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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追]爱,是两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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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过道里,干净的可以映出你的脸。在这一条走廊的最里间,是一件单人病房。
安静的单人白色病房,白的接近圣洁。
病床上的人是无情。
比梅傲比雪清的无情,风姿凌世绝代傲骨天下无二的无情。
可此时躺在那儿的,仅仅是一个病人。脸色苍白嘴角干裂,即使已然深度昏迷了也轻蹙着的眉宇,最像是一个无依无靠软弱孤苦深陷在噩梦里的可怜孩子。
窗边的白色窗帘被人收起,站在那儿、背对着床的是引领一代传奇的天子商子,方应看。
白衣黑裤,合身而不是紧身。既显得干练也更好的显出了他挺拔却日益消瘦的身材。
昏暗中,无情似乎找到了出口。一声细微的嘤咛后,他慢慢的睁开眼。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醒来时只觉得周身有一种放下心头大石后舒畅,但是过后又是另一种类似做过某些剧烈运动后的肌肉酸涨。
第一眼,迎来的是刺眼的阳光。
他本能的要伸手去挡。但是因为手臂无法受自己控制而放弃了。
“睡得可好?”
这一道低沉缓和又似乎带着浅浅笑意与关怀的嗓音,无情自是熟悉的。虽然已经是许久未曾听到了!
方应看顺着阳光的纹路缓缓回身,轻轻靠在窗边,气定神闲但更像是什么都不关心的看着床上刚醒来,脑袋还不大清醒,眼睛里也失了以往的灵光。
但是方应看,不管他清不清醒,都是没什么区别的。
无情淡了淡语气。“医院禁烟。”
低头看着烟想了会,方应看笑了,却没有要熄了手中的烟的意思,反而更是用力的洗了一大口!
像极了叛逆期的小孩。
“你最近做的事都是出乎我的意料的。而且每一步,都不太像你的风格,崖余。”
崖余!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别人这样子叫他了,尤其是来自方应看的。
不可否认在听到时,他的心里,有什么虫子类的东西在蠢蠢欲动。
但是无情转头看过去,方应看并没有在看他,而是有些无聊的在转弄着手里燃了四分之一的香烟。他的眼神依旧凌厉如冰似火,但是最多的是幽暗。还有沉寂,死水般的沉寂在他明亮的欺瞒世人的瞳孔低下隐藏,一触即发!
一种名为悲哀的情绪,在无情的心理慢慢的蔓延,在即将扩散到眼睛时,突然间消失了!
无情转过脸去。即使他可以隐藏得很好,他也不愿意拿那副模样去面对他。
这时方应看抬起头去看了一下无情的侧脸。那冰玉般的肌肤,此时全是苍白的病色。与秋冬季节日渐枯萎的草木相比,竟让方应看觉得有异曲同工之感。
那么一个清高胜菊清傲胜雪的人,现在居然落到这般田地……倒也是自己对不起他了。
方应看的心里隐含着沉沉的歉意,却没有说出口。
但此时突然听得无情的声音幽幽而来。
无力而苍白。
“今天你之所以会站在这里,是因为觉得对我有愧,对吧!方应看,究竟我于你,是什么?是‘我是你曾经的爱人’,还是我只是,追命的师兄?”
蓦地一听到这个名字,方应看宛如看到三月的春水在他面前迅速而坚定的额结了冰,又似乎看到南北极的坚冰被烈日绝决而急速的融成了水。
心底里,慢慢的涌起了一种感情。似是凄凉,但又好像还带了一份暖意;似乎是有些心痛,但是有好些是一种最直接的舒畅;似是泪水将要冲破压力流泻而出,但是嘴角却在慢慢的化开……
然后记忆像是摆在窗台上被风吹开的那本厚重的书籍,一页一页的翻着,但是你无法看到里面的内容。就像那个人,明明就在自己的眼前,两人相隔了一层轻薄却又不完全透明的屏风。总是无法听到他的声音无法伸出手去抓住他翻飞乱舞的衣袂,甚至是无法看清你正日夜思念的他的容颜。
方应看的眼里像是长了一把刀子,在这明亮的白日里放射着暗夜的冰凉银光。他皱着眉头,眼里的没有一点温度。
“你想说什么?”
无情转过头来,不再掩饰,语气也重了些。“我只是想告诉你,自觉对不起追命的,不止你一个!”
再一次听到那个名字,仿若禁忌被打开,记忆如潮水般宣泄出来,随着记忆奔腾的还有方应看的脾气!他看着无情,是一种意欲吃人的凶戾。



IP属地:海南1楼2011-08-09 19:10回复
    啊,好文啊!只是怎么一开始就感觉那么悲伤呢。
    我最爱宝宝了,楼主不要虐的太狠了
    而且这是沙发吗,好幸福


    3楼2011-08-10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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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3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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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量吧,因为我也是喜欢他的,所以我会尽量在我的想法上把文章往好的地方引。


      IP属地:海南4楼2011-08-10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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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太悲了啊…………瓦桑不起…………


        5楼2011-08-10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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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以为是短篇完结呢...=-=|||
          本吧的第一篇现代文诶~撒花~


          6楼2011-08-10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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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上来就发现这么鸡冻人心的事……
            感动ing~
            从黑暗中醒来,追命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恍惚的。既是不相信,也是不明白。
            每次命悬一线结束后追命都会思考一个问题;他这辈子一没做什么坏事,而没做什么大事,为什么既上不了天堂,也下不了地狱呢?这难道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吧!
            虽然有一肚子的哀怨缠绵,但是既然死不了,就代表着要继续活着,不管今后是快乐哀伤不管前方还有多少具尸体,你总是要踏过去的。
            但是现在横的现在,他唯一能动的部位转了又转,很清楚的看到这么一个破得无与伦比的烂棚子里,除了那一堆奄奄一息的火堆和耳边呼啸来呼啸去像是在喊爹娘的风雪声,实在是已经没有什么更有意义的东西了。
            人呢,连根偶然留恋这里的毛都没有瞧见。
            天啊!不要告诉他在他被那根木头穿了身体以后是他自己忍着痛把它拔了出来,然后劈了那根木头改了这样的一间破棚子,然后把自己扒得只剩一件裤子后给自己疗伤,最后一疗伤完了就昏过去了?昏倒之前还记得顺便给自己加了件大衣?!
            这话拿去骗鬼鬼都不信更何况是他这个不信鬼的崔略商!
            所以,他躺着听着风声鬼哭狼嚎。
            他倒是不怕这些,只是渐渐的火苗暗了,周围也暗了,更冷了。他想把衣服裹紧,但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想法简单的动作,他却动不了。
            这样的天气,冷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天气,会令他想念那个人。
            跟以前无数次的场景一样,在他执行完任务,黑夜或白天。他会选择一个人走开,站在高地或空地,远远的望着他的战友们脸上或疲倦或感伤或满足的模样。那个时候,他就会想起他,难以抵抗。
            他并不是要逃避,也从未想要去博取任何人的同情。从他踏上维和的路,知道现在的雇佣兵,他只是想着去试试看,自己离了他是否能活。
            原先以为这样的厮杀、朝生暮死的生活会让自己的心冷却,会更好的让自己的思想远离他。然后有一天战事结束了,他回了家就能够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他和师兄。但他似乎是错了!这样的生活确实是让他不再有多余的精力去胡思乱想,不再去想念那荒唐一般的过去,不再去念起那一个能让忧伤与幸福交织的人。
            可是,孤单还是会来临,就像夜晚始终要到来,西方神话里的耶稣始终要搭救世人,东方神话里的女娲始终要造人要补天。
            每每这个时刻,他就会觉得这个比西伯利亚、南北极加在一起都还要寒冷的地方所有冷空气都在铺天盖地向他压下来,压得他难以呼吸冻得他无法动弹,他只能接受,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无论结果是生是死,都是他自己。
            可是偏偏这种时刻,方应看的脸是清晰得最真实最可恶的!
            哪一个自己拼命想要证明自己可以离开可以忘记,没有他方应看他追命依旧可以存活的人,居然带着他一生所需的的温暖。似乎只要想到他,不管身处何地面临什么困境险境,甚至于是在荒芜、高度腐烂的尸体堆里,就能得到救赎!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更暗了。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这边的气候,追命知道现在已经天黑了。伤口开始一阵一阵微弱的抽痛,然后就是剧烈的阵痛,一阵强过一阵。风不大,但是寒意也开始逐渐加深。
            “Are you ok ?”很蹩脚的英语,还带着很浓的地方音。
            一开始追命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但是一阵沉寂后,冷风一吹,他慢慢有些清醒,慢慢听出了原意。
            带着惊诧他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得极大。
            十足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
            仍然不大明亮、火苗将熄不熄的火堆旁多了一个人。或者正确一点来说是一个类人类的生物吧。
            追命第一个反应是:他这是遇上了猿人还是野兽?
            不过再一想,能说英文的野兽,看来不是极品也是绝品了!看来自己的运气还是不错的饿,这样的事都能遇到……
            还在胡思乱想着,那个类人类的生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蹲坐在他身边了。幽暗的蓝色带一点绿、又在暗暗的火光下衬得阴暗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追命一会为难一会惊讶一会又有点得意的脸。
            


            IP属地:海南7楼2011-08-10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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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命被他的眼睛吓得下意识的身体往另一边一缩,却不小心扯动伤口,痛得他只想原地打滚。
              他看着追命,好似追命是一个新奇的玩具。就连追命痛苦难耐的表情和抑制不了的呻吟声对他来说也是新奇的。
              他一直蹲着,看着追命越来越痛苦,声音越来越弱。然后突然伸手去按了追命的伤口——被木桩刺穿的地方。
              听到追命更加痛苦更加遏制不了的声音和看到他愤恨的眼,那人才住了手,起身到火堆的那一边去,不知忙弄什么。
              追命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一会觉得自己轻浮浮的好像在云海飘荡,一会又觉得自己身体浑身火辣辣的,不似在烤火,更像是在被火烤。过了一会,又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在摆满冰的冰窖里,寒气像刀子似的在他胸膛上肆虐他。只有小腹那儿没有这种要命的痛觉,反而觉得舒服透了!
              等等……小腹?!
              追命撑起最后一口气睁开眼,在他前面,被放大的是那个野人般的人茂密非常的胡须及毛发,再往下,是他身上深色的厚重且破旧的衣袖,再往下,是他深色的手掌……以及他指缝间露出来的深绿色或其他什么颜色的浓稠性物体……
              好想吐,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干呕,也无法成功。
              虽说追命看了很恶心,但是那些液体被那人铺摊在伤口上,起初是一种火辣辣带麻的刺激感,但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清凉感只小腹开始蔓延至全身,最后变成了一种类似于麻药的作用。
              在药效的作用下,追命开始自己觉得风变小了,火苗旺了,伤口不疼了……最后,他又昏过去了。
              不过在医院待了两天,无情就出院了。虽然所有人,包括方应看在内都反对,但他终于还是出院了。
              一出院,他便回到了岗位——情报科。
              接下来的,是更加绝望的速度,更加疯狂的工作。像是装了永动机的发条机器人,一旦开始,便没有停下的可能。失去了时间及空间的感官认识,不知道冷暖,没有疼痛疲倦,甚至于没有了对食物欲望。
              坐在电脑面前,必要的或不必要的移动都已经不复存在。他看一切都是固定的,冰冷的,没有主观意识也没有客观态度的去看待周围的任何事任何人。
              唯一能让他有反应的,只有来自于前线,俄罗斯的偶尔的片面的传说式的音信。
              这样子的一个星期后,警局的最高决策统领者,也是无情的上级和师傅——诸葛正我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一道强硬的强制性命令下到了情报科。
              无情,是他诸葛正我最为得意的四个徒弟中一向为冷静且是他最为赞赏的。但是现在,眼前站着的这个男人,一身白衣黑西裤,领带也很服帖的定在胸前,在这个警局里很正常的一种打扮,偏偏让诸葛正我一股子火气就这样冒了出来!
              “啪”的一声,厚重的木桌震了震,无情的腰杆却不为所动。
              “一个星期了!”诸葛正我的声音因怒气而抖。“无情,你一向是个聪明人,怎么偏偏就在这件事上钻了牛角尖呢?事情明明不该是这种结果的,你为何非要往死胡同走……”
              诸葛正我的声音,无情慢慢的听不见去了,在他说第一句的时候,无情原本灰暗的双眼闪了一闪,思绪慢慢偏远。
              那时追命刚走,去的不是俄罗斯而是利比里亚,不是雇佣兵而是维和**,为了勘察而不是上了战场。
              追命一走,他和方应看便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失去了羁绊和联系。
              不知道是谁在躲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躲,像天气变化般的很自然的就没有了接触没有了联系。两人就这样,在沉默着。
              最先沉不住气的是他。他最先给他打电话,但是不通。讲不清楚是方应看没有接到,说是他不接。
              不通,无情就继续打,一直打。
              直到第十天的时候,他和方应看才又有了联系,而且是方应看主动的。
              在接到方应看电话的时候,无情的心跳乱了,颤了一下。本该是好事,但是他却有一种悲伤的预感。
              随后顾不得在开会,他手脚混乱不听指挥,但还是冲出了会议室。
              把诸葛正我及省厅级那些领导各色的眼光全抛在脑后。


              IP属地:海南8楼2011-08-10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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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占到沙发了,欢呼
                那个野人是谁啊,表示十二万分的好奇
                无情和小看素肿么了啊,是不是往后要交代清楚了啊


                9楼2011-08-11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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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3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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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想交代清楚!不过我思绪很乱,而且觉得我自己写的这些个东西……好烂。所以那个,你的要求我会尽量尽量再尽量的努力。


                  IP属地:海南10楼2011-08-11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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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其实你不用太在意我了,按着自己的思路走就好了。
                    文很好看,一点也不烂。令:恭喜文章加精


                    11楼2011-08-11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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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的安慰。我其实没有怪你,只是我知道自己的斤两,然后会觉得很不好,很谢谢你!


                      IP属地:海南12楼2011-08-11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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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在他们常去的那家餐厅,他终于见到了十日未见十日未闻音信的方应看。
                        他还是那个商场上不可挑战旁人无法直视的巨子,仍是那种转眼间便可翻云覆雨挥起血雨腥风的气势。但是那双眼睛,那双总是含着情的凤眼,多了几分成熟……或者说,多了几分经历过某些痛彻心扉生死皆求不得的事情后的一夜沧桑。
                        见了面,却相对无言。
                        无情转着手里线条润滑做工精致的酒杯,偶然倾斜杯子,然后慢慢看着酒从杯壁上滑落。方应看侧身坐着看着落地玻璃窗外七彩的霓虹灯,举着高脚酒杯偶尔浅酌一口。
                        两个都是耀眼非凡的人,出色的身材和相貌在他们一进来时就收到了全场惊艳的目光。但是他们之间沉默时那一种的气氛,让周围的人群都觉得诡异非常。
                        都不说话,无情便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但是明明喝了那么多,他只觉得清醒异常。
                        在一整瓶红酒见了底后,无情自然的伸手去招waiter,方应看此时动作更快,他拦下了他欲动的手。
                        那一刹那的肢体接触,却在下一秒立刻分离。在人眼的接受能力里,不似曾发生过。
                        无情看着刚刚相触的手背那一部分肌肤,怔了。
                        他想,他明白了接到方应看电话时的那些悲伤为何而生。失去了羁绊,那么可以说成是,相互间,没有关系了吧。
                        他似乎是明白了追命在他心里,其实没有旁人、包括他所想的那么的无足轻重可有可无。
                        “你在怪我。”这是分别十天后初相见,他们间的第一句话。无情用陈述的语气诠释了这句肯定。
                        方应看摇着酒杯,偏着头淡漠的看他。突然就笑了,仿佛三月飞花的笑容。“无情,我一直都觉得也知道你很聪明,但是今天,我似乎要改变看法了。”
                        无情不解。即使他有颗七窍玲珑心,假使他能窥透人心,此时在方应看面前,他确实是什么也看不透。
                        是方应看的笑迷惑了他,也是他自己的心挡住了他的眼。
                        方应看放下杯子,起身,双手撑在桌子的两边。
                        “该受责备的,只有我自己。”
                        留下这句话,他走了。
                        无情总觉得,他其实并没有走得多远,他离开的只是他成崖余的世界。此次,也许两人真的就是天各一方,或又许会是,死生不复相见。
                        在这种想法呼之欲出的那一刻,无情恐惧了。一向以睿智冷静著名的他,竟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失去了控制!
                        他发了疯的似的跑出餐厅,刚好方应看刚取出车子,从餐厅门口经过。
                        黑色的名贵跑车在黑夜里划起一道十分尖锐的声响,是紧急刹车的动静。
                        差一点,只差一点就会撞上无情。良好的性能和车手的精湛技术让车子在十米不到的距离里,紧急刹车。
                        低下头看了一眼那和自己的腿也就不过是十毫米的距离的车子,无情不知道是否该庆幸。
                        车内的人在看着他,目光深邃专注。街灯和招牌灯颜色的杂糅打在他脸上、堪是“眉目如画”的脸上,愣是成了一副春江水暖涟漪旖旎柳絮翩翩的朦胧。
                        无情轻轻喘着气,眼里侵了悲戚的柔。“为什么?”
                        方应看呆滞的看着他,笑了,大笑、笑到眼里溢出了泪!
                        笑声从空寂的夜里传来,无情听在心里,并不觉得有什么欢喜或愉悦,只觉的那笑里含的是一胸的悲痛与无奈!
                        “因为,我离不了他。”
                        有时只有那么一句话,但能让人醒悟,能做很多事,能定下最大的承担。
                        因为这一句话,断了无情的所有情感。对方应看的。
                        任着车子从他身边驶去,任着那个男人自他身边走开。
                        他不知道这样做对是不对,他只知道他留不住那个男人离去的背影,无法伸手去阻拦他的脚步。他没有勇气去求那个人,更害怕那个男人的拒绝。
                        他知道自己离不开那个男人,更加知道,那个人,无论身或心,都不属于自己,也许这是从从前到现在就是事实,但是他一直没有察觉,没有去确认。现在,他麻木的看着那车尾灯渐渐变小、变暗,不再,以为会死去的心,却也只是麻木而已。
                        他从未怀疑他对方应看的感情,但他却无法解释现在的这种感觉。也从没有人质疑过方应看对他的意思,但是现在竟断得那么干脆……或许是,他们都会错了意?那个男人,也许图的只是无情的智慧和情商。
                        


                        IP属地:海南13楼2011-08-12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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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看文的各位,路过或飘过的……喜不喜欢这文,你们好歹表表态吧谢谢了!


                          IP属地:海南15楼2011-08-13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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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境这个地方虽冷,虽然有阳光的时候更冷,但是追命还是还喜欢那种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感觉。虽然光线微弱,但是他还是能感觉的。
                            此时他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坐在一处断裂的树枝上,荡着双脚哼着不着调的歌。
                            反正是很悠哉的样子。
                            在他身后不远处,之前那个类人类的生物正蹲在地上,双手在一会在雪地上摸索,一会又去看看那些幽绿幽绿的植物,找寻着什么似的
                            “米耶夫,还没有找到?”
                            “Yet,wait!”仍然是很蹩脚的英语,但是还好现在追命清醒了,便能够听得明白了!
                            “米耶夫,”追命突然喊。“你有爱人吗?以前!”
                            过了一会那边的人身形一顿,似是迟疑。“有的。以前。”
                            “为什么?”
                            “因为,不能。”说完头一垂,双手又在地上摸索。“And you ?Now or before?”
                            很久没有听见追命的声音,他疑惑的回过头去。只见追命半仰着头,看不出情绪。过了一会才听到他慢慢说道。“也过去了。”
                            曾经他也会幻想,但是现在已经尽量不去回想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追命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没有逃避任何事,只是他也同样没有去面对。或许他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人,他从三人漩涡里逃了出来,从此他不再忧虑难耐。剩下他们两个,也不知道结局怎么样了。
                            “因为,我不够爱他。”
                            这一听就是就是借口,但是他们没有打破。
                            过了一会,追命估计是又无聊了,他问了一个让他后悔彻夜的问题。
                            “你到底在找什么啊,米耶夫?”
                            米耶夫慢慢转过身,他一脸的胡子,追命居然也能看得到他在笑,而且还是那种狡黠的笑。
                            “给你找好吃的啊!”
                            说着晃了晃手里,软绵绵的条形动物——一条在冬眠的蛇。
                            ……
                            “啊~~”
                            在那间既不放风又不保暖的棚子里,米耶夫在火堆上支了一个架子,放上一个扁圆的小锅子。那条冬眠的蛇就在里面上了天堂……或者也有可能下了地狱吧!
                            追命这么想着,蛇肉的味道就这样飘过来了。不可否认米耶夫的手艺很好,追命有时会觉得如果是在别的地方认识米耶夫,相信那时的他一定是个著名的厨师。
                            唉,真是可惜了!
                            他还在胡思乱想,一眨眼一碗飘着某些不明物体但很香的汤水被举到他鼻子底下。怎么还想问这是什么,一抬头看到米耶夫特别亮的眸子,突然就清醒了。
                            这汤香归香,可是为什么非得是蛇肉呢?一想到蛇的行走方式和它那条一伸一缩火红火红的信子,追命只觉得肚子里有什么在翻滚。
                            双后捧着那碗仿佛下了毒似的蛇肉汤,追命的心里很纠结。他很想跟米耶夫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不喝。但是他看见米耶夫一言不发双目有神的盯着他……的手,他就知道这一劫是逃不过了!
                            索性把心一横眼一闭,仰头喝了,一小口。虽说喝了喝了,但也就那么一点点而已。而且那一点点的蛇肉一进了口就嚼也不嚼一口气吞下肚了!
                            然后皱巴着脸对他逼出一个笑容。
                            见他喝了,米耶夫也就不去计较他到底喝了多少,他也舀了一碗坐到一旁,细嚼慢咽。
                            我们可怜的小追命就一直抱着碗,也不敢喝。那这样坐着没事,看着、自己的脚。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米耶夫,为什么我昏迷的那段时间总是听到你在叹气?”
                            他在问出口的时候就想,不管待会怎么样,他一定要趁机找乱,然后假装生气,然后就可以不用喝这碗汤了!
                            可是,对于他这个问题,米耶夫先是一愣,继而恢复原先的神情。反正就是闷声不响的喝汤,不说话!
                            可是他不说话,追命倒是好奇了。他把碗一放,顺手捡起旁边的一根树枝,戳了戳米耶夫的腿。他不说话,他就一直戳。
                            “说话啊!”
                            戳了半天,米耶夫一脸无奈的抬起头,很无力的看了他一眼。
                            “因为我捡到的,又不是他。”
                            这是追命第一次明白,自己并不了解他。只是在知道他不是敌人的基础上,便径直把他划为朋友了。
                            但是追命并不是担心有一天门业会变成他的对手,他只是想知道,在这种环境,米耶夫还能遇上什么人呢?作为朋友,追命关心他。
                            


                            IP属地:海南16楼2011-08-14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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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3 1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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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海南18楼2011-08-14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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