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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记录一下我和妹妹的20年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我与妹妹的20年”?好熟悉的名字,好像之前在哪看过类似标题的故事会🤔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25-05-23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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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长了,不想看,我想知道做了没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25-05-23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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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10:4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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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发的怎么没了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44楼2025-05-23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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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25-05-23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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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外面吃苦,这是我应该刷到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25-05-23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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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的车轮滚滚向前,转眼间便驶入了2014年。北宁的冬天依旧寒冷,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空气中弥漫着迎接农历新年的喜庆气息。这是我们在北宁度过的第五个春节,一切似乎都已经融入了这座大都市的节奏,熟悉而又安稳。然而,今年的春节,却因为两位特殊的访客,而显得格外不同。
            父亲韩毅和他的前妻所生的两个子女,也就是我和小白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韩浩和韩樱,竟然专程从遥远的天丘共和国,来到了北宁和我们一起过年。
            这个消息是父亲提前几天告诉我们的。我对此感到有些意外,也有些莫名的紧张。虽然我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位哥哥和姐姐,但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们一直跟着父亲的前妻生活在天丘共和国的某个城市,那是一个与东宁共和国并存,但似乎更加强大的国家。由于距离遥远,加上父母之间那层微妙的关系,我们平日里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我只在很小的时候,模糊地见过他们几面。印象中,哥哥韩浩比我大三岁,是个沉稳安静的少年;姐姐韩樱比我大两岁,似乎更活泼一些,但眼神里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他们对我来说,更像是存在于父亲口中、相册照片里的模糊符号,而不是真切的亲人。
            如今他们要来北宁和我们一起过年,这意味着我们要和这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共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相处,小白恐怕会更加紧张。
            果不其然,当父亲带着风尘仆仆的韩浩和韩樱走进家门时,气氛还是略显尴尬。
            时光的车轮滚滚向前,转眼间便驶入了2014年。北宁的冬天依旧寒冷,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空气中弥漫着迎接农历新年的喜庆气息。这是我们在北宁度过的第五个春节,一切似乎都已经融入了这座大都市的节奏,熟悉而又安稳。然而,今年的春节,却因为两位特殊的访客,而显得格外不同。
            父亲韩毅和他的前妻所生的两个子女,也就是我和小白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韩浩和韩樱,竟然专程从遥远的天丘共和国,来到了北宁和我们一起过年。
            这个消息是父亲提前几天告诉我们的。我对此感到有些意外,也有些莫名的紧张。虽然我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位哥哥和姐姐,但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们一直跟着父亲的前妻生活在天丘共和国的某个城市,那是一个与东宁共和国并存,但似乎更加强大的国家。由于距离遥远,加上父母之间那层微妙的关系,我们平日里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我只在很小的时候,模糊地见过他们几面。印象中,哥哥韩浩比我大三岁,是个沉稳安静的少年;姐姐韩樱比我大两岁,似乎更活泼一些,但眼神里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他们对我来说,更像是存在于父亲口中、相册照片里的模糊符号,而不是真切的亲人。
            如今他们要来北宁和我们一起过年,这意味着我们要和这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共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相处,小白恐怕会更加紧张。
            果不其然,当父亲带着风尘仆仆的韩浩和韩樱走进家门时,气氛还是略显尴尬。韩浩已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了,个子很高,身形挺拔,面容继承了父亲的硬朗,但气质更加沉静,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在看到我们时,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一种超越年龄的稳重。
            韩樱则出落成了一个十四岁的俏丽少女,个头也很高挑,眉眼间有几分父亲的影子,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灵动和狡黠。她不像哥哥那样沉默,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容,目光却在我们身上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那感觉,像是在评估什么。她的性格似乎有些“腹黑”,这是后来我才逐渐体会到的。
            “浩浩,樱樱,快进来。”母亲林玉热情地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无可挑剔的笑容,仿佛对待贵客一般,“一路辛苦了吧?快坐下歇歇。”
            “林阿姨好。”韩浩和韩樱异口同声地问好,声音礼貌,但并不显得特别亲近。
            “叫哥哥姐姐。”父亲在一旁提醒我和小白。
            “浩哥好,樱姐好。”我有些不自然地开口。
            小白则躲在我身后,小声地跟着叫了一句,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韩浩依旧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韩樱则弯起眼睛,笑着说:“这就是小青弟弟和小白妹妹吧?都长这么大了,小白妹妹真可爱。”她的语气很亲切,但我总觉得那笑容背后,似乎还藏着些别的东西。
            父亲的前妻并没有跟他们一起来。听父亲说,她工作很忙,抽不开身。这让母亲和我都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母亲从未在我们面前说过那位“阿姨”的坏话,但我能感觉得到,她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如同父亲私下里跟我提过的——“一般”。维持表面的和谐或许不难,但真要长时间共处一个屋檐下,恐怕谁都不会自在。
            好在韩浩和韩樱似乎都很有“眼色”,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应或者挑剔。他们安静地放下行李,礼貌地和父母交谈,回答着关于学业和天丘那边生活的询问。
            为了打破最初的尴尬,也为了让这几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尽快熟悉起来,晚饭过后,母亲提议:“你们四个小家伙,凑一桌打麻将吧?正好浩浩和樱樱也教教小青和小白。”
            打麻将?我愣了一下。我会下象棋,会玩扑克,但这方块垒成的“长城”,我还真是只在逢年过节看大人们玩过,自己从未上过手。小白更是连规则都一窍不通。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25-05-23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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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玩啊。”我老实承认。
              “我也不会。”小白小声附和。
              “没事,我和哥教你们。”韩樱自告奋勇,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很简单的,学几圈就会了。”
              韩浩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家里的自动麻将桌被搬了出来,我和小白坐在了一边,韩浩和韩樱坐在了我们对面。一场由“新手教学”开始的家庭麻将局,就此拉开序幕。
              麻将的规则确实不算特别复杂,在韩浩和韩樱连说带比划的讲解下,我和小白很快就明白了基本的吃、碰、杠、胡是怎么回事。当然,要说精通,那还差得远。
              开始的几圈,基本上就是韩浩和韩樱的主场。他们俩显然都是老手,摸牌、打牌、码牌的动作行云流水,嘴里还时不时冒出一些我听不懂的术语。我和小白则手忙脚乱,常常是看着一手杂乱无章的牌发呆,不知道该打哪一张,或者好不容易凑成了“听牌”的架势,却又因为算不清番数而不敢胡牌。
              韩浩依旧是那副沉稳的样子,打牌不急不躁,也很少说话,只是偶尔在小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会低声指点她一下。
              而韩樱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格。她打牌极快,性格也外向得多,一边打牌一边还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她不仅自己打得好,还特别喜欢“指点江山”。
              “哎呀,小白妹妹,你这张三万打错了,应该留着等碰的。”
              “小青弟弟,你这张西风留着干嘛?肯定没人要了,快打掉!”
              “哥!你看看你打的什么牌!把我的下家喂得那么肥!”
              她不仅指点我和小白,连她亲哥韩浩也不放过。而最让我感到新奇和有趣的,就是韩浩和韩樱他们兄妹俩之间的互动方式。
              那简直就是一场活生生的“相爱相杀”情景喜剧。
              如果说韩樱是“明枪”,那韩浩就是“暗箭”。他虽然话不多,但下手贼准。好几次,眼看着韩樱就要胡牌了,他却在关键时刻打出一张牌,要么是截了韩樱的胡,要么就是故意喂给韩樱的下家(通常是我或者小白),让别人抢先胡牌。
              “哥!你是不是故意的!”韩樱气得直拍桌子,“你又拆我牌!”
              韩浩则慢悠悠地抬起眼皮,淡淡地说:“我打我的牌,谁让你自己动作慢。”
              “你明明知道我要那张牌!你就是不想让我胡!”韩樱不依不饶。
              “牌桌上无父子,何况兄妹。”韩浩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
              “哼!等着瞧!”韩樱气鼓鼓地撂下狠话,然后在下一圈,就开始变着法儿地给韩浩“使绊子”。她会故意扣住韩浩可能需要的牌,或者在他听牌的时候,抢先打出安全牌,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胡牌的机会,也要阻止韩浩胡牌。
              他们俩你来我往,互相拆台,互相吐槽,整个牌桌上硝烟弥漫,充满了火药味。但奇怪的是,这种火药味中,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和默契。他们吵归吵,闹归闹,但眼神里并没有真正的恶意。那种感觉,就像是两只互相嬉闹的小兽,用撕咬和扑打来表达彼此的亲近。
              看着他们俩这种吵吵闹闹、互不相让的相处模式,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好像才是“普通”兄妹之间该有的样子吧?
              是啊,有打闹,有争吵,有竞争,有拆台,也有在关键时刻一致对外的默契(比如,当我和小白运气爆棚,连续胡了几把之后,他们俩会立刻“统一战线”,联合起来“围剿”我们)。这似乎更符合我对“兄弟姐妹”这个词的普遍认知。
              想到这里,我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我旁边的小白。她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的牌,偶尔遇到难题,会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我或者韩浩。她从不参与韩浩和韩樱的争吵,只是安安静静地打着自己的牌。当她不小心打错牌,被韩樱“教育”时,她也只是红着脸低下头,小声说一句“对不起”。当她运气好胡了牌时,她会露出一个羞涩而开心的笑容,然后把赢来的筹码(我们用的是玩具筹码)小心翼翼地收到自己面前。
              她永远是那么安静,那么温柔,那么顺从。即使我像韩浩对韩樱那样,故意打掉她想碰的牌,或者在她听牌时故意截胡,她也从来不会像韩樱那样气得跳脚,最多只是撅起小嘴,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地看我一眼,然后很快就抛到脑后,继续认真地打下一张牌。
              哼哼,我又想到了那个熟悉的念头。这么温柔,这么乖巧,这么全心全意依赖着我的妹妹,这个世界上,除了我韩青,谁还有呢?韩浩和韩樱那种吵吵闹闹的模式或许很“正常”,但我才不稀罕呢!我还是更喜欢我的小白,喜欢她这副永远不会对我发脾气、永远把我放在第一位的样子。想到这里,我心里甚至产生了一丝小小的、难以言喻的优越感。
              当然,这种优越感很快就被小白接下来的一个动作给“升华”了。打了几圈之后,大家都有些累了。母亲适时地端来了切好的水果和点心。其中有一盘看起来就非常诱人的、裹着巧克力酱和草莓丁的小蛋糕。
              “哇!这个看起来好好吃!”韩樱第一个伸手去拿。
              母亲笑着说:“这个啊,可不是我做的,是我们家小白的杰作哦。”
              什么?小白做的?我惊讶地看向小白。只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
              “小白妹妹还会做蛋糕?”韩樱也很惊讶,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唔!真的很好吃欸!甜而不腻,蛋糕体也很松软!”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25-05-23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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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的寒假如同解开的枷锁,让我们这些学生暂时获得了宝贵的自由。只是,这自由一旦多了,就容易滋生出一些……嗯,意想不到的念头。
                “哥哥。”
                正当我看得昏昏欲睡,眼皮开始打架的时候,身边的小白忽然用她那软糯糯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紧张的声音,轻轻地唤了我一声。
                我“嗯?”了一声,侧过头,有些懒洋洋地看着她。小丫头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带着兔子耳朵的连帽家居服,衬得她那张本就白皙粉嫩的小脸更加可爱。她没有看我,而是低着头,两只小手紧张地绞着衣角,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轻轻地颤动着。
                这副模样,通常预示着她又有什么“异想天开”的念头了。
                “哥哥,”她又叫了一声,声音更小了一些,像是怕被我拒绝一样,“我们……我们去约会吧?”
                “噗——”
                我差点没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热可可喷出来。
                约会?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熬夜复习太久,出现了幻听。
                “你说什么?”我掏了掏耳朵,确认道,“约会?”
                “嗯!”小白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我,带着一丝期待和一丝不容置喙的坚定,“我们也是异性嘛,就当是约会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这副理直气壮的小模样。
                “就算你说得对,”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不再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你想去哪里约会啊?总得有个目的地吧?”
                我心想,只要她提不出什么靠谱的地方,我就有理由拒绝她这个“无理取闹”的要求了。毕竟,北宁这么大,好玩的地方虽然多,但大部分都不太适合我们两个十三岁的小屁孩,更何况还是在这么一个天寒地冻的鬼天气。
                果然,被我这么一问,刚才还豪情万丈的小白,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她歪着小脑袋,苦思冥想了半天,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小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去哪里。”
                我:“……”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我说小白,”我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伸出手,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你都不知道去哪儿,那你还叫我跟你约什么会啊?这不是瞎胡闹嘛!”
                “哎呀!”小白捂着被我弹到的额头,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但那眼神里却没什么怒气,反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人家……人家就是想和哥哥一起出去玩!”
                “想和我一起玩?”我挑了挑眉,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底那份原本就不怎么坚定的“拒绝”,也开始有些动摇了。
                说实话,寒假这几天,除了完成作业,我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和小白一起窝在家里,看看电视,打打游戏,日子确实过得有些单调乏味。如果能出去走走,换换心情,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
                我低头看了看窗外那阴沉沉的天空,感受了一下从窗缝里透进来的、带着刺骨寒意的冷风,又默默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种鬼天气,还是待在家里最舒服。
                “那就在家玩算了,”我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瘫,一副大爷我懒得动的架势,“反正我也懒得出去。外面又冷,人又多,有什么好玩的。”
                “在家里玩?”小白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语气里充满了期待,“那我们玩什么?”
                “玩什么?”我摸着下巴,故作深沉地思考起来。说实话,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在家里能玩的东西,确实不多。那些幼稚的过家家游戏,我们早就过了玩的年纪了。至于那些需要动脑筋的棋类游戏或者益智玩具,我又嫌太麻烦,懒得费那个神。
                “嗯……”我沉吟了片刻,忽然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有了!”
                “什么什么?”小白立刻凑了过来,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说道:“你看,现在都已经快中午了,早饭也消化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先去卧室,躺在床上,好好‘思考’一下,下午究竟该玩些什么,怎么样?”
                “去卧室想?”小白眨了眨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似乎没太明白我的意思。
                “对啊,”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想啊,在那种环境下,人的思维才会最放松,最活跃,才能想出最好玩的游戏啊!这叫‘情景模拟思考法’,懂不懂?”我胡乱编造了一个听起来很高大上的名词,试图忽悠这个小笨蛋。
                “情景模拟……思考法?”小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对这个“新奇理论”的向往。
                “没错!”我趁热打铁,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就往卧室走去,“走走走,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思考’一下,不然下午就没得玩了!”
                就这样,我连哄带骗地,把这个一心只想着要和我“约会”的小丫头,又给忽悠回了卧室。
                回到卧室,我迫不及待地甩掉脚上的拖鞋,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然后,舒舒服服地呈一个“大”字型,瘫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啊——还是床上舒服!”我满足地喟叹一声,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了一样,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25-05-23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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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10:3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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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也学着我的样子,脱掉拖鞋,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然后,在我身边,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乖乖地躺了下来。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被寒风吹得呜呜作响的窗棂声。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在房间里投下几缕昏暗的光线,让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慵懒而又暧昧的气息。
                  “好了,”我侧过头,看着躺在我身边,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小白,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我们可以开始‘思考’了。小白,你先说说,你下午想玩些什么?”
                  “我想和哥哥一起玩。”小白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知道你想和我一起玩,”我有些无奈地扶额,“我是问你,想玩‘什么’?总得有个具体的内容吧?”
                  小白嘟起了小嘴,似乎对我提出的这些“幼稚”的建议有些不满。她歪着小脑袋,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然后:“我……我也不知道。”
                  得,又绕回来了。
                  我就知道,指望这个小丫头能想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简直比指望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离谱。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将小白轻轻地揽进了怀里。
                  “哥哥?”小白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抱住她,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小声地唤了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
                  “嘘——别说话,”我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感受着她发间传来的、淡淡的洗发水清香,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这样有助于思考。”
                  是的,有助于思考。
                  抱着小白确实非常有助于我……思考如何才能更舒服地睡一个午觉。
                  怀里的小白,似乎相信了我这个借口。她不再说话。
                  小白很软,很暖,像一个天然的小火炉,驱散了我身上最后一丝寒意。她的呼吸很轻,均匀而绵长,带着一丝独有的、甜甜的奶香味,轻轻拂过我的颈窝,让我感觉到一阵阵的酥麻和困倦。
                  房间里,只有窗外那单调而持续的風聲,以及我们两人浅浅的、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我开始有些迷迷糊糊起来。
                  确实,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拥抱小白。
                  “哥哥……”就在我快要彻底陷入梦乡的时候,怀里的小白,忽然用一种带着浓浓鼻音的、梦呓般的声音,轻轻地叫了我一声。
                  “嗯?”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眼皮沉重得几乎要睁不开了。
                  “哥哥……好暖和……”她的声音很轻,很软,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我的心尖。
                  “嗯……小白也……很暖和……”我含糊不清地回应道。
                  然后,我就彻底地失去了意识,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仿佛又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
                  那时候,我和小白,还只是两个不谙世事的小不点。
                  那时候的我们,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只有最纯粹的快乐,和最简单的幸福。
                  真好啊……
                  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在一阵细微的、带着一丝委屈的抽泣声中,悠悠转醒。
                  我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小白的小脸。
                  她已经不被我抱着了,估计是失去意识以后,拥抱状态被我自动解除了,小白的眼睛此刻像是被雨水洗过一样,红红的,肿肿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她的嘴唇微微嘟着,小巧的鼻尖也因为哭泣而变得有些泛红,看起来委屈极了。
                  “小白?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我立刻清醒过来,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声音因为刚睡醒而带着一丝沙哑。
                  小白吸了吸鼻子,用那双红通通的眼睛,幽怨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用一种带着浓浓鼻音的、控诉般的语气说道:“哥哥坏!”
                  “呃……”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我怎么就坏了?”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吧?难道是……我睡着的时候,不小心压到她了?
                  “哼!”小白不满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坐起身,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气鼓鼓地说道,“哥哥说好要和我一起‘思考’下午玩什么的,结果……结果哥哥自己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还……还睡得那么香!像猪一样!”
                  “呃……这个……”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我本来是想忽悠她一起睡个午觉的,结果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抱着她睡着了,而且还睡得这么沉。
                  “我等了哥哥好久好久,看哥哥睡得那么熟,又不想叫醒哥哥……”小白越说越委屈,眼圈又开始泛红金豆子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地啪嗒地往下掉,“结果……结果哥哥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什么都没有思考出来!下午……下午都快要过完了啦!”
                  这个傻丫头,因为怕打扰我睡觉,硬是撑着没叫醒我。结果,白白浪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什么都没玩成。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连忙从床上坐起来,伸出手,将她重新揽进怀里,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温柔地哄道,“是哥哥不对,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哥哥向小白道歉,好不好?”
                  虽然,我们这个冬日午后的“约会”,最终以我抱着她呼呼大睡而告终,什么实质性的“玩乐”都没有进行,但我们——至少是我,还是很开心。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25-05-23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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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个《我与妹妹的20年》吗?上一个是12年的,唉,想念星辰哥了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25-05-23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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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25-05-23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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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的春天似乎格外短暂,伴随着六年级下学期日益繁重的课业和愈发临近的毕业季,时间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关于升入夏大附中的事情,在父母的运作和我们自身的努力下,也渐渐尘埃落定。期末考试结束后不久,我们收到了来自夏大附中的录取通知书。不仅仅是我和小白,沈海、叶云初、刘绣岩也都顺利地拿到了同样的通知书。
                        更让我们有些意外的是,后来听班主任王老师统计,我们三班这个总共只有四十名学生的班级里,竟然有接近一半,差不多十五六个同学,都将在九月份一起升入夏大附中。
                        不管怎么说,能够和小白,还有沈海、云初、绣岩这些最要好的朋友们一起升入同一所顶尖中学,这无疑是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小学的毕业典礼在六月底如期举行,充满了伤感与憧憬。我们和相处了六年的老师、同学们告别,交换了联系方式和临别赠言,约定着未来要常联系(虽然我们心里都清楚,很多人可能从此就相忘于江湖了)。
                        典礼结束后,漫长而自由的暑假正式开始了。这是我们小学阶段的最后一个暑假,也是升入初中前最后一段可以肆意放松的时光。
                        一天晚饭后,母亲林玉把我和小白叫到身边,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好了,小学生涯正式结束啦!这个暑假有两个多月呢,你们俩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或者想去哪里玩?”
                        去哪里玩?我的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去游乐园?去海边?还是去某个风景名胜区?北宁周边好玩的地方其实不少。
                        但不知怎的,看着身边安静坐着、眼神亮晶晶望着我的小白,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我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就想和小白待在一起。”
                        母亲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我看着小白因为我的话而明显亮起来的眼神和微微泛红的脸颊,继续说道:“平时在学校,我都忙着和沈海他们玩,很少有时间能好好陪小白。好像也就只有放假的时候,我们俩才能真正一直待在一起。所以,这个假期,我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和小白在一起。”
                        母亲听完我的话,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边一脸幸福、紧紧挨着我的小白。然后,她温柔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小子,就知道心疼妹妹。”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欣慰,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好,妈妈知道了。”
                        我原以为,母亲会就此作罢,让我们这个暑假就安安稳稳地待在北宁,享受难得的清闲。却没想到,几天之后,母亲给了我们一个巨大的惊喜。
                        “小青,小白,”她兴冲冲地对我们宣布,“妈妈给你们安排了一个特别的暑假计划!我拜托了我以前的一个同事,陈阿姨,她正好要去德拉克出差一段时间,顺便可以带你们俩一起去那边玩两个月!”
                        陈阿姨你们还记得吗?以前在管州银行时妈妈的下属,后来也调到北宁了,现在在一家跨国咨询公司工作。”母亲解释道,“她人非常好,做事也很稳重,把你们交给她我很放心。她这次要去德拉克西海岸的几个大城市考察,行程安排得比较宽松,正好可以带着你们到处走走看看,体验一下那边的风土人情。”
                        母亲口中的陈阿姨,我有点印象,是个很干练、总是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性,话不多,但笑起来很温和。让她带着我们两个半大孩子出国两个月,似乎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爸爸妈妈呢?”小白小声问。
                        “爸爸妈妈都要上班呀,走不开那么久。”母亲摸了摸她的头,“不过你们放心,陈阿姨会照顾好你们的,而且我们每天都可以视频通话。”
                        想到即将开始的异国之旅,我和小白都感到既兴奋又有些紧张。兴奋的是可以去一个全新的国度探险,紧张的是要离开父母那么久,还要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出发的日子很快就到来了。父母把我们送到机场,千叮咛万嘱咐。陈阿姨早已等在那里,她穿着一身利落的裤装,推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告别了父母,我们跟着陈阿姨,登上了飞往德拉克合众国的国际航班。漫长的飞行跨越了浩瀚的天际洋。当飞机终于降落在德拉克合众国西海岸最大的城市——洛圣都的机场时,已经是当地时间的下午。
                        走出机场,一股带着海洋气息的、温暖而干燥的风扑面而来。眼前的景象与北宁截然不同。天空蓝得耀眼,阳光灿烂得有些刺眼。机场的建筑风格现代而开放,随处可见巨大的落地玻璃和流畅的曲线设计。周围的人们肤色各异,穿着打扮也更加随意和多元化,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语言交织在一起的嘈杂声音,其中最主流的似乎就是我们学过的欧切斯特语。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25-05-23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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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阿姨显然对这里很熟悉,熟练地办理了入境手续,提取了行李,然后带着我们上了一辆她提前预定好的出租车。车子驶离机场,穿梭在洛圣都宽阔的、如同棋盘格一般纵横交错的街道上。
                          这座城市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巨大、平坦、充满了阳光和汽车。道路两旁是连绵不绝的低矮建筑,很少能看到像北宁那样密集的高楼大厦。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风格的独栋房屋、购物中心和一望无际的停车场。街道上行驶着各种各样、颜色鲜艳的汽车,速度飞快。路边的棕榈树高大挺拔,在蓝天下摇曳生姿。
                          空气中似乎都带着一股自由奔放、无拘无束的气息。
                          陈阿姨为我们预定了一家位于市中心的酒店式公寓,房间宽敞舒适,还有一个可以俯瞰城市景色的阳台。安顿下来后,真正的异国之旅开始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们跟着陈阿姨,以洛圣都和另一座著名的海滨城市圣费耶罗为主要据点,游览了德拉克合众国的西海岸。
                          这段旅程充满了新奇和惊喜。我们去了著名的“好梦坞”,参观了那些巨大的电影制片厂,虽然对里面的明星和电影了解不多,但那种造梦工厂的氛围还是让我们大开眼界。我们去了海滩,在柔软的沙滩上奔跑,追逐着海浪,看着冲浪爱好者们矫健的身姿在浪尖上起舞。小白第一次看到如此广阔无垠的大海,兴奋得小脸通红,拉着我的手不停地跳跃。我们还去了巨大的主题公园,坐了惊险刺激的过山车,和各种可爱的卡通人物合影,吃了造型奇特但味道不错的快餐。
                          圣费耶罗则是一座完全不同风格的城市。它依山傍海,街道陡峭起伏,充满了浓郁的艺术气息。我们乘坐了那里独有的、在陡坡上叮当作响的有轨缆车,参观了宏伟的跨海大桥(虽然不如我们东宁的跨海大桥长),还在渔人码头看到了懒洋洋晒太阳的海狮群。那里的食物也和洛圣都不同,海鲜特别新鲜美味。
                          除了游玩,陈阿姨也会在工作间隙,带我们体验一些当地的生活。我们去了巨大的、商品琳琅满目的超级市场,看到了许多我们从未见过的食品和日用品。我们去了当地的图书馆和博物馆,感受着不同的文化氛围。甚至还去旁听了一节当地小学的暑期兴趣班。
                          时光飞逝,两个月的西海岸夏日之旅很快就接近了尾声。2014年8月10日,我们乘坐飞机,平安返回了北宁。
                          走出北宁机场,再次呼吸到熟悉的空气,看到熟悉的文字和面孔,一种回家的踏实感油然而生。虽然德拉克的阳光沙滩很迷人,但还是自己的家最舒服。
                          此时距离初中开学只剩下二十多天了。短暂的休整之后,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看着小白在厨房里帮母亲打下手,动作日益娴熟,甚至能独立做出几道像模像样的家常菜,我心里突然有点不平衡。凭什么她会做饭,我就不会?这不公平!虽然我是男生,虽然我一直觉得厨房是女孩子待的地方,但被妹妹在这方面比下去,总觉得有点丢面子。
                          不行,我也得学!
                          于是,在开学前这最后的二十多天里,我给自己制定了一个新的“暑期计划”——自学做饭。
                          我从最简单的开始学起,比如西红柿炒鸡蛋、醋溜土豆丝。我偷偷从母亲的书架上翻出几本家常菜谱,对照着上面的步骤,笨手笨脚地开始了我的“厨艺探索”。
                          好在我脑子还算灵光,动手能力也不算太差,再加上有菜谱指导,几天之后,倒也慢慢摸索出了一些门道。至少,我做的菜能吃了,虽然味道和卖相离“美味”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有时候沈海来找我玩,恰好赶上我在厨房里“实践”。他会好奇地凑过来看,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
                          “哟,韩大少爷,转性了?居然开始下厨了?”
                          “去去去,一边待着去。”我没好气地挥挥手,“想吃就等着,不想吃就出去。”
                          “吃吃吃,当然吃!”沈海嬉皮笑脸地说,“我正好尝尝你的手艺,看看有没有毒。”
                          于是,沈海就成了我练手的第一个“小白鼠”。我给他做的第一道“大菜”,就是青椒肉丝。虽然肉丝切得粗细不均,青椒也炒得有点过火,但沈海还是很给面子地吃了不少。
                          “怎么样?”我故作镇定地问,心里其实有点紧张。
                          “嗯”沈海煞有介事地品尝着,然后点点头,“还行吧,肉没炒老,青椒也够味儿。就是稍微咸了点。”
                          虽然评价不高,但这至少证明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九月的北宁,秋高气爽。炎热的夏季终于褪去了最后的余威,空气中带着一丝清凉,也带着一丝属于新学期的、崭新的气息。
                          让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是,开学分班的结果出来,我们五个人,竟然又被分到了同一个班级——初一(3)班。这真的是巧合吗?我对此深表怀疑。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或许是进入了青春期的缘故,或许是受到了身边环境潜移默化的影响——尤其是沈海这家伙,他似乎对班级里哪个女生更好看、哪个女生身材更好之类的话题格外热衷,我发现自己开始不由自主地,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观察和评价周围的女生身上。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过去的我,眼里只有和朋友玩、看书、历史小故事,以及我的妹妹小白。而现在,那些穿着同样校服,却各有不同风情的女孩子们,开始以一种全新的、更加具体的形象,闯入我的视野。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25-05-23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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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下意识地留意她们的容貌、身材、穿着打扮的细节,甚至会偷偷在心里给她们打分排名。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态变化,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好奇、懵懂,以及一丝丝不那么光彩的、基于外貌的评判欲。
                            在我们这个小小的五人核心圈子里,经过我一番“慎重”的观察和比较,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单论长相,刘绣岩无疑是其中最出挑的。她不像叶云初那样五官锐利、带着英气,也不像小白那样精致得如同瓷娃娃,需要人小心呵护。绣岩的美,是一种更加温润、更加耐看的类型。她的眉眼清秀,鼻梁挺直,嘴唇的弧度也恰到好处,组合在一起,给人一种古典而娴静的感觉。尤其是她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清澈得像一汪泉水,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里很舒服。再加上她白皙细腻的皮肤和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大家闺秀般的、沉静而美好的气质。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气质似乎愈发明显了。之前也说过,绣岩的漂亮是被“定制”的漂亮,换言之,绣岩对美的开发已经提前进入了工业大生产时代,其他女生大多还停留在传统的农业时代。
                            是的,刘绣岩很漂亮,非常漂亮。按照我当时那点贫瘠的审美经验来看,她绝对算得上是我们班乃至我们年级的“顶级美女”之一。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漂亮归漂亮,我却从未对她产生过任何超越朋友界限的想法。原因很简单,我们认识得太久,太熟悉了。从小学二年级到现在,快五年的时间,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她是什么性格,有什么习惯,甚至她小时候出糗的样子,我都一清二楚。这种熟悉感,完全冲淡了因为外貌而可能产生的任何绮念。更何况,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对我来说,刘绣岩就像沈海一样,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是“哥们儿”,只不过性别不同而已。对她产生什么别的想法,我自己都会觉得别扭和可笑。
                            然而,就在我开始以一种新的眼光审视周围的女生时,我的内心深处,却也悄然滋生着一些更加隐秘、更加黑暗,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下流的想法。
                            这想法的根源,与我从小到大欺负小白的经历有关。我之前提到过,我曾经很喜欢挠小白的痒痒,喜欢看她在我的“魔爪”下笑得喘不过气、拼命挣扎、眼泪汪汪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那种绝对的掌控感,那种看着对方因为我的行为而陷入一种既痛苦又无法摆脱的境地的状态,竟然在我的潜意识里,留下了一种病态的快感烙印。
                            虽然,自从小白明确表示她“真的很讨厌”被挠痒痒之后,我已经停止了这种行为,我不可能再用这种方式去欺负我视若珍宝的、温柔可爱的妹妹。但是,那种潜藏在心底的、对于“观看他人挣扎”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消失。它像一条蛰伏的毒蛇,时不时地会探出头来,撩拨着我青春期躁动的神经。
                            我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有一种比较迫切的需求——我需要找到一个新的对象,一个可以让我施展这种“欺负”欲望的人。这个人,需要能让我看到那种我想看到的、因为痒或者其他原因而拼命挣扎、 无助的模样。
                            这是一个相当阴暗且下流的想法。我知道这不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变态。但它就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里,让我感到焦躁不安,又隐隐带着一丝扭曲的期待。我渴望找到一个出口,来释放这种不健康的欲望。但理智又告诉我,这种想法是危险的,是错误的。
                            当然,这些混乱而黑暗的念头,目前还仅仅停留在我的脑海里。我将它们紧紧地锁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告诉自己:这些事情,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适应初中的生活,是搞好学习,是维持好和朋友们的关系。
                            尽管内心世界波涛汹涌,充满了各种青春期的躁动和隐秘的挣扎,但在现实生活中,我和小白的关系,依旧维持着那种独特的、在外人看来或许有些奇怪的亲密模式。
                            我们已经是初中生了,是别人眼中需要注意性别界限、保持距离的“大孩子”了。但我依然会在每天放学后,习惯性地走在小白身边,甚至在人少的路段,会像小时候一样,自然而然地挽着她的胳膊。她也依旧会紧紧地跟在我身边,仰着头和我分享学校里的点滴趣事,或者只是安静地陪我走着。周围偶尔投来的异样目光,我们似乎都视而不见。
                            我们依旧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个曾经让我感到别扭的大床,早已成为了我们共享秘密、抵御孤独、彼此慰藉的温暖港湾。随着身体的发育,我们不再是小时候那两个小不点了,躺在一起时,难免会有些拥挤。但分开睡?这个选项似乎从未真正进入我们的考虑范围。
                            小白依旧喜欢抱着我睡觉。这已经成为了她深入骨髓的习惯。每晚临睡前,她都会像只小猫一样,自动自觉地钻进我的臂弯,找到那个最熟悉、最让她安心的位置,然后沉沉睡去。
                            而我呢?说实话,随着年龄的增长,尤其是在进入初中,接触到更多关于“独立”、“隐私”的概念之后,对于这种“被抱着睡”的状态,我确实开始感到了一丝丝的烦躁。
                            被一个人,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妹妹,像八爪鱼一样缠着,胳膊被她的脑袋枕得发麻,身体被她的胳膊腿限制得无法自由翻身,这种感觉,确实让我这个渴望自由空间、睡眠又比较浅的男生,感到有些不舒服,有些受到了限制。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25-05-23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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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10:3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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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在夏天,两个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那种黏腻和闷热感,更是让我难以忍受。有好几次,我都在半夜被热醒,然后烦躁地试图推开她,或者小心翼翼地从她的“禁锢”中挣脱出来,挪到床的另一边去寻求一丝清凉和自由。
                              但每次,只要我稍微一动,她就会立刻在睡梦中不安地蹙起眉头,发出细微的、依赖的呓语,然后下意识地收紧手臂,把我抱得更紧。看着她熟睡中那全然信任和依赖的脸庞,感受着她那似乎生怕我离开的、无意识的动作,我心里那点因为不适而产生的烦躁,又会立刻被一种更加复杂的情感所取代——有无奈,有心软,有歉疚,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被全然需要的满足感。
                              于是,最终,我还是会放弃挣扎,叹一口气,任由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然后努力调整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重新进入梦乡。
                              这种身体上的“不自由”,和心理上从这种依偎中获得的、独一无二的“自由”与“安全感”,形成了一种奇特的矛盾,贯穿着我的整个青春期前期。
                              很多年以后,当我早已长大成人,经历了更多的人和事,品尝了生活的种种滋味,再回想起现在这段介于少年与童年之间的、懵懂而又躁动的时光,心中总是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常常会觉得,那个时候的我,错过了很多,也做错了很多。
                              我忙于观察外面的世界,忙于适应新的环境,忙于处理那些青春期特有的、关于友情、关于异性、关于未来的迷茫和焦虑。我甚至将一部分精力,投入到了那些阴暗而扭曲的、关于掌控和发泄的隐秘欲望的挣扎之中。
                              我像一个蹩脚的演员,在不同的舞台上,费力地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在父母面前扮演好学生,在朋友面前扮演酷哥或者智囊,在陌生人面前维持着冷漠的伪装。
                              我如此专注于外部的目光和内心的挣扎,却常常忽略了,那个最重要、最珍贵的人,其实一直就在我的身边,从未离开。
                              那个绝对信任着我,将我视为她的整个世界,无论我表现得多好或者多坏,都始终用最纯粹、最温柔的爱意包容着我的,世界上最可爱的妹妹。
                              我享受着她给予我的、无需任何顾忌的安全感和自由,却又时常因为她的依赖而感到烦躁;我渴望从她那里获得慰藉和温暖,却又将那些不健康的、扭曲的欲望投射到别处。
                              多年以后,当我终于明白,那种全然的信任和无条件的爱是何等稀世珍宝时,再回首望去,心中总是充满了深深的遗憾和愧疚。遗憾自己当年没能更好地珍惜,愧疚自己当年没能给予她同样纯粹的回应。
                              但那时的我,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自卑又敏感、内心充满了矛盾和躁动的少年。我无法苛求自己拥有超越年龄的成熟和智慧。我只能在属于我的那个时代,用我笨拙而又真实的方式,去经历,去感受,去犯错,去成长。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25-05-23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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