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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六)-2
郑巡抚干笑了两声:"巡按大人遭罪了,晚些时候我派人送几根山参来给大人调养身体,这次贩私一案告破,大人的功劳最大!"
如忆腰一插:“我们秀秀当然功劳最大啦,又是被打又是被砍,稍微有点差错可能也要被卖到西洋去了,等我上京城告你们一状!”
严若善陪笑说:"不知四娘今天筹款怎么样,我把500两的银票给她带来了。"
如忆伸手:"她早就出门了,银票给我吧。"
朱承在一边极其不满,斜眼看着如忆:"官员商议正事,妇道人家来参合什么?"
"哟,一个五品太监,一个从商的,你们来做什么?我是有皇命在身的命妇,怎么就不能来了。"
朱承铁青着脸,严若善又出来充好人说好话,偏偏说一句如忆就怼一句,秀秀的头嗡嗡响,刘非呈上来的供词罪证等根本看不进去:“靳师爷,你看看吧,你觉得没问题就行。”
如忆:“你们几个,巡按大人受了伤,都解决了的事过几天再来不行吗?我看你们就是看不得巡按大人安身。”
靳云逸对秀秀说:“没有问题了,有问题也等大人好些了再说,大人先休息吧。”然后转身对大家说,“大人先回屋休息了,贩私一案解决了,我们也该上京了。”
刘非:“大人什么时候启程,我们为大人送行。”
秀秀眼皮都没抬就被靳云逸带走了,只有如忆上来吼了一声:"不必!"
秀秀昏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如忆她们和靳云逸在争论什么。好像是风四娘今天去筹款,在酒楼里听说了人口贩私一案告破的事,因为刘非功劳不小,所以郑巡抚等人打算提拔他,不仅查清了当年鲍岱年冤枉他革了他功名一事,还免了他的乡试,他朝高中之后会举荐他到苏湖或者龙江来共事,这两天就准备摆酒席庆祝呢。
风四娘的声音:"这刘非以后高中,不仅能到这里来当官,还能娶马喜喜吧,又是官又是商,这下捞大了。"
如忆:"我呸!没良心的东西!秀秀你就这样算了?就这样走了?靳师爷你也不劝劝?"
风四娘:"走?走什么走!人争一吊钱,佛争一炷香!"
如忆:"这口鸟气你咽得下我孟如忆咽不下,刘非这个白眼狼,相公提拔他,他今天恩将仇报!臭男人,色迷心窍,喜新厌旧,以后死了肠穿肚烂生儿子***……"
如忆骂得也太难听了,靳云逸劝道:"停停停,如忆,你的《女德》白学了吗?"
"少和我说你的《女德》,我问你,刘非的《男德》怎么学的,教他背主忘恩了吗?"
靳云逸:"这?"
小宝大声说:"你们不要吵啦!我娘要睡觉!"
秀秀从床上下来:"我不是真的要走,你们小声点。"
靳云逸:"秀秀姐的意思是骗他们,大家喜怒不形于色,不要让那些人知道我们真实的想法,尤其是刘非,他太了解你们了。如忆和四娘你们这些天就还是以筹款的名义留在苏湖,总之,别人问起,就说大人的伤还没好,要多休息。"
喜怒不形于色,秀秀听到这几个字突然有些心酸。
听到不走以后如忆和风四娘才消停下来,各自带小宝姜芩回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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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六)-3
刘非一行人一起回了朱府,阮炎已经在等他们了,下人关上门离开,郑巡抚喝了口茶:“又要写什么草案,女人真是麻烦!”
阮炎:“郑巡抚你嚎什么,我四弟和二弟都被你们的人杀了,这笔帐怎么算?”
郑巡抚:“刘主事千叮万嘱不要动手,是你弟弟非要去杀那个八府巡按,这不,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找个机会杀了她!”
刘非:“包秀秀死在苏湖或者在龙江失踪,我第一个把你们供出去!”
“刘非,你以算什么东西,我要听你的?”
“你以为现在是在做什么?是你们土匪打架好玩?现在是天子的眼睛看着的,包秀秀一死,郑巡抚和朱公公就要上京领罪,干脆大家杀了人就收拾包袱去西洋吧。”
朱承:“上个月这个月都没人交给他们,违约金已经付了2000两。”
刘非:“公公你帮我补丝,叫我帮忙、想办法,都是我应该做的,但是你们做过什么有哪些人参与了一定要先告诉我,不然这么多娄子草民实在补不过来。”
朱承也理亏,他并没有告诉刘非太多,只让刘非先把秀秀弄走,哪知道阮炎等人也对他有隐瞒,不仅蠢到杀人灭口、还去找牙婆帮忙,还被刘非审出来了,现在一堆烂摊子,他只得问刘非接下来该怎么办才稳妥。
刘非心力交瘁地靠在椅子上:“什么都不要做,等她离开,只要你们安安分分不再生事端,她就不会起疑,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再找多余的事来做。”
拐卖一案已结,民间贩私的风气也有所收敛,相信在冯知府的治理下一定能杜绝。秀秀躺了几天,再出门已经飘起了细雪。
靳云逸告诉她这几天的收获:1、王牙婆的供词和遗书是伪造无疑。2、刘非他们从王牙婆家搜到的名册目前看来没有问题,只有龙江那16名女子的日期错了,可能是笔误。3、如果拐卖一案一直只是民间贩私,那他们为什么要杀王牙婆,所以怀疑有官匪勾结的嫌疑,只是牙婆已死,不知道和她串通的到底是谁。
秀秀想刘非在里面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他一直在阻拦调查,是出谋划策帮忙掩盖还是实际参与了贩私。
这时路边看到有人排队,大多是些衣衫褴的穷苦人家,排队做什么?二人来到队伍前面,见府衙正在派米,原来龙江已经有老百姓跑到苏湖来闹了,还好苏湖官衙早有准备,已经在港口装载救济米粮,明天就能给龙江发放,来闹的老百姓也在排队领米。
总算有些欣慰的地方,这里的官府不至于灭绝人性。秀秀放心地走开了,一路见领到米的人在路边的小巷子里煮粥,秀秀看了后去买了包鱼干给他们,几个人拉她坐下来一起吃些。
秀秀坐下来打听了一些龙江的事,不经意间碰到了米袋,米都撒出来了,她心疼地把米粒一颗颗捡起来装好,只是这些米不太对,米粒的大小陈色不一,而且还参杂了一半的碎米,她小声叫靳云逸来看,靳云逸也觉得不对劲,如果米的产地和时间不同,陈色不一样倒是可以理解,可是怎么会有碎米。
秀秀:"我假冒巡按的第一件事就是放粮赈灾,赈灾米粮来自官府粮仓,绝不会参杂碎米。"
靳云逸:"以次充好,肯定有人中饱私囊。"
事情是一波接一波,二人借机去了苏湖粮仓查看,粮仓里的米都是完整的颗粒,丝毫看不见半颗碎米。外面有一车车的米袋,刘非正在不远处和郑巡抚一起清点出仓的米数量。
秀秀只装作不懂,过去问:"我看买了很多米,是粮仓的米不够吗?"
郑巡抚解释道:"国库粮仓必须时刻都保证8成以上存储,这次龙江的缺口太大,需要从外地买进补充,以备荒年。"
"原来如此,郑巡抚这次帮了你们这么大的忙,不知道你们该怎么感谢人家。"
刘非:"大人说的是,苏湖买米的花销我们都会悉数记录,预计三年之内连本带利还清。"
郑巡抚:"赵夫人孤儿寡母的,一个人不容易,这三年都要辛苦刘主事了。"
"应该的。"


2025-07-05 09:4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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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六)-4
靳云逸突然朝外面挥起手:"孔大哥!你怎么来了?"
一个体型高大的男子听到后小跑过来,秀秀想起来这是在龙江救了她的人,他那一箭直接射死了贼人,可见夜晚的视力也非常厉害。
"见过大人,小的是龙江市舶司副指挥孔宣,这次来负责押运米粮,多日不见,大人身体好些了吗?"
孔宣30多岁,是个豪爽的威猛汉子,武功高强,箭术超群。秀秀见孔宣是个可用的人,便让靳云逸去把人要了来,说为了方便了解龙江米粮发放的情况,这几天要他跟着巡按大人汇报情况。
三人便一路回了客栈,靳云逸一路循循善诱,孔宣也将近日来的一些疑惑说了出来:既然是官府买粮,不知为何外地运输过来的米袋上没有官字印。理论上,粮草一类重要物资,为了防止山匪抢劫,一定会印上官字震慑。
靳云逸:"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是这里。"
秀秀:"孔宣,我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去查清楚这批米的来历,谁买的,哪里来的。"
下午秀秀和靳云逸再次去了王牙婆家,一进院子就看到地上有烧过的纸钱灰烬和蜡烛的痕迹,有人来祭拜,可是王牙婆没有亲人,是谁来祭拜。王牙婆的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应该是官兵做的,秀秀翻了半天也没翻到什么有用的。
亥时一过,院子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影走进来,人影走到院子里朝四个方向拜了拜,就在地上插上蜡烛开始烧纸钱,一边小声念叨:“娘子啊,虽然我们没有成亲,但我可以叫你一声娘子吧,你死得冤枉,但我也没办法给你鸣冤,你安心去吧。”
是个男人,烧完纸钱后就准备离开了,秀秀从树上跳下来一把将人按住,靳云逸一番威逼利诱之下套出了男人的身份。
这人叫李年福,是一家叫春风楼的酒肆老板,老婆死后和王牙婆好上了,王牙婆把“说媒”赚来的钱都给了他做酒肆生意,说再和西洋人做一年生意,钱赚够了就收手和他成亲,以后安稳过日子。
因为王牙婆不识字,所以“说媒”都是由李年福记账,秀秀便问李年福是否知道她是和谁做的贩私。
李年福:“贩私虽然赚得多,但是风险大,所以换得也快。”
靳云逸:“我只问最近的,最近一两个月,你知不知道有哪些人?”
“知道,那几个人……其实……其实就是知府大人贴的那6个通缉犯,老大叫阮炎、有一个叫沈三哥、最小的叫阮冰,好像是阮炎的弟弟,还有两个姓张的,那天死在龙江的叫什么祁四哥。”
真实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线索就在这里,秀秀问:“平时怎么和他们联络,他们有没有固定据点?”
“要么是他们来这里找老婆子,要么是老婆子去找他们,他们住在陶然客栈。”
陶然客栈,位置有点偏,但生意却很好,三四两层是客房,二层是贵客厢房,一楼是食客大堂,秀秀和靳云逸乔装蹲守了两天还真的看见了阮炎一伙人,要么不出门,要么挑人少的时候,早出晚归。
第三天孔宣回来了,查到了那批碎米的来历。
"我跟踪返程的商队聊了几句,但他们只是负责运输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晚上又有一队运送米粮的商队来了,明明马上就能进城,但却在离城门十里远的树林里休整,直到丑时有人来付银两。奇怪的是,来的不是官府的人,是严家的家仆。
我趁商队睡着了以后去偷看了他们的银契,发现是严若善的银子,字契也是严若善的章,只是运输的目的是官衙粮仓。"
孔宣取出两张字契和银票,证明了他的说法,字契里还写了八成碎米,二成陈米,都是不值钱的。
秀秀气死了:"混账!粮仓明明有米,竟然还用碎米打发老百姓。"
靳云逸:"就算碎米便宜,这么大的量也是要钱的啊,严家为什么要出米给龙江的老百姓,还不让外人知道?"
孔宣:"我和靳师爷的看法一样,这种大善事不应该大喇叭到处说吗?怎么跟做贼似的。"
见不得光的事,必然有鬼,秀秀让孔宣继续盯着官府粮仓和严家,务必找出严家这么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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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六)-5
这天阮炎等人戴了斗笠出门,陶然客栈人来人往,靳云逸还是负责望风,秀秀很容易就混进了阮炎的房间。
阮炎的房间非常简单整洁,所有东西都放得很规矩,这阮炎是个很细心的人,只要稍微变动一点就会被他发现。秀秀小心第观察每个陈设,尽量在看到有翻找价值的才动手。
笔墨纸砚都清洗得很干净,没有信件,衣柜里也只有衣服,架子上有几个古董花瓶,里面只装了水。秀秀转了几个花瓶底座,房间也没有暗格,正要离开的时候发现床上有东西。枕头边上有个方型的布枕,秀秀过去按了按,硬的,她把布枕翻了个面,是个上锁的木匣。秀秀取了发钗撬开锁,一沓印了指印和私印的纸出现在眼前。
是字契!秀秀认字不熟,但也看得出日期和数量,那些牢记在心里的日期和人数,拐卖一案,朱承的印,拐卖的幕后主谋就是朱承!
真是好计谋,不仅利用她帮朱承除掉了贩私那些抢生意的人,还想让她以为案子告破让她离开苏湖,一举两得。
秀秀思虑再三还是从里面抽了三张,刚把布枕放回原位的时候听到门锁响了,是靳云逸?不对,靳云逸的话会敲暗号,秀秀赶紧躲到屏风后面。
门开了,进来的是阮炎!
阮炎一进来就四处查看,最后走到了床边看那个布枕,秀秀大气都不敢出。阮炎让小二送了开水进来泡茶,待秀秀闻到茶香的时候阮炎开口道:“出来吧。”然后飞过来一个茶杯,秀秀立即跳开,阮炎一个箭步上来踢碎了屏风,秀秀跃身跳窗而出,阮炎又掷出一个茶杯。
客栈地处偏僻,外面光照不足,阮炎追了一会儿就不太看得见人了,不过对方被他打中关节,速度会越来越慢,不愁追不到。他一路小跑,前面出现了两盏灯笼,走近一看,是一队轿夫,阮炎拦住问:“什么人!”
轿帘掀开:“何人拦轿?”
是刘非,他应该是从龙江来,刚在港口下船,阮炎问:“不知刘主事有没有看见形迹可疑的人?”
“我在轿子里面打盹,什么都没看到,你们呢?”
轿夫们一起摇头,阮炎只好继续朝前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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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六)-6
轿夫们在一座宅邸门前停下来,刘非下了轿子:“你们去休息吧,管家会来接我。”
轿夫不敢多言,低着头走了。
阮炎的茶杯打中了秀秀的右臂经络,秀秀情急之下只得躲进路过的轿子里,没想到刚好是刘非在里面。
刘非给她施针把经络疏散开,手臂恢复了,秀秀起身看着四周:“这是哪里?”
“朱承的别院。”
秀秀一进来就发现这里仆人很少,不像是经常有人来的地方,她狐疑地问:“朱承?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不知道,刚下船,是他派人接我来的。”
“你们早就勾结了?”
"这里不方便说话,给我一点时间,所有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哼,交代?你想交代什么?是帮朱承杀人灭口,还是帮郑巡抚瞒天过海?"
刘非突然捂住她的嘴:“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秀秀拿开他的手:“滚开!”
“你已经被阮炎发现了,你不会觉得他会放过你吧。”
“不劳你费心!”
贴得太近,两个人的鼻尖快碰到一起了,刘非的喉结动了一下,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女子的轻笑,
秀秀一把推开他。
刘非看着门口的两个女子:“你们是?”
女子20来岁,衣袂飘飘,脸上的妆容精致:“刘主事万福,奴家梦痕,这是妹妹柳烟,朱公公知道刘主事一路奔波辛苦,特意派我们来相陪,没想到刘主事已经迫不及待了。”
刘非冷着脸说:“多谢朱公公美意,草民改日会到府上谢过,今天太晚了,你们先去休息。”
眼不见心不烦,秀秀大步走出房间,刚到正厅就遇到了阮炎。
“难怪我说刚才刘非的表情有些古怪,原来是巡按大人在轿子里。”
“知道我是巡按还敢无礼?”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能怎么样?”
刘非从后堂走来,看了一眼目前的情况,手背在身后慢慢说:"阮炎,你愣着干嘛,还不请巡按大人回屋休息?"
阮炎冷笑一声,铆足劲力一掌击来,秀秀一个滚身躲到红木桌后面,阮炎的掌力震碎的红木桌板还是打到了她身上,以她的武功,若是硬接了必定筋骨震裂,还好被桌子化解了一半。
这时一把折扇飞来,阮炎翻身躲开,外面一个极快的身影扑上来一套连招将阮炎逼退。
“秀秀姐!你没事吧!”来的是靳云逸,他问了一句后就继续和阮炎缠斗。
没想到这个靳师爷有这么高的武功,捏着把纸扇就能和阮炎打得不分上下,只是没过多久,沈三和阮冰也来了,秀秀见靳云逸渐渐落下风,也强撑起来去帮忙,对面三人组合出招,秀秀不敌,靳云逸独力难撑,被三人一起困住无法脱身。沈三刀法狠厉,朝着秀秀的空挡一刀挥去,靳云逸一掌拍远她,自己也被阮炎一掌击飞。
只是靳云逸被打退以后又朝后继续跃出几步,来不及了,阮炎他们还没出手他就一把掐住了刘非喉咙:"刘非!不想死的话就叫他们全部滚出去!"
-待续-
(开始给秀秀摇帮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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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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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七)-1
秀秀走在前面,即使用了最快的速度也无法离靳云逸太远,最终速度越来越慢,捂着胸口在一棵树旁边蹲下了。
靳云逸赶紧过去,她袖子上有血,沈三那一刀还是得手了。
刘非刚要说什么就被靳云逸点了穴,靳云逸飞快地封住秀秀手上的穴位,又撕下衣服布料给她包扎好,然后盘腿给她运功。
四周一片漆黑,夜露寒冷,连虫鸣都听不见,阮炎他们没有追来,但即使靳云逸不断用内力帮她调息她也不敢放松警惕,睁着眼睛看着前方的树林。
刘非动不了,也不能说话,嘴唇抿成一条线,她觉得自己看不懂他看她的眼神,是在算计什么吗?
大约是见她没事,刘非又去看靳云逸,在心跳声中,突然一个人影闪过,刘非不见了。
秀秀的气息有些乱,靳云逸说:“放心吧,他们不会杀刘非,不然就不是费力心带走了。”
运功完毕,秀秀一言不发,靳云逸说:“秀秀姐,我不是有意隐瞒会武功一事的。”
此人武功太高,不能得罪他,但也不能示弱,秀秀装作调整呼吸,半晌后开口道:“是本官问还是你自己说。”
靳云逸跪下:“草民靳云逸,盐州人士,此番到龙江是为找我师妹靳云辞。云辞10岁的时候被家师收养,师父对她的身世只字未提,我们也只以为是外面捡到的孤儿。今年六月她突然留书出走,说是要去报仇。师父才告诉我们云辞是他八年前在苏湖一带的海面上一艘着火的货船上救的。”
又是一个骗子,既然早就知道八年前的事为什么不说,秀秀道:“你利用我?”
“草民不敢,八年前的事师父也不清楚,只是救了云辞,这些年云辞从未提及她的身世,我也只是奉命寻找师妹。无凭无据,现在连云辞的影子都没见到,无法向大人解释。"
"既然你有任务在身,那你走吧,我不会怪你。"
"大人为民请命,嫉恶如仇,草民敬佩,无论如何都会追随大人。”
"我不要不明不白的人。"
"草民发誓,从此不再对大人有任何隐瞒,如今阮炎那群人已经和大人打了照面,随时会来加害,大人在苏湖势单力薄,草民不会离开的。"
该不该相信他,秀秀一时心里没底,既然他现在没有敌意,不如先应付着。
快天亮的时候二人回到客栈,如忆帮忙送秀秀上床,秀秀的伤口又开始渗血,靳云逸手快地点了她的穴道。
如忆惊奇道:“靳师爷你会武功?”
靳云逸支支吾吾地说不清话,秀秀说:"嗯,对啊,他武功很好的,我没和你们说过吗?”
如忆拍拍靳云逸的背:“没有诶,哇,真看不出来,这下好了,咱们有一个会武功的真男人了。”
说完便和靳云逸商量着去抓药给秀秀煎药,秀秀脑子里一直是刚才刘非和阮炎的对话场面,阮炎是烧丝仓的人,他怎么和阮炎混一起去了,而且阮炎还对他有忌惮的样子,难道是他一直在这些人后面出谋划策?
想多了脑子就变沉了,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晚饭的时候才醒来。如忆把饭菜送到秀秀房里来,两个孩子忙前忙后第帮忙分配碗筷,风四娘说不吃了,她要去郑阔府里参加苏湖的善捐宴。
"善捐宴是做什么的啊?有好吃的吗?有没有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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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七)-2
"就是乡绅老爷们聚一起捐钱给老百姓的,好吃的多了,但是没有糖葫芦,等大香炉我筹到款了给你们一人买五串糖葫芦!"
姜芩和小宝高兴地拍起手。
郑阔的府邸可谓是金碧辉煌,满院的烛火让人都快忘了现在是晚上。还没到入席时间,郑阔没露面,宾客们都在府里逛游观赏府邸。秀秀在人群里见两个家丁端着个大盆走过,其中一个年长的叮嘱年轻的:"新的那些小龙可马虎不得,老爷1000一条买回来的,吃的比咱们金贵,要是死了可当心你的皮!"
什么东西1000两一条这么名贵,龙?秀秀好奇地跟过去看。
家丁在朱漆的雕栏走廊里拐了几个弯后去到一处露天大院,这里来的人不少,人群中间是个大池塘,里面的泉眼冒着水柱,池子里面和岸边都放了青石灯龛。
啊?他们说的龙就是鱼吗?秀秀看着池塘里游动的大鱼,听旁边的人说是大宛和扶桑特产的锦鲤和龙鱼,二尺长的彩色大锦鲤,和黄金一样耀眼的金龙鱼,还有和银子一样闪闪发光的银龙鱼,最长的有一米多。
秀秀不由得说:"哇,这条龙得5000两吧。"
旁边的宾客告诉她:"这条金龙是郑巡抚花一万两买的,这鱼一共只有两条,一条在这里,一条在严老爷家。"
除了一万两买一条鱼,秀秀从宾客里又听到很多郑阔生活奢靡的事,她一面听着一面找了个稍微隐蔽的地方坐了观察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不一会儿她身前的假山石边来了个人,是马喜喜,她坐在岸边的石头上也是在看鱼,灯笼映得她双瞳如秋水,这时她身后走来一个人,是刘非,刘非现在的穿着打扮,加上和马喜喜出双入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赵凌玉。
刘非坐到她旁边的石头上给了她一罐鱼食:"会笑了,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龙江老百姓不用挨饿,我总算没有造那么多孽。"马喜喜接过小罐子抓鱼食一颗颗朝池里扔。
锦鲤们争先恐后地游过来争抢,水面被搅得波光粼粼,刘非说:"你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呢。"
"我还敢有什么奢求,只是巡按大人一直在这里,始终不是好事。阿非,万一她真的查到了什么……"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怕查到什么呢?他们话里有话,秀秀还想多听点,但马上就来了个家丁把他俩请走了。
因为龙江的丝绸接连出事,苏湖这边就得多缴丝,今天善捐宴的主题就是决定要苏湖的老百姓多缴一成的丝,带头的丝绸商和郑巡抚也会捐出银两帮老百姓渡过难关。
风四娘也想借这个机会去蹭点,秀秀便和靳云逸在宾客群里喝茶等她一起回客栈。
秀秀让家丁去给她包些小孩子爱吃的点心,茶没喝完风四娘就回来了,秀秀问:"这么快,今天这么大排场,四娘你筹到不少银子吧?"
"筹个屁!天杀的严若善还让我出钱。"风四娘拍了一张纸在桌上。
靳云逸好笑地看了一眼:"你只捐了20两就不用这么生气了吧。"
"什么20两!我给了100两好吗!"
秀秀确认了一下,把串票上的字念出来:"风四娘,20两……什么什么……这字忘了怎么念了……盖印,严若善。"


2025-07-05 09: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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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七)-3
"什么?!这些不要脸的,我给100两他们写20两?到时候有人问起说我只给了20两那我还有脸混吗?不行,我要让他给我重新写。"风四娘撸起袖管就要去讨说法,这时一个家丁着急地赶来找她:"风老板,刚才的串票写错了,小的给您送新的来。"
风四娘拿过新的串票:"这还差不多。"
那家丁换了串票就溜了,风四娘把串票给靳云逸:"师爷,你帮我看看他们还写错了什么没。"
靳云逸也学着秀秀念:"风四娘,100两……善捐福寿,螽斯衍庆……盖章,郑阔。"
"等等,盖印是郑阔?"秀秀拿过串票,"我怎么记得我刚才看到的是严若善。"
"我也记得你念的是严若善。"
"难道印也盖错了?"
"不对啊,怎么会有严若善的印,善款是给龙江老百姓的,关严若善什么事?"
三人互相望望,把脑袋凑到一起举起扇子挡住:"中饱私囊!"
孔宣第二天回来了,他奉命查严若善和粮仓的关系,一直没有头绪,直到昨晚他想去偷看账册,误打误撞进了个空的粮仓,他便把所有的粮仓都看了一遍,发现有一半是空的。
秀秀想起刘非说粮仓必须保证有八成存储,问:"你确定?空了一半?"
孔宣:"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所以画了粮仓地图,把空仓都标注出来了,千真万确。"
靳云逸:"那就不难猜了,严若善是在帮郑阔填补亏空,这事种肯定不能张扬,他俩一定有见不得光的勾当。"
"昨天在郑阔家里看到的一池子龙鱼和锦鲤,他的俸禄怎么买得起,加上四娘那两张串票,他们很可能贪了老百姓的钱。"
孔宣:"哎,现在苏湖的老百姓要多交一成丝绸,恐怕也要被这两个人雁过拔毛。"
靳云逸:“你觉得朱承也参与了?”
孔宣:“丝绸是苏湖官府主要的收入来源,朱承不可能置身事外。”
秀秀很是懊恼:"我一直只顾着查拐卖,却忘了这里的民生,昨晚只是不小心看到的就这么嚣张了,我们没看到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呢。"
天快黑了,刘非在账房也坐了快两个时辰。两成丝绸,照旧上缴,账房收了契纸:"好了,既然刘主事有诚意,那我们公公也会体谅的,只是事不过三,明年要是再出这种事,我们公公也保不住你们了。"
"劳公公费心了。"
刘非辞了账房准备回府去,阮炎和沈三两个从朱府的厢房出来挡住他的去路。
"你忘了那个包秀秀已经见到我了?那晚还有你,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非:"阮大哥放心,那晚的事我一概不知,我什么人都没见过。"
阮炎小声说:"她还偷了我三张契纸,已经知道朱公公就是拐卖一案后面的人,刘非你的丝绸没有朱公公帮忙的话谁还能帮你。"
沈三:"刘主事,这巡按大人,能不能杀都要杀了,苏湖不能下手,那我们就把她骗出去,趁现在朱公公还不知道。"
刘非:"打打杀杀的事不用跟我说,我一个字都没听见。"
阮炎:"哼,刘非,你以为你现在能摆脱干系?"
沈三:"刘主事,事到如今,咱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蚱蜢,大家一起想办法才对,你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地位,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坏了你的大好前程。"
刘非的扇柄在手掌上点着,阮炎和沈三对了个眼神,还想继续谈的时候他就快步离开了。
沈三:"哼,胆小如鼠,活该一辈子当个主事。"
阮炎:"他想撇清干系,他撇得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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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七)-4
秀秀有伤在身,孔宣和靳云逸去朱承府里偷了账册,因为怕太显眼,只分别从不同的架子上各拿了一本。
秀秀翻看了几页,问:"孔大哥,丝绢稅确定是六成吗?"
"对,大明自开国以来丝绢稅都是六成,每个苏湖的人都很清楚。"孔宣看着账目数字也很奇怪。
"可是账册上面只有五成啊,是我不会算吗。"秀秀把数字横竖算了好几遍。
靳云逸多点了个烛台,也将手里的账册看了好几遍,最后铺开给另外两人:"你们看,龙江的账册只有两成。"他继续翻到最后一页,最新的日期是昨天,写的是两成,"为什么龙江只用交两成的丝绸,而且他家的丝不是已经被烧光了吗。"
这太离谱了,三人把账册翻了好几遍,最后每一页翻开逐行对比,这才发现问题所在。
这两本是不一样的账本,苏湖那两本记录的是严若善和苏湖各大织造缴纳了五成的丝绸,标注了是朱承向朝廷缴纳汇报的数量,盖有司礼监的官印;而龙江这本写了"不计入户部账目",没有司礼监官印,也就是记录的是朱承私自收下的数量。
“朱承竟敢瞒报?收六成只交五成?”
靳云逸:"看来朱承的权利很大,他可以决定交给朝廷的数量,这本龙江账目每一笔都有赵凌玉的印鉴和指印,这是做暗帐,有行贿的嫌疑,难怪刘非一直阻拦,原来是怕大人查到赵家头上。"
那晚在鱼塘旁边他和马喜喜说的大概就是这件事:"我一直以为他是害怕朱承死了没人帮他交丝才这么做,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在。"
靳云逸:"早该想到,没有好处朱承是不会帮他的,从日期来看,即使没有丝交给朝廷,也要把给朱承的两成交了。大人,严若善和郑巡抚亏空粮仓,瓜分善款,朱承这边瞒报朝廷,牵扯太大,苏湖的事难办了。"
"难办也要办,这些贪官污吏,我要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为老百姓出这口恶气!"
"苏湖是纳税重地,又掌管大明四分之一的外贸经商,现在已经牵扯到郑阔、朱承、冯琪、严若善等苏湖大批织造,而且郑巡抚未必就是最上游,万一再牵连到户部和司礼监的高官,到时候被小人从中作梗扣上一个动摇国本的罪,大人如何承担。"
"靳师爷若是有顾虑,现在就可以退出。"
靳云逸无奈一笑:"我不会走的,如果真的老天不长眼,我和秀秀姐一起死在这里也无怨无悔。"
刚才的语气有些重了,秀秀只是觉得与他相识太浅,没必要在这里送命,想劝他三思,孔宣道:"我和靳师爷一样,誓死协助大人,死而无憾!"
安然过了两日,今年已经只剩20多天了,因为官府又重新多收了一成丝,老百姓怨声载道,不是骂赵凌玉连累就是骂八府巡按没用,秀秀也准备调查到底是谁谋害赵家,祸害了这么多老百姓。
晚上和如忆一起看小宝和姜芩练字,秀秀一直坐不住,不是开窗户看外面就是开门看:"秀秀,我总觉得身上毛毛的。"
"咳咳……小宝和芩儿都没你这么没出息。"
"不是啦,秀秀,你们查到朱承和郑阔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如果被发现了肯定是要被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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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七)-5
"我好歹也是个巡按,他们不敢贸然动手,咳咳……"
"你这伤可能要养好一阵子,一天一副药看来不够,我再去给你煎一剂补血益气的。希望是我想太多,哎,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就好了。"如忆还是觉得有些害怕,干脆把姜芩带着一起去厨房,虽然是个小孩子,但也总比一个人好。
深冬的夜漆黑无比,客栈大堂没有客人,只在柜台上点了盏油灯,大门虚掩着,太冷了,为了节省炭火和火烛,客人们早早进了被窝,跑堂也趴在柜面上睡觉,只有少数几个房间还亮着蜡烛。跑堂觉得好像有人进来了,抱着棉被眯眼看向门口,没人,只是门被风吹开了一点,几片雪花飘了进来,大堂里看不太清,楼上走廊夜黑乎乎的,应该没人,不然会先叫醒他,于是跑堂又埋下头继续睡。
黑衣人见跑堂睡下后轻身跃上二楼去到那个房间门口,他将刀刃插进门缝一点点挪开里面的门闩推门进去。
床上的人没醒,黑衣人朝枕头上一刀砍下去,床上的人突然弹起身,"铛"的一声什么东西打开了他的刀刃。黑衣人退开几步,床上的人手持折扇,黑衣人道:"靳云逸!?"
"哼,阮炎,早料到你会来。"靳云逸因担心阮炎狗急跳墙来刺杀所以和秀秀换了房间,"今天来了,就别想跑!"
靳云逸今天换了把轻钢扇骨的折扇,扇面挥出,阮炎的面罩被拉出一条口子,他挥刀闪身,靳云逸两部跃出,扇面划向阮炎喉部,刀刃击出火花,阮炎一个翻身出了客房,靳云逸紧追直上一齐跳下大堂,这才发现另一边周家两兄弟把孔宣围了个水泄不通。这边沈三也加入进来,靳云逸一下子落入下风。
阮炎一个虚招后就摆脱了靳云逸朝秀秀的房间跑去,马上阮冰又赶来了,和沈三一起拖住靳云逸。
阮冰武功不行,靳云逸收紧扇面对着他一阵急攻,阮冰练练后退最后竟然摔了个四脚朝天,靳云逸转身,这时一个大汉隔开了沈三和沈三厮杀在一起。靳云逸不认得此人,但也没时间去来着何人了,抽身出来就去找秀秀。
秀秀的房门砸倒在过道上,靳云逸冲进去,秀秀在床上趴着,只见阮炎一脸冷汗单腿跪在地上,见靳云逸来了以后把嘴边的血一抹转身跳窗跑了。
“秀秀姐,你没事吧。”秀秀新伤旧患加一起,若是接阮炎一招非同小可。
秀秀听靳云逸来了才起身,小宝从她怀里爬出来:“娘没事,刚才是打姐姐身上了,靳叔叔你快去看看。”
原来刚才秀秀不敌阮炎,只好全力保护小宝,刚好姜芩端了药来,情急之下和阮炎对了一掌。靳云逸把姜芩抱起来,奇怪的是姜芩没事,只是摔破了点皮,靳云逸捏着她脉门感受到她体内的真气百思不得其解:“芩儿这么小,怎么有这么深厚的内功?”
先前秀秀听见那一掌吓得魂都快没了,看着秀秀又担忧又惊喜的眼神,姜芩怯生生地说:“我爹传给我的。”
原来那时姜蓉自知得了热病命不久矣,所以把一身的内功都传给了女儿。
阮炎败走以后其余四人也离开了,风四娘和如忆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原来替靳云逸解围的大汉是黄坤,他还带着个胖子一起,不知道来苏湖做什么。
胖子见到秀秀就冲过来跪到地上磕头:"巡按大人,我家小姐被抓走了,求大人救救她。"
秀秀瞧着此人眼熟,问:"起来说话吧,你有什么冤情,你家小姐是谁?"
"我家小姐是马甜甜,三个月前被一伙贼人抓走了。"
-待续-
①串票:古代的收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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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事情多,更新时间不太稳定,我争取年前写完这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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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八)-1
苏湖今年的雪比往年都大,连着下了好几天铺了厚厚一层,轿帘掀开,马喜喜哈着手下轿,刘非已经在和门房说话了。
门口站着两个守卫,进去以后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两名守卫,还有巡逻的,管家告诉他们巡按大人还在休息,只能去房里看望。刘非的脚步比寻常快得多,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马喜喜跟在他身后去厢房,到后院看到有个孩子在雪地里练拳脚,是姜芩,秀秀抱着手炉坐在旁边的走廊里看。
雪地看久了眼睛有些发酸,眼前怎么黑了一块,秀秀揉揉眼睛,才发现跟前站了个人,是刘非。刘非呼着白气,大概是走累了吧,秀秀不太想搭理他,但看到他后面的马喜喜心又软下来,勉强陪了个笑脸。
马喜喜走上前行礼:"妾身听说巡按大人遇刺,我和阿非特意来看望,大人可有受伤?"
秀秀笑道:"我没事啊,只是辛苦你们安排这安排那的,郑巡抚昨天一早就给我重新安排了住所,还安排了护卫。"
马喜喜:"简直没有王法了,竟敢刺杀八府巡按,我和阿非担心得两宿都没睡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那些贼人。"
这时如忆从拐角走出来:"哟~两宿没睡,连郑巡抚都是昨天早上才知道,难道你们早就知道秀秀会被刺杀?拜托你吹牛也先打草稿。"
如忆也真是,人家几句客套话而已,秀秀也没多想,因为刘非的样子确实是很疲惫,两只眼里都是血丝。
秀秀看着姜芩说:"如忆你看芩儿多勤奋,云逸说芩儿是练武的好苗子,而且还有她爹那么深厚的内功,只要认真栽培,以后定是一代大侠。"
如忆故意走到刘非身边:"对呀,有靳师爷一路教导,可以教她习武,又可以教她念书,咱们姜芩以后就和靳师爷一样,文~武~双~全~”
刘非讪笑了两声,看着秀秀有些发红的眼睛:"大人身体还未康复,还是回屋歇息吧,雪看多了会灼伤眼睛。"
秀秀才不想听他的,只是吸了几口冷气又咳起来,突然身后围上来一件斗篷,是靳云逸,披好斗篷还顺手系起系带。
秀秀拉过带子自己系:"哎哟,不用这么夸张吧,披两件好重。"
靳云逸一边拉过她右手听脉:“你早上才保证过不出门的,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
“诶你个小师爷,还管起我来了,我比你大多少你知道不。”秀秀又问马喜喜,"对了,马上年关了,甜甜不回来过年吗?"
"那丫头说了,路途遥远,冬天不好走,等开春才会来。"
"哦~你的孩子们呢?我还从来没见过呢,怎么不见带孩子们出来玩?”
刘非:“近来事多,送到叔父家去了,等明年再接回来。”
靳云逸把手搭在秀秀眼睛边:“雪看多了对病人的眼睛不好,还是进屋再说吧。”
确实很不舒服,现在看人的脸都是蓝色的,秀秀只好听话乖乖回屋,如忆拦住想跟着一起的马喜喜和刘非:"没什么重要的事的话二位还是改天再来吧,大人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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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八)-2
四个多月前,也就是7月,一天晚上有两个贼人闯进酒馆强行掳走马甜甜,酒馆伙计小胖捡回一条命重伤修养了两个月,他花了酒馆所有的积蓄拜托黄坤帮忙救主人。只是那伙贼人实在彪悍,黄坤的人也不敢去招惹,只好联合江湖上的朋友一路盯梢打探这群人到底是何来路。
黄坤交代了他和小胖来苏湖的原因:“这伙人是出了名的丧尽天良,只要钱给到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会做,所以有很多达官贵人雇他们,啐,老子当年再不济也不会去欺负女人和小孩,更不会去杀人。”
秀秀:“可有追踪到他们把甜甜姑娘关在哪里了?”
“这个不知道,因为到苏湖以后这里是漕帮的地盘,我们绿林的人不能掺和,就没有再继续追,不过就算不知道关在哪里,也知道是谁干的,肯定是严若善和朱承,只有他们两个出得起这个钱。”
黄坤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两个人,那看来严若善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但是没有证据。
靳云逸:"我知道马甜甜是马喜喜的妹妹,但现在还不能去告诉她这个消息,刘非摆明已经投靠了朱承,他连烧丝绸的人都包庇,告诉他估计也没什么用。"
黄坤:"我倒觉得刘非不像那种人,老子也威胁过他,他是个书生,但是个硬骨头。"
秀秀:"你和他很熟吗?"
黄坤抠着耳朵:"啧,我也是感觉而已,既然这里有大人做主,那小的听大人的就是。"
严若善抓马甜甜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威胁马喜喜,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马甜甜,不能再让严若善的奸计再得逞。
"黄坤,绑架这种事你熟,既然收了小胖的钱,那就要查出马甜甜的下落,不然本官不会放过你。"
黄坤尴尬地挠挠头:"小的遵命。"
严若善是苏湖首富,名下的房产不下二十处,再加上有商股的客栈酒馆商铺等,更不清楚有多少,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是藏匿地点,黄坤一连查了严若善的几十处房产都没有收获。
第三天晚上正准备回客栈的时候他又发现了那个跟踪他的人,自从他在苏湖开始查马甜甜的下落开始就有人跟踪他,这个人的武功很高,黄坤不敢轻举妄动,一直没看清楚对面到底是谁。这样不行,不仅没有查到马甜甜的下落,还被人跟踪了,说出去都丢人。
黄坤没有回客栈,在路边茶摊上坐下来想着怎么反向侦查出对方是谁,他能感觉到那人一直在暗处没有离开,难道是想找机会杀他?黄坤心里开始打鼓,亥时已过,路上几乎没有人了,茶摊老板也要收摊了。这时不远处赶来一个人影,是孔宣,太好了。
那人见黄坤有了帮手就没敢继续跟踪,二人反过来跟随其后,一直到了一处私宅。
宅子大门紧闭,似乎没有住人,但子时的时候有两个人来换班,他们提着织造局和"朱"字灯笼,莫非这是朱承的宅邸?朱承为什么要派人跟踪黄坤。
"要不要回去和巡按大人商量一下再进去?"
"这个我也没想到,可是夜长梦多,如果明天发生变故就亏了,不如你你去找大人,我在这里看着。"
"不行,那人的武功很高,他已经跟踪了我三天,如果还有同伙,孔兄弟你会有危险。"
"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秀秀。原来秀秀见他俩久久未归,担心出事所以和靳云逸一起出来找人。


2025-07-05 09:3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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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八)-3
宅子里没什么人,似乎没人居住,只有几盏照明灯笼,刚才跟踪黄坤的人也不见人影,秀秀绕了一圈后撬开了其中一个房间,里面没人,可是摆满了丝绸,靳云逸他们几个也是同样的收获,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宅子的房间都放满了丝绸。
秀秀:"朱承的宅子怎么有这么多丝绸?"
孔宣:"上缴的丝绸都在织造局库房,这些恐怕是那阉狗私吞的。"
靳云逸听见一些声响:"不好,有人来了!"
太晚了,出房门的时候周家兄弟已经在门口了。
"巡按大人?这都能被你找到,你还真是厉害。"
秀秀也不客气:"朱承贩卖人口、私吞苏湖丝绸,看来都少不了你们这几条狗的帮助。"
黄坤:“大人,今天就抓他们去祭天。”
不用秀秀开口,靳云逸和孔宣同时出招,瞬间分开了对方的攻防壁垒,加上黄坤和秀秀,周家两兄弟根本不是对手,只是在大家胜券在握的时候又杀进来一群人,周家两兄弟超人群里一钻趁乱跑了。
数盏灯笼亮起,领人进来的人竟然是刘非,他看着秀秀满脸不解:"大人为何半夜三更私闯民宅?"
又是刘非,秀秀已经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民宅?这里是朱承的府邸,里面那些丝绸你怎么解释?"
"丝绸有什么奇怪的,是我借来交给朱公公的,等清点完就会移送织造局库房。"
"你借的?"
"龙江的丝被烧了,我从徽州的织造商那边借了一些来,如果巡按大人对此有怀疑,我有交易函为证,大人不必大晚上偷偷摸摸地过来。"
靳云逸:"烧丝绸的贼人刚才就在这里,不是你进来捣乱的话我们早就抓到人了,刘非你一再包庇那群人到底是何居心!"
刘非的摊手:"什么贼人,我怎么没看见。"
“你!”
"年关在即,朝廷给的期限快到了,这批丝绸一定要按时上缴。"
秀秀快被气晕了,她不知道刘非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慢慢走近,想看清楚眼前这个到底是不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人:“你以为交了这批丝绸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们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
刘非也上前几步,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懂的,难道我不懂吗?"
他就是这么高傲,永远当她是个笨蛋,秀秀退开转身:"既然是要上缴的丝,那刘主事就小心看管,别再出事了。"
“多谢大人关怀。”
只过了一天,就传来消息,朱承名下的一处宅院起火,刘非借来的丝绸刚好存放在那里,所有丝绸一夜间付之一炬……龙江一年的丝绸、老百姓一年的米粮、欠徽州和苏湖的丝绸,三四笔账加起来,赵家再无翻身可能。马喜喜交出了龙江的织造权,从此以后龙江织造落到严若善手里。
严若善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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