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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酒巷茶铺】【原创】为草当作兰(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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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25-02-01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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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25-02-09 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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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3 18:4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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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之若干年后
        ────────
        【定位·潮汕牛肉】
        【十二点钟,我在这里等你。】
        睁眼看见老师发的消息,我简直天都要塌了。
        老天爷,这几天放假,我的房子那叫一个乱,我本人那叫一个不修边幅!
        属于是被老师看见了一定会挨一顿痛骂,说不定还会挨几下打的程度。
        为什么老师会突然过来啊啊啊啊啊!
        我一跃而起,开始做家务。
        先是把攒了两三天的碗洗了,然后把随便乱扔的零碎物品一样样摆放整齐,接着扫地、拖地、擦东西……接着火速拾掇了一下自己。
        很好,卡在了点上出门。
        但是为什么打不到车啊啊啊啊!
        我要崩溃了。
        过了接近二十分钟,我终于打到了车。
        板上钉钉地会迟到。
        我只好犹犹豫豫、畏畏缩缩地给老师发去消息:
        【老师,我才刚打到车,会晚到一会儿】
        不出十秒,我就收到了老师的回复:
        【太久不见了,还学会不守时了?】
        很好的回复,让我两眼一黑,心扑通扑通乱跳。
        好容易到了目的地,我保持着一种将死未死的心情找到了老师。
        菜已经上齐了,只等我过来开始烫。
        “迟了十六分钟,你最近是有点飘了。”
        我讪笑,不敢落座:“没有,老师,是因为我一直打不到车。”
        “不会提前走?”
        “我错了。”
        认错就要果断,不然的话还会牵扯出我邋遢了好几天的事情,雪上加霜。
        老师看起来没有要在外面追究我的意思,只是指了指右边:“去打料碟,吃饭吧。”
        一顿饭吃得像汇报工作。
        每每到烫东西的时候,老师的提问就会如约而至。
        内容囊括了工作、生活、学习各个方面,像是要把我这段时间所有事儿都盘问一遍。
        好悬吃完回家,就看见地上一篇狼藉,我的小狗──饭团,正快乐地坐在一地狼藉中间,冲我摇尾巴。
        真的要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招呼老师找地方坐下,我训了几句小狗,把它赶进小狗屋,转头又开始收拾起来。
        老师是第一次来我家,问了我一句后就开始到处参观起来。
        我收拾着收拾着,发现老师在卧室呆了半天了,心底正疑惑,却猛地想起了自己的电脑还开着!
        我的电脑,不会自动熄屏……
        我昨晚上在干嘛来着?
        我好像在搜……
        “想挨打是心理疾病吗?”
        “想被老师打怎么办?”
        “有M倾向是正常的吗?”
        ……
        最后在我电脑屏幕上的到底是哪个问题啊?!
        救命!这真的很重要!
        我加快了收拾速度,冲进卧室时,老师正坐在电脑椅上冲我微笑。
        我走过去,赫然看见电脑屏幕上一行大字:“打🍑视频精选”。
        一句“卧槽”卡在喉咙里不敢吐出来。
        我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却只听老师说:“这么想挨打?家法还留着吗?”
        恕我直言,一般人不会有十多样家法的。
        但我当然留着。
        我点点头。
        老师微笑,“拿过来吧,过了这么久,规矩还记得吗?”
        我很想忘掉,真的。
        但有的东西就像刻在DNA里似的,当我回答“是”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躲不掉了。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33楼2025-02-09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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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25-02-09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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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看 dd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5楼2025-02-19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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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25-02-28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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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壁站好,手高举戒尺。
                五年过去,我在她面前依然这样克制、忍耐、温顺、手足无措。
                五年。
                我想了无数次,再见到她会如何。
                但还是在她的手再次抚上我的头时泪流满面。
                如此切实的温度。
                尽管她说的话远比她的动作冰冷:“五年了,舍得见我了?”
                恍惚间,就像回到了高考毕业的那年夏天,空气热得发闷,人走在室外像是喘不过气儿来。
                那是我难得一次,无比坚决地忤逆了老师。
                那一场“战役”赢得艰难,我红着眼和老师沉默着对视,赌气似的说:“这是我选的路,您管不着!”
                这话并没有惹怒老师,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半响后才道:“你自己有主意就行。”
                我那时鬼迷心窍般迫切地想离家远一点、再远一点,不顾一切反对、毅然决然地把提前批志愿填成了联邦的78区,并且将去79区半工半读两年。
                联邦的79区,全年气温都低于零度,那里一般只有三种人:科考队员、游客和商人。
                那是一个远离人类社会的地方,是我当时选中逃亡的方向。
                一去四年,我一次都没回过家,只有偶尔电话打回去表明我还活着,等毕业分配工作了,才又回来。
                很难说这四年改变了什么,又或许,什么都没改变。
                我并不为此后悔,可当听到老师的问话时,一种歉疚弥漫心头。
                我那么洒脱,又那么任性地一走了之,全然不顾被抛在身后的他们。
                “对不起。”我的声音喑哑到几乎听不出来。
                但老师实在是太了解我,仅仅是模糊的语音也能猜到我在说什么。
                “五年,除了发消息报平安连个视频都没打过,三个字就想糊弄过去?”
                “跪下。”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25-03-09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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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从地弯下了膝盖,一如既往。
                  我没敢侧头看她,只是沉默地保持姿势——手已经很酸了,要很努力地控制才不会颤抖。
                  我的脑子像漂浮在海面上,随着一波又一波不知是幻想还是错觉沉浮。
                  眼泪止不住。
                  但我知道老师在等我控制情绪。
                  她一定要我在清醒的时候认错,非把自己的错误完完全全、明明白白地剖析出来才算完。
                  可我不想等。
                  我第一次,在挨罚的时候先于她的问话说:“老师……我是不敢见你,但我……很想见你。”
                  我相信她完全能懂我的“不敢”源于何处。
                  她——乃至于我的父母——当时都已默认我会上本区最好的大学。
                  他们想不出我要往外走的理由。
                  本区的大学在整个联邦都是数一数二的,但我却选了一个偏远的苦寒之地。
                  父母犹豫之中放任了我的决定,老师在我的强烈意愿下也任由我自己选择。
                  但我自己知道,其实这是我无声的反抗。我当时在抗拒老师的束缚,觉得她给我的枷锁那么沉重,让我难以喘息。
                  我找了个看似光明正大的理由跑掉,去尝试“自由”,最后却发现,或许呆在老师身边新伤压旧伤的那几年,才是最快活的几年。
                  也因此,我回来一年多,仍不敢见她,直到她今天找上门来。
                  我心里甚至巴不得她打死我,可我忽略了一点:五年未曾受罚的我,根本扛不住任何惩罚。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38楼2025-03-15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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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3 18:3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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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你开口了吗?”老师的声音冷冷的。
                    “没有。”我低着头,眼泪还是一直往下掉。
                    “膝行过来。”她坐在床边,我的脖颈堪堪超过她的膝盖。
                    我看见她从工具箱里抽出了一个小皮拍——三指宽,专用于抽耳光。酒精被均匀地喷在上面,散发出令人恐惧的味道。
                    我鲜少会和这个工具接触,但是每次接触,大概都有四五天不得不带着口罩出门。
                    还好今天是联邦成立纪念日的第一天,我有足足十二天的时间养伤。
                    “多少下?”皮拍一干,老师的问话就到了。
                    我早已数好字数:“十四下,请老师惩戒。”
                    “太久不挨罚,我还以为你把规矩都忘了。”老师的声音似笑非笑,让我汗毛倒立。
                    不管心中曾做了多大觉悟,正儿八经挨打的时候,总是想逃的——尤其是这次。
                    我甚至觉得老师用的力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
                    “啪!”皮拍和肉接触的声音相当清脆,我甚至完全能感受到它拍在哪里,又怎样*****颊重回空中。
                    紧接着,我稍稍调整被扇歪些许的头部,抿了抿嘴唇,报数到“一。”
                    “啪!”又是一下。
                    但这下仍在左脸。
                    叠加的痛感如此火辣,让我禁不住小小地哼了一声,却又很快地调整回来,报数到:“二。”
                    第三下,仍是左脸。
                    我有些慌张,倘若十四下全挨在左边,我不敢想之后还有什么惩罚等着我。
                    我的猜测是对的。
                    老师每一下都精准无比地抽在了同一边、同一块地方,以至于我几乎觉得我的脸颊已经濒临肿胀破皮的边缘。
                    到最后时,我的灵魂已经飘在空中,痛觉神经像麻木了一般,只能感受到一种打击感。
                    “十四。”
                    我如释重负。
                    老师放下工具,一把揪住我红肿的脸蛋,用力捏了捏。
                    在我的痛哼之中,她说:“没有下次。”
                    我不知道她说的没有下次是受罚时擅自开口说话,还是指我一直不敢见她,或许两者都有,但我完全无法求证。
                    在那时,除了服从,我摒弃了一切。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25-03-15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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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左脸完全像是一块烂肉附着在上面——我甚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只是绵软的,像从我身体上被分割开似的。
                      老师不再纠结于我的认错——她知道我知道错了。
                      可她的下一句话却让我如坠如坠冰窖,“当初我并非不生气,”她说,可她的声音却很平静:“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就此翻篇,要么,拿上工具箱去我家,我会给你一次,我的宣泄。”
                      宣泄。
                      我的心脏兀地收紧了。
                      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我选择翻篇,那么这件事就会彻底地过去──老师并不是喜欢翻旧账的人,何况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再强烈的情绪也会归为平淡。
                      可,我翻不了篇。
                      但,老师的宣泄,我真的能承受吗?
                      我无比怀疑这一点。
                      最终,我期期艾艾地问了一个有些不相干的问题:“老师……之后纪念日这几天我住在你家吗?”
                      “当然。”她的回答如此干脆,“你恐怕没有来回奔波的力气。”
                      无可否认,我被吓到了,但我仍然选了后者。
                      如果一顿——或者几顿——痛打能换来我对“逃跑”这件事的释然,怎么不算一笔划算的买卖呢?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25-03-15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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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着口罩,抱着饭团,坐上了去老师家的车,车的后座只有饭团的狗粮和玩具,至于我的生活用品,老师那里都有完整的一套。
                        一路上,我们唯有沉默。
                        左颊的疼痛重新泛上来,稍微的扯动都会传来大片痛意。
                        熟悉的车库,熟悉的路。
                        我安置好饭团,被命令去冲洗全身,等我再出来时,宽大的客厅里多了一架木制约束架。
                        我从没用过它,但看见它的一瞬间,我就完全明白了它的用法。
                        “衤库子脱了,趴上去。”
                        我依言照做。
                        一整面的落地窗放进了满地阳光,尽管知道是单向玻璃,可我仍不自觉地颤栗。
                        身体被全然束缚,一个咬合球连着带子被我衔在嘴里,唯一勉强能动的手掌里被塞了一个小而薄的玻璃瓶──“受不了的时候就扔掉它。”老师这样解释它的作用。
                        我感到害怕。
                        此时,我整个人以“青蛙趴”的姿势被捆在木头混软皮垫制成的约束架上,全身上下仅着上身一件薄睡衣,堪堪遮到腰部。
                        双腿向外打开,🍑高高翘起,恍若一场献祭。
                        没有任何防备,也没有任何通知,第一下,就猝不及防地来了。
                        却并非抽在🍑上,而是横贯了整个背脊。
                        咬着的球限制了我的惨叫,让我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
                        老师却不再顾及我是否调整好,只是又抽了一鞭下来。
                        就像她一开始预告的一样,这不是一次惩戒,只是一场宣泄。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41楼2025-03-16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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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看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42楼2025-03-18 01:30
                        收起回复
                          老师您好!什么时候更文啊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25-03-25 17:18
                          收起回复
                            dd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25-03-28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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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3 18:3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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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快更啊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25-03-31 08:49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