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的车轮滚滚向前,转眼间便驶入了2014年。北宁的冬天依旧寒冷,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空气中弥漫着迎接农历新年的喜庆气息。这是我们在北宁度过的第五个春节,一切似乎都已经融入了这座大都市的节奏,熟悉而又安稳。然而,今年的春节,却因为两位特殊的访客,而显得格外不同。
父亲韩毅和他的前妻所生的两个子女,也就是我和小白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韩浩和韩樱,竟然专程从遥远的天丘共和国,来到了北宁和我们一起过年。
这个消息是父亲提前几天告诉我们的。我对此感到有些意外,也有些莫名的紧张。虽然我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位哥哥和姐姐,但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们一直跟着父亲的前妻生活在天丘共和国的某个城市,那是一个与东宁共和国并存,但似乎更加强大的国家。由于距离遥远,加上父母之间那层微妙的关系,我们平日里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我只在很小的时候,模糊地见过他们几面。印象中,哥哥韩浩比我大三岁,是个沉稳安静的少年;姐姐韩樱比我大两岁,似乎更活泼一些,但眼神里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他们对我来说,更像是存在于父亲口中、相册照片里的模糊符号,而不是真切的亲人。
如今他们要来北宁和我们一起过年,这意味着我们要和这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共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相处,小白恐怕会更加紧张。
果不其然,当父亲带着风尘仆仆的韩浩和韩樱走进家门时,气氛还是略显尴尬。
时光的车轮滚滚向前,转眼间便驶入了2014年。北宁的冬天依旧寒冷,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空气中弥漫着迎接农历新年的喜庆气息。这是我们在北宁度过的第五个春节,一切似乎都已经融入了这座大都市的节奏,熟悉而又安稳。然而,今年的春节,却因为两位特殊的访客,而显得格外不同。
父亲韩毅和他的前妻所生的两个子女,也就是我和小白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韩浩和韩樱,竟然专程从遥远的天丘共和国,来到了北宁和我们一起过年。
这个消息是父亲提前几天告诉我们的。我对此感到有些意外,也有些莫名的紧张。虽然我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位哥哥和姐姐,但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们一直跟着父亲的前妻生活在天丘共和国的某个城市,那是一个与东宁共和国并存,但似乎更加强大的国家。由于距离遥远,加上父母之间那层微妙的关系,我们平日里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我只在很小的时候,模糊地见过他们几面。印象中,哥哥韩浩比我大三岁,是个沉稳安静的少年;姐姐韩樱比我大两岁,似乎更活泼一些,但眼神里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他们对我来说,更像是存在于父亲口中、相册照片里的模糊符号,而不是真切的亲人。
如今他们要来北宁和我们一起过年,这意味着我们要和这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共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相处,小白恐怕会更加紧张。
果不其然,当父亲带着风尘仆仆的韩浩和韩樱走进家门时,气氛还是略显尴尬。韩浩已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了,个子很高,身形挺拔,面容继承了父亲的硬朗,但气质更加沉静,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在看到我们时,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一种超越年龄的稳重。
韩樱则出落成了一个十四岁的俏丽少女,个头也很高挑,眉眼间有几分父亲的影子,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灵动和狡黠。她不像哥哥那样沉默,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容,目光却在我们身上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那感觉,像是在评估什么。她的性格似乎有些“腹黑”,这是后来我才逐渐体会到的。
“浩浩,樱樱,快进来。”母亲林玉热情地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无可挑剔的笑容,仿佛对待贵客一般,“一路辛苦了吧?快坐下歇歇。”
“林阿姨好。”韩浩和韩樱异口同声地问好,声音礼貌,但并不显得特别亲近。
“叫哥哥姐姐。”父亲在一旁提醒我和小白。
“浩哥好,樱姐好。”我有些不自然地开口。
小白则躲在我身后,小声地跟着叫了一句,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韩浩依旧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韩樱则弯起眼睛,笑着说:“这就是小青弟弟和小白妹妹吧?都长这么大了,小白妹妹真可爱。”她的语气很亲切,但我总觉得那笑容背后,似乎还藏着些别的东西。
父亲的前妻并没有跟他们一起来。听父亲说,她工作很忙,抽不开身。这让母亲和我都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母亲从未在我们面前说过那位“阿姨”的坏话,但我能感觉得到,她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如同父亲私下里跟我提过的——“一般”。维持表面的和谐或许不难,但真要长时间共处一个屋檐下,恐怕谁都不会自在。
好在韩浩和韩樱似乎都很有“眼色”,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应或者挑剔。他们安静地放下行李,礼貌地和父母交谈,回答着关于学业和天丘那边生活的询问。
为了打破最初的尴尬,也为了让这几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尽快熟悉起来,晚饭过后,母亲提议:“你们四个小家伙,凑一桌打麻将吧?正好浩浩和樱樱也教教小青和小白。”
打麻将?我愣了一下。我会下象棋,会玩扑克,但这方块垒成的“长城”,我还真是只在逢年过节看大人们玩过,自己从未上过手。小白更是连规则都一窍不通。