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比嘉瞳逊色。
乔楦早就跟她聊得热火朝天了。就只听到她叽叽呱呱地道:“那次言承旭过生日,我见过
你的。”
秦衫言谈举止很得体,略带矜持地道:“哦,承旭让我过去帮忙。”
乔楦冲口而出一句不经大脑的话,“啊,你们很熟?”
秦衫浅浅一笑,笑出两个淡淡的梨涡,煞是好看,她蛾眉轻挑,“是啊,我跟承旭还有承阁在美国的时候就认识,有十多年了吧。”
接着,她转过脸来,礼貌地朝我点点头,她的眼中,略过淡淡地笑,“承阁有阵子经常跟我提起你,”她一边回想一边莞尔,“她说,你是一个很负责,又很有.......个性的老师。”
个性?这小子还真会口下留情,我想他真正的意思应该是霸道凶巴巴又不会通融吧。嘿嘿,我在心底不怀好意地笑,若不是我隔三岔五跟他秀几招四川变脸绝技,压下大疉大叠的作业吼着他赶紧交赶作业,他后来怎么会进步那么快,前几天还给我发简讯说已经找了间大学开始跟班就读了呢。
说实在的,我不做老师,还真有点浪费天赋。
正闲聊间,我看到关牧跟言承旭碰杯,
随即提议道:“承旭,回国这么长时间了,难得遇到,一会儿找个地方喝两杯如何?”
言承旭颔首,“悉听尊便。”他看了我跟乔楦一眼,“不过……”
关牧爽朗地笑,“护花使者的重大使命自然不敢忘,我先送两位女士回去,回头我们再聚,怎么样?”
众人都笑了。
就在我跟乔楦站起来,要跟随关牧一同出去的同时,言承旭唤他:“关牧。”他姿态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微微含笑看着我们,不经意般抚了抚唇,“当心,花是有刺的。”
坐上了车,我开始后悔。
有刺?我心中哼了一声。我倒是极端懊恼当初没有干脆利落地操起一把锋利的峨嵋钢刺,一举歼灭这个可恶的登徒子。
而且,居然还那么肆无忌惮!
回到了家,乔楦刚脱下了鞋,就抄起客厅里的餐巾纸盒,冲进房看韩剧去了。她把房门关得死死的,应该还是有点怕我跟她算账。
我摇了摇头,到厨房泡了一壶酽酽的普洱茶,在客厅的沙发上窝了下来。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夹雪,纷纷扬扬的,映在昏黄的街灯下,显得那么不真实。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诗经》里我最喜欢的句子。
记得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跟我一样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