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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沉俊此生】冲儿被虐得太惨了,忍不了了,给冲练发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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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吞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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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摇一摇头,身躯微微颤动,可见神虚至极。慕容冲心底明白,定是金针破穴之过,说到底若不是自己封住她的重穴,霓裳也不会出此下策,他后悔与懊恼兼而有之,伸手将霓裳揽住,让她倚在自己胸前,支撑着她的身子,柔声安慰道:“都是我不好,如果一直带你在身边,你也不会……你合上眼歇息一会,等这里的事完了,我会给你好好治伤,你不会有事的。”
霓裳偎依在慕容冲怀中,神智渐渐模糊,可她仍惦记着慕容冲的险境,心想一航现在武功大进,师兄却有内伤,不是一航的对手,只怕难逃此难,她低声道:“师兄,我们继续用正反天山剑法,一起……一起……”她说话间,连气息也渐衰,却把身躯慢慢移过,想替慕容冲多遮挡一些。慕容冲见此心中欢喜得几乎要炸开,同时又十分感激,他对金针破穴的后果也不太清楚,因此只敢凝立不动,生怕再牵动霓裳的伤势。只是多耽误一刻,未免救治便晚一刻,结果未敢预料。
这时,陈魁却施展轻功而回,他头发散乱,神情颇为狼狈。本来红花鬼母见了他,本很欣喜,正要开口邀他一起对战,见了他的模样,只得改口问道:“死老鬼,你这是怎么啦?”
陈魁却沉默不语,原来刚刚他与白石交手,白石武功怪异至极,幽冥鬼掌对他毫无作用,自己反而中了一记重掌,洒出的毒粉也被白石反震了回来。若不是白石神智昏聩,自己巧言将他骗过,这才在匆忙间服下解药,避免了自作自受的报应。临行前,白石还说:你这人不好,身上总带害人的毒药,还是都给你自己喂下好。自己无法,只得表示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情愿将毒粉全部交出,白石随手一抛扔进了山谷里。好在他苦思自己到底是谁的问题,没有再追来。
慕容冲此刻心中天人交战,片刻之后终于下定决心,道:“卓一航,今日我们先行罢手,再战下去,只怕都会同归于尽。”他声音转低,不愿让其他人听见:“咱们同归于尽不要紧,她怎么办呢?”卓一航看着霓裳,见她神色愈加黯淡,也是忧心如焚,道:“你有方法能治好她?”慕容冲为避免时间流逝,影响霓裳之伤,便直言道:“我回去后立即翻看天山派的典籍,金针破穴后如何医治,我之前未曾研习。”他急道:“你多耽误一刻,霓裳便危险一刻。”
卓一航放眼看去,萧笑三人受伤不轻,剩下的武当弟子每七人已结成剑阵,虽然重重叠叠,声势极为吓人,但慕容冲还有百名弓箭手,门中数百名弟子也是精锐尽出,且自己也未必能力战他与陈魁及红花鬼母三人。他是谦谦君子,想道:今日总算为师门与中原武林保住了最后的颜面,但各派都受重创,何必急于此时同归于尽,总要重振旗鼓,后继有人才行!何况,她,她……他心中一酸:若是她因此真的重伤不治,我还不如死了的好。他想定后,跃开两步,大声道:“好,我们今日就此罢手。”他看了看霓裳,向慕容冲轻声道:“不过我会带回霓裳,你侵占我武当道观之仇,屠杀我中原群雄之恨,我也会一一讨回。”慕容冲见他答应,终于长舒一口气,淡然道:“在下侍时领教卓兄高招。”


2025-05-14 18:5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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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伸臂将霓裳抱起,便要离开。却听得土豆叫道:“二师兄,此人是危害我武当的原凶,你千万不可放他离去呀。”他拔出长剑,现下他是武当掌门,众弟子均以他马首是瞻,各处长剑闪动都一同指向慕容冲。慕容冲朗声道:“阁下是自负武功天下第一,要来指点在下么?”土豆见他凛然生威,期期艾艾的道:“你、你所行恶事太多,这会、这会想全身而退,真是痴心妄想了。”慕容冲淡淡一笑,傲然看着卓一航及武当弟子,卓一航心有顾忌,其余众人被他气势所摄,一时无人敢上前。过得片刻后,他才说道:“走吧!”昂然走下天柱峰,红花鬼母、陈魁及魔门弟子紧跟其后。
他一下武当山,立刻命人将霓裳送到水月轩,又命人通知红萼前去看护,自己则疾驰回魔宫。红花鬼母见这次倾尽全力,虽说不上铩羽而归,但总也不是什么喜事。独自坐在金座上,怏怏不乐。眼见慕容冲进进出出,竟然没有看自己一眼,更是不快,抱怨道:“闹了这么半响,就只带回了那个死丫头,这可怎么是好呀?”慕容冲拿起一本秘籍,专心致志的翻看,随口道:“不是已经重创他们了吗?没个十几、二十年,中原武林恢复不了元气。”红花鬼母悻悻的道:“话虽如此,但毕竟没有一统武林,只怕四贝勒那边……”慕容冲道:“四贝勒那里我会去信给他解释的。”
他随手将书扔在桌上,又重新拿起一本翻看,倒是若有所悟的样子。他扔下这本书,头也不回的又进了丹房,将红花鬼母历年珍藏的各类灵药一一拿出比对。红花鬼母在一旁无计可施,颓然道:“我看你是为那丫头疯了。”陈魁这时也跟着进来,劝解道:“疯了倒不至于,大概是长大了想娶个媳妇,这也正常。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我看那丫头长得很美,倒是难怪他……”他话还没说完,红花鬼母已气得柳眉倒竖,趁机大声斥骂道:“死老鬼,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多舌!他娶妻关你什么事?还有,你还说那死丫头生得美?我看不过是会狐媚人而已,和她师父一样,专夺男人的魂魄。只要我活着一天,他们俩就休想在一起!其他的事,等我死了再说!”
慕容冲干脆充耳不闻,他将各类选出的灵药及几本相关的书籍放入包裹,便要赶往水月轩,红花鬼母在后追问道:“你这就走啦,你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慕容冲这才转身道:“等我先治好霓裳,再向娘请罪!”红花鬼母这才怒气渐息,却听得他话锋一转,道:“霓裳为我做了这样的事,我是再不会让她离开了。请娘不要再伤害霓裳,若上次霓裳中毒的事再重演,请娘一起下手,也将孩儿除去。”他言罢转身便向外疾行而去。
红花鬼母霎时流下泪来,向陈魁道:“你看他,你看他,我这是什么命喔。”她拍着自己的心口,心中像打翻了醋罐、酱罐,还像有人正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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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昏昏沉沉睡了许久,到了夜半时间方才悠悠醒转。她方一醒转,便要强行起身,却牵动当初几次金钗所刺的穴位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又微微有昏厥的模样,自然是她受创之后受不了辛苦。她伏在枕上,这才看清这间熟悉的屋子,往日之事仿佛历历在目,欢悦之余,又颇有伤感的意思。
她怔怔的出了一会神,却听得帘子一动,一人道:“怎么不多休息一会?担心伤口又痛。”红萼见慕容冲来了,自然很识趣的退下。慕容冲见霓裳青丝迤逦拖于枕畔,面色却愈加憔悴,见她却强颜欢笑应道:“不痛了,并没有什么。”慕容冲将她扶着坐起,轻轻环抱在自己怀中,低声道:“傻孩子。”
霓裳倚靠在他胸口,突然想起他的伤,急忙问道:“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会受伤的?”慕容冲微笑道:“其实我并没有受伤,只是真气耗损过度,过几天就会恢复。霓裳,今天你不顾一切为我,我心中好生感激与欢喜。”霓裳幽幽一叹道:“我晕了过去,也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了?我想萧笑他们大概要呕死了。”想到萧笑生气时怪怪的模样,她也忍不住轻轻一笑,抬起头凝视着慕容冲的眼睛,柔声道:“我当时,当时,真是怕,我怕你……”慕容冲将她温软的身躯重新拥入怀中,道:“别怕,别怕,为了你,我决计不会有事。对了,霓裳,师娘是怎么去世的?你还没有给我说过。”
霓裳听他突然提起凌慕华,心中顿觉颇为难过,慕容冲感觉怀中的她微微一颤,正想说:“不如今天先休息,明天再说。”却听得霓裳道:“几年前,师父修炼上乘内功,我在一旁守护。内功练成后,师父却突然染病吐血,没有多久便去世了。”慕容冲喃喃道:“突然吐血,突然吐血……”他忽然想到这已是霓裳第二次吐血了。霓裳犹在回忆之中,轻轻的道:“是啊,那时候只有我一人侍奉在她旁边。哎,如果……”她其实想说:如果当时霍天都肯来见师父一面,师父也不至于抱憾而终。她虽然任性妄为,但对师尊极为尊重,因此任何场合都极少议论,便是在心上人面前也没有吐露半分。
慕容冲低叹道:“当初如果师父知道师娘病重,一定会想尽办法,破除万难,也会到她身边的。”霓裳轻轻一怔,道:“咦,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慕容冲笑道:“我常想娶你为妻,要是你心里想什么都不知道,那可不配娶你。”霓裳心里甚是欢喜,道:“我终是比师父幸运许多。”谁知慕容冲心中也正在这般想:“我终是比师父幸运许多。”两人相视而笑,相依相偎,只愿这一刻永远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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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屋里烛光一跳,黯淡了下来。两人一看,却是桌案上两支蜡烛,其中一支中途熄灭。慕容冲心里突然一紧,只觉此兆大是不吉。霓裳见他神色忽变,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劝慰道:“今日咱们能再相聚一刻,已是老天见怜。生死有命,你不必太过伤心。”她其实从来便知道两人结合为世所不容,心中常含愧疚,此刻身受重伤,反倒觉得内心十分释然。
慕容冲可没有她这般生死看淡,他心中始终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却又偏想不起来是为了什么。他明明心急如焚,却只有极力忍耐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轻轻道:“夜这么深了,你合眼再睡一会,养一养神。”霓裳微笑道:“我睡了许久了,现在可不想再睡。”慕容冲明知不妥,却也只得由她,便道:“等你身子好了,我带你去天山天池。师父每年总有几个月在那里闭关练剑,他要是看见了你,一定很喜欢。天池水晶莹如玉,两岸青松翠柏,到处都是五颜六色野花。咱们到了那里,再也没有什么烦恼……”霓裳不由得悠然神往,轻声道:“我是天山派弟子,却从来没有到过天山。五颜六色的野花,哎……”她心中轻轻叹息,她这次受伤,已觉与往日大不相同,料想是其中出了什么纰漏,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但自己是否还有以后,却是未知之数。
慕容冲将随身所带一瓶灵药取出,霓裳见此药朱红如血,不由得好奇问道:“这是什么?”慕容冲喂她服下,才道:“这是少林寺的小还丹。”其实这瓶中共有两枚丹药,是他当初在禁宫之内所得,此药号称可起沉疴,疗重疾,有原本是少林寺慧明方丈进献给光宗。谁料落入他手中,更替为毫无药效的红丸,导致朱常洛服用后驾崩。之前孟秋霞指认他毒杀光宗,虽然不是完全属实,却也不是空穴来风。
好在霓裳素来知道他神通广大,何况此时也没有心思追问他此药来源。服下之后,觉得丹田热气渐起,四肢百骸精气流动。慕容冲见她气色渐渐恢复,在烛光下看来娇艳欲滴,总算有些喜慰。慕容冲将霓裳缓缓放在床边,在她脸上轻轻一吻,道:“天快亮了,乖一些,再休息一会。”
霓裳小嘴一扁,扯住他衣袖道:“那你留下来陪着我。”她话一出口,顿时羞得面红耳热。慕容冲握住她的手道:“我自然留下来陪你,以后咱们再不分开。”霓裳突然想起武林大会的事,歉然道:“师兄,我不顾你的意思赶到武当,总是又连累你了。”慕容冲笑道:“咱们之间一提连累,倒仿佛很生疏似的。到底是你连累我,还是我连累你,以后都不必再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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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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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订段:霓裳小嘴一扁,扯住他衣袖道:“那你留下来陪着我。”她话一出口,顿时羞得面红耳热。慕容冲握住她的手道:“我自然留下来陪你,以后咱们再不分开。”霓裳见慕容冲虽然内功受损,但呼吸绵长,预想过几日便会恢复,总算长舒了一口气。其实她此时自身还生死难料,却已将心上人的安危看得更为重要。她看向慕容冲,见他眼中尽是柔情万缕。霓裳明眸一转,缓缓说道:“师兄,武林大会的事……总之,你人没事便好!”她轻轻转过脸去,不敢再与他对视。
慕容冲伸出手,轻轻将她芙蓉一般的面庞转了过来,在她额上一吻,道:“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你能救我,我很高兴。其实……”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禁不住一声叹息。


2025-05-14 18:5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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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看他神情突然颇为萧索,知道他心里并不快乐,便顽笑道:“夜还这样长,我也睡不着了,不如你讲个故事给我听。”慕容冲一生从来没有讲过什么故事,他母亲虽然对他很是宠爱,但自幼总是对他严厉的时候多,纵容的时候少。霍天都性情平和,但对他也教导极严。因此他虽然在母亲与师父的呵护下长大,反倒不如霓裳自由随性,他为难的道:“这可难倒我了,我从来没有讲过什么故事。”
霓裳拉了拉他的袖子,用祈求的语气说道:“就讲一个故事怎么样?你给我讲一个,我也给你讲一个,好不好?”慕容冲见她天真浪漫的模样,怎么忍心再拒绝,他低头想了一会,才讲道:“原来有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小姑娘,后来因为一场变故,这个小姑娘流落为婢。她的主人是一个大有身份的男子,他其实也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可是,哪怕这个男子身份贵重,却也有许多他办不到的事。”霓裳道:“是有很多为难的事吗?”
慕容冲点了点头道:“自然是有许多身不由已的事。虽然他们两情相悦,却阴差阳错,他只好把这个小姑娘送给另外一个人。”霓裳听到这里禁不住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听慕容冲继续道:“后来为了这个男子,这个小姑娘宁可服毒自尽,也不肯连累这个男子。”霓裳也颇为伤感,问道:“那这个男子呢?他后来怎么样?”慕容冲怅然的道:“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却永远失去了自己的所爱。以后他有了后宫佳丽三千,或许会忘了这个小姑娘。或者终究伤心一世,谁又能知道呢?”
霓裳见他颇为伤感,不免有些后悔让他讲这个故事,便问道:“那位姑娘长得什么模样?是真的很美么?”慕容冲不作他想,便诚实作答道:“实在清新淡雅,风姿绰约,是一位绝色佳人。”霓裳见他着意称赞别的女子,不免微生妒意,抿嘴一笑,故意为难他道:“那么请问师兄,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位清新淡雅,风姿绰约、绝色佳人的姑娘呢?是在我不在的时候么?”
慕容冲见她吃醋,倒很是高兴,笑道:“那自然是你不在的时候,若是有你在,我哪敢见什么姑娘,连想都不敢想。”霓裳娇嗔道:“那我可不信,我看哪,你刚刚就在想那位姑娘,才怏怏不乐。”
“是”慕容冲突然正色道:“她让我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深深凝视着霓裳的眼晴:“如果一定要选择,你一定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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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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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心里一甜,微微笑道:“你总是哄着我。”慕容冲见她双颊晕红,嫣然百媚,不禁怦然心动,可复又想到她这一次伤痛甚重,自己还毫无头绪,烦恼之情又涌上心头,但他更怕霓裳担忧,就说道:“好啦,我的故事说完了,该你说一说故事了。”霓裳星眸闪动,悄声道:“糟了,我也没有什么故事好说的。”
慕容冲见窗外天光将明,便将薄被拉来给她盖上,道:“既然没有故事好讲,便再小憩一会。”霓裳眼珠一转,道:“可实在不想睡去……”慕容冲见她顽皮,便伸手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道:“竟然这样淘气,看来真是把你宠坏了。”
霓裳秀眉一掀,正要反驳。却听得窗外一声冷笑,一人说道:“慕容冲,我是让你给霓裳治伤,可不是让你和她,和她……”来人正是卓一航。他在窗外已久,两人情浓言笑晏晏之际,竟然没有丝毫察觉。他一语毕,便已破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却是霓裳钗軃鬓松,衫垂带褪,和慕容冲亲密至极。尽管之前霓裳已将两人关系向他如实相告,但毕竟时刻亲眼所见,到底不同,他心底气怒交集,一片冰凉。霓裳不免花容失色,慌忙坐起,慕容冲将她挡在身后,柔声道:“我在,不要惊慌。”左手却仍紧紧握着她的手。
卓一航向霓裳看了一看,只见她神气虽不如往常,却也不如天柱峰那般孱弱,也算了放下了一半悬着的心,低声问道:“霓裳你好些了么?”霓裳见他冒夜而来,语调又如此苦涩,只得小心回应道:“多谢你的关心,我现下好得多了。”卓一航见她客气生疏,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语气虽然平和,但一股杀气却从所持的宝剑中传来。霓裳生怕他出剑,匆匆站在地上,和慕容冲并肩一起。慕容冲此时简直欣喜万分,暗想:无论你们以前怎样,现在她总是在乎我多一些。
卓一航向霓裳伸出左手,诚挚的道:“既然好得多了,便随我回去吧。”慕容冲厉声斥道:“不行!你把霓裳当做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卓一航经过这两年重重磨难,心性已坚强得多,他断然道:“我在问霓裳,并没有问你!”慕容冲一声冷笑道:“那你不妨听霓裳说一说,她现在还愿意和你回去吗?”
慕容冲侧过身去,望着霓裳,和卓一航的目光都一齐落在她的身上。只见霓裳一双眸子如清水般明净柔和,她叹了一口气才轻柔说道:“一航,你安然无恙归来,又学成了高深的剑术,我很为你高兴。你是我的挚友,希望你不要再让我为难。”她说到后面,声音细若蚊蝇,但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
卓一航眉头一皱,长剑已准备出鞘。霓裳也是剑道的大行家,心知不好,急忙向前踏了一步。谁知仅仅这一小步,已牵动内患,她面色又如方才一般的苍白。慕容冲忙将她搂住,道:“小还丹只能暂时护住你的脏腑,千万不要再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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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的心跳极为剧烈,眼前只看见黑幕重重叠叠,她颤声道:“没,没关系的,我,还,还可以……”慕容冲将她抱起,转身放在床上,道:“还可以什么!快闭上眼睛,守气于心,神游于外。”这两句口诀是天山派修炼上层内功,走火入魔时调伏心魔的行功要法。可这个时候,霓裳哪还能自行调养,她摇头道:“不,不,你一个人很危险。”
“霓裳,霓裳”卓一航心中感叹,也是黯然神伤的道:“慕容冲,你到底能不能治?如果不行,让我带霓裳回去交给妙回春。”慕容冲道:“霓裳此次之伤,和我们天山派内功修炼相关,我不能放心假手于人。”他拿出手帕,替霓裳擦去额边渗出的冷汗,再昂然看向卓一航:“卓兄如有指教,咱们到庭院开阔处去,不要在这里惊吓了她。”霓裳心中大急,连忙拉住他的手,哀求道:“你也有伤,不要……”她转头望向卓一航,自然而然流露出恳求的目光。
卓一航见霓裳重伤之际,仍是不顾自己安危。何况她性情倔强,此刻却如此软弱,若自己过份进逼,恐怕霓裳会与慕容冲兰艾同焚,这可不是他乐于所见的,只好改口道:“你不要担心,我只是来看看你。你好好养伤,后面我再来探你。”慕容冲听他还欲与霓裳相见,大是不快,便冷冷的道:“我会照顾好霓裳,这一点就不用卓兄再劳心了。这是我的私宅,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但也不欢迎人随意来去。”
“何况。”他微笑看向霓裳,流露出爱怜不胜的神气:“等霓裳伤一好,便要立刻筹备我们的婚事。到时诸事杂烦,不如等婚礼当天,卓兄再来喝一杯喜酒,岂不是好。”卓一航心下大怒,但随即平静,他看向霓裳,淡淡笑道:“霓裳虽然天性不羁,但我相信她从来不是一个不识大体,不顾大义的人。成亲云云,只怕是你痴心妄想。再说罢,我也但愿慕容冲,你有梦想成真的那一天!”他话语中既有对霓裳的敲打,又颇有讥诮之意。一语毕了,他已转身离开。
看着卓一航的背影,慕容冲怒到极点,他身子一晃正欲追上。霓裳已扑入他怀中,怯生生的道:“你别去,我怕。”她身躯微微颤动,抬起头看向慕容冲。慕容冲见她泪光点点,方才的愤怒已抛至九霄云外,他紧紧抱住她道:“还不快缓缓调息。”
霓裳见卓一航已走远,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刚刚都说错了,是守气于神,意游于外。”“什么?”慕容冲大为诧异:“你再说一次?”霓裳睁大了眼睛,奇道:“这很难么?不过是入门口诀而已,我不会记错的。”
慕容冲心情激动至极,忙问道:“师妹,你说师娘是修炼上乘内功后,染病去世是不是?”霓裳道:“是啊。”慕容冲道:“是什么病?”霓裳摇头道:“我不知道,师父的病来得很急,不过两三天而已。我要去请大夫,师父说她大限已到,很不必了。”她提到师父临终时的情景,又想两人名虽师徒,其实情若母女,顿时流下泪来。
慕容冲替她拭去眼泪,道:“别哭,别哭,再给我说一说,你用金针破穴术的情景。”霓裳道:“这也没有什么呀,就是从天枢穴起,后来刺到第五个穴位,很痛很痛,被封住的穴位就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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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慕容冲心下狐疑,他专门查阅了金针破穴一章,上面只说施针者气血翻涌,经脉损耗,于寿元有损,故列为禁术,但并未提到剧痛的反应。霓裳点了点头,道:“真是很痛,仿佛全身的经脉都逆转了。”慕容冲闻言悔痛交集,握住她的手,道:“师妹,若是我早知道你会出此下策,我决不会把你强留在身边。”霓裳见慕容冲双眉紧锁,心事重重的模样,其实她这一次生死隔于一线,反而看得十分淡然,尤其卓一航平安而归,更让她有如释重负之感。她心中的平安欢悦,反倒胜于无伤之时,便安慰道:“是我自己任性,你不要自责。”
她静静伏在慕容冲怀中,双目渐渐阖上。慕容冲听得她呼吸又转为微弱,心下更是惧怕,仿佛过了良久良久,他才下定决心,他缓缓唤起霓裳道:“师妹,先不要睡。你将你修习的行功口诀,教我一教怎么样?”霓裳微微一笑,勉力睁开双目,道:“你怕我长睡不醒,天山派的武功便要失传一门了,是不是?。”
慕容冲见这个关口了,她还有心情说笑,而且所说大是不吉,立即轻斥道:“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样口无遮拦!”霓裳嘴角蕴笑,道:“本来就是嘛。”慕容冲喜忧参半,听她将行功口诀一一说来。其实天山派的内功与剑术也分为两派,一正一反。当初凌慕华为在剑术上超过霍天都,索性另辟蹊径,在反天山剑法上下了极深的功夫,所习内功与天山派主流的玄门心法亦背道而驰。但反天山剑法与心法确有十分神奇的地方,其轻灵快捷,远胜其余剑术,所逊者无非内力并不浑厚。但快到极处,可以剑破气。这也是霓裳尚未及桃李之年,竟能以弱胜强,可以勉强与红花鬼母一战的原因。
慕容冲一边听霓裳讲行功口诀,一边与反天山剑法印证,脑中那模糊的影子渐渐清晰,他低声道:“你上次吐血,是不是咱们要成亲那次?”霓裳听他提到上次两人成婚的事,不由得双颊通红,轻嗔道:“那一次倒是都要怪你。”慕容冲道:“我好像知道是为什么了,为什么了。”他闭目一语不发,又将前因后果全部想了一遍,这才睁开眼睛道:“师妹,你这次伤得这样重,简直毫无来由,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霓裳犹如堕梦中,惶然无解,道:“是为了什么?”慕容冲心中哀叹,神色极为凝重,道:“是因为你所修习的反天山心法,虽然可助剑术大成,却于人身大有损害。师娘便是修炼成功之后,猝然离世。而咱们要成亲那日,你突然吐血,当然,当然是我让你伤心的原故,其实也和你同时修习的忏情剑法在不断增强你的内力也有关系。你内力越深,越是身子有害。”
“这次金针刺穴,既然是反其道而行,你该从第七针开始,倒刺回第一个穴位,这样虽有损伤,也不至于此。现在本有隐患,又急速加倍受损,因此像山洪决堤一般,几乎不可控制。”霓裳笑道:“现在你知道原因了,不要再发愁了罢。”慕容冲却丝毫不见喜色,只是望着霓裳,道:“如果要替你治疗内伤,也该将天山派的疗伤心法倒过来才是。”霓裳柔声道:“那还担心什么?”
慕容冲犹自忧心仲仲,:“可这一切都是我猜的,平时倒转心法也就罢了,你现在的身体怎么还经得起再受一次伤。如果,如果,我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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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见他仍是愁眉不展,伸出纤纤素手,在他额头柔柔的一抚,轻声道:“为了我,你绝对不会猜错的,是不是?”慕容冲心慌意乱,迟疑道:“我不能拿你冒险,我宁可一直拿小还丹护住你。”霓裳道:“不是只有两粒小还丹吗?我服下了一粒,就只剩下一粒啦。”慕容冲道:“我去少林寺找他们要小还丹的方子,料想他们也不敢不给。”霓裳摇了摇头道:“不好,你娘刚杀了慧明大师,你与少林已结下血海深仇,他们怎么会将药方给你呢?除非……”她暗想:除非又是一次及其危险的厮杀,或是阴谋。她心里厌倦至极,便不再开口说下去。
慕容冲见她神色倦怠,也隐约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可此时让自己立刻同意她用内功治伤,却是万万不能的。好在两粒小还丹,约还能保一月平安,这一月中自己大可再想其他办法。
他谆谆嘱咐霓裳再不能运用内功,左右婢仆更是严加命令,霓裳的一饮一食都需精细严密。再想到那夜卓一航如入无人之境,更是调来人手,暗伏在各处,把水月轩围得铁桶一般。
他诸事处理完毕,便提笔与皇太极请罪,命送信人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到建州。
半月后的一天,辰时刚过,水月轩已是一阵人声鼎沸。红花鬼母满面春风,带着十余名随从,径自来到花厅里。她顾不上与霓裳斗气,只拉着慕容冲道:“冲儿,真是大喜,四贝勒听说了这次的事,不仅没有一句见责,还专门差人嘉奖。”慕容冲早已见到其中一名随从打扮与其他人不同,忙命人特别款待。
当时后金诸礼未成,那随从只传口喻,大意是魔门深入险地,以少胜多,重创中原武林有功,一字未提武林大会之事。那随从宣喻完毕,又将皇太极赏赐的各色礼物流水一样的命人捧上。其中所赐给慕容冲的倒还不过是金银玉帛,虽然珍贵,却也不怎么稀罕。那随从笑道:“四贝勒赠给公子的,便全在这里了,剩下的,都是赐给练姑娘的。”几名侍女捧出银盘,都是女子所用的衣履簪环,其中一串珍珠项链,粒粒浑圆,每一颗都有指头大小,难得的是二十多粒都毫无瑕疵,一般大小,仅这一串项链,便值连城之数。
红花鬼母颇有心病,只好强笑道:“可真是抬举那丫头了。”随从道:“这是四贝勒上回听闻公子要与练姑娘结百年之好,特意送来给姑娘添妆的。还嘱咐公子与姑娘成亲后,一定回一回建州,让他一睹新夫人的风采。”
慕容冲还礼道:“请回秉四贝勒,冲万分感激。”他向心腹一使眼色,定边立刻心领神会,将建州来人别室款待,另行备下重礼相赠。
转眼花厅里只剩下母子二人,红花鬼母连忙道:“冲儿,好孩子,你真是神机妙算,你怎知四贝勒不会见责。”慕容冲早已成竹在胸,淡淡的道:“四贝勒胸有大志,一直在网罗人才。漫说这次的事,实是功大于过。便是过大于功,他也只会勉励嘉奖,好教下面的人死心塌地。他一心要做李世民,汉人千金买马骨的事,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一语未了,霓裳已手拿几枝玫瑰,翩然入内,笑道:“师兄,花园的玫瑰开得好极了,我采了几朵,你喜不喜欢。”


2025-05-14 18:4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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