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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续写昭君出塞-另一个“萧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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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湖幽荷
  • 颇具盛名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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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平凡的夜里,一阵飘渺的琴声走进了昭君的梦中。循着琴声,一个欣长的身影逐渐显露出来。飘逸的长发,有神的双眼,精致的面容和用色严谨的长裙,梦中一切都是这么熟悉“只能是她,只可能是早已仙逝的琴先生艾云。”“琴先生”昭君在梦中禁不住大声喊了出来。这凄然一声吵醒了身边的单于。单于坐起身,只听见昭君口中喃喃地说“琴先生,你不要走啊,你答应我要带我去寻琴,怎么能这么早就走了。”单于看着喃喃自语的眉头紧蹙的昭君,心里着实是十分心痛。“不知这“秦先生”是谁,竟也能让昭君如此念念不忘,该不会又是一个殷如墨吧?”想到这里,单于也不免暗自笑了,自己的心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算了,还是明早再说吧。
     “昭君,你昨天晚上说梦话了。”单于笑着对昭君说道。“啊,我说了什么。”昭君面上现出紧张之色,昨晚的梦是在不太好说出口。看着昭君紧张的表情,单于到不忍心问了,万一问出什么前情旧爱倒也十分尴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没什么,跟你开玩笑的,瞧你紧张的。”单于改口说道。“你真坏”昭君娇斥了一声。虽然没有问昭君,但单于的心里却是十分忐忑,若没有从前与昭君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这次恐怕又会大闹一场了吧。“单于,你是不是和昭君阏氏又发生什么了。”乌禅幕大人不知何时已经走来。“大叔,实不相瞒,昨夜昭君梦里喊出了一个叫秦先生的人,我担心又会出来一个‘殷如墨’。”单于说着又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听起来,好像是个汉人名字,单于,你也别急,我叫去问问。”“那有劳大叔了。”乌禅幕向毡包走去,正琢磨着该怎样询问,却看见昭君阏氏带来的一个小宫女从汉医处端了一碗要匆匆往回跑差点撒了碗里的药。“别跑那么快,小心撒了。”乌禅幕大人叫了那小宫女一声。“乌禅幕大人,昭君公主要的急,奴婢不敢耽搁。”小宫女连忙说。“哦,是昭君阏氏的药,我也去看望一下吧。”
     昭君独自坐在帐中,虽然早已入住穹庐大帐,但那间小小的毡包依然留着,闲暇或是单于公办之时昭君都会住在这间毡帐中,虽然可以参政,但昭君却不愿让匈奴的贵族认为自己在过多地干预政务毕竟她并不只是冯僚。“公主,乌禅幕大人到了。”琴儿禀告道(昭君的贴身宫女)“大叔,请坐,不知大叔找昭君有什么事。”昭君问道“没什么事,就是刚才在外面看见有个小宫女急急忙忙的阏氏送药才过来看看。”乌禅幕大人说道,言语里透着关切,丝毫没有透露出自己的真正来意,对他而言,昭君阏氏就像是自己的女儿,自己能给予的除了作为“父亲”应有的关心外只有尊敬和信任了。他绝对相信昭君阏氏对单于的一片真情。“多谢大叔关心,昭君并无大碍只是昨晚噩梦缠身所以今天特地要了些安神的药来,大叔不必担心。”昭君答道。“噩梦缠身?不知阏氏昨晚做的是什么梦,老汉略同通些解梦之术也许能帮得上忙。”
“多谢大叔,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梦见了十多年前去世的一位好友,因此有些感伤。”昭君笑着到,在大叔面前她不用紧张什么,一切都可以实话实说。
“十多年前?”乌禅幕大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暗想“单于,你这次不用担心了,人都死去十多年了。”又问:“那不知是你怎样的一位朋友?竟让阏氏如此念念不忘。”
“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长辈,她是严先生和父亲的故交。我们当时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只得立一个衣冠冢。”昭君说着眼泪不由得往下掉。虽然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每想到琴先生的英年早逝,她都痛苦不已。
“原来是位长辈,难怪昭君阏氏珍视了。不知衣冠冢是什么?”
“就是将使这生前衣物器物等代替尸身装殓、埋葬所形成坟冢,是汉家在找不到死者时的一种纪念方法。”
“既然未找到尸身,那阏氏的长辈也许尚在人世也说不定了。”
“谢大叔关心,不过她是在战场上失踪的,我们还找到了她的血衣和铠甲,应当已经不在人世了。”
“原来是这样,那老汉就放心了,阏氏现在有孕在身还是不宜悲伤过度;伤了身体可不太好。阏氏还要多注意休息才是。”
“多谢大叔,昭君记住了。”
“那老汉就回去了。”
“大叔慢走,琴儿替我送送大叔。”
在王庭外的河边,乌禅幕大人向单于详细说明了“琴先生”与昭君的关系。
“看起来倒是我疑神疑鬼了,不过那样的话听了还真是不太舒服。看来我确实是太小气了。”单于自嘲地说着,脸色比早上开朗了很多,手里却还玩弄着头发。
“单于,不是老汉我多嘴,其实谁心里没有几个放不下的人呢?你也真应该多问问昭君阏氏,这话只有说开了才是最好的。”乌禅幕苦口婆心的说着



  • 凌湖幽荷
  • 颇具盛名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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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点评论吧,我好改改文章


2025-06-15 11: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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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湖幽荷
  • 颇具盛名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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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就走了,八月才能回来,回来以后会更文的。


  • 凌湖幽荷
  • 颇具盛名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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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艾云准备告别右伊健王了,在这一个月中,她和阿诺兰谈论了很多事情,她相信阿诺兰一定可以走出阴影。阿诺兰的侍女们也发现公主的脾气似乎逐渐改变了。在艾云离去的头一天,阿诺兰走进了艾云的毡包。“五先生,阿诺兰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上次说要驱散爱情涣散的阴影莫过于一杯好酒,我实在是不明白。”
艾云笑了,阿诺兰虽然任性但毕竟还是小孩子。“驱散爱情的阴霾只靠酒是不够的,还要看你之后怎么做。你可以选择把世上的男人都视若无物,也可以耐心等待另一个真正适合你的人到来。”
“那先生你呢?我听说你原先和左伊秩訾王好得很,你们是怎么回事。”阿诺兰好奇的问,她真的很想知道眼前这个对感情看的如此透彻的人心里又有什么秘密。
“不要听你阿爸瞎说,我和左王只是普通的好朋友而已,最多不过是研讨的对象罢了。”艾云笑着说,心里却狠狠地说:“老伙计,太不够意思了吧,自己不明白还到处瞎说。”
“只有这么简单吗?听说你还和左王等王爷一起喝酒,最后把乌禅幕大人和土金浑都喝倒了?”阿诺兰好奇的问,眼前的这个人坦诚的就像草原上清澈透明的海子,可是你就是看不到她的底在那里。
“哪有那么夸张,我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喝那么多,你没发现我现在滴酒不沾吗?”艾云伸出手拍了拍阿诺兰的头,脸上是慈爱的笑容,一种像老奶奶一样的笑容。艾云的思绪却已经飘到了王庭:“昭君,我来到草原就是为了得到你的消息,听到你嫁给了单于我替你高兴。你的志向和才情会让你为匈奴为汉朝做很多事,但最重要的是你能够嫁给一个你爱亦是爱你的人,而他一定可以保你一生平安,带给你一生都受用不尽的爱。阿诺兰是你无意中种下的一棵蒺藜,我只能尽我所能不让这颗恨的种子生根发芽。希望我这样做是对的。”


  • 凌湖幽荷
  • 颇具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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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云一早就顺着右伊健王给她指的路出发赶往王庭,路上遇上了几个不知深浅的小贼,多少耽搁一些终于在午夜到达了王庭。(一个很容易出事的时间)
艾云牵着马,在王庭外慢慢的徘徊着,现在进去很容易就会被当成刺客,可若是明天再进去,要是跟昭君撞个正着可就不好了,自己毕竟用衣冠冢骗了她十几年啊。
就在这时,王庭里有两个黑影走了出来,艾云定睛一看(艾云可以夜视),不由得笑出了声,:“这两个老伙计大半夜的不睡觉又搞什么鬼,让我来吓他一吓。”
艾云悄悄的跟在乌禅幕大人和左王身后,左王的警惕性倒是很高,不停地往后看,可凭他又怎么可能发现跟踪大师艾云呢?一直到了乌禅幕大人的毡包前,左王问道:“老伙计,你觉不觉的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们。”
“好像确实有,不知道是谁”乌禅幕大人也回了回头,“可怎么也看不见啊。”
“没有人跟着你们,只有鬼。”艾云蹦了出来,白色的衣袂随着微风轻轻飘荡,看起来还真像一个绝色的女鬼。
“老五,你别大半夜的吓人好不好。等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左王不愧是草原上的智多星,脑子很快就从艾云的惊吓里恢复了过来。
“老五,十多年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啊,还是一副二十多岁的样子”乌禅幕大人显然没找到问题的关键。(艾云怎么偏偏这时候回来。)
“刚刚到,一直在外面徘徊,看看夜色。”艾云调皮的说,这时候的她愉快的像个小孩子,天真的不像她自己。“你们怎么这么多问题,是不是不欢迎啊。”
“当然不是,不过你是不是该换一个出现的方式了。上次是差点被侍卫抓起来,这次又把我们吓了一跳,你的出现也太具有戏剧化了。”
“两位老伙计,你们是不是还打算在门口一直站到天亮啊。”艾云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忘了,忘了”来来来,赶快进来。说实话,你这一走可真是够长的。给我们讲讲你这次又到哪玩去了。”乌禅幕大人赶快把艾云让进了帐里。


  • 凌湖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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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庐大帐里,昭君有做起了噩梦,她嘴里说着些胡话,能听清楚的只有一声声的“琴先生”,单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光是这痛苦的声音都让他心疼。
“昭君,醒醒,你怎么了?”单于尽可能在不惊吓的原则下把昭君弄醒。
“啊,大哥。”昭君一下子坐了起来。她脸上全是汗,手冰凉还发着抖,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了。不等单于反应过来,昭君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
“别怕,怎么了,什么事也没发生。”单于搂着王昭君安慰她说。
“大哥,我梦见琴先生了,我梦见她的灵魂到草原来了,她怪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去祭拜她,让她成了孤魂野鬼。”昭君哭着说,显然被刚才的梦吓坏了。(艾云,你作孽啊。)
“昭君,你能不能先告诉我秦先生是谁?他姓秦吗?”单于小心的问。昭君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跟大哥说过这个人呢。
“不是,她是严先生的朋友,也算的上是昭君的长辈。因为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在弹琴,又不能叫琴夫人所以就和父亲一样叫她琴先生。”昭君详细地解释着,生怕单于误会,对于这场来之不易的情感,她实在是不想再出什么波澜了。
“这么说,这位琴先生还是个风流人物?难怪你如此念念不忘。”单于把念念不忘几个字要的很重,也把昭君搂的更紧了一些。
“大哥,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人死为大。”话虽是这样说,昭君的脸却红了,只可惜帐内昏暗,看不见罢了。其实若不是因为琴先生留下的寻琴之约,昭君又怎么可能会把她这般记在心上。毕竟只有一年的交情而已,那是自己也才七八岁。


  • 凌湖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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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吗?有点冷清了


  • 凌湖幽荷
  • 颇具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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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了,只是我希望有些评论。是不是太贪心了呢?我好像一直缺乏读者的。


2025-06-15 11: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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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湖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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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王的毡帐里,乌禅幕和左王正给艾云讲着她不在时发生的种种故事,当然也少不了单于和亲的经过。艾云细细的听着,嘴角露出了微笑。在她眼里,昭君已经得到了一生都受用不尽的幸福,而昭君的幸福就是她自己的幸福。
“老五,你拜见过单于了吗?”左王问。
“还没呢,我想明天早上再去,路上遇到了几个马贼多少耽搁了一些。老伙计,你们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暂时不要把我来匈奴的事情告诉宁胡阏氏。”艾云放下茶杯,淡淡的说。
乌禅幕和左王对视了一眼,眼睛里充满了迷惑。
“对了,玉人的墓在哪里?这么久没回来,我也该去祭拜她一下了。”艾云问道,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乌禅幕看出艾云是在有意岔开话题“已经迁到河东边的山坡上了,单于和昭君阏氏定时会带着逐鹿去祭拜,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这下我可以放心了。我想她是不会孤独了。”
“对了,你今晚住哪?总不能睡在我们这里吧。”左王问道刚才光顾着聊天了,完全忘了这回事。
“不用麻烦了,天已经亮了。”艾云瞟了一眼外面,远方的云已经被朝阳染上了美丽的颜色。


  • 凌湖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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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 凌湖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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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云按照计划挑了个只有老伙计们和单于在的时候去拜见单于,特意嘱咐他们千万不可以把自己来的事情告诉昭君。大家早已经习惯了艾云的怪异并没有疑心她和阏氏有什么关系,反而多是问起她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变老,有没有结婚。回答他们的还是艾云美丽的微笑和毫无疑问的否定。
“算了,不管这么多了,今天我们还是要给你接风嘛。”单于说道。
酒席上大家喝的很是尽兴,除了平常的马奶酒,还有艾云带来的陈年佳酿。这酒喝起来劲不大,后劲却很足。艾云却一改往日雄风,在席上滴酒不沾,只是礼貌性的抿了几口淡酒就换成了茶杯。大家看她如此多少有些失望,想当年她的酒量在草原上也是赫赫有名的。
“老五,你怎么学的和汉人一样,这么秀气都像个小丫头了。”土金浑多喝了几杯酒,接着酒劲去“捋虎须”。
艾云苦笑了一声,“我倒是也想喝酒,只可惜早过了喝酒的时间,更没有喝酒的情绪了。”唉,她又怎么能和自己的老伙计们说自己是因为受了重伤才戒酒的呢?总不能自己刚到就让他们担心吧。
昭君站在毡帐的门口望着灯火辉煌的穹庐大帐,只要有亲贵前来那里都要设宴款待,她早已习惯了。“大哥,别喝得太晚,要记得早些休息。”昭君默默的想着,转身走回了那间小小的毡房。
比酒菜更让人兴奋地是草原上热情,在这种热情的感染下就连艾云都被灌下了一杯酒。大家一直闹到了半夜才散,喝了酒的艾云只觉得身上又疼又痒,她知道,自己的旧伤要复发了。
她离开众人向黑河走去正好经过昭君的毡帐,欣长的身影投在毡房上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此时昭君在睡梦中也见到了黑河,在那里她见到了一个弹琴人。那人很美,美的超凡脱俗,美的令人不忍打扰。她的长相并不像当年的琴先生,她似乎比那时的琴先生更加美丽,但那卓越的风姿和感天动地的琴曲只可能属于艾云。昭君从梦中惊醒过来,跑到毡帐门口向远望去却什么也没有。昭君有些失望,在刚才那一瞬她可以肯定琴先生就在自己的毡帐外。
艾云走到了河边,脱掉衣服露出被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肩膀。绷带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亮光,一丝血迹已经渗透了出来。艾云撕开了绷带,用清澈的河水清洗刚刚复发的伤口。血滴落在河里,像是一朵朵鲜艳的红莲。艾云弄干了身体,在伤口上重新敷药打上层层的绷带。
昭君在梦中穿梭着,来到了黑河边上。河边已经没有人,但还残留着淡淡的药香,那药香像是栀子花的花香。河水是平静的,飘着点点猩红,昭君凑近一看,是几缕的被冲淡的血迹。血腥味并不浓,却让她感到阵阵恶心。昭君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阏氏”几个小宫女叫着赶了过来。昭君有些撑不住了,梦里的血腥味让她猛烈地吐了起来。“刚才的事情,谁也不能和单于说明白吗?”昭君对小宫女嘱咐着,大哥要忙的事情已经很多了,这点小事不必让他操心,更何况自己已经有了计划。“希望我这一次的任性不要再惹出什么麻烦。”昭君心中暗想。


  • 凌湖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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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没到时候,我要先做好铺垫才行,理解一下吗。


  • 凌湖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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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在大帐里感到一阵莫名的伤感,远远地她听到一首凄美的挽歌。这挽歌震动着她的灵魂,让她想起了远在原阳的衣冠冢。突然,一种想要追寻的冲动占据了她的内心,她要把那个计划提前,她现在就要去黑河边看看,看看有没有那美如红莲的血痕。她匆忙写下帛书,留在帐内的案子上,披上一件衣服走了出去,此时已经是傍晚。
单于忙完一天的事物走回到穹庐大帐,却找不到昭君的影子。他很着急,四处搜寻线索却什么也没找到。单于失望的找了张椅子坐下,却看见在自己最喜欢的那张椅子上放着一张帛书:
大哥,如果你回来时见不到我,请不要担心。我只是去外面转转而已,半夜以前就会回来的。我和你说过要去探寻一个真相,现在我已经有了目标,我的目的地在黑河边上。
昭君
单于看着帛书一时间觉得哭笑不得。他实在想不出昭君在这个时候出去能得到什么真相?更何况现在老五就在草原上,她们相互又不认识撞上了,大家的努力就白费了。单于坐在帐中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了,月亮逐渐爬高了,可昭君一直没有回来。单于有些坐不住了,他要去黑河边找找。
单于走到黑河边的一棵树下,远远地他望见在山坡上斜靠着两个人,一黑一白。从身形上看,黑衣的似乎是老五,而白衣的却像极了昭君。
“既然已经看见了,就请出来吧。”黑衣人说道,声音正是艾云。单于走了过去,看着眼前这奇怪的一幕。艾云坐在草原上穿着一件羽纱制成的黑衣,昭君枕着艾云已经睡的很熟,身上还披着艾云的雪羽外套。
“抱歉,我让她睡着了,我现在不太适合和她见面,只好让她认为这是一场梦”艾云看着自己这副奇怪的样子解释道。
“我并不想知道一切,我只想知道最基础的事实”单于说道,眼前的一幕实在让他头痛不已。
“这个要求我可以满足,但不是现在。我现在只能告诉你‘琴先生就是老五,老五就是琴先生’。”艾云说。
单于彻底愣住了问“你就是琴先生,那死了的是谁?”
“根本没有人死去,只是我和冯将军、王将军还有小严(严先生)设计好的一台戏而已。”艾云答道“明天我会把一切说明的,但还要请你继续为我保守秘密,我还有一些准备工作要做。”
单于把昭君抱回了大帐,他和艾云都没发现昭君的衣服上已经沾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昭君醒了,迷蒙中她看到一张极其熟悉的面容“大哥”昭君叫了一声。单于笑了,故意逗她说:“昭君,还记得你昨天干什么去了吗?”
“我记得我去黑河边搜索琴先生的踪迹。”艾云答道,她的头好晕啊。
“你猜得到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单于问
“不知道,我好像看见了谁,还听到了琴声”昭君回答。
“我从河边的树下把你抱回来的,周围什么都没有,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在草原上睡觉了?会着凉的。”单于说,眼睛里带着轻微的斥责。
“真的没有人吗?”昭君问,昨晚她确确实实看到了一个人,难道也是梦里的梦境吗?未免太真实了吧,而且自己的身上也还沾着栀子花香,草原上有栀子花吗?还是。。。。。。昭君疑惑的看着单于,似乎有什么问题要问。
单于完全无视了昭君的疑惑说:“你昨天受凉了,不可以往外跑,我晚上再来看你”(抱歉,本人完全没有谈情说爱的经验,不清楚这时候应该说什么。)


  • 凌湖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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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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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可以这么叫你吗)还是只有咱们两个人 伤心啊


2025-06-15 11: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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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湖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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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嘛忙上更新,这段比较乏味,主要是艾云的讲述
在艾云的帐篷中,艾云、左王、乌禅幕大人和土金浑正等着单于到来,艾云即将对他们揭开谜底。单于到了。
“老五,人都到齐了,你可以讲了吧。”急性子的土金浑问道
“行,”艾云答道。“我想你们一直都很奇怪我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变老,那是因为我曾经吃过长生不老药。”
“什么玩意?”土金浑问了一句。
“长生药就是不老药。”艾云解释着,面对完全无知的土金浑艾云实在不知如何讲下去了。
“土金浑,我一会儿再给你解释,先听五先生说。”左王连忙说。
艾云接着说:“我本来住在琴师谷,是个汉武帝时期的人,我的父亲是一个有二分之一西域血统的汉人母亲则是个匈奴人,所以我也说不清自己是哪的人。除了我以外家里还有四个哥哥。按照父亲的规矩,我除了要学针凿线脑这些女孩子干的事情以外还要和哥哥一起学琴棋书画、骑马射箭和机关以及制药之术。父亲觉得名字叫起来不顺,又懒得给我们起‘起字’索性就让我们在琴棋书画萧中选一个做自己的代号。哥哥们很疼我,让我以琴为号,其余的依次排辈即可。十二岁时,我离开家到外面闯荡,遇到了一个老头,他会很多东西就是他教会了我医术和武功。我给他弹过琴,他说我的琴不是我的,我必须去寻琴。我不懂他的意思,他也不想说,恰在此时棋哥哥来信叫我回去。当我赶到家中时,家已经不成样子了。我这才知道因为汉武帝妄图长生不老四处搜寻不老药,各地官员为了讨赏都在四方寻找仙药。有一个大官看上了我们家的才能,便让我哥哥为他炼药。哥哥抵死不从,他便杀死了父母,还以其他哥哥的性命相威胁这才使大哥屈从下来。我到家时,大哥已经如死人一般,我很伤心要去杀了那些官府的爪牙,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我杀一个还会来两个,杀一打还会来两帮,除非我能杀死汉武帝否则一切都没有用。但我又怎么可能做到呢?我只能答应哥哥的遗愿尽快完成长生不老药的制作,努力把其他的哥哥带离苦海。在哥哥的葬礼上,我为他弹奏挽歌,那琴声凄苦的不像是我的琴声,倒像是我所有的仇恨和痛苦。随着琴声,整个琴师谷的仙鸟都飞来了,她们流出了眼泪,我偷偷收集了一些这些眼泪混合起来以后叫做百鸟泪有神奇的功效。当天夜里,我遇到的老头到琴师谷来找我,他告诉我我的琴已经练成了第一步,但是恨不应该是属于我的琴声。我依然不懂,因为当时的我心里只有浓浓的恨意。之后有一个老狱卒找到了我,他是我们的看守之一,但他却被我的琴声震撼,他害怕了,害怕他会和之前的狱卒一样被我杀死。他知道我有百鸟泪,就劝我把它倒入大药里因为百鸟泪有缓和药性的作用。我试了效果不错,但比例却不好调配,我本想碰碰运气没想到这一碰就花了我十来年时间待药制成我已经38岁了。在这期间虽然我一再坚持、抵抗,但那些人却一直在用我的哥哥们试药,还把我锁了起来,药制成之时,家里只剩下我和棋哥哥的好朋友严剑了。在最后一炉药练好之前,我偷偷送走了严剑,在我心里他早已经和哥哥一样了,更何况他还娶了我的闺中密友为妻。药出炉了,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次要由我来试药了。我希望这是一剂毒药,可是又不忍心伤害和我一起试药的卓琪虽然我看得出她是为了长生不老药才来接近我,但我不想让她死。药很成功,不但可以长生不老还把我的年龄折回去大约十年,卓琪运气不太好,药效不稳定只能保持原来的样子而已,而她为了这个药被毁了容。我在药的帮助下恢复了武功,在他们杀人灭口之前逃了出去。后来我去看了老朋友严剑留下玉佩作为日后相认的凭证,我答应他们会尽自己所能保严世时代平安。之后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我去了南方进了汉军后来阴差阳错的结识了汉元帝的父亲和他结为兄妹,最后还做了镇南侯。汉元帝登基之后,我开始四方周游,在原阳找到了小严和在南方供职时的好友冯将军,之后就认识了小时候的昭君,我答应带她去寻找一把只属于她的琴,可是当年的那些人似乎阴魂不散又找到了我(闹鬼了)于是我就和老朋友们演了一场戏,我也因此来到了匈奴。”
听完艾云的故事,大家都有些黯然神伤,土金浑更是义愤填膺的捶着桌子(可怜的桌子)“这帮汉人也太欺负人了。”艾云笑了,笑容里带着凄苦和惆怅。
“老五,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昭君你还活着。”单于问
“怎么也得等昭君生完孩子以后吧,而且还得等小严过来才行。”艾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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