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的去更文……

我轻轻巧巧的跳下来,坐在贾斯帕旁边。
我拍拍他的头,我想放声大笑。
“贾斯帕?亲爱的?”我还是用那种绵软的声音,现在已经没什么困难了。
他看起来好像要站起来以最快速度逃跑了。我又按住他的肩膀。
“我们也和他们一样,就是现在。”我轻柔的对他说。
他又惊恐地望着我。
我又吻了他一下,我很俏皮的笑了一下。
贾斯帕好像回过神来了。他开始对我说话,好像努力要在这件事里注入一点正常的因素一样。
“玛利亚,我……只是个士兵……你可以……”我打断他,“你是最好的士兵。”
“我——”
“贾斯帕……”
他又闭嘴了,不过不再颤抖,好像在静静的思索某个哲学问题。
我看着他思考。
“玛利亚……”他只挤出来这一个词,然后又不说话了。
“贾斯帕,亲爱的,你是我的。”我阐明观点,我没说‘我是你的’。
看样子他总算接受了这一事实,不再试图从事实中脱离出来了。这很好,终于不用纠缠下去了,给他用情意绵绵的话解释这些真费劲。
“我爱你,贾斯帕,亲爱的。”我说。现在应该是时候了。
“玛利亚……”他还是那三个字,好像还没摆脱惊吓的尾巴。声音已经不再发颤了,但是还是很小,而且不像平常的声音,有点尖。
“如果你是个合格的绅士,你应该对我说‘我爱你’或者吻吻我。”我对他说。
“玛利亚……我……我……恩,爱你。”但是我从他眼里看到了一种服从,就像是我对他下达了一道命令,他虽然不愿意做,但是必须服从。
“很好。”我点点头,“我说了,我们是伴侣,这是注定了的。”我对他说。
我要让他相信这一点,不然……很危险。
但是为什么,他在说我爱你的时候,并不是像其他新生儿那样是一种痴呆的迷恋,而是一种悲哀的服从?
算了,我没时间去探究这个问题,既然他愿意服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