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资讯视频图片知道文库贴吧地图采购
进入贴吧全吧搜索

 
 
 
日一二三四五六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

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

一键签到
成为超级会员,使用一键签到
一键签到
本月漏签0次!
0
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
如何使用?
点击日历上漏签日期,即可进行补签。
连续签到:天  累计签到:天
0
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使用连续签到卡
05月14日漏签0天
陈俊生吧 关注:501贴子:22,392
  • 看贴

  • 图片

  • 吧主推荐

  • 视频

  • 游戏

  •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7 8 9 10 11 下一页 尾页
  • 223回复贴,共15页
  • ,跳到 页  
<<返回陈俊生吧
>0< 加载中...

回复:【沉俊此生】冲儿被虐得太惨了,忍不了了,给冲练发点糖

  • 取消只看楼主
  • 收藏

  • 回复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慕容冲见她明眸流转,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也不免惴惴不安,过得半响,究竟听得她幽幽的一声长叹,柔声道:“我答应你去水月轩,可你也要答应我三件事。”慕容冲心里一动,问道:“什么事?”霓裳凝望着他,鼓足勇气道:“第一,一年约期一到,就放了我的朋友;第二,这一年期间不要伤害他们;第三,第三,十五天赶到水月轩,恐怕不行,可否改为一个月?”慕容冲见她神色变幻,突然心中一紧,急问道:“为什么要一个月?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真是考虑欠妥,不该让你奔波的。”霓裳小心的道:“我听说一航被白猿所掠,我想先去寻找他……”“不行”慕容冲厉声道:“练霓裳,我对你,真的已经够宽容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因为我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不许你去找他,十五天你赶不到水月轩,就不要怪我下手无情了!”
无论他们是什么样的情况,他从来没有对她这样疾言厉色过。霓裳心里顿生委屈,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她负气道:“好,我赶到就是,你不用一直吓唬我。我现在不过也是你的阶下囚,你自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慕容冲见她轻嗔薄怒,似乎又流露出当初两人相处时小女儿的娇态,心中怒气总算消散一些,他随手替她掠起耳畔的鬓发,说道:“你不要再倔强,霓裳,为了你,我真的已经折中了许多,你到底明不明白?”霓裳流泪道:“你总是骗我,强迫我,还要我明白你?”
听到这句话,慕容冲心中也不由得愧疚,他轻声道:“以前都算我不对,好不好?霓裳,你先回水月轩,除了找卓一航的事,我都答应成不成?”练霓裳缓缓摇了摇头,慕容冲双拳紧握,胸中怒气翻腾,可终是对她无可奈何,他愤然道:“我只能再给你多三天的时间,这是我的极限!”霓裳脸上总算闪过了一丝喜色,可不知怎么的,她还是怕他不快,立刻极力的掩盖了下去。
红花鬼母眼见两人交谈良久,心中愈是不喜,她从来将这个儿子视若珍宝。可自从与玉罗刹相遇后,这个儿子简直抵不得半个。这时见他二人缓步回来,她立即催促道:“你与她婆婆妈妈些什么?还是又喝了小妖精的迷魂汤?”慕容冲并不理她,转身对霓裳道:“师妹,将孟秋霞也带走吧,这一年你放心,他们会安全的。”
霓裳走进朋友中,解开了孟秋霞的穴道,她垂泪道:“萧笑、妙回春、铁庄主、照希,霓裳无能,只能保住你们的性命,不能把你们全部救出来。毒娘子,你放心,我会去寻找一航,然后会把他完全的交给你。”萧笑大叫道:“天哪,小师父,你又答应了冲不冲什么?我给你说,当初冲不冲第一见你,他就有非份之想。你要是又留在他身边,他非要天天对你行什么,什么,什么……”妙回春接口道:“不轨之事。”萧笑道:“对,不轨之事!”霓裳又觉得难过,又觉尴尬,只好低声劝慰道:“萧笑,妙回春,你们不要再说了。”铁飞龙和王照希却见心中所牵挂的人能够全身而退,当下一齐抱拳道:“练姑娘,大恩不言谢,珊瑚与秋霞就拜托给你了。”
萧笑胡乱叫道:“冲不冲的,天下那么多女人,你为什么就非要缠着我小师父呢?你让你娘给你找一个行不行?或者我去给你找一个?”慕容冲淡淡一笑,命人将他们全部押下。霓裳擦去眼泪,带着铁珊瑚与秋霞快步离去。
慕容冲见她已走远,这才正色对陈魁道:“陈教主,宝藏就在前方的一条地洞里,也是传说中顺帝真正的陵寝,请吧!”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陈魁一介武夫,胸无点墨,随口道:“我不关心什么鸟皇帝,既然宝藏在里面,还不快带我去。”慕容冲略略欠身道:“是。”这时,他脸上不禁露出一股神秘的笑容。陈魁见他神情有异,不免迟疑,心想:此人年轻机敏,武功又高,如进入洞中突然发难,我一人决不是他们母子对手。何萼华已死,门人之中再无出类拔萃的人才,到时无人可以救援。不如先制住他,再行后事。”他想毕,口中称请,却猝然发难,一指向慕容冲膻中穴中点去。他俩隔得极近,这一下又极为突然。
慕容冲闪避不及,胸中大穴被陈魁所伤,他疾退三步,身子晃了几晃,可见已受内伤。这时一本书册从他身上掉下,陈魁一看书皮上写着《玄天真经》四个纂字,顿时贪念大动,纵身向真经扑去。
红花鬼母眼见儿子受袭,此刻已反映过来,她怒不可遏,身法极快,化作一道红光向陈魁冲去。她的幽冥鬼爪已修炼至十层,此刻将化骨成灰、功成骨枯、积毁销骨等绝招拼命使出,陈魁见她如疯了的模样,也有些害怕,格去几式后,只往后退并不还击。
两人武功原本不相上下,但红花鬼母为儿子情急拼命,陈魁便落于下风,他只好狠命架住红花鬼母双掌,口中叫道:“骚娘们,你听我说,我只是想不为你们所制,并不想伤你宝贝儿子的性命,否则我就放出夺命的蛊虫。何必一番手脚两番做呢?”红花鬼母“呸”了一声,连连骂道:“你个人头猪脑子的废物,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老娘既然答应你一起寻找宝藏,你又起什么歪心眼?别说和你平分,就是扫地缝子给你一些,也是你祖宗积了八辈的德。你竟然突然发疯,伤了我的宝贝。”
这时一道白光闪过,另一人突然从密林中扑出,捡起地上的玄天真经,便闪身而去。他身法虽快,却逃不过慕容冲的眼睛,慕容冲急道:“娘,娘,白石道人抢走了玄天真经,你快去追回来!”红花鬼母一怔,又不敢留受伤的儿子一人在此,一时僵持不下。慕容冲连忙叫道:“娘,我只是受了轻伤,陈教主的确没有伤我性命的意思,你快去追回真经!”红花鬼母略一迟疑,放开陈魁,双足一跃向白石追去。
慕容冲抚住胸口不住喘息,左右的人连忙拿出一张狼褥扑在青石之上,扶他坐下。陈魁见他呼吸急促,心中暗道:“他武功虽高,内力却不精纯,我只用了三层功力,他便不能抵受了。”他心中有了底,自然神情也和善起来,笑吟吟的道:“慕容公子,刚刚得罪了。也怪你们武功太高,我陈魁只图自保,万望宽恕。”
慕容冲摆了摆手,连咳了几声,才道:“陈教主,我知道你的心意。这样吧,按宝图标示,宝藏就在这地洞中,我们已带齐托运宝物的工具。你如害怕我突施暗害,不如我们两人在此等待,各派二十名弟子下去,将宝藏取出。这样,你我都不需相互防备,也不用性命相博。你看如何?”
陈魁眼珠一转,心想:“这主意不错,反正现在红花鬼母不在,这小子又受了伤。便是不受伤,也不怕制他不住。***,我干嘛要和他平分宝藏,等宝物拿出,我就杀了他。让霍天都与红花鬼母,一尝摘心挖肝之痛!”他想到痛快处,不禁仰天大笑,口里却称赞道:“不错,不错,慕容公子你的主意好极了。”
两人各点齐门人,各命心腹带领队伍走进洞中。慕容冲素来随他师傅学习养气之术,虽然此刻心中也难免激动,但却始终不动声色,只是闭目调气养神。陈魁却是毫无涵养,不住的来回走动。他在烦燥间,一眼瞥见慕容冲,只见他面目英俊,形容潇洒,此刻闭目静坐,已如渊渟岳峙一般。他心中突然一酸,暗想道:“这小子文武全才,却是那骚娘们和霍天都的私生子。哎,他若是我的儿子,若是我的儿子,漫说是宝藏,便是要我的性命,我也愿意奉上。”他向剩下的门人看了一眼,又想道:“我的妻子背叛了我,连萼华也背叛于我,漫说儿子,我连一个徒弟都没有。我现在年过半百,奔走半生,又有什么意趣!”他想到此处,心中顿起萧索之意。
眨眼间,两个时辰过去,一个幽冥教弟子奔出叫道:“教主,教主,宝藏已寻到,共有十几箱,其他师兄叫我先出来向教主报喜。”陈魁大喜,击掌道:“好,好,好。”他转眼望向慕容冲,却见慕容冲只是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模样。他心中也不禁赞叹慕容冲气度了得,可转瞬间恶意顿生:“他们如此尽心栽培这孩子,我却偏要毁了他。”
又过了两盏茶的时分,洞中人声渐响,四十余名弟子齐力抬了十来口箱子出来。他们武功不弱,这些箱子却十分沉重,将箱子放下后,众人都是腰酸背痛,乏力至极。其余箱子均由铁链封锁,只有一箱是已剪断铁链的,慕容冲打开一看,只看里面黄金、白璧、翠玉数不胜数,更间以明珠、猫眼,流光溢彩,璀璨夺目至极。


2025-05-14 12:54:55
广告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帖子又被吞了,气愤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第四吞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陈魁看得目瞪口呆,慕容冲将箱子盖上,点数后道:“陈教主,这里共十四箱珍宝,我们便各分七箱如何?”陈魁却道:“我须得开箱一一验过,再选走七箱。”慕容冲淡淡的道:“那随便你吧。”
左右之人递上一柄玄铁匕首,陈魁右手一挥斩断一条铁索,他打开箱子一看,这一箱里却全是大块的黄金,他见状大喜,忍不住拿起一块来仔细端详。突然面前一阵风声翕动,原来箱内早已布好了机关,还不等躲闪,一篷金针已迎面射来。也亏得他武功奇高,立刻长袖一扬将金针卷在袖内。可那布置机关的人算得极准,第一篷金针刚被接住,第二篷金针已袭来,陈魁无力抵抗,顿时受伤摔倒在地。
慕容冲冷冷一笑,出手如闪电一般,一连封住他身上十四处大穴。陈魁吓得面白如纸,低声问道:“慕容公子,你这是为何?”慕容冲冷声道:“陈魁,你多番加害,又侮辱我娘与我师父,我岂能容你?”眼见性命在顷刻之间,陈魁不由得软语相求道:“误会,误会,我并无此意。不如这样,这些宝藏,由你们全部拿走,我不再沾染分毫。”他这时头颈还能转动,向四周一看,所有门人均已被魔门兵刃加身,自己还未战,便已一败涂地。
听他说得宝藏之事,慕容冲不由得仰天大笑,密林里到处回荡他的笑声,可见他内力精纯充沛,不仅没有受伤,只怕相较他母亲,也已经青出于蓝了。他欢畅极了,笑说道:“既然你快死了,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从来,就没有宝藏这一回事!哈,哈,哈……”
“当初我拿到宝图,早已单独前来寻访。这个地洞里面,除了有一具枯骨,什么都没有。我遍查书籍,顺帝驾崩后,继位的大汗是他的亲子。北元尚有二十余年国祚,军政开支何等巨大,他怎么会留下一笔宝藏,而不顾国家大计?而且这个传说中的宝藏,居然是在我女真与汉人交界之地?所以我断定,宝藏是假的。多半是汉人的聪明之士,眼见我女真即将兴起,所以编出这样一份图来,以滋骚扰。”
“只是画图的人决不会想到,宝图居然落到了我们女真人手上。我借寻宝之名,本来只是想将中原武林人士一网打尽。结果在飞鹰峡,你突然暗算,让我中了霓裳一剑。”他提到“霓裳”时,心中不由得柔情涌动,杀意稍去。自然是想起来那时霓裳随他而去,两人两情相悦那段时光。
“这也才让你们又多苟活了一段时间。你看到的那些珠宝,都是我的私产。如果你稍微精明一点,就会发现十几箱珠宝里,怎么只会有一箱打开验视过呢?因为其余的箱子里都早已被我布好了机关,无论你打开哪一箱,都会和现在一样。以你的贪婪,怎么会不当场开箱呢?现在卓一航被白猿所掠,多半已经死了,铁家庄与王家堡的首领落到了我手上,再杀了你,我们女真人一统江湖的时机就到了。这些计划,连我娘也被蒙在鼓里,所以现在你只有认命,不用等她来替你说情。”
陈魁听完原委,闭目道:“你小小年纪,心计就如此厉害,想我纵横江湖,居然栽在你的手上,你这便动手吧,只求你给我一剑速死。”慕容冲面露微笑,缓缓的拨出长剑……
红光鬼母追击白石道人而去,可那白石苦练武当玄门内功四十余年,决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兼之他跟踪慕容冲日久,见慕容冲每日拿出真经苦练,早已千百次在心中预演过夺经之后的去处。只见他头也不回的奔逃至附近的城镇,刚巧当日正逢赶集,他一进人群中就如泥牛入海一般。饶是红花鬼母武功盖世,竟也跟丢了他。正恼怒间,却见得两名魔门的门人,正在一旁探头探脑,她心知有异,一个纵身跃至两人身旁,厉声问道:“你们两个不在令主身边,窜到这儿来干什么?”
两名弟子对望一眼,其中一名很是伶俐,连忙笑道:“令主命我们俩来协助门主。”红花鬼母啐道:“放屁,我什么时候要你们两个猴孙协助?快给我说实话!”其中一个抬头看了看天色,悄悄道:“酉时快过了,能说不能说?”那伶俐的道:“天下谁能瞒得过门主呢?”便笑着道:“不敢欺瞒门主,令主命我们两人赶来,就是告知门主不用再追白石道人了,没有什么事的。倒是宝库那边,宝库那边……”红花鬼母喝道:“宝库那边怎么样了?”那伶俐的道:“咱们不是令主的心腹,只是听得令主身边的定边说,说,好像,好像今天令主要杀,要杀陈魁。门主,快去看看吧。”
“天哪”红花鬼母头上如同打了一个焦雷,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顾不上其他,运起轻功穿城过府而去。到了寻宝之地,只见月光分外阴冷,其余门人均已退下。只剩下慕容冲坐在一块青石上,手中长剑鲜血未干。陈魁正满身是血如死猪一样倒在地上,想已毙命。
见她来了,慕容冲拿出一块手绢将长剑的血拭去,收回鞘中,向她躬身行礼道:“娘,宝藏是假的,为免泄露消息,孩儿才一直未向娘禀明。现在借寻宝一事,所有敌人都已一网打尽。陈魁多次侮辱您与师父,我适才已将他下手除去。娘瞧我这些事办得如何?”红花鬼母头疼欲裂,身子晃了几晃,怔怔的流下泪来。
慕容冲奇道:“娘是怎么了?孩儿替你料理了仇人,怎么娘还不高兴?”红花鬼母流泪道:“我原来不是千叮万嘱,让你不要插手我和陈魁之间的恩怨,更不能杀害他。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慕容冲漫不经心的道:“虽是如此,可他多次暗算,几次想害我性命,我实在不能容他。不过一个玩蛊的老怪,死就死了吧。”
这时天边一道冷电闪过,雷声随之轰鸣而来。红花鬼母不禁打了个寒噤,喃喃道:“老天爷,如果有报应就报在我的身上,别连累我的冲儿。一切,都是我的罪孽。”慕容冲紧逼问道:“娘这句话很奇怪,我杀了陈魁怎么就会有罪孽和报应呢?”红花鬼母强笑道:“没有,你听错了,因为,因为……”慕容冲接口喝道:“因为他才是我的亲生父亲,是不是!”
红花鬼母的强笑僵硬在唇边,半响她才小声的道:“是,是,不过……”慕容冲瞬间双目通红,怒道:“你骗我,原来你也一直在骗我!你说我是女真人,父亲是女真的英雄,结果我竟然是汉人!你骗我去颠覆朝廷,去帮着女真人进犯中原。你还让我不能和我最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一切居然是为了一个根本没有关系的民族!”红花鬼母流泪道:“可冲儿,我是女真人,你身上流着女真人的血。是女真人把你抚养长大……”
“好了”慕容冲怒道:“不要再说下去了,我以后……”红花鬼母动了怒道:“你以后怎样,你要是敢背叛女真人,你是我儿子,我也不饶了你。”慕容冲也流下泪来,恨声道:“以后我想怎样就怎样,你要是不高兴,就把我杀了吧!”
他两人吵得剑拨驽张,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突然,慕容冲的心腹定边远远唤道:“令主,令主。”慕容冲极不耐烦的回道:“怎么了?”定边顾忌红花鬼母,略一迟疑才道:“令主让我跟着练姑娘,有事随时回禀,练姑娘好像现下好像不大好了。”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慕容冲一阵心惊,命令道:“你过来回话,怎么才一会儿就不大好了?”定边这才走近行礼道:“属下一直跟着练姑娘三人,她着急寻访卓一航的下落,到了附近一个冰洞里。里面寒风刺骨,练姑娘说铁珊瑚年纪小,就让她留在洞外,自己和孟秋霞进去。属下也进去查探,却看孟秋霞已晕倒在洞里,铁珊瑚已把她扶了出来。练姑娘估计是洞内更深处,始终没见出来,属下怕,怕……里面实在太冷。都是属下无能,只好回来回明令主。”
慕容冲此刻原本心如死灰,此时听到心上人遇险,只得强打精神道:“好,你马上带我去。”红花鬼母却劝道:“冲儿,你看那丫头为了别的男人要死要活的,你何必管她,还是大事要紧。娘这里几档子事,是真离不开你呀。还有这死老鬼,还得好好安葬了他才是。”慕容冲冷冷看了她一眼,意兴阑珊的道:“陈魁没死,只是晕过去了,剑上的血也不是他的。”
他话还未完,已携了定边快步离去。
红花鬼母独立在晚风里,这才明白上儿子的当,将他的身世之秘合盘托出了,她愤怒之余,却更有些后怕,她心中暗道:这孩子着实已不好掌控了……
慕容冲赶到冰洞时,却见孟秋霞与铁珊瑚点了火把,准备再次进洞。见他来了,两人均不由得露出畏惧之色,慕容冲急问道:“洞里是什么情况?”孟秋霞壮着胆子道:“洞内道路倒是并不复杂,只是越往里走越冷,加上有极大的怪风,我被怪风卷了出来,离洞口不远。练姐姐却乘着风进去了,到现在都没出来。”
她二人今天遭逢巨变,现在父亲(未婚夫)均已落入敌手,如非练霓裳相救,现在自己也生死未知。她们对这位姐姐向来十分依赖信服,一想到现在连她也遇险,心里最后一线的支柱也坍塌了,双双哭了起来。
慕容冲叹口气,伸手拿过火把,道:“我进去找她,你们武功太差就不用进去了。”铁、孟二人对望一眼,铁珊瑚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索性道:“慕容冲,那你要把练姐姐带出来。以后,以后,我不再叫你坏人就是了。”慕容冲听得这孩子气的话,只有苦笑一声,步入洞内。
这冰洞果然非常奇怪,除了奇寒透骨外,四处都结着冰晶,把原本的石笋厚厚的包围起来。往里约走得半里路,便有怪风卷起,风啸之声犹如巨浪涛涌,此起彼伏,令人顿生畏惧之心。
他手中的火把被风一卷已然熄灭。此刻天色已晚,洞内本该漆黑一片,但洞中有发光的莹石,加上冰晶折射,虽不是亮若白昼却也能微微视物。慕容冲连避过几阵乱风,这才见到一个粉衣少女倒在地上。
他几乎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那少女扶起来,正是霓裳。却见她芙蓉一般的面庞上毫无血色,纤长的两道秀眉微蹙,似乎昏睡中犹未忘记烦心的事。他颤抖着一探她的鼻息,谢天谢地,呼吸还算平稳。他总算放下心来,将她抱起向洞外走去。
待行到出洞不远,温度已非酷寒。他才将霓裳放下,运起内力向她神封穴输去。他近来勤练玄天真经,进展颇快。这一股真气是玄门极为正宗的内功修炼而成,十分温和纯正,与练霓裳平日所修心法大为不同,但却犹有过之。慢慢的她的身躯转为温热,幽幽醒转过来。朦胧间,她迷迷糊糊的道:“我又在做梦了是不是?”说罢,展颜一笑道:“反正是做梦,没有关系的。”她安心的软软倚在他胸前,再次合眼睡去。


2025-05-14 12:48:55
广告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霓裳,不要再睡了。”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他的神情仍然是那般的爱怜不胜。霓裳嘟起嘴,浑浑沌沌的道:“师兄,我觉得我好累呀,我觉得我已经不堪负荷了,我好想师父。”慕容冲心里悔恨交集,柔声道:“霓裳,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处心集虑的接近你,是我毁了你原本的生活。”霓裳犹未清醒,含糊说道:“你这些话真是说得太多了,你们都有那么多大事要做,我永远都排在后面。”
这话一说完,她蓦然清醒过来,难以置信的望着慕容冲。他又救了她,可今天他刚刚抓走了自己所有的朋友。自己已经糊涂过两次了,而不自觉间居然在对他投怀送抱,倾诉衷肠。她匆匆推开他,站起身来,后退了两步。
慕容冲对她从来都是万般无奈的,何况此刻自己也心乱如麻。他凝视了她一会,转身离开了。珊瑚与秋霞两人转进洞来,见霓裳安然无恙,三个姑娘抱成一团俱是喜极而泣。
三人一起离开西海卫,转眼便到了分别的时刻。官道旁,车夫停下马车待她们话别。孟秋霞心细如发,向霓裳问道:“练姐姐,你真的要答应慕容冲去水月轩吗?”霓裳唏嘘道:“即使我去了,一年后他也不见得会遵守诺言,释放他们五人。可如果我不去,他们只怕现在就……即使慕容冲存着想收服王家堡、铁家庄势力的念头,不会真的杀害照希与铁庄主。但萧笑和妙回春、毒娘子又怎么办呢?”
铁珊瑚泪眼濛濛的望着她,泣道:“练姑娘,真是没有想到,你为了我们居然要受这么大的委屈。”霓裳安慰道:“珊瑚你不要哭,即使我留在慕容冲身边,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珊瑚抽泣着点头道:“这我倒是相信。”
霓裳拉起两个妹妹的手,合在一起,道:“我走了以后,珊瑚你要听秋霞的话,秋霞你也要多照顾珊瑚。你们联络土豆,让三家同气连枝,当可抵御魔门。我想只要三家还有价值在,红花鬼母更不会妄自杀人。”秋霞、珊瑚都含泪点了点头。秋霞道:“练姐姐,慕容冲他真的会为了你……”霓裳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他不会为了我耽误他的正事,他从来,都会让所有事在他的掌控之内。所以,我不能寄希望于他,我们还得自己想办法才行。”
等她赶到水月轩的时候,是一个黄昏。傍晚的春风扑面而来,庭院里的垂丝海棠,正开放得如云如锦一般。几只锦雀正在院中跳跃,十分的胆大、自在,见人来了不避让。几名丫鬟正在廊下玩耍,霓裳一看,却是当初的服侍的旧人。
几人见了她也是吃了一惊,为首的丫鬟红萼颇知几分秘事,连忙含笑迎上来道:“练姑娘来了,姑娘一路辛苦了。”霓裳微微点了点道:“你们令主呢?”红萼回道:“可不巧了,这一个来月令主都没回来过。”她微笑着继道:“一个月前,令主倒是回来过,又将姑娘原来住过的屋子重新布置了一遍。结果又说不好,怕姑娘触景生情。后面的事,奴婢就不知道了。总之,咱们令主满心里只有姑娘。姑娘今天来了,也不枉令主的一片心意了。”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是夜,遍地清辉,练霓裳独在水阁里,微风拂起她几丝秀发,她淡紫色的裙子也迎着风轻轻摆动。她整个人像一支水佩风裳的新荷,盈盈的亭亭玉立;又如一弯新月,清新皎洁。她素来不喜珠玉,鬓边只插着一支白玉兰步摇,垂下白玉珠络。更显得清丽无双,如洛水神仙一般。
她默默凝望着水面,往事仍历历在目。当初卓一航坠崖失踪,慕容冲就是在此为自己弹奏《武陵春》纾解郁闷。后来也是在这里,他让自己几乎跌倒,让卓一航争风吃醋。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一些烦恼竟然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而以后,才是不可测的未来。
想到这里,她心情更觉得滞重。一片乌云也悄悄遮住了月亮,水阁里灯笼晃了几晃,竟是夜风起了。红萼端来一碗燕窝,劝道:“姑娘,快三更了,看来令主今天不会来了。不如吃了燕窝歇下吧。要是令主知道我们没照顾好姑娘,会责怪我们的。”霓裳此时心绪万千,缓缓的道:“你放着吧。”红萼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后半夜下起了雨,水阁里灯光昏暗。微风细雨里,只见一朵朵海棠被雨沁透,偶尔听到“嗒”的一声轻响,却是一朵花儿掉落的声音。
一夜过去,慕容冲果然没有回来。霓裳又等一些时日,他都没有再出现。此时春季已过,已到初夏,她的心情渐渐不安。本来想向红萼打听,却又羞于出口。
因为没有主人,水月轩里隔外的宁静。一日霓裳半夜口渴,正准备起身喝茶。却听得门外两个值夜的丫鬟正在窃窃细语,其中一人轻声道:“红萼姐姐,你不是说令主喜欢练姑娘喜欢得不得了吗?怎么人来了,反而把别人晾在这里。”红萼轻轻笑道:“主子的心思我怎么知道?”另一个丫鬟道:“哎呀,你就告诉我吧。”红萼道:“我可没有什么可说的,你呀,听我一句话,好好的服侍练姑娘就对了。”那丫鬟悄声道:“我怎么听说现在令主和门主闹得厉害,是不是为了练姑娘呀?”红萼道:“胡说,怎么还扯到门主身上去了。让她知道,不揭了你的皮。”
那丫鬟“嗤”的一笑,道:“咱们是服侍令主的人,门主不会怎么样的。只是我看练姑娘一个人孤伶伶怪可怜的,哎,她生得真美,怪不得令主神魂颠倒的,我从来没见过令主为哪个姑娘这么上心过。”红萼顽笑道:“你羡慕练姑娘是不是?咱们一帮人里,就属你长得最出挑,你早就存了心是不是?”那丫鬟不免低叫一声,说道:“红萼姐姐,我好心请教你,你却尽拿我说笑。”
红萼连忙“嘘”了一声,轻斥道:“没高低的东西,当心吵醒了练姑娘。令主不来,不是为因为恼了练姑娘,他是自己……哎,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听令主身边的人说,他现在什么事都不管,门主本来很恼怒,却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只得由得他呗。”后面两人声音渐低,渐不可闻。
霓裳在屋内也是心潮起伏,再无法入睡,值完上半夜,两个丫鬟也睡去了,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刻,她心里一声幽叹,暗暗想道:“不知道他怎么了,现在在做什么?”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她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未眠,听得鸡叫三声,东方渐明,才合眼休息。却听得门外一阵喧闹,她心里一动,暗想:莫非是他回来了。”她急忙起身披衣,常言道:“女为悦已者容。”从来女子就没有不爱惜自己容貌的,何况是在自己在意的男子面前。这就百忙之中的短短一瞬,她扔在梳妆台前照了一照,却见得颇有憔悴之色。
还未等她细看,门已被一脚踹开。红萼惊慌的叫道:“练姑娘,练姑娘,门主来了。”来人却是红花鬼母,她一眼瞥见霓裳正坐在梳妆台前,衣衫未整,眉目含愁,娇怯怯的仿佛能被一阵风吹走,不知怎么的,就让她想起了宿敌凌慕华,她本来是来礼下于人的,此刻却管不住自己,讥讽道:“玉罗刹,真是没想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梳妆打扮,真是狐猸的本性。”霓裳反讽道:“我做什么,轮得到你管么?”红花鬼母怒道:“你在我的地方,我你居然说我管不着?”
霓裳态度十分强硬,冷冷的道:“这可不是我自己要来的!”这一下算是戳中红花鬼母的软肋了,她心里一面感叹儿子不争气,一面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可巧红萼奉上了一杯茶,她便责道:“丫头,这么大一个祸害来了,你居然敢瞒着我?一丝消息都不漏。”红萼吓坏了,连忙跪下说道:“请门主恕罪,实在是令主早有吩咐,练姑娘的事谁也不许多嘴。何况……”她看了看两人的脸色:“几个月前门主回来,在练姑娘的房间里呆了好久,我们都十分担心。令主出来后,就把练姑娘的房间重新布置过。大到家具,小到衣服首饰,胭脂水粉,都是令主精心挑选的,连这面珍珠帘,也是令主命我们连夜串起来。说练姑娘夜眠时总是心绪不宁,给她定精安神用的……”
这话说完,红花鬼母心里像打翻了七、八缸醋,她悻悻的道:“玉罗刹,我是真没想到,你模样长不怎么样,迷惑起人来,倒是一把好手。”霓裳怒道:“你要是再敢胡说,可别怪我不客气!”红花鬼母扭着腰在房间坐下,道:“你对不我客气,你能怎么对我不客气?你还能杀了我?”霓裳也尖锐极了,冷笑道:“难道你认为我不敢杀了你。”她平日决不能算一个温柔和顺的人,此时也算是忍耐良久了。
眼见两人一触即发,红萼只得拼命求道:“门主,练姑娘,请看在令主份上,都息一息怒气好不好。门主,令主千叮万嘱让奴婢侍候好练姑娘,若是姑娘有事,奴婢也是一死而已。练姑娘,门主是奴婢的主人,不看在令主份上,看在奴婢尽心尽力侍候姑娘的份上,先忍一忍罢。您不是常说,奴婢受命于人,并不算坏人吗?”
红花鬼母见状,也刚好找台阶了,她一挥手道:“你下去罢,放心,伤不了你们令主的宝贝。”红萼这才战战兢兢的退下。
练霓裳道:“那么,你来找我是什么事呢?”红花鬼母软洋洋的道:“还不是为了冲儿那孩子。”她提到儿子语意渐渐转成挚诚,:“这孩子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你去看看他罢。如果能让他恢复如常,我可以把手上的萧笑和妙回春放还给你。”霓裳心中一紧,脱口而出道:“他怎么了?”红花鬼母叹道:“我要是知道,管得了,还用劳动你大小姐吗?”练霓裳掩饰住心中的激动,道:“你要留着铁庄主和照希办你们的大事,我是知道的,为什么不把毒娘子也还给我?”红花鬼母扶了扶鬓发,慵懒的道:“玉罗刹,说实话,我真是很讨厌你。只要我活着,我就不想看见你和我儿子在一起。但留下毒娘子,我可是为了你好。”霓裳疑道:“为我好?”红花解释道:“是啊,卓一航那小子虽然失踪了,但没说死了呀。万一他要是没死,我把毒娘子放出来,不是给你心里添刺吗?若那小子回来,刚好你们成就好事,你也不用再纠缠我儿子了,再过段时间,我给冲儿另外挑一个比你强百倍的。这样……”练霓裳冷笑道:“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好吧,你要我去看他也可以,你得答应把毒娘子也还给我。”红花鬼母惊讶道:“我倒没看出来,你这个人倒有度量。好吧,反正那大脑袋婆娘对我也没什么用,放她出来,你们二女共侍一夫也好。”
练霓裳不欲与她再口舌纠缠,直接问道:“那么现在慕容冲在哪里呢?”红花鬼母讪讪的道:“他在日月湖畔还有个房子,人在那里,已经好几个月了。”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夏天的雨,往往说来就来。几声闷雷过后,黄豆大的雨点子便打了下来,天气瞬间阴沉得可怕。乱风吹得廊下翠幕帘动,地上乱红无数。只有池上新荷箭发,依旧婷婷玉立。霓裳在伞下望去,亭台歌榭俱是模糊成一片。
雨点打在她手中所撑的油纸伞上,纸伞是的图样却是用极风流的笔墨所绘着一个唐妆美人,是绘真记里的崔莺莺。画中人眉心一点娇红,眉目间亦嗔亦喜,又有一些化不开的哀愁,不知怎么的,霓裳只觉得画中人与自己有几分肖似。
现在自己去寻他,不也和崔莺莺越墙相会相似,这又算什么呢?她行得越近,心里却是情怯,脚步渐渐放缓、迟疑。却听得雨中小楼里,萧管琵琶并发,一屋莺莺燕燕,满室风流旖旎,哪有一点凄凉的影像。
霓裳近窗一看,只见屋内筵开锦绣,褥设芙蓉,慕容冲坐于正中,两侧身畔都坐着几名女子,容色均极为出众。其中一个年纪尚稚,只低垂了面庞,低头摆弄裙带无语,极为动人。
听得一人莺声呖呖的道:“外面的雨下得真大,要是我们姐妹冒雨回去,可不都要淋坏了。”慕容冲笑道:“你们回去后都重重喝上几碗姜汤,我看不妨事。”那女子娇嗔道:“我们姐妹几个原本是不接同一个客人的,都是听说公子来请,这才一起前来。结果现在遇雨,公子却毫不怜惜,公子真是狠心呢!”
霓裳心道:“原来这些都是歌伎。”不知怎么了,她心里一阵酸涩难当,暗暗只是难过。慕容冲却不理那人,转向那低头不语的姑娘,柔声道:“你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到我这里来么?”那姑娘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道:“妾见了公子,只想静静相伴,并不想多语惹公子烦恼。”慕容冲叹道:“你真是聪明,来,为我唱一曲好吗?”
那姑娘点了点头,捧过琵琶,启朱唇,发皓齿,唱道:“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梦中未比丹青见,暗里忽惊山鸟啼。春未绿,鬓先丝。人间别久不成悲。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
她歌声轻柔,说到腔调倒也不见得怎么了不起,甚至还有低暗之处,可是情致缠绵,催人心肠。一时满屋俱寂,慕容冲喃喃自语道:“当初不合种相思,哎,当初不合种相思。”他甚是寂寥,拿出一包粉未,和酒饮下。过了一会儿,只觉精神爽利、快美难言。
这时一名歌伎拿出一方丝帕,将他眼睛轻轻蒙住,在他耳畔笑道:“公子,双陆象棋,划拳酒令,都玩得腻了。不如公子和咱们姐妹玩捉迷藏好不好?公子抓到谁,谁就留下来陪着公子?”慕容冲笑应道:“这个主意不错,只是你们要藏好,不要让我抓到。”那歌伎笑吟吟的道:“若是被公子抓到,却是妾身们的福气呢。”
几名女子藏好,其中一名摇动银铃,慕容冲却只斜坐在椅上,面带笑容并不起身。霓裳见场面十分荒唐,不想再看下去,幽幽叹一声,转身欲走。慕容冲却倏地跃窗而出,一把搂住她的纤腰,轻轻抚摸她的面庞,如同重获失去已久的至宝,他口中道:“谁教你不藏好,教我抓住了。”他连丝巾都没取下,已低头向她唇上吻去。
他将她搂得极紧,抵向墙边。练霓裳避无可避,只得任他所为,他唇齿间还有极妖异的香气,只是他的神情却忧郁憔悴到了极点。霓裳震惊至极,他们相识以来,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颓唐过。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眼见众歌伎循声而来,霓裳这才奋力挣脱他的怀抱,那爱说话的歌伎的好语如珠,她满脸笑意盈盈的道:“好美的姑娘呀,原来公子的心落在这里。”霓裳慌忙道:“我不是,我……”慕容冲却扯下丝帕,揽住她,向众人笑道:“你们误会了,这是内子。”那歌伎反应极快,忙一福道:“原来是少奶奶,妾身们无礼了。”她深知生意要做得长久,可决不能让夫人们动怒,因此礼貌到了十二分,行礼毕便续道:“少奶奶可不要误会,公子日常只是召我们听歌玩乐,从未留宿。公子是守礼的君子,更是一心一意只牵挂少奶奶。妾身们今日来得不巧,这就告退了。”
霓裳眼见大雨如瀑,让一群姑娘冒雨而去十分过意不去,她想解释自己并不是慕容冲的夫人,众人不必如此惶恐,可不便人前说明两人极为复杂的关系,只得歉然道:“雨下得这么大,不如等停了再走。”那歌伎感慨道:“我们原本就是风里来,雨里去,这雨并算不得大。”霓裳见她红色的裙子被廊下飘进的雨丝所侵,已湿润了一块儿,只得将手中的油纸伞递给她。
谁知慕容冲在一旁倚着廊下的柱子,一语双关的道:“你把伞给了她,呆会自己想走,可就不容易了。”霓裳轻轻一掠鬓发,嫣然一笑,端的是风姿绰约,她悠然说道:“如果我想走,就算没有伞,也很容易的。”
两人见众歌伎上了马车走远,这才回到楼内。楼内也到处是那种妖异的香气,见她跟着进来。慕容冲拿起茶壶,将香炉缓缓浇灭。他努力做出十分闲适的口吻,道:“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需要我做什么?”霓裳看着他,心理十分复杂,可要自己亲口承认关心他,却又十分为难,只得道:“我见你没有来水月轩……”话一出口,她顿时满面通红,好像因为他没来,她十分思念,只好自己来找他似的。
慕容冲随手拿起一个玲珑的花瓶,斜靠在榻上欣赏,说道:“我不来找你,是因为已经没办法保证对你的三个承诺,所以只好先不履约了。”霓裳轻轻咬着下唇,想了一会,才算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正当的理由,她悄声道:“所以,你娘来找我,答应如果我来看你,她会放了萧笑和妙回春。”慕容冲心中一滞,不无讥讽的道:“喔,原来是为了萧笑和妙回春。抱歉,现在我帮不了你了。”
霓裳忍不住向他靠近了几步,一时也掩饰不住关切之情,道:“所以,你到底怎么了?”慕容冲长叹一口气,道:“没怎么,只是突然觉得很累,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在此胡天胡地,就此一生也好。”霓裳见他意志消沉至此,也不由得轻轻蹙眉,过了片刻才柔声道:“既然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慕容冲强笑道:“你快走吧,也不要再去水月轩。以后你的人生再也没有我,你自由了,从此海阔天空,再不会有人缠着你,强迫你。”
练霓裳心里轰然一声,突然间十分失落,听他继续说道:“我娘那边,只有你自己去和她斗法了,我只能两不相助。而且你现在还有大把的时间去寻找卓一航,如果他有幸逃过此难,祝你们百年好合。”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此刻天空电响雷鸣,加催得雨点下得更急。初夏的炎热,被急雨洗涤得荡然无存。夏风从四面八方灌进屋子,廊下的风铃在暴雨里发出极微弱的声音。他说完这番话,随手放下手中的花瓶,静静的品着茗。霓裳心中百端交集,原本如水晶般明亮眸子,竟然黯然了下去。她长长吐出一口气,也不知是喜是忧。
雨声更大了,廊下的风铃声也被盖住了。风吹起她的衣带飘飞不止,她就娇怯怯的站在一旁,如一枝随风而动的弱柳。慕容冲一心让她离开,竟忍住心痛,没有再向她看一眼。这时屋外四方八方都有脚步声动,虽有雨声掩盖,但如何能瞒过两人的耳朵。霓裳看向慕容冲,他却怡然不动,仍自在品茶。
一声雷动,来袭众人一齐出手,其中一人一剑直取慕容冲咽喉,他这一式虽不是疾若闪电,却也不可小瞧。电光火石间,霓裳见慕容冲仍是泰然自若,似乎并不打算抵抗。她心中大急,翩然一跃,从壁上拨出挂着的长剑,于须臾间已至慕容冲身前,将那刺客的一剑荡开。
她出手极快,荡开那为首刺客一剑后,一连刺出七剑,将剩余之人全部击退。来人均身法诡秘,颇有神出鬼没之像,与当初的何萼华很有几分相似。他们的目标本是慕容冲,谁料他身边一个娇滴滴,一口气就能吹倒的姑娘竟也是绝顶高手,这一下大出几人意料之外。
其中一人道:“先杀了挡事的。”霓裳并不将他们看在眼里,浅笑嫣然道:“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她这一笑,如花承晓露,又如明珠生辉。众人被她的容光所摄,均不由得心中一动。另有一人笑道:“别杀这小姑娘,这样的绝色丽人,留下来岂不是更好。”
慕容冲听得此言,眼中陡然闪过一道杀气,他将茶杯随手放在案上,便要出手。谁料霓裳婉若游龙一般,她早知来人共有八人。她的绝顶轻功在斗室之内,施展到淋漓尽致,来去如电,进退自如。
这几人本倚仗身法诡秘,又见慕容冲这几个月只沉浸在风花雪月里,只道是出手的好时机。谁料练霓裳不仅剑法瞬息万变,轻功之高更是世所罕见。只见她似乎始终未离慕容冲身畔三尺,却上下翻飞如蝶,满室都是她如雪的剑光。
不过片刻,八人已全部中剑。几人一齐退向门口,为首之人向霓裳拱手道:“不知姑娘是?”霓裳莞尔一笑百媚顿生,说道:“玉罗刹。”几人魂飞天外,一人颤声道:“你,你就是玉罗刹。”霓裳道:“是啊,今天我不想杀人。你们只要说出受谁指使,我便饶了你们。”
当初她在陕南为盗之时,出手狠辣无比。只因当时凌慕华谢世,无人加以管束。这两年世事多变,也将她性子磨得平和得多。但威名赫赫,早布于天下。此刻几人畏惧他,比畏惧慕容冲还多。
为首那人早听说她往昔在言笑晏晏间随手便会杀人,料想难以全身而退,索性壮胆叫道:“我早听说玉罗刹虽是绿林中人,但劫富济贫,从不下手杀害无辜之人。没料到今日所见,竟是耳听为虚。”霓裳冷冷的道:“无辜之人?看你们的身法和幽冥教脱不了关系,何况你们倚多取胜,暗中偷袭,哪一桩说得上是无辜之人?”为首那人道:“陈教主再怎么样也是汉人,可不是女真鞑子。先前听说玉罗刹在飞鹰峡不顾廉耻随仇敌而去,我们还道是江湖传闻,不足为信。结果,竟然在这里撞见了女侠,果然是水性杨花,淫荡无耻至极。”霓裳瞬间愕然失色,如受重击。
几人见玉罗刹失神,相互一使眼色,便想逃离。慕容冲原本一直观战,此时却骤然发难,他如风驰电掣一般,从霓裳手中夺过长剑,奔至门口。八名刺客还来不及抵挡,只被他连刺八剑,每一剑均是一剑封喉,听他森然道:“你们辱我师妹,还想走么?”
他双掌一击,左右之人已从雨中而来,将刺客的尸体拖了下去。他将长剑随手一扔,回到楼内,只见霓裳面色苍白,泪眼盈盈。他看了她这样的神情,也是心如刀绞,他再也顾不上其他,将她拥入怀中,安慰道:“不要听那些人胡说。”


2025-05-14 12:42:55
广告
  • 鱼晓饼
  • 玉郎江枫
    8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隐藏此楼查看此楼
练霓裳避开他的拥抱,低下头哽咽道:“或许我本来就是那样,别人并没有胡说。”她轻轻的转过身去。他知道她一定是哭了,殊不知他心中也早已悔不当初。慕容冲拉着她的手在榻上坐下,拿起手帕替她拭去眼泪。眼见她难过,他心中柔情以水,暗想:从她遇到我,总是哭的时候多,我当哄她高兴才是。他绕开话题道:“我刚刚看你,剑术又进步了。尤其那式有凤来仪,我记得是向左刺,怎么你反向右刺呢?”练霓裳这才收了泪水道:“敌人在右边,为什么不可以向右刺呢?”慕容冲笑道:“喔,原来练姑娘对敌竟是这般随心所欲,还请姑娘指教。”练霓裳也知他是强打着精神慰藉自己,不愿拂他心意,便轻柔说道:“师父教我使剑之时要行云流水,挥洒自如,注重剑意,不要拘泥陈规,而且自小我就自由自在惯了,就是这个性子罢了。”慕容冲感叹道:“我只会死记硬背,怪不得我不如姑娘呢。自此之后,我还得向姑娘学习,还请姑娘多加指点才是。”
霓裳明知他是哄自己高兴,终是忍不住转愁为笑,娇嗔道:“你就是哄我,就以本门剑法来讲,你造诣可比我深得多。”慕容冲亦笑道:“那可不一定,不信明日我们比一比。且不用明日,便是从前,我哪次不输给你,我可没有一夜之间便反败为胜的本领。”
两人谈笑间,心中郁结都舒缓许多。慕容冲握住她的手,纠结许久才道:“霓裳,对不起。”练霓裳顽笑道:“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你指的哪一件呢?”慕容冲恳切的道:“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因为白玉凤凰接近你,更不应该留你在身边,却一直放不下其他的事,我更不该情不自禁玷污了你……”练霓裳听得最后一句,顿时云娇雨怯,低头摆弄衣带,声若蚊蚋的道:“那件事,你没有对不起我,都是我自己不好。”
慕容冲眼见她娇羞之态,楚楚动人之姿,顿时血脉偾张,低头向她吻去。霓裳先前和他双手相握,已感觉他体温炙热高于常人,此刻不免惊怕。慕容冲眼见她流露畏怯之意,怎忍就此相欺。他强摄精神,调匀呼吸道:“霓裳,你快走吧。”霓裳忙道:“那我先回水月轩。”她看了看他,虽然不放心,但终究不敢留下来。
谁知慕容冲已快她一步,夺门而出站在大雨中。霓裳忙奔到他身边,焦急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啦?”慕容冲眼见大雨瞬间将她全身染湿,原来就婀娜的身姿更是曲线毕露,他万般无奈只得道:“我服用了五石散。”


登录百度账号

扫二维码下载贴吧客户端

下载贴吧APP
看高清直播、视频!
  • 贴吧页面意见反馈
  • 违规贴吧举报反馈通道
  • 贴吧违规信息处理公示
  • 首页 上一页 5 6 7 8 下一页 尾页
  • 223回复贴,共15页
  • ,跳到 页  
<<返回陈俊生吧
分享到:
©2025 Baidu贴吧协议|隐私政策|吧主制度|意见反馈|网络谣言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