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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父辈燃烧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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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样写符不符合吧规,也不知道这样写会不会惹众怒,随便写写,随心更新,4-5万字结束(可能)


IP属地:重庆1楼2024-02-06 16:39回复
    我东西呢


    IP属地:重庆3楼2024-02-06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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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6 09:5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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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2年10月
      斯大林格勒
      “我不知道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是否还存活于人世间,德国佬距离我们仅仅1-2个街区...甚至于有时候我们在楼顶,他们在我们楼中间开火,而最底下我们能听到波波沙在向上扫射....”
      酝酿了2个月之久温暖湿润的季风浩浩荡荡从黑海中部形成,在强烈的季风影响下整个黑海乃至黑海流域即将形成势不可挡的强烈降雨,而对于斯大林格勒这座已经被德国人企慕的城市来说,这无疑不是一个好消息,强烈的降雨可以降低德军炮击带来的火灾影响,同时也能最大程度缓解苟且于城市废墟中居民中饮用水短缺;而裹挟了雨水的烂泥路对于以闪电战和机动性见长德军来说这无疑于当头棒喝;
      “见鬼”舒尔茨咒骂
      “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下一趟军机还飞的过来吗?”
      作为一名优秀的地勤,他深刻知晓这种天气下战斗机是很难在这座临时修建的野战机场中起降的,这倒不是雨水会影响飞行员的视野,在BF109或者FW190几百节的速度下,雨水会很快的从挡风玻璃下飞走,一点也不影响视野;
      “嘿!汉斯!你泡的咖啡比这烂泥地还要难喝!”
      舒尔茨对远处帐篷里的一个年轻人吼道,手里端着一杯深褐色的液体,他再次尝了一口确信这玩意绝对不是歌德市或者拉丁美洲的咖啡豆磨成,更像是某种植物根茎冒充的劣质品;
      “军士!”
      年轻人跑过来,身上的灰色制服在雨水浸泡下显出一种深深灰黑色,犹如天上的乌云;
      “雨太大了,您刚才说什么?”
      舒尔茨指了指手里的杯子,并做出一副难以下咽的表情;
      “军士,这可是军部从食品研究部花大价钱做出来的咖啡,手册上写着这种咖啡有着咖啡豆所不具备....”
      “好好好,我知道这玩意是食品部花大价钱搞出来的,也知道他是戈林元帅历经千辛万苦运过来的,至于他的功效请你不要再叙述了,你自己慢慢品尝吧”
      舒尔茨双手一推,将手中硬塞至汉斯手中;他当然知道那玩意肯定不是咖啡豆,那是蒲公英根部烘干磨碎做成的所谓“替代咖啡”,至于食品部所谓的功效,他踩了踩地上的泥水又看看了没有一点回音的电台,大概率是没有的;


      IP属地:重庆4楼2024-02-06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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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尔茨抬手看看了时间,指针在石英玻璃下稳定的滑动,时钟刚好指向三点一刻,简洁干练的文字标注着这是一块配发帝国空军的B-Uhr(Beobachtungsuhr,观测表),这是他随部队占领巴黎时一位空军的好友送给他的;
        “晚点2个小时了...”
        对于战争来说,飞机的晚点往往是家常便饭,尤其是在这种天气情况下,很难保证飞机是真的被恶劣的天气给耽搁了,还是被苏联人的飞机给击落了,毕竟谁也不敢完全保证谁是斯大林格勒空域的完全拥有者.
        一道闪电从天空天劈下,将昏暗的天空瞬间照亮,而在闪电的尽头一架ju52运输机挣扎着飞向机场。它在起飞不久后就遇到了一架肥胖的单引擎苏联战斗机,这是在大战开始之初就注定淘汰的型号,尽管护航的BF109所搭配的火力可以轻易的撕碎这个可怜的家伙,但出乎意料的是这家伙出乎意料的灵活,不断的在滚转和拉起、俯冲,企图避开BF109的火力并一点一点的向运输机靠近,接连的机动在不断消耗这架飞机能量,但是也提醒着BF109的飞行员应当注意---这家伙是一个老手;
        两挺MG17火舌从BF109的机翼中喷出,向着前方500米远处的苏联伊16倾泻,这个距离BF109飞行员已经完全可以看清对面是什么型号的飞机以及座舱里的飞行员容貌,那是一个年轻人在驾驶;
        这一次的滚转没有完全躲掉MG17的弹幕,一串劈里啪啦在伊16的尾舵附近响起,邦达列夫转头看去,原本印着红星的尾翼已经被打的千疮百孔,垂直尾舵的舵效已经所剩无几,他暗自庆幸对面的20mm机炮已经打空,不然刚才就已经殒命长空,不过再来这么一下他和他的“毛驴”可能也无法再为苏维埃服务了;看了看在13点处1km左右的运输机,邦达列夫下定决心,操纵杆狠狠一拉,机头猛的上扬
        没有左右舵效,那就不要左右舵效!
        400km!380km!...350km!
        M25发动机在奔涌着自己的775马力,但是设计的缺陷让它在大迎角机动时有着断油的风险,它的油泵不允许做如此高G的机动;
        邦达列夫深吸一口气,尽力让它狠狠压住胸口的不适,视野逐渐在变的狭窄和黑暗,但是他的听力却比以往的广阔许多,后面的BF109仍在喷吐着火舌,子弹在他的敞篷驾驶舱周围穿过,留下嗖嗖的声音,他现在甚至能听到MG17撞击子弹底火时的啪啪声以及后面德军飞行员的深沉呼吸声;
        M25最终熄火了,同时伊16从顶点开始自由落体,而后面德军战机仍然在步步紧逼;邦达列夫猛地睁开双眼,一股燃烧金色从瞳低显现;
        “天哪...他的双眼在起火!”
        德军飞行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苏联人的双眼在以金色猛烈的燃烧!上升下降,两架不同阵营的战斗机就此擦肩而过;
        1200m-800m--400m!
        高度的下降带来的巨大能量使得这架伊16已经到达了设计最大平飞速度,如果再不降速这架飞机将就此解体!邦达列夫也不管这么多了,2挺施卡斯开始喷吐火舌,苏联的7.62MM航空机枪与德国人的7.92mm航空机枪最大的区别,苏联的载弹量会更少,射速会更快,而苏联飞行员和德国飞行员的区别是,德国人会尽可能保证自己生命和战鹰安全,苏联人则会将战鹰和自己作为最后一颗射向敌人的子弹!
        JU52的机长尽力将这架飞机藏在大地的背景色中,祈祷这两架战斗机不会伤及自己,然后当他看到冲向他而来的三条火舌时,他还是慌了阵脚,操纵杆向右拉杆,毫无防御力的机腹尽在火舌的覆盖方位内;顿时间,货舱内尽是子弹打破金属蒙皮穿越而过的啪啪声,至于机舱内的货物和人员,大概率凶多吉少,至于其他部位,飞机右侧引擎供油管被打断,烟雾开始从机翼上冒出,而右侧的主起落架几乎完全打断,只靠一些残存的金属片连接着机身,而左侧的起落架也严重扭曲,无法正常伸展。起落架上的轮胎也直接破裂飞走;至于那架伊16,他已经飞驰而去,并在斯大林格勒附近上空解体,碎片一头撞到了一座大楼并爆炸起火,飞行员生死未卜;倒是那架BF109毫发误伤,但是此刻他已经帮不上任何忙。
        机长很快冷静下来,切断了右侧引擎的油路,但是破损的起落架已经无法为飞机提供足够的摩擦力。这样的状况使得飞机在降落时面临极大的风险。尽管如此,这架飞机仍承载着重要的物资和人员,必须尽快着陆。飞行员深知,他必须凭借高超的技术和丰富的经验,在几乎没有任何支撑的情况下,让这架受伤的运输机安全降落在泥泞的跑道上。
        雨开始下大了,并伴随着阵阵闪电;而驾驶舱中,飞机的供电系统也无法正常运转,时好时坏的灯仪表让他无法确认自己的具体位置,只能紧紧地盯着前方草地,双手紧握操纵杆,试图在雷雨的间隙中找到一丝野战机场的准确位置。他明白,现在每一次的颠簸都可能让飞机失去控制,但他也清楚,这是唯一活下去的机会,他不能放弃。
        一组灯光在地上亮起,那是地勤人员在指引着飞行员。
        就在飞机即将触及跑道的一刹那,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整个机场。飞行员眼前一亮,他抓紧时机,利用剩余的起落架和机身结构,巧妙地调整飞机姿态,以减缓降落时的冲击。机翼与泥地的摩擦声、金属的骇人的形变和与雷雨的怒吼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经过一番惊险的操作,飞机终于刹在了降落在跑道上。机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他又一次战胜了恶劣的天气和战争的残酷。
        舒尔茨和军士提着灭火器一阵小跑,刚才他指引飞机落地时就感觉不对,这飞机...起落架呢?
        用撬棒打开已经变形了的机舱门,里面简直如地狱般恐怖;而在角落,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嗨...卡尔·舒尔茨”
        “嗨...荣格·冯·赫尔佐格”


        IP属地:重庆5楼2024-02-06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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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下了有一会了,如针般的雨点狠狠地冲刷着被斯大林格勒地残垣断壁,这座以领袖之名命名地城市在过去地几个月内被德军的重炮轰击得千疮百孔,整座城市几乎没有几栋完整地房屋,而那零星几栋完整的高楼也不是德军善心大发舍不得摧毁,只是为了给天上的轰炸机留下轰炸导航的坐标罢了。
          云层远比人认为的高的多重的多,即便是看起来最轻最近的云朵也是在2000米以上的高空,而重量更是高达几百吨,至于雷雨云或者说乌云,它们的高度相对低一点,2000多米的高度即是它们的领域也是闪电最常诞生的地方;一朵伏尔加河上游的乌云缓缓向着城市上空飘来,而据守着城市的乌云不甘示弱,挺起胸膛猛烈的与来犯之敌冲击着,两片势不两立的云朵在城市上空翻滚着、沸腾着、怒吼着,发泄着无边的愤怒,并不时诞生出蓝白色的闪电狠狠的砸向这堆残垣断壁并大声咒骂着这座城市的冷漠,但是闪电和惊雷并没有惊起一群鸟儿为其安慰----那些精灵在过去的时间中已经死伤殆尽,有的只是悬挂在残垣断壁上的半扇门架,在吱呀的鼓舞着天空的无尽愤怒。
          沃尔夫趴在窗沿下,针般的雨点打在露出金属色的钢盔下噼啪作响,蓝色的眼睛扫视着下方几个已经被炸地千疮百孔的街道,那些全是碎砖、齐腰深地水坑和漆黑的残垣断壁,一只被炸的只剩半截的黑猫挂在不远处的房顶,几只老鼠在悄悄啃食着这个曾经的敌人,而那个水坑里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背朝上的漂在水面上,那是几个小时前的炮击,他眼睁睁看着一发155落在街道正中央,爆炸的瞬间时空仿佛静止一般瓢泼的大雨瞬间消失,随之而来的一股强劲的气浪墙,狠狠地敲击着周围的一切,而那个可怜的女人当时正跪在水坑边四处张望用水桶舀着新鲜的雨水;
          她或许有一个孩子?或者又是一个被战争摧残的可怜人?
          沃尔夫想着,这些日子他见证了太多被战争摧残的普通人,有的发了疯,用手不停的挖着什么或者用脑袋撞墙,有的着了魔,成天到晚碎碎念个不停,没人能听清他们在说着什么;
          “无论如何,这些劣等人都该死”
          沃尔夫用手摸了下胸前双闪电的勋章,那是他难以忘怀的荣耀;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用铁丝串着的铁罐发出钉钉铛铛的响声,他的精神瞬间紧绷了起来,左手立马抄起放在一边的装着4倍ZF39望远镜式瞄准具的Kar98K瞄准着唯一能上来的楼梯;
          啪嗒..啪嗒...
          沃尔夫的精神高度紧张,钢盔上的水珠打落在核桃木制的枪托上并顺着手臂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声;他有些害怕,如果来者真的是苏联人的话,他必定凶多吉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沃尔夫不敢大意,但是又不敢轻易移动,这里不是法国的香榭丽舍大道有着葡萄酒和法国女人美妙的胸膛,有的只是不远处的半截死猫、泡在水坑里赤身裸体的女人和永无不知道死亡为何物的苏联人,如果他现在轻易的移动,迎接他的很有可能是狂风暴雨般的子弹!
          又过去了几分钟,沃尔夫受不了了,长时间的举枪让他的左手酸痛,右手食指也失去了知觉,如果敌人这时出现他不敢保证能不能扣动扳机,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轻微的声音向上涌动了!
          一下!两下!
          越来越近了,外面连绵的雷雨让他无法分辨这个声音的重量,他只能默默祈祷这不是他想的那样;越来越近了,沃尔夫的心脏开始狂跳,那是极度紧张而导致的肾上腺素激增,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将注意力从准星处移开,到底是什么?!忽然,一个灰白的身影从楼梯口向上一跃,沃尔夫的双眼煞那间竟无法捕捉到那到底是什么,在他反应过来前他的肌肉已经将枪口指向了那个灰白声音落地的地方;
          “喵”
          ***,竟然是一只猫;沃尔夫大口喘着粗气,紧绷的精神瞬间松弛胸膛心脏的狂跳减弱了几分;


          IP属地:重庆11楼2024-02-07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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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小家伙,来这里干嘛,这里没有吃的”
            沃尔沃轻声说着,伸出酸痛的右手企图逗一下这个让他神经紧张的“苏联人”,但是这只小猫毫不领情,一个转身就消失在瓦砾之中;这么不领情的猫,他还是第一次见,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家里的那条牧羊犬;
            摇摇头,沃尔夫忘掉那些旧日时光,回到窗边默默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突然,一个绿色的身影从楼梯间突然跃起,伴随的还有一道骇然的寒光,沃尔夫下意识的扭了下脑袋才没有被其投掷的东西给射中。只见那身影一阵猛冲,不待沃尔夫反应过来就已到三步之内,来不及了!
            三步之内,刀快!五步之外,枪快!
            只见那人在跃进的同时,手里又从腰间掏出一柄兵器,沃尔夫接着微弱的火光看清之后,心里惊呼完蛋,那是工兵铲!
            竟是工兵铲!苏联人什么时候上来的!
            沃尔夫连忙想要张口呼救却被那人贴脸捂住嘴,距离之近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人急促呼吸所吹到他脸上的气息;那是张青涩的脸,沃尔夫看到了,那张脸让他想起了家里的弟弟,唯一不同的是这张脸上毫无血色;
            咚的一声,扭打的两人倒在地上,工兵铲也在两人的缠斗间打落,而在他腰间还有一把刺刀,那是他最后的武器,沃尔夫其他弯曲身体够到那把匕首,但是那个绿色棕熊丝毫不给沃尔夫一点机会,一击头槌打的沃尔夫鼻血横流,沃尔夫也不甘示弱,一口好牙在敌人的脸上疯咬;
            “Arschloch...Arschloch!!”
            “Сука...Сука...”
            两人搅作一团在地上翻滚着,互相用听不懂的话在咒骂着对方;那匕首也掉在地上,苏联人找准机会,一脚把趴在身上乱咬的德国人踢到窗沿,来不及捂住流血的左耳抓起地上的匕首,猛的超沃尔夫冲了过去;
            沃尔夫尽力用手抵挡,奈何体重的优势让他逐渐无力抵抗,匕首正在一点一点刺进沃尔夫的胸腔,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双脚乱蹬,被捂住的嘴也在竭尽全力的吼叫着,右手抓住刀刃,左手企图将两人分开,而那个将匕首刺近沃尔夫胸腔的人双手正在发颤,嘴里低声念念有词:
            “别再叫了!别再叫了我受不了了。我不忍心再听下去了!你为什么那么久还没死?你反正总要死的。哦,不不不,你不会死。你不会死。那不是什么重伤。你会回到家里。你会没事的。这下你就可以比我更早回家了。你知道我是逃不了的。这就是你指责我的原因。我告诉你,我并不想杀你。我想让你活着。如果你再次跳进战壕,我不会杀你。你瞧,当你跳进来的时候,你是敌人--你让我感到害怕。”
            匕首已经半截没入胸口了,剧烈的阵痛和失血,沃尔夫愈发感到无力,他的双眼怒瞪着这个人,满眼的怒火却无力阻止这个人,被刀刃划破的右手感到那个人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
            “可是你又是一个跟我一样有 血有肉的人,而我杀了你。原谅我,原谅我,请原谅我。你说吧,说你原谅我!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妈妈一定会骂死我的,天哪,你已经死了!现在你的处境比我好。你解脱了。没有人能够再伤害你了。哦,列宁在上,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推到这样的处境?你和我,我们只想活下去。他们为什么要逼着我们拼个死活?如果我们扔掉这把刀,这身铠甲,你就可以像木里和福曼一样成为我的兄弟。你必须原谅我,伙计。我会尽我所能去弥补。我会给你的父母写信。我会给..... .给你的妻子写信。是的,我会给她写信。我保证她今后衣食无忧。我会帮助她和你的父母。请原谅!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
            沃尔夫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匕首已经完全插入他的肺叶,现在的他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流失,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杀死他的人还在他的身体上用力的压着那把匕首,尽管他已经无力去阻止;他已经感受不到痛了,现在的他比在篝火旁时更加冷静,他已经无欲无求了,他甚至还想抚摸一下杀死自己的这人脸,告诉他我已经死了,你可以回家了;那...那是血吗?沃尔夫噗噗的往外吐着东西,那是一股温热的液体,尝起来有铁锈的味道,这让他想起在某个寒冷的冬天,同一个联队的士兵骗他去舔家里那把俄国菜刀时的情景;
            “我...我这是在哪?发生什么了?”
            沃尔夫转着布满血丝的眼珠,看着周围,只看到一个黑色身影附在他的身体上哭泣;
            [他...他长得好像帕雷弟弟...]
            沃尔夫这么想着,脑袋里开始浮现出家人的照片;
            “斯坦因..哥哥...Stan...”
            血液正在从肺叶的伤口和嘴里吐出来,他感到呼吸困难,甚至连说话都很困难;
            “爸爸...”
            “妈妈....妈...妈...”
            “mo...mo.....”
            含混不清的发音终于停止了,沃尔夫的尸首双眼睁得大大的,紧紧盯着那个附在他尸首上哭泣的人,血液在他的周围铺开,如同薄薄泥沼即将把这人吞噬,而他的双手插入围墙上的土里,紧紧抓着他乡的土壤。


            IP属地:重庆12楼2024-02-07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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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02-08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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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后上班的时候更新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4-02-12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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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6 09:5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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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卡着了,不太会写言语交流,想直接跳到大规模战斗的场景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4-02-23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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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21楼2024-02-26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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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同志,你刚才说你是从天上跳伞下来的?”
                      谢苗手持波波沙跳跃在城市的残垣断壁里犹如一只灵活的棕色大猫在各类大石块之间捕猎,雄壮的身躯上挂着各种零碎,一柄磨得锃亮的军用铁锹插在腰间,他的双眼不时在周围残垣断壁间扫过留意着一切可能的威胁,而在他前面是侦察队的其他2名成员:举着带PU2.5倍瞄准具AVT-40的阿廖莎、提着PPS-42冲锋枪腰间挂满F1“小苹果”的苏沃洛夫,而在最后一位却和他们的打扮格格不入,那人自称空军第16近卫战斗机航空兵团的邦达连科上尉;
                      “是的,谢苗同志,我是在跟德国鬼子的飞机缠斗时被另一家飞机偷袭给打下来的”邦达连科摸了一手溅落在脸上的雨水,自从他被击落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要不是这只路过的侦察小队,他还不知道怎么跟部队联系上;
                      “我说谢苗大哥,别怀疑邦达连科同志了,刚才咱们已经对过口令和暗号了不是吗?倒是你,刚才那德国鬼子没用伤到你吧”阿廖莎连忙岔开话题
                      “瞧你这话儿说的,谢苗壮的跟头熊一样哪会受伤,在我们赶上去之前那德国鬼子胸口就插着他自己的匕首了”苏沃洛夫打趣道
                      “你倒是点脚下,这天气比德国人更麻烦”
                      众人不再说话开始低头注意脚下的石块,而这天气正如苏沃洛夫所言越来越糟,黑色的积雨云正从伏尔加河上缓缓飘来,眼见着就要覆盖满整个斯大林格勒东城区,这对于前出执行侦察任务的三人来说是个好消息,而对于曾经的长空骄子,如今的走地步兵邦达连科来说可谓喜忧参半;
                      “各位同志们,我们是奉最高统帅部的命令前出调查德国人来斯大林格勒的真实意图,上级要求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
                      瓢泼大雨已经下起来了,整个城市在雨水的冲刷下开始变得模糊,谢苗拉着几人齐聚在身旁的间隙,再次重申本次任务的重要性,
                      “同时根据邦达连科上尉同志的消息,德国人似乎拉来了重要的军备物资,我们有必要去探亲和核实德国人的真实意图,各位同志们,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
                      没有一点点犹豫,阿廖莎和苏沃洛夫立刻回答;
                      “邦达连科上尉”
                      “到!”
                      “请你理解,我们是执行最高统帅部的直接命令,没法直接送你回到后方,但是在执行完任务后,我们几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送回后方的”
                      此时的邦达连科自认为所谓的不惜一切代价仅仅是一句敷衍的话语,就如同战争初期那些曾经许诺要重新夺回制空权的司令一样,不值得信任,他也没有点破执行最高统帅部命令的小队远远不止他们这一只,但是他也未曾想到,这句话竟然是他最后一次与谢苗,这个苏军侦察小队队长的最后一次正经的对话;


                      IP属地:重庆22楼2024-02-26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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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终究还是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打在列宁格勒的残垣断壁上,也打在伏尔加河的波涛汹涌中,整个城市逐渐泛起水色的迷雾,而在迷雾深处倒塌的楼道与砖块间,施密特巧妙地隐藏着,他的灰色制服外裹着灰色的防水条,脸上涂着灰白相间的迷彩,深蓝色眼睛中闪烁着冷酷而坚定的光芒,手里的G43式半自动步枪已经随着他征战了多个地方,从基辅再到哈尔科夫再到如今的列宁格勒,枪托上密密麻麻的刻痕是他丰富经验的最佳佐证。
                        他已经在这里潜伏好几天了,疲惫的双眼在ZF42望远镜式瞄准具狭小的视野中扫过一片又一片的砖瓦,他这次的任务是在斯大林格勒的废墟中潜伏,一方面对俄国佬进行精确的打击,以削弱他们的战斗力,另一方面是作为前沿警戒哨提防俄国人的潜入。他善于利用环境作为掩护,无论是阴暗的角落还是废弃的建筑物,都能成为他完美的藏身之处。
                        五指并拢手拍拍波波沙木制的枪托并指向前方,谢苗走在小队的最前方,长久的磨合让3人形成了独一套的手势语言,其他两人也心领神会枪托抵肩指着一切可能埋伏着地方的地方,只有邦达列夫不明就里拿着配发飞行员的TT33像模像样的指着周围,但是依旧静悄悄的跟着三人;现在的他们已经穿越了大半个东城区处于事实上的德军防线深处,说是防线其实不如叫军事无人区更合适一点,双方都不会有大规模部队在这里活动,同样的在双方所谓的实际控制区内依然会有零星的敌对势力活动。
                        浓雾逐渐扩散开来,跨过倒下的墙壁和尚未完全摧毁的街垒,他们抵达了库尔斯克街,谢苗记得在德军还没有进攻的时候这里曾经繁华似锦,道路左边是普洛耶咖啡馆那里是小年轻的聚会场所,左边美好时光照相馆,穆廖科老爷子不苟言笑,总是因为一分或者2分的价格跟顾客吵半天,但是开战之后他却是第一个把照相馆捐了出去,自己上了战场的人......太多的记忆在这里被触发,谢苗的双眼没法分辨大雾后面的是什么,是那个喊着“快来啊,谢苗”的喀秋莎?还是黑洞洞的枪口?谢苗摇了摇头,左手举高捏拳,告诫着其他几人警惕着周围的动静。废墟中弥漫着硝烟和腐烂的气息,让人不禁感到窒息。
                        就在这时,邦达连科似乎发现了什么,他拍了拍苏沃洛夫的肩膀指了指右边的店铺,在那里他刚刚运用超人般的听觉听到了些奇异的动静;苏沃洛夫不敢怠慢,几步向前,细步来到谢苗旁边向低声他说明情况后,谢苗点头确认,一行人转向那里;
                        竟然是一群德军士兵赶着一群孩子,路过前面的交叉路口,而在路口拐角处一个不显眼的位置里,一个标准德军机枪班正架着MG42警惕的看着周围;
                        “机枪哨!”阿廖莎脸靠在狙击枪的木制枪托上,轻轻的调节PU瞄准镜的风偏。这支经过改装的AVT步枪是他从敖德萨一直陪伴到如今的老伙计了,当时还是海军陆战队的他在“共产国际号”巡洋舰上动手打磨了它的上机匣盖让其能够适配SVT步枪的瞄准镜夹具,相较于莫辛纳甘步枪的5发弹仓,AVT步枪最大的优势就是能够在半自动射击和全自动射击模式之间进行转换,在全自动射击期间它的射速高达350发每分钟,其巨大的后坐力宛如一只巨熊在你的肩膀狠狠的揣上一脚,但也正因为如此虽然比莫辛纳甘长了近500px,但在巨大的近距离火力优势面前,一切都将被融化,而且7.62*54R口径的尖头弹能在400米范围内精确的打击任何有生目标。
                        “不要惊扰他们!”谢苗低声:“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的。因为我们根本不会出现!”


                        IP属地:重庆24楼2024-02-27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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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大林格勒西城区,种子研究所
                          军绿色的嘎斯67在种子研究所前停下,长久的物资短缺导致原本这一路上都不时能够发现倒下的人们,身着苏军少校制服的鞑靼人长相男子从车上下来,已经饿的虚脱的研究所所长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了。
                          “那些市民...”鞑靼人长相军官问;
                          “没有人冲击研究所,所有种子一切完好,刘同志”
                          普罗列夫没有说假话,作为一名饥肠辘辘的科学家,他深知当每个人的饥饿感开始出现,求生的本能让他们对眼前的食物难以自制,即使是最敬业的科学家的意志也逐渐崩溃。因为研究所里不但有种子样本,还有大米,小麦,玉米,和土豆等等,足以很长一段时间里,填饱里面所有人的肚子。但是没有一个科学家想过这些种子的念头,并且当饥民们在拍打研究所大门和窗户时,上一任研究所所长瓦维洛夫只在门口说了一句:
                          “这是战后孩子们的未来”
                          这些饥民便散去,而瓦维洛夫也在不久后被人发现饿死在研究所的工作台上。
                          军官点点头,向研究所里走去;他来自东方的国度,亲眼见过那片土地上数以万记的饥民在黄土地上蠕动,饥民们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够做,他甚至见过饿的虚脱的母亲为了让家里幸存的人活下去,流着泪水交换与别人还在襁褓中的婴儿然后煮成一锅散发异样鲜美的肉汤......
                          “易子而食”军官嘴唇微动,说出了最恐怖的词语;
                          “同志,你说什么?你知道的,我们听不懂汉语...”
                          “没什么,瓦维洛夫同志,快带我们去吧,我们已经迟到了”
                          在斯大林格勒种子研究所对外公开的设计图中,在地下12米深处有着6个冷藏库,里面据说是存储着来自世界各地达上万种的各种植物样本,而在斯大林格勒坊间却流传着这样一个版本,种子研究所地下除了对外公开的冷藏库外还有一个地下研究所,里面埋藏着斯大林同志当年在解放察里津时获得的战利品。
                          老式电梯在轻微锈蚀的轨道上嘎嘎运转,开放的轿梯外是用红砖和水泥砌好的电梯井,这里是种子研究所的地下52米,也就是传言中所谓的斯大林同志的藏宝库,但与流言不同的是,这里实际上并没有所谓解放察利津时的战利品;穿过长长的走廊,两名身材高大的苏联蓝帽子在一扇钢门前驻足,少校在出示证件并验明身份后,两名守卫将大门缓缓打开。


                          IP属地:重庆26楼2024-03-12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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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东面房顶废墟上。"阿廖莎喊道。
                            邦达连科纵深一跃从废墟左侧跳了出来,一个精准的三发点射擦着他的屁股,打中了刚才待着的位置,很显然上头上除了一名狙击手还有其他士兵。他躲到了右侧的的射击死角,背靠着炸塌的墙根喘了几口气,枪声开始密集起来,MG42的点射噼里啪啦盖了下来,周围的侦察小队士兵在各自的掩体后面用胡乱的扫射还击。邦达连科探出头环顾四周,被烧的只剩一半的桌子旁,苏沃洛夫蓝色眼睛正看着自己,嘴里正不停往外吐着暗红色的液体,他的波波沙掉在了旁边。
                            “你别乱动!”邦达连科喊道;
                            邦达连科匍匐过去,这个位置被狙击手看着他不能拉苏沃洛夫,摸到牛皮的枪带,流弹击中地面迸起的碎石打在了他的手上和脸上,他缓缓地将枪从破桌旁拖了过来;这个动作很慢,祈祷不引起几十米外高处狙击手注意,邦达连科终于可以用件像样的武器反击了,但是这支枪身上有几个透亮的洞,很明显有子弹从这宽大的机匣里射过去了,原则上必须拆枪确认机匣内完整才能进行射击,战斗中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邦达连科小心的从墙根左侧慢慢移到右侧,从墙根断裂的地方缓缓探出头去,可以看到薄雾之中有几个橘黄色的火力点在不远处喷着子弹,这些都不是他的首要想找的目标。
                            "他躲在石头堆里。100米左右。"谢苗在一块石头后面喊道,这些只是他的感觉,对指示目标没有什么价值。
                            邦达连科知道这显然只是一次遭遇战,德国人并没有完成一个埋伏,他们只是恰好赶到东面的制高点,如果从两个方向形成交叉火力,自己和搜索小队今天就得去跟马克思报道。他第2次探出头,金黄色的瞳孔漫无目的地搜索整个废墟堆,没有任何的发现;他想,这名枪手很可能会恃无恐地在同一个地方开很多枪,要是换成自己也会这么做的,所以只要有耐心。而一旁,苏沃洛夫似乎好了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你别乱动!”邦达连科低声吼到;
                            “我...我可以...”苏沃洛夫口齿不清,似乎有什么东西噎住了气管;
                            "啪!"的一声枪响划过战场。
                            这一回邦达连科看到不远处的一个碎石堆里点亮一个小红点,身旁企图爬起来的苏沃洛夫应声而倒,鲜红色血液开始渗出,大概是什么血管被打穿了。邦达连科迅速将波波沙对准这个石头堆,扣动扳机;
                            “操***”
                            出乎意料,这一枪没有击发,举枪一看是有一颗弹头卡在住了机匣,而一旁被击中的苏沃洛夫躺在地上有一口没一口的说着什么;
                            “***别动了!”邦达连科低声喊着;
                            “这...这是给妈妈的信...”苏沃洛夫从胸前掏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已经被侵染了点点血迹;
                            “你自己交给妈妈,你别死”邦达连科心情很焦急,这不是他第一次见证死亡,但却是他第一次看见死亡却无能为力;用力踹了踹机匣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他拉动枪栓上膛,然后再一次瞄准,这是一次危险的对赌,因为对手多半已经看到了自己,此时雨又开始下了起来,而那个石堆却在缓缓蠕动,这说明那个狙击手意识到了威胁,正想躲到废墟后面去,邦达连科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扣下扳机,一连串子弹在波波沙中喷出,强大的后坐力以及不正确的射击姿势差点让邦达连科躺倒在雨里,这时他看到一片红色的血雾在石堆上方喷起。
                            “你们没事吧”阿廖莎大喊着,手中的AVT对周围不断倾斜火力;
                            “苏沃洛夫倒下了!”邦达连科大喊着手中的波波沙仍在喷出子弹。
                            战场上其余的火力开始集中到邦达连科躲藏的短墙上,断墙的后半段已经完全倒塌,无法抵挡子弹,邦达连科再最开始的位置打了两个点射,试图压制住逐渐靠近的敌军,但是都能没有打中。一名德军从不远处的废墟后面弹出头来起来,黄金瞳里可以看见他手里攒着的木柄手雷,但是邦达连科的波波沙里已经没有子弹了。很显然,这群德国佬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目标是歼灭这支巡逻队。
                            邦达连科赶紧招呼阿廖莎和谢苗朝来时的路后退,远离这边,同时他拽起倒在雨水中的苏沃洛夫赶紧像后撤退,子弹啪啪穿透雨水打在周围地上,他估计追上来的敌军大概不超过10个,但是不表示后面的废墟后面没有其他的人正赶过来。谢苗退到了几十米外的岩石后面,重新投入射击,阿廖莎的AVT已经调为轻机枪模式,对着后面开始扫射,双方差不多是脸贴脸的距离了,谢苗在身上摸索着什么然后使劲往后丢着;邦达连科则是趁着火力被引开,赶紧拽着浑身是血的苏沃洛夫躲在一个街角后面。
                            一阵阵爆炸声开始从追兵那里传来,看来是谢苗的手雷迟缓了敌人的追击的步伐,但是继续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弹尽粮绝,这时一阵尖啸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起来。
                            "迫击炮!!"谢苗第一个察觉不对劲,大声喊叫着。
                            前方突然出现的炮击上让舒尔茨异常恼火,不得不指挥士兵们退回防线来,萨利姆上尉指挥着一小队人架着伤者退出二百米的时候,后面的苏联人又发射了一轮迫击炮,炮弹呼啸着击中了周围的建筑残骸,被炸起来的石子高高腾起又掉了下来,一盘路过的两名士兵却很不幸的被炸了个千疮百孔。紧接着一群披着雨衣的苏联人从街角冒了出来,一挺DP28开始突突的射击。
                            此时一名背着喷火器的德军士兵也赶到了,在火力掩护下火龙开始朝着街角喷射,苏军则跑到了烧毁的商店一侧,朝外丢了一个大号手雷,随后他头也不回的像后跑去了,就在火龙即将触及街角另一侧的时候,街道再一次发生了巨大的爆炸,这一回喷火器连着他的使用者一起被炸成了碎片。
                            "我们能早到30分钟就好了。"德军上尉说道。
                            "别太自责,反正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东西,把他们赶走就行,杀死最好。"舒尔茨宽慰他道。
                            "为什么他们这么反常?深入边境只是为了跟我们打一仗?"
                            "确实很有意思,我觉得这才是值得分析的情报,象是某种特殊时期的过度反应。"舒尔茨说道,他听到街角几名苏联士兵拖着死尸渐渐消失在薄雾之上。
                            "苏沃洛夫别死...你***..别死"阿廖莎喊到
                            "......."苏沃洛夫已经无法回应,只剩嘴角咕噜咕噜流淌的血液和手中攥着的红纸表示着这个人即将死去。
                            谢苗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上前把苏沃洛夫手中死死攥着的信抠出来,然后交给邦达列夫;
                            “他34年入的队伍,上个月才报识字班,这里面是他写给他妈妈的信,有些字不认识,你帮他补补”谢苗将红纸塞到邦达列夫怀里,转头去找刚来的增援部队了;
                            他们是接到了前指的指示,前来与侦察小分队接头,还收到了司令部的一个命令,要求搜索空军上尉邦达列夫同志返回前指,死要见人活要见尸。邦达连科满腹狐疑,他估计到这是偶然,但是猜不透这是为什么,因为自己前几天刚刚坠机在这附近而已,之前除了在地下指挥部看了看沙盘还没有接触任何实质的信息,出击的时候他才向司令部提出到斯大林格勒前线看看的想法,这里也只是他的第一站而已。
                            8点的时候,邦达连科与谢苗一起坐车到位于炼油厂的前线指挥部,这里原本是处理高加索油田中转过来的石油专线,开战之前来往的只有呼啸而过的火车和一个个满载黑色血液的车皮,而今天偌大的炼油厂只剩下几个孤独矗立在厂房中间的储油罐了,整个炼油厂热闹非凡。来接他们的是前指司令部书记。
                            进入帐篷后,书记员安排两人稍稍等候,整个司令部忙的飞起,一台台电话和电报在发出强烈的滴滴声,而一台波罗的海牌M691收音机一直在播放着时断时续的播放德国的新闻,邦达连科摸着挎包里的那张染红的书信,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直到坐在一旁一直打瞌睡的上尉突然抬起头来。
                            "中校,我想德国人军队要不行了。"
                            "哦?"
                            "你听,他说德国人占领的普洛耶什第油田被轰炸了。"蒙古人面孔的军官说到。
                            "我看不会有太大的麻烦,他们在北非还有油田呢。"
                            "不不,中校先生,你可能不知道,现在蒙哥马利在北非搞得隆美尔焦头烂额,他的油田已经不够供给军队使用了,很快战略转机就要来了。"
                            "是的,不仅如此斯大林格勒也将完全战胜德国人"邦达连科说完,立即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么早下定论,好在,上尉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话当真。不过,邦达连科直觉告诉他,自己被带回前指肯定另有企图。就在这时,一位身材高大的光头从另一个帐篷钻了出来,原本一言不发的谢苗立刻敬礼,邦达列夫不敢怠慢也马上敬礼;
                            “你好谢苗还有邦达连科同志,这一路辛苦了”邦达连科眼睛一扫,发现了元帅星;
                            “朱可夫同志,为苏联服务”谢苗回答道,朱可夫挥挥手转头又看向邦达连科;
                            “你们和我们的撒莎很合得来嘛,他可是从中国来的贵客”朱可夫打趣到;
                            “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中国军官笑了笑,露出东方人的腼腆,随后立刻一脸严肃的说到,“德国人究竟抓孩子做什么?”


                            IP属地:重庆27楼2024-06-20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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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6 09:4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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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德国人抓孩子是为了做某种神秘的仪式,”朱可夫扔掉手中抽掉一半卷烟,烧焦的卷烟外皮上隐隐越越显露着印刷体的Пра́вда(真理报)字样,雨又开始下大了,黄豆般的雨点冲击着帐篷,不时渗漏出两滴水珠滴落在燃烧着木块的铁桶内发出兹拉一声。
                              “是的,我亲眼看见一个德国军官在那群孩子中挑选出了一个,然后拖走了”
                              谢苗脱下披风挂在火炉边烘烤。
                              “其他的呢?他们抓走的可不是一群普通的孩子,那些都是我们的未来”朱可夫走到一旁撕下真理报的一角开始卷起烟来;
                              “其他的,就是那个被挑选的孩子有点不对劲,他的力气很大3个德国士兵都差点没按住他,而且......他的眼睛在...发光”
                              “发光?”
                              “准确来说是燃烧,金黄色的燃烧”
                              邦达连科心中一惊,如果谢苗说的话属实,那这个孩子或许和自己一样有着某种特殊的能力;
                              “我们的邦达连科同志似乎有话要说,没关系你说,这里都是自己人,最高统帅部很重视这次事件。”朱可夫将卷好的烟伸进火桶中点燃,递给旁边的撒莎“这位是来自中国的同志,姓刘,你可以放心,都是自己人”
                              邦达连科愣了一会,蓝色的双眸盯着炉火,转而看向朱可夫:“元帅同志那些孩子可能不是人或者说普通人”
                              “你是说,他们是混血种吗”刘说,“在我们那边这种人每个地方偶尔会出几个,在受到刺激或者特殊条件下能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有的健步如飞,有的力大如牛,有的却杀人如麻并且嗜血”
                              “是的,长官,你说的没错,那是混血种,其历史可以追溯至俄罗斯的神话传说中,在神话传说里大地是由两位神统治,分别是白神:贝洛伯格(Belobog),黑神:切尔纳伯格(Chernobog),人们在两位神及其党羽下苦不堪言,直到一群勇者出现斩杀了两位神结束了统治;但是实事并非如此,那两位神并没有死亡,反而创造出了4个王共同统治世界,他们最终的消亡实际上是源于他们的内斗,而人类只是当时沾染神、王逝去福音的物种之一,而离我们最近的一次神王复苏发生在1908年的通古斯”
                              “那次大爆炸?科学家说不是陨石坠落吗?而且按你这个说法,岂不是神话里的伊利亚·穆罗梅茨、伊凡·采尔维托夫等等都是沾染‘福音’的?”谢苗说。
                              “是的,包括那个吃了4发枪子都没死的妖僧拉斯普京都是拥有神王血统也就是所谓‘福音’的人。”
                              “也包括你吧?上校同志”
                              “是的元帅,也包括我,我们把这种特殊能力叫做言灵,我的言灵是能够扩大感知范围和视野”
                              “我们?”
                              “对,谢苗同志,我的家族是从俄罗斯大公国就开始延续至今,而我们这样的混血种存在于苏维埃的方方面面。”
                              谢苗沉默了片刻:“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你能够在坠机里活下来以及在德国人的穷追围剿中活下来”
                              “好了,谢苗同志,最高统帅部知道他们,他们也是为苏维埃发光发热的一份子”朱可夫声如沉雷。“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德国人抓孩子到底做什么,并且把孩子们就出来不能放任这股力量在德国人的手中作威作福。”
                              “明白!”
                              “战争的尽头已经可以远远看见了,别放松啊谢苗同志。”
                              谢苗起身向朱可夫以及其余两位敬礼随后拿起挂在火桶上的披风转身离去;
                              “他以前知道这个事吗?”邦达连科低声到,朱可夫不看他,转身走到地图前:“他知道一点,但仅停留于能力特殊这一阶段,其他的部分是对于他们来说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你知道的,战争对于任何人都是一样的。尤其是知道敌人和自己有不可逾越的能力差距。”邦达连科摸了摸挂在右侧的牛皮文件袋,里面是苏沃洛夫那封被鲜血染红的信:“他的战友几个小时前才在我身前死去。”
                              “邦达连科同志,你怎么看德国人掳走孩子这个事?”
                              “嗯......我听说希特勒在欧洲已经发了疯一样开始寻找江湖术士来印证和寻找所谓的地球轴心和亚特兰蒂斯神族,而且正在筹备一支探险队前往北极。”
                              “地球轴心...真是可笑,希特勒已经疯狂到在北极寻找他们的梦了吗?”
                              “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这帮德国人企图在孩子们身上提取纯种血脉,然后制造所谓的纯种雅利安人。”
                              朱可夫沉吟良久:“我听说在你们的组织里流传着其实神王的血脉并没有完全灭亡,有很多留存是吗?”
                              “人类只是万千神王血脉中的一种”邦达连科点头,“在我们的家族中一直流传着在远东和极北之地留存在神王的胚胎。”
                              “刚接到通知,我们的美国盟友派了一个精英团队来苏联,配合我们探寻这次任务。”刘说,“最高统帅部要求我们和美国盟友尽快完成该任务。”
                              邦达连科吃了一惊:“美国盟友?密党那群家伙不是不涉及欧洲事务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德国人企图创造完整雅利安人’这样的理由,确实足够让密党把手伸到欧洲这摊烂泥来。我们无法拒绝,除非我们能自己抓到那群德国人。”
                              “他们来这里的话必然会发现种子研究所里的东西”邦达连科说,“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
                              “最高统帅部决定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朱可夫凝视着炉火,瞳孔冉冉生辉,“趁这个机会永远把旧时代的东西扫进故纸堆吧!人类不需要其他的力量也可以自力更生。”
                              邦达连科沉默了很久很久:“这是元帅您个人的想法还是最高统帅部的想法?”
                              “我个人的想法罢了,最高统帅部已经看见了战争胜利后的东西,那将会是不见鲜血的较量。而现在我们的年轻人正前赴后继的在钢筋丛林和沼泽烂泥里和敌人厮杀,这将消耗苏联未来的动力以及你们这些所谓的混血种。”
                              “这场战争中没有人能置身事外。”
                              “是的,撒莎,你说的很对。”
                              雨开始逐渐变小,但是风又大了起来,在炼油厂冷清的钢筋丛林中回荡出呜呜的声响,而远处不时传来零星的炮火和枪声犹如鼓点,这前线指挥部犹如正坐在天地中央,接受来自死去亡魂的哭嚎。


                              IP属地:重庆28楼2024-06-21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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