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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沉俊此生】冲儿被虐得太惨了,忍不了了,给冲练发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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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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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闭上眼睛,沉溺在他的胸怀里。一年多的朝思暮想,不知道多少次都想奔到建州去找他,可是那一步却怎么也迈不出去。隔着敌我之分,仿佛中间有不可逾越的千山万水。有时候忍得心中痛楚难当,却只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有卓一航的失踪,中原武林的责任,秋霞与珊瑚两个她必须要保护的人,还有许多不堪入耳的流言。她的泪水慢慢流下,沁湿了慕容冲胸前的衣服,一层一层沁入到他心里去。
慕容冲一环她的腰,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消瘦了许多,如一茎秋花,欲折在风中一样。他顿时心疼,扶着她的肩,让她脱离怀抱,仔细的看着她。她原是晶莹剔透的鹅蛋脸儿,现在却已如莲瓣一样娇小。只有一双秋水,仍澄净清澈,流盼间若璀璨星辰。他情不自禁向她唇上吻去,让她的泪也沾染在自己脸上,直到她冰冷唇逐渐温暖起来。他又重新拥着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如同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他喃喃的道:“霓裳,谢天谢地你平平安安的在这里,你不知道我看见她死的时候我有多害怕。我恍惚起来的时候,几乎真的以为那是你。”霓裳睁大了眼睛,问道:“她,是谁呀?”慕容冲叹道:“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霓裳心里一甜,轻轻的道:“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会受伤害呢?”慕容冲几乎是祈求的语气道:“你看你这样的憔悴,随我去日月湖静养几个月,好不好?”霓裳突然明白了什么,一瞬间所有的压力一起袭上心头,她缓缓退后两步,摇头道:“我不能随你去,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办。是了,你这个时候回中原,是为了做武林盟主的吗?”慕容冲急忙道:“不是,霓裳,我是为了你才回来的。”霓裳怔怔的看着他,低声的道:“为了我,为了我,即使为了我,也并不耽误你要做武林盟主是不是?”她说话间,泪水已落了下来。
慕容冲见她的模样,心里大急,分辨道:“霓裳,霓裳,你真的要相信我。之前我们在日月湖,不是生活得很开心吗?我会天天陪着你。现在我娘也管不了我,只要等我再办成这件事,我们就……”霓裳努力忍住泪水,问道:“我们就怎么样?我们就成亲?我们就离开这里?”慕容冲一时语塞,也不知该怎么回应她。霓裳嗤的一声轻笑,道:“你看,连你自己也答不上来了吧。”慕容冲皱起眉头万分沮丧,道:“师妹,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霓裳幽幽的道:“不过是要面对现实,走我们各自的路罢了。”慕容冲气急,拉住她的手臂道:“刚刚你在铁家庄才说过我们的感情是你的私事,不需要旁人赞同或反对,你知不知道我听了有多高兴。可转眼间,你又要各走各路。练霓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霓裳顿时泪下,道:“感情是我们私人的事,可是国家并不是私人的事。我没有办法看着你当上武林盟主,控制整个江湖,以后再里应外合,断送我们汉人的江山。”


2025-05-14 16:4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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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树林里,偶尔还有几声和婉的鸟鸣,在提醒他们这是个美丽的初夏午后。久别重逢的情人本应一起联袂同游,或者品茗抚琴、泛舟赏荷,但他们却因立场不同在争吵。慕容冲无奈的道:“霓裳,朱氏的天命已尽,你就算竭尽全力,又能改变什么呢?”霓裳道:“如果朱氏真的天命已尽,中原的江山也不应该沦亡于异族之手,而我更不能成为一个帮凶。”她怅惘至极的道:“师父教我学剑,呕心沥血,十年寒暑从不间断。如果她在天有灵,知道我因一已之私,罔顾大义,必定痛心疾首,他日我又有何面目与师父相见于九泉之下。”慕容冲心下一沉,面上却仍淡淡的道:“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
霓裳愁肠百结的看着他,突然心里一软,问道:“上次分手,你脏腑的余热还没彻底清除,现下好些了吗?”慕容冲见她温柔款款,言语颇有情意,总算有些宽慰,轻声道:“后来我没有再服用五石散,脏腑渐安,料想已无碍。”霓裳点头道:“那很好,很好,你身体无恙了。”她忍着哀痛,黯然道:“那么日后,我们狭路相逢,我会全力以赴,你也不用再手下留情。”她释然的一笑:“或者这样,才是对我们最好的结果。”
这时慕容冲心痛与愤怒兼而有之,这一年游走于刀锋剑刃,生死于呼吸之间,不过是为了她。其间相思入骨,好不容易相见,却是这样的结果。他当时为操纵努尔哈赤病体,真气虚耗过甚,虽然一直表面无恙,但实际武功大损,一直未能恢复。此时中觉胸口内息奔涌,几乎要呕出血来。见他按住胸口,神色苍白异常。霓裳忍不住暗悔刚刚话说得重了,该缓缓告诉才是,她急忙到他身边,扶住他极关切的问道:“是胸口痛么?是我话说重了是不是?”
慕容冲竭力调匀呼吸,他看着霓裳皎洁如玉的面庞,心念一动,已快速出手,一连封住她所有的穴位。霓裳本来毫无防备,顿时软软晕倒。慕容冲一时无暇顾忌其他,将她抱起离去。
红萼在日月湖畔的庄子里,正安排丫鬟们在廊下放下竹帘,以避暑热。远远见慕容冲抱着一个姑娘,她连看也不看也知道是霓裳,心里一阵发憷,暗想:天哪,令主和练姑娘可千万别闹,我在中间委实太难了,太难了。如果再加上门主,我看我是不用活了……事到临头,也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见霓裳紧紧闭着双眼,只有问道:“令主,练姑娘这是怎么啦?”慕容冲疾步步入内室,将霓裳放在床上,才道:“她没事,只是被我封住了穴道,过两个时辰就会醒来。”红萼心道:“果然还是闹了,哎,我的命太苦了。”她心里一阵阵的叫苦连天,听得慕容冲命道:“红萼,这段时间我很忙。呆会练姑娘醒了,你要好好照顾她,但也不要让她离开这里。清楚么?”红萼皱眉为难的道:“令主,练姑娘若是想走,只怕奴婢能力微小,不能劝阻。”慕容冲轻轻一摆手道:“无妨,我已经用独门手法封住了她的任督二脉。霓裳性子冲动,你也要防止她伤害自己。”
红萼想道:“果然闹得不轻。”但也只得应道:“是。”慕容冲见她愁眉苦脸,也不禁哑然失笑,安慰道:“门主那边不会过来的,你不用担心。”红萼这才如释重负,情不自禁的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可一看霓裳还沉睡在那里,又一重担忧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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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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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到了酉戌相交时分,霓裳方才醒转。她看着熟悉的一切,一颗心好像正在无尽的向下沉。窗外淡蓝色的天空正像一方晶莹透明的水晶冻子,一朵朵的淡云被夕阳最后的一线光照射成浅浅的金色,再望向最深的天边,那醉人的朱曦还有着最后的光与灿烂,再往后似乎就是无穷无尽的黑暗。霓裳轻轻倚在窗前,看着这景像,不禁打了个寒噤。晚风吹起她鬓边的碎发,带着夏季最初的暖意,像一双温柔的手,正柔柔的抚慰着她。
红萼见她独自伫立在窗边,只有硬着头皮上去招呼道:“姑娘醒了,许久未见,姑娘玉体康健。”她一面说话一面偷偷的看着霓裳的脸色,只见霓裳纤秀的眉头轻轻的蹙着,可见心事不轻。果然霓裳转身道:“红萼,我想走,你能放我走吗?”心萼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小声的道:“姑娘,你就别胡思乱想了。现在外面乱得很,你又没有武功。即使出去了,又能去哪呢?还是安心留下来,说不定,呆会令主就回来了。有他陪着姑娘,姑娘就不闷了。”
霓裳一声苦笑问道:“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红萼想了一想才道:“令主最近都很忙,我立刻就去打听,姑娘不要着急。”霓裳忙道:“不用了,你不用打听。好了,我想安静一会,你不要进来。”红萼道了一声:“是。”霓裳见她离开,过了片刻才盘膝坐在榻上。她合上双眼凝息聚气,想要冲开被封的穴道。可任她试了七八种方法,都最终一无所获。反而胸口一阵刺痛,额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泠汗。
这时身畔有人拿着丝帕轻轻替她拭去汗珠,她心里一惊睁开眼晴,果然是慕容冲。他在一旁,神态悠闲,好整以暇的道:“不用再试了,没有用的。”霓裳心中不禁有怨,她站起身道:“你真是卑鄙,你放了我。”慕容冲反而笑道:“既然卑鄙,又怎么会放了你呢?”霓裳负气转身站到窗边,不再理他。
慕容冲怡然到她身畔,从后环抱住她,在她耳畔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霓裳心乱如麻,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可他偏又抱得极紧,她无可奈何只好道:“你,你先放开我。”慕容冲微微一笑,在她颊边吻了一吻,才放开了她。
霓裳转身恨恨看了他一眼,慕容冲笑道:“明天上午我有空,要是觉得闷,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好不好?”霓裳气得顿足道:“不好,不好,我只要离开这里,现在就要走。”慕容冲道:“那过一个月走成不成?”霓裳想到一月后,算是什么都晚了,心里大急,叫道:“不成,那时候什么都晚了。”
慕容冲笑道:“现下也晚啦,你走是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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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被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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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窗外淡淡的星光,夜来风急,吹动日月湖的荷叶如碧波翻涌,他静静的关上了窗,再转身关上了门。霓裳看着他的行动,不免得惊惧交加道:“你要做什么?你马上出去!”慕容冲靠近她坦然问道:“师妹,一年未见,你有没有想我?”霓裳见他逼近,只得一步步后退,忐忑不安极了。正在后退间,却被梳妆台所阻,再无可退之处。她回头看了一眼,只好惶然道:“没有,往事已矣,现在何必再谈这些。”慕容冲只是叹口气,他黑亮的眼睛在暗夜里凝视着她,柔声道:“没有想也没关系,不妨现在想一想。”霓裳只知道外面只怕已经沸反盈天了,若是坏了大事,又当如何?顿时十分气结的道:“我实在没有心情,没有时间,现在想这……唔……”她未说完,慕容冲的唇已轻柔覆上她的唇,锁住了她剩下的话语。
她心肠忽然一软,正在百折千回,无计可施时,卓一航当初在芍药花圃旁的话,却突然袭上心头,“我们是大明朝子民,最算不能为国尽忠,却也不能与异族勾连。纵有情愫,也当以国家为重,私人为轻。”自己当时羞惭得无地自容,此刻却又在胡作非为。她理智逐渐恢复,急切间努力推开慕容冲,口不择言的道:“不可以的,不可以这样,一航说的是对的……”
这话一出,两个人同时都惊住了,霓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慕容冲突然怒不可遏,忿然作色,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怒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霓裳此刻不敢直视他的脸色,只有低头惨然道:“不管他说了什么,我们这样都是不对的。”慕容冲心中一酸,语气涩然:“岂止不对,根本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霓裳只感到自己心跳加剧,似乎连呼吸都困难,却听他一字一字森然道:“可错了又怎么样,总之我说了,你是走不了了。”
红萼自从慕容冲回来,就担着十二分的心,猛然听着霓裳的惊呼声。她也不禁心惊胆颤,连将一畔的小丫鬟拉出了院子。关上院门后,拍着心口道:“还好我提前有准备,知道他们会闹,把所有的锐器都收起来了。”小丫鬟道:“红萼姐姐,这不会出什么事吧?”红萼叹气道:“那谁知道呢?两个人一会好,一会闹,总是不消停。亏得我当初还为他们被门主拆散了,掉了好些眼泪。”丫鬟噗嗤一声,笑道:“这大概就是冤家不聚头吧。”
月白风清,四处寂寂无声,只有花厅里西洋自鸣钟如金钟铜磬一般,铛铛铛敲了十二声。碧纱橱内,金漆雕花床里百枝折卉帐子垂下,红玉簟上霓裳背向里面,长发胡乱拖在一侧。她只是潸然泪下,这样的无声之泣却更厉害,不一会儿枕头已湿透了。慕容冲早就心软,内疚的道:“霓裳,不要睡湿的枕头,换一换怎么样?”霓裳闻言立刻闭上眼睛,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慕容冲只得伸出手臂到她面前道:“你看你,怎么像小狗一样,还会咬人。”他手臂上果然有两排整齐的红色齿痕,是他们刚刚纠缠间被霓裳所咬。
霓裳顿时羞愤交集,她豁然坐起身,一手扯着被子遮住身子,一手指着门口,怒道:“你现在就出去,立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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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吞吞


2025-05-14 16:3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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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离开房间,转身拉上房门。红萼带着小丫鬟却迎面而来,两人见他都是掩口而笑。红萼自幼服侍他,自然胆大一些,笑吟吟指了指自己一侧的脸颊。慕容冲会意顺手一摸自己的脸,手上已有一丝淡淡的血痕,大概是被指甲划伤的。红萼笑道:“令主还是住些日子再回去,免得门主看了又要不高兴。令主就是喜欢练姑娘,也该待人家温柔一些呀,这样练姑娘要伤心的。”慕容冲愕然道:“我待她很不好吗?”红萼眼珠一转,道:“好不好,我们旁人怎么知道。不过……”她向屋内看了一眼:“这样要说好,也未免勉强吧。”慕容冲沉吟道:“我实在是忙,那你多陪着她,千万不要让她伤害自己。这个月忙完,我就回来。”
红萼见他转身走了,便进屋一看,只见首饰、脂粉、衣衫、手帕、丝绦胡乱扔了一地。她惴惴不安,先将房间整理了一下,又取出一套新衣拿在手上,到床畔安慰霓裳道:“练姑娘,令主已经走了,你不要再伤心了。”霓裳拭去泪水,方才慢慢转过身来。红萼见她从雪白的脖子至臂弯,或青或紫,被掩盖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伤,也吓了一跳,道:“哎呀,怎么弄成这样。”她忙命其他小丫鬟准备好兰汤,亲自服侍霓裳沐浴过,又换过了衣服,眼见霓裳渐渐平静,这才道:“练姑娘,你也不要再怪他了,他其实心里是待你极好的。我从小服侍他长大,从来没见他对其他姑娘这样过。拿又拿不起,放又放不下。等他下次回来,姑娘你罚他出口气好了。其实呀,你不用罚他,我刚刚看他脸色已经懊悔得不得了了……”
霓裳制止她道:“红萼,不要再提他,至少现在不要提!”红萼嗟叹不已,不再说话。
慕容冲走后,霓裳便常常一个人发呆,送去的饮食也常常完封不动的退回。这天红萼实在怕她积郁成病,好说歹说才哄着她喝下一碗银耳雪梨汤。霓裳突然问道:“红萼,今天是什么日子?”红萼翻了翻黄历,回道:“六月十三了。”她微笑着继道:“再过两天令主就忙完了,一准儿就来见姑娘。姑娘可别理他,咱们呀,好好出出气。”她从小为婢,所以性情一直很是温柔,对霓裳也很周道。
霓裳低声道:“喔,原来后天就是六月十五了。”她突然道:“红萼,之前那些首饰还在吗?我想妆饰一下。”红萼还道她以为过两日慕容冲便要回来了,已然回心转意,心里不甚欣喜,忙道:“在的。”红萼立刻将梳妆台打开,一盒一盒的将首饰摆在桌上。其中簪钗环佩重重叠叠,金、银、白玉、翡翠、珍珠数不胜数。霓裳目光所及,处处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她定定的看着一支金钗,红萼明了她的心意,便拿起来替她簪在鬓边。这枝发钗手工及精致,钗头打造作是一枚蜻蜓。一粒绿宝石下镶着六粒红宝石作为蜻蜓身子,极细的金丝缠绕为蜻蜓翅膀。主人行动时,双翅便振振欲飞。霓裳对着镜子微微的一笑,红萼好不容易见她露出笑容,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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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笑之下,原本暗淡的双目也逐渐恢复神采。红萼见她秀丽绝俗,楚楚动人,情不自禁的道:“练姑娘你本就生得很美,要是多笑一笑,就更美了。”霓裳嗔道:“哪有这回事。”
红萼被霓裳容光所摄,忙道:“是真的。”说着,她拿起碧玉梳子,替霓裳轻轻梳着头发,又结好发髻。霓裳在镜中见她体贴勤谨,不免有些内疚,便道:“我听说你也会一些天山剑法?”红萼含笑道:“是呀,托令主的福,他跟随霍先生学习的时候,我也学了一鳞半爪。”霓裳握住发稍,转身向她笑道:“若是以后有机缘,我再传你一些呀。”红萼见她心情好转,便说笑道:“这个奴婢可不敢,只求练姑娘你们以后不要再闹了,这可比传奴婢剑法好得多。”
霓裳轻轻转过身,默然不语。红萼还道她已然气消了,只是一时放不下姑娘家的腼腆,更加小心的服侍。到了晚上,霓裳浴后,便推说十分劳累,想早些休息。红萼不疑有他,便放下芙蓉帐子,又点好沉水香,这才退出屋子。
待到半夜,霓裳急忙翻身起来。她从梳妆台拿起那枚金钗,对着月光瞧了一会儿。她曾在绿林几年,手上曾经过无数奇珍异宝。这枚金钗自她第一眼看见,便知是混合了白金炼成,其余珠玉都十分脆软,唯有这钗或可有用。她这几日一直苦思脱身之法,眼见武林大会时间临近,已是心急如焚。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盘膝凝神聚气,想用内力冲破任督二脉。可慕容冲的封闭她穴位之时,所用手法来自玄天真经,不仅十分深奥,她更是对此运功法则一无所知。眼见又是徒劳无获,她不再犹疑,拿出金钗向天枢穴中刺入一寸。这是她师门的秘法,以连刺七处大穴以破除一切禁忌。只是此法虽可立时恢复功力,但对人体大有损坏,不到万不得以决不能使用。
剧烈的疼痛从穴位传遍四肢百骸,霓裳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直到一缕鲜血从嘴角沁出。她的手不住轻轻颤抖,第五针本应刺入膻中穴。她正待忍痛刺进时,突然呕出一口淤血,周身顿时内息盈动。她双手一合捏了一个运功的法诀,果然丹田充盈,任督二脉已解开。她十分欢悦,也又不免疑惑:“以他的功力应不止于此呀!怎么会?莫非、莫非……”她想到惊疑处,不免担忧,可又想到关系中原武林气数的大事,又暗暗自责道:“霓裳呀,霓裳,你竟然这样糊涂,浑然忘了正事,还有心思惦记这些。”
客厅壁上挂有两口宝剑,霓裳随手拿起一把,拔出一看:剑身如一泓秋水,寒气逼人,剑柄上还有断玉二字缠金篆文,必是一柄神兵利器。她随手一挥,剑气所至,桌上的烛台已断为两截,她心中欢喜,赞道:“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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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萼听到响动,披衣执烛到大厅一看。见得霓裳手中执剑,烛台也分为两半,滚在地上。她心中一寒,问道:“练姑娘,你武功恢复了。”霓裳嫣然一笑,如明珠生辉,说道:“不错。”红萼见霓裳顾盼神飞、光彩照人,心知不好。她自知武功与霓裳差得太远,并无力阻拦。便当机立断,她轻身一跃来到后院,将鸽笼打开,放出一只信鸽。匆忙之际,连字条也无暇写就。
那鸽子乃是精心驯养所成,立刻振翅飞去。红萼见它飞走,才刚刚松一口气,便听得暗器破空之声。原来是霓裳见她施放讯息,便将衣衫上所缀的珍珠摘下一颗,轻轻一弹。那鸽子一翅受伤,扑哧一声掉在了地上。
红萼大急,索性合身扑上,想拉住霓裳,她连声道:“练姑娘,你真的不能走。你要是去了武林大会,让令主怎么办呀?你想想呀,还有门主。她正愁找不着机会,你看你不是正好送上门去了吗?”她情急之下,便把话说得明了。霓裳心中一呆,随即温言道:“红萼,多谢你。”她不忍伤害这个日夜照顾自己的人,便极快的拂了红萼的穴道,这才离开。
到了六月十四,参加武林大会的各门各派已陆续上山。原先武当派为彰显天下第一大的派头,便在天柱峰下,修了一座解剑亭。意思是需得将长剑在此解下,抛在一旁,方可上紫宵宫拜见。原先鼎盛之时,日夜各有三班弟子在此值守,各门各派无不驯服。可现下风云已变,紫阳真人谢世,白石叛逃,年轻一辈中最有指望的卓一航失踪,连大殿也给人夺了去,武当弟子风流云散。只有解剑亭中,解剑二字仍还铁勾银划,纪念着昔日的几分风采。现下此亭已为魔门弟子所占,他们身负利刃,却态度谦和。见有人上山,便奉上茶点,又悉心引路。沿途各处难行之处,均已修葺打点。
有亲于魔门的门派,早已上山,将武当各峰各处道观住满,陆续之间已有三五千人上峰,声势浩大之至。其中铁家庄与王家堡本势力不小,本应代表中原正道。却从发帖集召开始,始终缄默。如此道消魔长,魔门气势大振。
紫宵大殿本是供奉玉皇大帝所在,武当派自张三丰创派,后人便加修了一座主殿,陈奉着历代武当掌门的尊像。因紫阳真人被暗算谢世,卓一航便将此殿改为紫阳殿,作为祭祀之所,当中便是紫阳真人的檀木雕像。
红花鬼母这一向春风得意,胜券在握。在大殿内,她手持绸扇,命令弟子各处整理。眼见慕容冲独自站在一边,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得生出几分不快,悻悻的道:“明天是大日子,你不要总是魂不守舍的模样,做给谁看呀?”慕容冲转身向她笑道:“我并没有魂不守舍,只是在想明天的事还有没有什么纰漏?”红花鬼母白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将扇子合起,道:“若是说有纰漏,不就是你那个狐狸精。”慕容冲道:“我早就说过,我已经把霓裳困在日月湖了,你不用总是借她来责骂我。”红花鬼母见大殿内弟子四散,也不用顾忌面子,索性斥道:“你为了那狐狸精,居然拿四贝勒来压我,你师父也修书来指责我。你们师徒俩为了她们,一齐和我作对。我真是缺了哪辈子的德,来受这个冤枉气。”慕容冲想起上番霓裳中毒之事,也甚是恼怒,辩驳道:“冤枉吗?上次霓裳中毒,不正是你的手笔。师父早就说过,不能伤害霓裳,你半分也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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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鬼母一挑眉,懒洋洋的抚了抚鬓角,冷冷的道:“任何人都不能坏了我们女真的大计,那个臭丫头当然也不可以。就算你搬出了四贝勒和你师父,我也可以先斩后奏,料想他们也不会追究。”她用扇子在慕容冲肩头一点,半是警示、半是威胁的道:“所以你最好管住你那狐狸精,也管住你自己。否则,都是自取灭亡。”慕容冲见她依然故我,不免十分恼火,可自己从来对母亲很孝顺,总不便公然与她争吵,只好皱眉劝解道:“娘,你何必总是跟霓裳过不去呢……”红花鬼母怒道:“是我和她过不去吗?分明是她和她的死鬼师父总和我过不去。你自从认识了她,就一心沉迷在温柔乡里,把咱们的大业抛之脑后。这样的祸害,我总要找机会……”
慕容冲闻言不觉心急如焚,气急道:“娘,我最后再说一次,不要伤害霓裳,除非你连我也不要了!”眼见他表情十分凝重,红花鬼母也有些后怕,又觉得内心十分失落,她素来爱子如命,只得软下口气,淡淡的道:“那你就管好那小妖精,不要让她出……”她话还未说完,慕容冲已一震披风,冷笑一声转身离去,她在后面忙叫道:“唉,我话还没说完……”
紫宵宫前的石阶,已铺上红毯,两侧摆满芍药花。主位两边是扬州所运来的名品金带围,慕容冲随手摘下一朵,在手中赏玩。他受汉人教化,自然知道这是四相簪花的吉兆。可只觉得莫名烦燥,尤其明日之后,再见霓裳,两人又当如何?他心绪逐渐不宁,随手将花一抛。夜来风冷,金带围刚一离手,便被清风卷走,飘下山谷去了。
第二日,骄阳渐升,各门各派已入席坐定。慕容冲身在主位,他居高临下,远眺而去,只见群峰巍峨,奇石嶙峋,天柱峰下尚还一片朦胧,而自己身畔已受曙光所照,一片光彩灿烂,宛如神霄绛阙。再看向与会中人,其中不少已投靠魔门,所患者,也无非少林、峨眉、崆峒等几大门派。但他早有预估,这几大派掌门尚不如当初武当的紫阳真人。若是比武较量,也可技压群雄,可谓万事皆备。
吉时刚到,王照希与铁飞龙便被“请出”。他两人幽禁日久,神色十分木然,端坐在下首。王家堡纵横陕北,后来大名鼎鼎的高迎祥、李自成,也曾为其部属,鼎盛之时人马便有两万之众。铁飞龙亦是一代武林大豪,八卦掌罕逢敌手。其余几派见他二人也坐在慕容冲身侧,一时摸不清虚实,皆感棘手。
台下众人交头接耳,一时语声如沸,却听得一人道:“铁庄主,你是正道中人,为何相助邪教?”他似乎声音也不甚大,但语音中正平和,在场数千人,无不听得清清楚楚,可见玄功何等深厚。一时数千人,俱是安静下来。铁飞龙嘴唇动了一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一言不发。
慕容冲循声看去,却是一名七旬的老僧。他须发皆白,相貌慈和,脸上隐隐有宝光流动,身披袈裟,正缓缓走来。以前虽未见过,慕容冲已知此人必是江湖上与紫阳真人齐名的少林寺方丈惠明禅师。少林寺千百年来,素为武林的泰山北斗。因此见他走近,慕容冲不敢怠慢,起身行礼道:“晚辈慕容冲见过惠明禅师。”惠明淡淡的道:“不敢当。”他运起三层功力,平空一托,要将慕容冲扶起。谁料慕容冲纹丝不动,仍是一礼到底。
惠明颇为诧异,向慕容冲打量一番才道:“少年人身怀绝技,想是只得了天山霍先生的真传。只是不知为何挑动风波,危害江湖?”慕容冲含笑道:“晚辈愚昧,挑动风波、危害江湖一事实不知从何谈起?”惠明见他佯装糊涂,便直言斥道:“武当素为江湖正道之首,你们侵占武当道观,威逼各派接帖入盟,这还不是危害江湖吗?”
“何况。”他目光招过王照希与铁飞龙,“王少堡主与铁庄主也受你胁迫。看他们的神色,必是中了不能动弹的毒药。小小把戏,如何能瞒得过老僧。”慕容冲微微一笑,他成竹在胸,早有辩驳之词:“武当冥顽不冥,晚辈只好不得已先行代管。如日后武当掌门以武林祥和为重,非以一派兴衰为念,晚辈当立即奉还大殿,设酒赔罪,与武当掌门约为兄弟。王少堡主与铁庄主,是晚辈的好友,在舍下作客已盘旋日久,相熟已久,神态难免疏懒。菩萨低眉,金钢怒目,以雷霆手段行慈悲心肠,晚辈虽有过激,但与佛门行事并无二致,还请方丈明鉴。”


2025-05-14 16:3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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