受，所以转得很硬
「会开完了吗？」
「呃.....」田馥甄看了老板一眼
(林俊杰和官安学似乎已有默契)
「会已经开完了，你快去吧。」林俊杰说
「嗯。」
田馥甄收拾自己的东西，林俊杰看着她一举一动，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目送她和男友离开，其他人都看得出老板脸上隱隱的失落感。官安学带田馥甄到百货公司，吃晚餐前，两人先在电子游戏场的楼层玩乐，由于她已经戴上帽子和眼睛伪装，所以没人认出，反而是在游戏机里玩得不亦乐乎，玩赛车游戏、枪战游戏、迷你保龄球、投篮机等等，看她玩得开心，官安学心里想起林俊杰的话，对此，他觉得有些感慨，这应该能对她老板交代了吧？
玩乐过后，他们到餐厅里用餐，面对面时，好像疏离太久了，没有什么话说....
「你最近很忙，公司那里还好吗？」官安学问
「在忙宣传，都很好。」
「对不起，之前公司出了一点问题才没有陪你。」
「没关系，现在呢？问题解决了吗？」
官安学露出笑容没有马上回答，要她先好好用餐，也点了一桌都是她爱吃的料理。等吃完晚餐，田馥甄到最顶层去欣赏夜景，忙里偷闲的时光很美好....
官安学走到她身边说：「虽然我这个男朋友当得不好，但是....从交往到现在，你都不让我吻你....是不是你心里一直都有别人？」
「没有....我只是....不想进展这么快，怕被拍、怕我爸妈不能接受，现在工作安排也不允许...」
他扳正她的身体，低头试着亲吻她，不过还是被她躲开了！这就是始终他只能亲额头的原因，甚至他几乎没再踏进田馥甄家，送到她家楼下就是他每晚的任务终点....这一次，官安学放弃了....
「我们分手吧。」官安学没有过多的情绪，反而显得心平气和说：「我猜得到你喜欢的是谁，当初你是仓促才決定跟我在一起吧，因为林老板？」
(田馥甄不说话，其实她的不热情，官安学都感觉得到)
「林老板很在乎你，很喜欢你，我比不上他。上个月他拿着一张三千万的支票给我，希望纾解我公司的问题，甚至不惜皮肉痛，挨了我几个不合理的拳头也不反抗，要我多腾出时间陪你、让你开心，說他惹你生气了。」
官安学的话听得田馥甄心里起了阵阵波澜，她完全没想到林俊杰做了这事....暗自要对方让她开心，明明是他被赏耳光，反而她的情绪都被他放在了心上...
官安学继续说：「他还说你讨厌他，所以他没办法让你开心，才会来找我。我没陪着你的这段时间，应该都是他保护着你吧？如果你也喜欢他，千万不要错过了，我敢说这男人不知道还做了多少你不知道的事....」
忽然，田馥甄觉得眼睛好酸，官安学没说这些还没事，说了倒是翻起她许多和林俊杰的画面....是的，都是他保护着自己，那天的生理痛、那天的歌迷骚扰、那天的外套，她不想想起这些的！
林俊杰每晚都回會到她家楼下看着自己回家，还有他送的生日祝福....很多事她都看在眼里，也都知道，只是....就像韩芝说的吧，为了合约上的字、为了不惹麻烦，其实更不想承认的是自己可能违反得更严重。当初是自己要求不发展感情，下定决心和他保持距离开始，每一次的拒绝，林俊杰所露出的失望反馈到自己内心都很心疼，甚至自责....对一个曾经让她开心、曾经敞开胸膛让她依靠哭泣的男人，自己为了安稳，只能选择一直伤害他，压抑自己的感受、忽略他的心情....
「你好好想想吧，不要后悔了。」官安学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三千万的支票给田馥甄说：「帮我把这个还给林老板好吗？」
「我见不到他，你自己还....」田馥甄说话有些哽咽
「好吧....也许，林老板希望我还給他的是其他東西。」
又吹了一会儿夜风，官安学把田馥甄送到家，他们还会是朋友，田馥甄要转身进大门前，特地左顾右盼了一会，想看看会不会有林俊杰的影子，以往他都会开着一辆车停在不远处，可是这次她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车辆。从那个耳光之后，好像就没怎么看见他等她回家了，这应该是自己要的结果吧，还期待什么？
等他们各自分开之后，林俊杰才从离大门口最近的一个小街角出现，走到门口望着田馥甄，她就站在那里等电梯。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田馥甄忽然转头往大门口看去....大门口却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也是，都过午夜一点了，她略显失望地进了电梯....
其实在她转头的上一秒，林俊杰刚离开....他一直都在的.....
新专辑宣传，搭配商演，田馥甄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J.F.J的股价因为田馥甄新专辑的发行而上涨了不少，身为公司幕后的大家长，林爸爸和林妈妈也特地从新加坡飞到台北，进公司巡视也勉励员工们，大家都有功劳的！
「Hebe今天还有工作吗？」林爸爸问
「有，电台通告。」
「有没有告诉她，工作结束过来一趟？」
「嗯，应该已经结束了，我打电话问问看。」
(周信廷去联络)
他们都在会议室里等着田馥甄，下了通告，她也马上回公司见“大老板”。换上私服，田馥甄和林爸爸、林妈妈见面，他们称赞也恭喜她专辑成绩很好
「是大家的功劳。」
「听说你专辑发了之后就一直忙到现在，把月底的工作都推了吧，我们想办个公司旅游，让大家放松、休息一下。」
(田馥甄张大双眼，这样行吗？)
林妈妈补充：「你进到公司也半年多了，忙了这么久，是该喘口气休息一下。让阿信去帮你推掉吧！」
田馥甄看看旁边的林俊杰，他看起来有点累，顾着翻阅手上的纸本资料，没有和她对上眼....不知道老板怎么想？林爸爸要她不用顾虑林俊杰，他必须同意的，田馥甄才笑一笑答应他们！
忙碌的行程又过去了好几天**
官安学在某一天打了电话来，他觉得很抱歉，因为自己的工作，好一阵子没好好陪她。正在公司裡開通告會議的田馥甄，有點抱歉在會議裡接電話，雖然只是一小會議，林俊傑也在，而且都聽見了....
「沒關係，你有事就先離開吧....」他說
「沒事，等會就下班了，先把會開完，抱歉。」
两人约了她下班时间去接她，就像之前一样来个晚餐约会吧！官安学准时地到了J.F.J，由周信廷陪同，来到小会议室.....
「Hebe，你男....性朋友找你....」阿信怕老板难受，所以转得很硬
「会开完了吗？」
「呃.....」田馥甄看了老板一眼
(林俊杰和官安学似乎已有默契)
「会已经开完了，你快去吧。」林俊杰说
「嗯。」
田馥甄收拾自己的东西，林俊杰看着她一举一动，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目送她和男友离开，其他人都看得出老板脸上隱隱的失落感。官安学带田馥甄到百货公司，吃晚餐前，两人先在电子游戏场的楼层玩乐，由于她已经戴上帽子和眼睛伪装，所以没人认出，反而是在游戏机里玩得不亦乐乎，玩赛车游戏、枪战游戏、迷你保龄球、投篮机等等，看她玩得开心，官安学心里想起林俊杰的话，对此，他觉得有些感慨，这应该能对她老板交代了吧？
玩乐过后，他们到餐厅里用餐，面对面时，好像疏离太久了，没有什么话说....
「你最近很忙，公司那里还好吗？」官安学问
「在忙宣传，都很好。」
「对不起，之前公司出了一点问题才没有陪你。」
「没关系，现在呢？问题解决了吗？」
官安学露出笑容没有马上回答，要她先好好用餐，也点了一桌都是她爱吃的料理。等吃完晚餐，田馥甄到最顶层去欣赏夜景，忙里偷闲的时光很美好....
官安学走到她身边说：「虽然我这个男朋友当得不好，但是....从交往到现在，你都不让我吻你....是不是你心里一直都有别人？」
「没有....我只是....不想进展这么快，怕被拍、怕我爸妈不能接受，现在工作安排也不允许...」
他扳正她的身体，低头试着亲吻她，不过还是被她躲开了！这就是始终他只能亲额头的原因，甚至他几乎没再踏进田馥甄家，送到她家楼下就是他每晚的任务终点....这一次，官安学放弃了....
「我们分手吧。」官安学没有过多的情绪，反而显得心平气和说：「我猜得到你喜欢的是谁，当初你是仓促才決定跟我在一起吧，因为林老板？」
(田馥甄不说话，其实她的不热情，官安学都感觉得到)
「林老板很在乎你，很喜欢你，我比不上他。上个月他拿着一张三千万的支票给我，希望纾解我公司的问题，甚至不惜皮肉痛，挨了我几个不合理的拳头也不反抗，要我多腾出时间陪你、让你开心，說他惹你生气了。」
官安学的话听得田馥甄心里起了阵阵波澜，她完全没想到林俊杰做了这事....暗自要对方让她开心，明明是他被赏耳光，反而她的情绪都被他放在了心上...
官安学继续说：「他还说你讨厌他，所以他没办法让你开心，才会来找我。我没陪着你的这段时间，应该都是他保护着你吧？如果你也喜欢他，千万不要错过了，我敢说这男人不知道还做了多少你不知道的事....」
忽然，田馥甄觉得眼睛好酸，官安学没说这些还没事，说了倒是翻起她许多和林俊杰的画面....是的，都是他保护着自己，那天的生理痛、那天的歌迷骚扰、那天的外套，她不想想起这些的！
林俊杰每晚都回會到她家楼下看着自己回家，还有他送的生日祝福....很多事她都看在眼里，也都知道，只是....就像韩芝说的吧，为了合约上的字、为了不惹麻烦，其实更不想承认的是自己可能违反得更严重。当初是自己要求不发展感情，下定决心和他保持距离开始，每一次的拒绝，林俊杰所露出的失望反馈到自己内心都很心疼，甚至自责....对一个曾经让她开心、曾经敞开胸膛让她依靠哭泣的男人，自己为了安稳，只能选择一直伤害他，压抑自己的感受、忽略他的心情....
「你好好想想吧，不要后悔了。」官安学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三千万的支票给田馥甄说：「帮我把这个还给林老板好吗？」
「我见不到他，你自己还....」田馥甄说话有些哽咽
「好吧....也许，林老板希望我还給他的是其他東西。」
又吹了一会儿夜风，官安学把田馥甄送到家，他们还会是朋友，田馥甄要转身进大门前，特地左顾右盼了一会，想看看会不会有林俊杰的影子，以往他都会开着一辆车停在不远处，可是这次她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车辆。从那个耳光之后，好像就没怎么看见他等她回家了，这应该是自己要的结果吧，还期待什么？
等他们各自分开之后，林俊杰才从离大门口最近的一个小街角出现，走到门口望着田馥甄，她就站在那里等电梯。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田馥甄忽然转头往大门口看去....大门口却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也是，都过午夜一点了，她略显失望地进了电梯....
其实在她转头的上一秒，林俊杰刚离开....他一直都在的.....
新专辑宣传，搭配商演，田馥甄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J.F.J的股价因为田馥甄新专辑的发行而上涨了不少，身为公司幕后的大家长，林爸爸和林妈妈也特地从新加坡飞到台北，进公司巡视也勉励员工们，大家都有功劳的！
「Hebe今天还有工作吗？」林爸爸问
「有，电台通告。」
「有没有告诉她，工作结束过来一趟？」
「嗯，应该已经结束了，我打电话问问看。」
(周信廷去联络)
他们都在会议室里等着田馥甄，下了通告，她也马上回公司见“大老板”。换上私服，田馥甄和林爸爸、林妈妈见面，他们称赞也恭喜她专辑成绩很好
「是大家的功劳。」
「听说你专辑发了之后就一直忙到现在，把月底的工作都推了吧，我们想办个公司旅游，让大家放松、休息一下。」
(田馥甄张大双眼，这样行吗？)
林妈妈补充：「你进到公司也半年多了，忙了这么久，是该喘口气休息一下。让阿信去帮你推掉吧！」
田馥甄看看旁边的林俊杰，他看起来有点累，顾着翻阅手上的纸本资料，没有和她对上眼....不知道老板怎么想？林爸爸要她不用顾虑林俊杰，他必须同意的，田馥甄才笑一笑答应他们！
60(上).
一个半小时的飞行，来到了度假胜地，并驱车前往下榻的饭店，然后各自进房间休息，等着第一天的晚宴。林爸爸和林妈妈晚一些也从新加坡来了，他们会一起参与前三天的行程。晚宴时间还没到，他们一家三口就先在饭店餐厅喝起下午茶
「Hebe合约剩下四个月要到期了，你留不留她？」林爸爸问
「看她意愿吧，我不能决定。」
「她是很认真的孩子啊，一些工作、表演上的内容我们都有看，你要试着留她，记得提早跟她提。」
(林俊杰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柠檬花茶，很多话憋在心里说不出口)
不知道能不能留？或者说留不留得住....那记的耳光还记忆深刻，如果要留，他该怎么开口？林俊杰想到就感觉到满腔的力不从心。晚宴时，身为老板一家的三人，一一到每桌敬酒，慰劳、勉励大家，最后来到了田馥甄所在的那一桌....虽然还是一样的客套话，但是气氛却有些不一样，林俊杰看着田馥甄出神了，田馥甄则认真地听着林爸爸和林妈妈在说话
「老板！」员工B喊了林俊杰：「伯父、伯母都讲完了，你要不要表示一下？」
「我？我没有要表示什么，大家辛苦了，这一趟就好好玩吧！」
(在田馥甄面前，他有些不知所措)
敬完酒，林妈妈偷偷推了儿子一把，用眼神暗示要他向田馥甄提慰留的事！林俊杰只能先暂时敷衍妈妈，他会找时间跟她提。晚宴的菜色很丰盛，林俊杰时不时就会把目光移到田馥甄那里，她和同桌的同事们聊得很开心，她豪放大笑的样子看着也被感染了....他也很想留住她....
晚宴后*大部分的人都回房间或是到饭店其他角落活动去了。林俊杰回到房间，满脑子都在想慰留的事，趁这趟旅程开口也许氛围上会好一点吧？刚才她很开心，或许能够试试看....他拨了房内电话过去，要小瑜叫田馥甄过来，他有事情跟她谈。约莫过了半个钟头，田馥甄真的过来了....
「坐吧。」
(两个人好久没有这样单独面对面了，那种看到彼此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老板有什么事？」
「想跟你谈谈合约到了之后，能不能够续留的事。」
田馥甄不说话，眼神飘阿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俊杰带着自责的口气又说：「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知道把Demo随便就交给别人这件事情很荒谬，可是....我爸妈他们都想留你，希望你能继续待在J.F.J，你考虑一下好吗？」
听见他说自己讨厌他，田馥甄才意识到自己讲这句话多么伤害他，自己其实一点也没有讨厌他的意思....
「如果我留下来是要你再牺牲或让步，你愿意吗？」田馥甄问
林俊杰先是沉默了三秒，然后回答：「嗯....我愿意，如果你肯留下来，什么事都好说。」
「好，我会考虑。」
聊了十几分钟，田馥甄才离开，一打开门，发现门口围了好几个公司里的同事们！他们在干嘛？是小瑜说她去了老板的房间，所以其他人好奇，才会到门口围观偷听....其实他们都知道的，这半年多，陆陆续续的传闻什么的，甚至都亲眼见过老板对田馥甄的爱护非比寻常
「Hebe姐，你会留下来吧？」
「对阿，我们都希望你留下来的。」
「唉唷，才来第一天耶，干嘛问这种煞风景的事啦！赶快回去睡觉，第二天要早起耶！」
田馥甄把人都赶回房间去睡觉，出来玩的干嘛逼问她这种难以抉择的事？还是好好玩吧！第二天，一群人搭车跟着当地的导游到指定的景点餐访、游玩，气氛都十分和乐，尽情地玩、尽情地拍照、尽情地吃美食。田馥甄似乎也把续留的事抛在脑后，跟着几个要好一点的同事们满场跑、自拍、买礼物~~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团体的行程将告一个段落，于是他们举办了一个泳池BBQ为前三天的行程画下一个句点。十几个烤肉架，由饭店那里提供了新鲜的食材，有肉串、青椒玉米、菇类、海鲜等等应有尽有，还有无限畅饮的啤酒！林爸爸、林妈妈陪大家玩了一会就去房间休息，老人家的体力还是有限，而且他们明天就要搭机回新加坡
田馥甄和几个女同事们窝在一处，大口吃喝，然后聊天....
「Hebe姐，你会留在公司吧？」
「我会考虑，但是....不要太期待，我应该....就算不在公司，我们都还是朋友阿，不要担心。」
「阿~~不要吧！」
「唉唷，以后的事谁知道？那就好好把握现在吧！喝！」
(田馥甄拿酒杯跟她们一起畅饮)
BBQ的欢乐时光过去了两个钟头，烤肉也被吃光了，剩下的就是小群体的各自玩乐，女生们倾向在聊天，男生就在玩团康活动，有些人甚至下泳池游泳了！林俊杰跟其他人玩团康游戏、海带拳，输多赢少，被罚喝了不少酒....
「老板很弱耶！」
「你们都联合起来整我！」
「难得可以整你啊，你又输了，不可以赖皮，喝！」
(林俊杰又被罚喝酒，喝完就投降了，他们自己玩吧)
他走到一边看风景，觉得身体开始热，头也有点晕晕的，饭店里不知道有没有卖解酒液？突然，几个女生跑来找他
「老板，我们有事想跟你说。」
「嗯？什么事？你们不是跟Hebe在一起吗？」
「她累了，已经先回房间休息。刚才我们有问她要不要留在公司的事....她说&^%#$....」
一个半小时的飞行，来到了度假胜地，并驱车前往下榻的饭店，然后各自进房间休息，等着第一天的晚宴。林爸爸和林妈妈晚一些也从新加坡来了，他们会一起参与前三天的行程。晚宴时间还没到，他们一家三口就先在饭店餐厅喝起下午茶
「Hebe合约剩下四个月要到期了，你留不留她？」林爸爸问
「看她意愿吧，我不能决定。」
「她是很认真的孩子啊，一些工作、表演上的内容我们都有看，你要试着留她，记得提早跟她提。」
(林俊杰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柠檬花茶，很多话憋在心里说不出口)
不知道能不能留？或者说留不留得住....那记的耳光还记忆深刻，如果要留，他该怎么开口？林俊杰想到就感觉到满腔的力不从心。晚宴时，身为老板一家的三人，一一到每桌敬酒，慰劳、勉励大家，最后来到了田馥甄所在的那一桌....虽然还是一样的客套话，但是气氛却有些不一样，林俊杰看着田馥甄出神了，田馥甄则认真地听着林爸爸和林妈妈在说话
「老板！」员工B喊了林俊杰：「伯父、伯母都讲完了，你要不要表示一下？」
「我？我没有要表示什么，大家辛苦了，这一趟就好好玩吧！」
(在田馥甄面前，他有些不知所措)
敬完酒，林妈妈偷偷推了儿子一把，用眼神暗示要他向田馥甄提慰留的事！林俊杰只能先暂时敷衍妈妈，他会找时间跟她提。晚宴的菜色很丰盛，林俊杰时不时就会把目光移到田馥甄那里，她和同桌的同事们聊得很开心，她豪放大笑的样子看着也被感染了....他也很想留住她....
晚宴后*大部分的人都回房间或是到饭店其他角落活动去了。林俊杰回到房间，满脑子都在想慰留的事，趁这趟旅程开口也许氛围上会好一点吧？刚才她很开心，或许能够试试看....他拨了房内电话过去，要小瑜叫田馥甄过来，他有事情跟她谈。约莫过了半个钟头，田馥甄真的过来了....
「坐吧。」
(两个人好久没有这样单独面对面了，那种看到彼此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老板有什么事？」
「想跟你谈谈合约到了之后，能不能够续留的事。」
田馥甄不说话，眼神飘阿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俊杰带着自责的口气又说：「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知道把Demo随便就交给别人这件事情很荒谬，可是....我爸妈他们都想留你，希望你能继续待在J.F.J，你考虑一下好吗？」
听见他说自己讨厌他，田馥甄才意识到自己讲这句话多么伤害他，自己其实一点也没有讨厌他的意思....
「如果我留下来是要你再牺牲或让步，你愿意吗？」田馥甄问
林俊杰先是沉默了三秒，然后回答：「嗯....我愿意，如果你肯留下来，什么事都好说。」
「好，我会考虑。」
聊了十几分钟，田馥甄才离开，一打开门，发现门口围了好几个公司里的同事们！他们在干嘛？是小瑜说她去了老板的房间，所以其他人好奇，才会到门口围观偷听....其实他们都知道的，这半年多，陆陆续续的传闻什么的，甚至都亲眼见过老板对田馥甄的爱护非比寻常
「Hebe姐，你会留下来吧？」
「对阿，我们都希望你留下来的。」
「唉唷，才来第一天耶，干嘛问这种煞风景的事啦！赶快回去睡觉，第二天要早起耶！」
田馥甄把人都赶回房间去睡觉，出来玩的干嘛逼问她这种难以抉择的事？还是好好玩吧！第二天，一群人搭车跟着当地的导游到指定的景点餐访、游玩，气氛都十分和乐，尽情地玩、尽情地拍照、尽情地吃美食。田馥甄似乎也把续留的事抛在脑后，跟着几个要好一点的同事们满场跑、自拍、买礼物~~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团体的行程将告一个段落，于是他们举办了一个泳池BBQ为前三天的行程画下一个句点。十几个烤肉架，由饭店那里提供了新鲜的食材，有肉串、青椒玉米、菇类、海鲜等等应有尽有，还有无限畅饮的啤酒！林爸爸、林妈妈陪大家玩了一会就去房间休息，老人家的体力还是有限，而且他们明天就要搭机回新加坡
田馥甄和几个女同事们窝在一处，大口吃喝，然后聊天....
「Hebe姐，你会留在公司吧？」
「我会考虑，但是....不要太期待，我应该....就算不在公司，我们都还是朋友阿，不要担心。」
「阿~~不要吧！」
「唉唷，以后的事谁知道？那就好好把握现在吧！喝！」
(田馥甄拿酒杯跟她们一起畅饮)
BBQ的欢乐时光过去了两个钟头，烤肉也被吃光了，剩下的就是小群体的各自玩乐，女生们倾向在聊天，男生就在玩团康活动，有些人甚至下泳池游泳了！林俊杰跟其他人玩团康游戏、海带拳，输多赢少，被罚喝了不少酒....
「老板很弱耶！」
「你们都联合起来整我！」
「难得可以整你啊，你又输了，不可以赖皮，喝！」
(林俊杰又被罚喝酒，喝完就投降了，他们自己玩吧)
他走到一边看风景，觉得身体开始热，头也有点晕晕的，饭店里不知道有没有卖解酒液？突然，几个女生跑来找他
「老板，我们有事想跟你说。」
「嗯？什么事？你们不是跟Hebe在一起吗？」
「她累了，已经先回房间休息。刚才我们有问她要不要留在公司的事....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