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墨水要从狼毫上滴下却未落笔,然爷站在我身后握着我的手,那一瞬间已经惊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毕竟主仆有别,即便陪伴他几年也从未有过这样的亲昵。柔荑微颤不知如何自处,可他掌心传来温暖能安定人心般。我不知道爷是什么心思,我只知道我对爷不能有什么心思。侧首抬眸恰巧对上其眸,第一次没有再避开他的目光,淡淡回笑。他的手掌很大,臂膀也是结实同阿玛一般,可在自己的记忆力阿玛的胸膛更加结实可靠,而他确是一种说不出的不同。转首回到桌面宣纸上,柔荑随着他的手掌而动,一个“娴”字跃然纸上。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唤我做阿娴,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再允许别人唤我阿娴。阿娴是我的乳名,幼时是阿玛额娘才那么唤我的,我知道乳名只有亲密之人才能唤的。他若是云我便是泥,共存一世间,却永远没有交集。有些事儿,只能埋藏深心,只需要我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