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已经跃跃欲试的挽起了袖子:老子火起来就上去夺过电钻丄插入他们的菊丄花中然后强力启动狠狠捣烂为止!因为这个事让我见识到了一贯儒雅的眼镜的另一面,原来他也有这么暴走的时候啊,看来他自称为鬼畜攻的说法不是空穴来风啊。眼镜发起火来甚至会迁怒别人呢!这个人就是我们的画家!就在眼镜还没睡好觉而感到窝火的时候,画家唱着歌儿走出房间,他穿着背心和一条长裤,手里捧着一个大脸盘,里面浸泡着五颜六色的画笔和调色盘,他的手也五颜六色的,一看就是要洗洗呢。然后画家就把这个大脸盆放到洗脸池那里,一边欢快的唱着歌儿一边洗呀洗...........画家的轻松随意似乎激起了眼镜的怒火,只见他走过去,突然就将画家穿着的长裤给剥了下来,露出了画着小熊的裤衩!然后又把画家穿着的背心给卷了上去。画家叫着“喂喂喂你干什么啊?”但是又因为手实在脏的很而没办法去放下背心和拉起裤子................就用这样一种滑稽而又变态的姿势不自在的站着!裤衩上的小熊和白皙的背部闪闪发光...................然后眼镜拿起手机拍了好几张。在这么做以后,眼镜似乎已经发泄了他的怒火,他心满意足的走了,只剩下画家尴尬的哭号着。............我再次承认,愤怒的基佬简直太可怕了!但.......我觉得更加不能理解的是我自己!因为,但画家费力的扭过头来向我求救,而我也应他的要求走到他的背后时,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我不想把他那被拉下的裤子给提上,也不想把他被卷上去的背心给放下来,我·我·我.....我竟然想“反正丫的都脱成这样了,干脆把他那条裤衩也拔下来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态想法让我一度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果然是在这种变态环境呆太久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