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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四川1楼2010-11-02 18:56回复
    老三杨天光是个电脑游戏狂,刚入大学他就买了个电脑,里面装了十多个游戏。每天晚上我们宿舍里都充满了杀妖捉怪的惨叫声和枪炮齐鸣的轰隆声。由于我们学校对每个宿舍收电费,而他的的电脑耗电量又特别大。为了防止各社员们对这一点有意见,我就以社长的名义出面提出,这个电费由我们六个人平摊。老三听到这个决议后,感动的一塌糊涂,我想他当时也一定在心里大大地赞扬了一番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吧。不过他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那就是,他的电脑成了我们宿舍的公有财产。在我们六个人的轮番折磨下,仅过了两年,这台电脑就提前进入了报废退休年龄。
    老四张译文属于那种很瘦削,很文静的男生。我们班一个曾经喜欢过他的女生评价说:“张译文有一种很忧郁的诗人气质。”这个在二十世纪末中国残酷的模块化生产的教育体制下生产出来的纯情大男孩,在一个燥热无比的夜晚与我们讨论起了女性生理问题。据他的理解,女人下面只有两个洞,一个嘘嘘时用,一个便便时用。我告诉他,其实那里有三个洞,还有一个是用来生小孩的。他说根本用不着那么多,有一个洞既可以嘘嘘,又可以生小孩不就可以了,就跟男人的小弟弟的功能一样,多了也是浪费。他的这种想法很是让我哭笑不得,所以当后来有关专家学者提倡对大中学生进行性教育的时候,我连作了五十个俯卧撑以表示我强烈的支持与鼓励。
    老五史家明十分热衷于武术,自诩为“李小龙第二”,不过我老是喊他“李小龙的老二”。但这只限于在大一大二的时候,由于他坚持练武,到了大三的时候,我就已经打不过他了,于是我就改口称他为小龙大哥,或连杰大哥了。由于他比较喜欢一个姓罗的女生,就很龌龊地决定将来给自己的儿子起名为“史罗得”,意思是“一个姓史的男人和姓罗的女人做了某种好事后生下来的一个儿子”。后来我也很**地决定将来给自己的儿子起名为“张周生”,以纪念我曾经喜欢过的一个姓周的女孩子。
    老六骆小营则属于那种很有才气的男生了,曾经名列我们班四大文学青年之一。一提到他的名字,我就想到了那些整天牛B烘烘,戴着黑框眼镜,一脸严肃地夹着几本破书出入于学校各种文学社团的家伙。记得刚上大一的时候,他的音乐欣赏水平很是让人大跌眼镜。他翻书包时,从书包里哗啦哗啦抖出一堆卡带,里面竟然都是什么《十大童谣精选集》啊,或者《儿歌大全》啊什么的,这让我怀疑他是没有读过初中和高中,直接从小学升入大学的超级神童。不过后来在我循循善诱的教导下,他以一种大跃进的速度提高了自己的音乐欣赏水平。大一时他还听儿歌,大二时就开始听Beyond乐队的歌曲了,到了大三,他竟然迷上了连我都欣赏不了的《垃圾场》等重摇滚歌曲自:Club.ChinaRen.com


    IP属地:四川3楼2010-11-02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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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03:5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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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冷清啊,看了就发表下意见哦。。。


      IP属地:四川4楼2010-11-02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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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第二天一早,看我一切都收拾妥当,生活稳定了下来,老爸和小妹决定打道回府。我还在那儿虚情假意,皮笑肉不笑地挽留:“老爸你们别走嘛,出来一趟不容易,多玩几天嘛。”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眼,你现在巴不得我们快走吧?”嘿!老爸就是老爸,一针见血地就把我那无耻的心理状态表达出来了。接着,老爸又拍着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无花呀,我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该考虑给自己找一个女朋友了,这可是终身大事,一定要把它当成一件跨世纪的任务来抓哦。”
        “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看着老爸的脸,一种冲锋陷阵前的豪情和坚决完成任务的信心油然而生。
        他们这番不无道理的说教也的确在我心理上留下了一定的阴影,地球人都知道用手会把身子骨搞坏,那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当祖国和人民需要我端起枪去攻占敌人的阵地时,我会临阵退缩或出师未捷呢?我后来就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身体力行地去验证了这个观点。
        首先帮我印证这个观点的是我初中时谈的那个间歇性的女朋友李小美。我之所以说这个女朋友是“间歇性”的,是因为我们俩没有确定那种很顽固的长期的恋人关系,我们只是在某些比较寂静的燥热的适合生物们发情的夜晚偷偷摸摸钻到玉米地里去谈天说地。我可以以我宿舍里任何一个社员的人格来发誓,在读高二之前,我连她的手都没有摸过。除了这样的夜晚,我们就很少联系了,有时见了面都形同路人。就因为这个,我打心眼里就没把她当成我正式的女朋友或是老婆什么的。
        我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关系呢?对这个问题,我的分析如下:
        


        IP属地:四川5楼2010-11-02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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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对老爸的这句话自有一番更意味深长的理解:“无花呀,我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都二十岁出头了吧,这也是时候解决你的处男问题了,这可是关系到我们老张家的优良传统作风能不能发扬光大的历史性问题。你一定要坚持改革开放政策,大胆试,大胆闯,尽快撕掉脸上那张老处男的标签。”
          对于“处男”这个词,我一向是深恶痛绝,引以为耻的。记得刚考上大学那会儿,我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抱着搞穷我老爸的决心,到我家里来连吃带喝地疯玩了好几天。每当我们在那儿喝的酣畅淋漓,忘乎所以的时候,那哥几个都得醉眼迷离地抱着我的肩说:“无花呀,你是咋搞得呢?是不是生理有毛病呀,有毛病就快点治,别磨磨蹭蹭地到现在还不给自己开荤。你看我们哥几个,就剩你最后一个处男了,你不成心给哥们儿脸上抹灰嘛?”
          靠!我想当处男就当,不想当……也得当,这关别人狗屁事?这些哥们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撑得慌,我就摆出一副很谦虚很虔诚的神态来说:“哥哥们见笑了,我比不过哥哥们,我发育的晚,青春期刚刚来到。”
          “哇哈哈……”听我这么说,几个无聊的男人就在那儿纵情地大笑了起来,“得了吧无花,你还发育的晚呢。你十岁的时候就躲在被窝里打手枪了,别当我们不知道。这个问题光用手解决不行,会把身子骨搞坏的,这还得靠女人,女人……懂不懂?”
          


          IP属地:四川6楼2010-11-02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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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番不无道理的说教也的确在我心理上留下了一定的阴影,地球人都知道用手会把身子骨搞坏,那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当祖国和人民需要我端起枪去攻占敌人的阵地时,我会临阵退缩或出师未捷呢?我后来就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身体力行地去验证了这个观点。
            首先帮我印证这个观点的是我初中时谈的那个间歇性的女朋友李小美。我之所以说这个女朋友是“间歇性”的,是因为我们俩没有确定那种很顽固的长期的恋人关系,我们只是在某些比较寂静的燥热的适合生物们发情的夜晚偷偷摸摸钻到玉米地里去谈天说地。我可以以我宿舍里任何一个社员的人格来发誓,在读高二之前,我连她的手都没有摸过。除了这样的夜晚,我们就很少联系了,有时见了面都形同路人。就因为这个,我打心眼里就没把她当成我正式的女朋友或是老婆什么的。
            我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关系呢?对这个问题,我的分析如下:
            


            IP属地:四川7楼2010-11-02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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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序有点乱。。。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5楼的后半段移动到七楼


              IP属地:四川8楼2010-11-02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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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在我上初三时的一个秋日的午后,寂寞的夕阳正悄悄地向西面的山顶沉去,空气中充盈着那种秋天特有的清凉的味道,让人感觉有些萧索。我下意识地向上拉了拉运动服上的拉链,感觉还不过瘾,就又顺便拉了拉牛仔裤上的拉链以作补充,然后跑到教学楼后的停车区,准备推车回家。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李小美。她穿一件红色外套和紧身牛仔裤,站在黄色的夕阳里,看起来很是清纯和妩媚。李小美有些紧张和局促地喊了我一声:“张无花。”
                “哦?”我站住:“你叫我?”
                


                IP属地:四川10楼2010-11-02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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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03:5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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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初二二班的团,我们经常一起在团,委里开会的。”
                  便满怀豪情地问:“找我有事吗?”
                  她有些不安地摆弄着衣角:“我想找你帮个忙。最近几天有个叫陈龙的成天找我,有时还在我回家的路上堵我。我听说你认识陈龙,能不能帮我告诉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那个陈龙我认识,是我们学校里一个老大级的人物。凡是看过《古惑仔》那部电影的朋友,对电影里大飞那整天价挖着鼻屎摇头晃脑的吊样的记忆一定很深刻吧,陈龙就是那样,不过他不用挖鼻屎,因为他是一个顽固性鼻炎患者,成天价稀溜着两串浓黄的鼻涕游来荡去的。每当我看到两条黄色的小虫从他的鼻孔里肆无忌惮地爬出来,心里都要紧张上好一会儿,生怕那两条小虫会发现我的鼻孔比他的更宽敞明亮,更温暖湿润,而弃暗投明爬到我这儿来。
                  


                  IP属地:四川11楼2010-11-02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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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插吗?
                    那就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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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陈龙我认识,是我们学校里一个老大级的人物。凡是看过《古惑仔》那部电影的朋友,对电影里大飞那整天价挖着鼻屎摇头晃脑的吊样的记忆一定很深刻吧,陈龙就是那样,不过他不用挖鼻屎,因为他是一个顽固性鼻炎患者,成天价稀溜着两串浓黄的鼻涕游来荡去的。每当我看到两条黄色的小虫从他的鼻孔里肆无忌惮地爬出来,心里都要紧张上好一会儿,生怕那两条小虫会发现我的鼻孔比他的更宽敞明亮,更温暖湿润,而弃暗投明爬到我这儿来。
                      虽说他是个老大级的人物,会时不时的走在路上偷偷摸一下女生的屁股,有时还会把一些看着不顺眼的低年级男生约到操场里狠狠地揍上一顿,我却不怕他。他遇到我,就像是大飞遇到了陈浩南,又像周瑜遇到了诸葛亮,还是乖乖躲到被窝里去痛哭自己的生不逢时吧。
                      我之所以在我们学校那些老大级的“黑学生会”人物中形成那么大的影响力,都是因为在某一年的夏天我们学校发生的那件“毛毛虫事件”。那事件的主角是我们英俊的张无花同志,和一位猥琐的人民教师。(在这儿,希望大家能把“英俊”当成贬义词,把“猥琐”当成褒义词来用。)
                      在课堂上,张无花同志一不小心故意揪住了前面女生的一根黄黄的大辫子,被那位伟大的人民教师发现了,于是他就怒不可遏地一步蹿到张无花同志的面前,用他那沾满粉笔沫子的勤劳的右手问候了张无花的左腮一下,从此在张无花那纯洁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疤。
                      张无花同志为了充分落实他那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狗屁政策,便在一个漆黑的伸手隐约能看到五指的夜晚,花费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鼓捣开了那位人民教师的单身宿舍门,然后把几条毛毛虫扔到他的被窝里,害的那位人民教师整整一个月没法出门见人。
                      这件事就像陈浩南当初替自己老大报了仇而自己就成了老大一样,我也因为有仇必报的美名使得陈龙等人对我敬畏三分。


                      IP属地:四川13楼2010-11-02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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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那一吻吻了足足有十分钟,直吻了个天昏地暗,飞砂走石,以至于等我们结束的时候,我感觉天旋地转,一时间分不清东西南北。李小美告诉我,那是因为我不懂得在接吻时调节呼吸,造成了一定时间的呼吸困难而导致的大脑缺氧。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和李小美的关系就从黑暗的万恶的旧社会进入了快速发展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快车道。
                        正是因为我们俩有以前这种正常或不正常的关系,所以我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里,我那几个比较要好的哥们儿,在酒足饭饱之后,极力怂恿我去把李小美给“办”了。我心想,这些人怎么这么无耻呢,这不是在拉我们伟大的革命同志下水吗?这不是在玷污我和李小美之间那纯洁的男女关系吗?想虽这样想,最终我还是意志不坚定,在几个坏分子的拉拢下,半推半就去找李小美了。
                        几个哥们一直骑摩托车把我送到李小美的村里,然后千叮咛万嘱咐,无非是一定要射到体外,避免怀孕等问题。还有一个更伟大的哥们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安全套,说:“我就剩这一只了,如果你觉得一次不够的话,就在用完的时候,在前面打一个结继续用。”我感激涕零地依依别过了这些哥们,大喊了一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然后就昂首阔步向李小美家走去。
                        现在对于李小美的家,我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几乎闭着眼睛也能摸到她的家门,只要我不会准确无误地撞到她家门前的那棵老槐树就行了。
                        我站在李小美家大门前扯开嗓子学了两声驴叫,这是我们半年前约定的暗号。我本想学狗叫的,那驴叫声实在是不雅,太难听了。可李小美不答应,说她们村里养狗的太多,不容易从那么多的狗叫声里分辨出我的口音。我只好改为学驴叫了。
                        我叫。
                        没有人出来。
                        我又叫。
                        还没有人出来
                        我站在那儿声嘶力竭地叫了半个多小时,嗓子都喊哑了,还是没有人出来。我就想李小美可能不在家,不知跑哪儿玩去了,于是我垂头丧气地准备拔营撤退,取消今晚的行动。可就在这时,李小美家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露出了李小美那鬼鬼祟祟的小脑袋。
                        “你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呢?不会是故意玩我的吧?”我看到她,气不打一处来。
                        李小美便撒娇说:“哎呀!别生气了你,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们邻居家前断时间买了一头驴,每天晚上都叫,我还以为刚才那叫声是它的呢。”说完她就捂着嘴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
                        我用中指关节上去凿了她的头一下,不许她笑,然后又问:“那为什么后来你又出来了呢?”
                        “因为到最后,那驴叫声有些沙哑了呀,我们邻居家的驴可不会有这种哑嗓子,所以我就猜着是你了。”说完这句话,不光是她,连我都情不自禁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我一把把她搂到怀里,我们就干柴烈火般相偎着,努力控制着那浓重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磕磕绊绊向村外的田野走去。
                        玉米地里很是闷热,到处洋溢着清脆的虫鸣和单调的青蛙的叫声。我们俩死死地抱在一起,脸上都洋溢着一种苦大仇深的表情,看样子都恨不得把对方给勒死似的。我们象俩发情的动物一样抱着吻着,李小美那有些微微战栗的大腿紧紧地压在我膨胀的身体上,不一会儿,我们俩身上就已经汗淋淋的了。
                        李小美喉咙里咕咕地发着那种小母鸡下蛋下不出来时的憋闷的声音,我长长地吁了口气问她:“你说什么?”
                        李小美忘情地吻着我的脖子呜呜地说:“哥哥,你真大,你好厉害。”
                        她的这句话无限地激发了我的征服欲望,我把她放倒在那沾满露水的草地上,飞快地象剥香蕉皮一样剥光了她的衣服,同时也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了。我用手摸了摸她那早已湿漉漉的下体,准备挺身而进的时候,但那刚刚还坚硬如铁的身体却很神奇地软了下来。
                        完了。这两个可以让所有男人感到耻辱的大字一下子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维,我很颓废地从李小美的胴体上一骨碌翻身坐到地上,两眼空洞地瞅着无边的夜色出神。
                        难道我真的不行了吗?我问自己,感觉那许多年来一直精心维护的自信一点点地消解和坍塌。
                        李小美爬起来,用她那洁白细嫩的手臂勾住我的脖子,很亲昵地问道:“怎么了,哥哥?”
                        我转过脸来看着她,眼神里透着一分无奈,一分伤心,还有一分莫名其妙的愤怒:“滚开,离我远一点,我不是个男人,我不是……”
                        说完,我就大叫一声迅速地穿上衣服,沿着一条小路向一个未知的远方跑去,只留下李小美呆在田野里默默地流


                        IP属地:四川15楼2010-11-02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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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节
                          我们班那个长得很高很帅的流氓体育委员正强制性地义务教吕念念游泳,吕念念象一条吃了一瓶农药的大白鱼一样有气无力地浮在水面上,体育委员带着一脸得意的奸笑,两手托住吕念念的腰。我当时就很气愤地想:靠!当初我怎么没想着去竞争个体育委员当当呢?
                          吕念念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长得很出众,高挑个头,披肩发,跟个电影明星似的,特别是她笑得时候,两腮上顿时露出一对浅浅的小酒窝,显得很是生动妩媚。正因为如此,当我看到体育委员一脸的**和吕念念那一脸的不情愿,就立刻联想到了当初***鬼子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行,心里面油然而生一种崇高的想要掐死体育委员解救受苦同胞的念头。
                          当天晚上,我发现我们宿舍的老四比我更恨体育委员。晚上的卧谈会,我们又以我们班的女生为话题,聊到了深夜十二点。最后我们得出一个统一的结论:吕念念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女生,体育委员是我们班最骚的男生。
                          聊着聊着,老四张译文突然嘣出一句:“老大,听说你和吕念念是老乡。”
                          


                          IP属地:四川18楼2010-11-02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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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节
                            在我蹲在宿舍的椅子上边抠着脚丫子,边陪那几个也在抠着脚丫子的社员看完《大话西游》后,我暗暗下定决心,开始去追吕念念。
                            就象至尊宝对紫霞说得那样:“这段姻缘是上天安排的,还不够你臭屁的?”我也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段姻缘是上帝赐给你的,你要是不要,就是不给他老人家面子,他老人家就会很生气。他一生气,就会让你英语四级不及格,就会让你考不上研究生,就会让你……反正后果是很严重的。
                            为了自己的前途命运着想,我决定从第二天开始,就按步骤进行我的追吕念念的计划。我是这样安排的,首先,我要请吕念念到电影院去看一次《大话西游》,看完后我送她回宿舍,我们像俩夜行贼似的出没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然后在我前后左右探察一下确定无人的时候,就一把抱住她,然后吻她,然后脱她的衣服,然后……嘿嘿!
                            “老二,你流口水干什么?”杨天光问我,带着一脸的狐疑。
                            我下意识地擦了擦嘴:“没干什么!我那是口水吗?那不过是一串哈喇子罢了。你见过谁的口水能这么汹涌澎湃啊,真是没见过世面,切……”
                            后来形势的发展证明我的设想是行不通的,以为电影院里根本就没有放《大话西游》,我等了整整一个星期,那该死的电影院就是不放。我就想,还是算了吧,放电影的老师根本不知道我的伟大计划,我还是用别的方法去追吕念念吧。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蹲在厕所里憋了整整一个小时,憋了一首情诗出来,名字就叫《致吕念念》。那首诗真是亘古未有,荡气回肠啊,比我拉的那陀并不是很成功的大便要强的多了,所以呢,从此以后,那首诗就成了我追女孩子的第一炮,不过就是要把“吕念念”那三个字换成我要追的女孩子的名字。那首诗是这样写的:
                            啊,女神呀,你站在我的面前,像一朵喇叭花一样开放。我是多想告诉你呀,女神,我是多么地爱你呀。啊……你的鼻子下面长了一个嘴巴呀,是多么的漂亮。
                            啊,女神呀,勇敢地接受我的爱吧,不要嫌弃我那颗暴牙。它可以帮你犁地呀,暴牙,它还可以帮你切西瓜。啊……接受无产阶级弟兄的求爱,是多么可贵呀。
                            啊,女神呀,如果你还想看到明天的太阳,就千万不要拒绝我呀。请不要害怕呀,女神,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呀。啊……如果你拒绝了我,明天将会是个阴天。
                            


                            IP属地:四川25楼2010-11-02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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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03:4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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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这首诗后,我趴在被窝里横左竖右念了一遍,越念越兴奋,越念越过瘾。我这不简直就成了诗人了吗?这不简直就成了郭沫若了吗?越想我越觉得得意,好像吕念念已经成了我的囊中之物了似的,好像我已经成了一个非处男了似的,为了纪念这个伟大时刻的到来,我边在脑子里幻想着那个大白鱼一样的吕念念,边吭哧吭哧打了一通手枪。
                              


                              IP属地:四川26楼2010-11-02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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